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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衣时,他表示自己要为手枪上膛,但在伊万斯夫人严厉的瞪视下,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在大女儿穿着低胸礼服开门迎接那位让她重视的客人时,他血腥的笑起来。
莉莉穿着粉绿色的拖地裙站在客厅里,她已经完全是一个大姑娘的样子了,似乎这一年的时间让她飞速的成长了,她对佩妮和西弗勒斯的感情一直抱着羡慕的心情。虽然她对妈妈把家里整个都装饰成了绿色而生气,要知道,因为波特被禁赛,去年格兰芬多的红色就没能大礼堂里挂起来,而今年他们已经整整落后斯莱特林一百三十分了。
佩妮挽着西弗勒斯的手走进了客厅,西弗勒斯向伊万斯夫人行礼,伊万斯夫人笑看着他,她对西弗勒斯还是很满意的,佩妮和西弗勒斯彼此凝望着微笑,他们都知道那一刻不会太久了,等到西弗勒斯毕业那年的暑假他们就会在街区的小教堂里举行婚礼,虽然伊万斯先生并不那么赞同这门婚事,他觉得这太快了,佩妮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再嫁给他,这样这小子会更加珍惜他的女儿。
西弗勒斯走到伊万斯先生的面前恭敬地行礼,他仰起了头目带不满的看着这个男孩,虽然他已经是个青年的模样了,但在伊万斯先生的眼里他根本还是个毛头小子。莉莉抿着嘴角,佩妮看了她一眼,她马上走到伊万斯先生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于是伊万斯先生跟他寒暄起来,他们从时政谈到了刚举行的赛马会,伊万斯先生话里话外都是他不够了解麻瓜的意思,到最后他发现这个男孩连女王是戴了帽子还是裹了头巾,并且因为这个推测出政府新出台的政策会是怎样的都能长篇大论一番之后就不开口了。
“敬你。”西弗勒斯拿起了酒杯,伊万斯先生不再说话了,他勉强算是认可了西弗勒斯,莉莉在旁边朝佩妮使眼色,当佩妮站在浴室里的时候,莉莉说:“如果爸爸知道他已经把你给吃掉了,那迎接他的一定是子弹。”说着她向镜子里的佩妮吐了吐舌头,留下红着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的佩妮一个人先出去了。
在喝下一杯开胃酒之后,晚餐就正式开始了,伊万斯夫人准备了各种传统美食,西弗勒斯每品尝一种都会向伊万斯夫人表示感激并称赞她的好手艺,于是在伊万斯夫人越来越红的笑脸中伊万斯先生就只能闷头喝酒了。
到西弗勒斯告辞的时候,伊万斯夫人跟伊万斯先生都已经微醺了,佩妮给自己裹上了外套跟西弗勒斯在积雪的路上散步,她呼出一团团的白雾,西弗勒斯把她搂在怀里,他吻吻佩妮的额头,从手心里变出了两个银色的娃娃,佩妮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那是她缝的那两个娃娃,西弗勒斯把这对娃娃放在佩妮的手心上,伸出手抚掉落在佩妮睫毛上的雪花,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很快的。”很快他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
莉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下长裙坐在了床沿,今年她生日的时候没有收到波特寄来的白色百合花,她第一次收到的时候气红了脸,那可是丧礼用的,在她习惯了之后,今年却没有了,波特态度的改变让她不适应了,他比以前沉默了有时甚至像是格兰芬多里面根本没有他这个学生似的,莉莉偶尔会在答应哈罗德约会的时候感觉到波特的目光,但等她寻找就又不见了,莉莉叹出一口气来,她无意识的拍打着枕头。
佩妮回来的时候满面红晕,分不清是冻的还是因为幸福,莉莉马上把自己的麻烦丢开了,她扑上去问佩妮:“你们真的决定等西弗勒斯一毕业就结婚?你不读大学了?”
佩妮笑起来,柔情似水,她脱下了大衣挂在墙上,松开了挽着的头发,解开了长裙上的飘带,换上了睡袍之后她才转过身来看着好奇的莉莉,坚定又温柔的说:“对,我想要快点给他一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某愫出去玩啦
一回来就疯狂码字~~~
呼,总算把新章码出来了
对于被活力的某愫……
完结好像又遥远了~~~~
时间一下子拉快了一年
咳咳,希望大家能够适应
教授离娶到佩妮的时间越来越近啦
嘿嘿,小包子们会在番外出来
对了,预定出场人物,不能是主要人物哦
也就是说,教授的儿子女儿都是不行滴……
咕噜噜求包养~~~~~~~~~
波澜
佩妮提着购物袋走回家的路上,他们这个街区新开了一家大型生活用品超市,她趁着开张减价为新装饰好的房子买了一些软装饰,针织勾花的毯子和颜色深浅不一的垫子,还有佩妮喜欢的拼接地毯,魔法家具装饰当然很好用,比如她买回来的那幅风景画,画上四季可以变化,美妙极了。但佩妮还是希望家里能够尽量多一些麻瓜用品,它们总有一些魔法用品不能替代的好处。
比如茶具,佩妮在对角巷订购了一个,它可以根据主人的喜好泡出十几种口味的茶来,从英式传统红茶到各式各样的花茶它都能冲泡出来,佩妮只需要在茶壶里加入水就行了。但在尝试过一次之后她就不再用这种茶壶煮茶喝了,佩妮认为那上面肯定是施了欺骗味觉的咒语,西弗勒斯证实了这一点,更何况她更享受等茶泡开准备小点心的过程。
西弗勒斯现在几乎跟佩妮生活在一起了,整个假期都是佩妮在照顾他,艾琳早已经搬出去跟德思礼先生一起住,他们搬回了德思礼先生的出生地,玛姬和弗农跟她相处的很好,艾琳的脸上重新出了光晕,那是安稳生活不能够带给她的,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他们的婚礼也马上就要举行了,佩妮在真心祝福过后就一直在思考着要送什么样的新婚礼物,最后西弗勒斯解决了这个问题,他送了德思礼先生一瓶魔药,并且告诉他那会让他们的新婚之夜格外美好,他这么告诉佩妮的时候眼睛里幽幽闪着暗光,佩妮转身进了厨房,在那儿呆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才慢慢退下去。
佩妮看了看时间,西弗勒斯每天这个时候都会从实验室里出来跟佩妮喝上一杯茶,有时也会说上几句话,他最近的实验很顺利这让他更加愿意将精力放在实验室里,西弗勒斯有时也会觉得冷落了他的小姑娘,但佩妮并没有抱怨或者生气,她只是在西弗勒斯走出房门放松的时候准备好他喜欢的苦茶和微微带一点儿甜的小点心,有时是散发着焦香的小饼干有时是裹着奶油的水果塔,如果她觉得西弗勒斯应该多休息一会,那么还会准备一些咸味牛肉三明治。
西弗勒斯越来越习惯这样的生活了,每次晚餐之后他都很想让佩妮直接住在这儿,他的卧室里甚至还有准备好的睡袍,但佩妮每次都会红着脸拒绝,如果她真的一个晚上不回去,那么她想要嫁给西弗勒斯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伊万斯先生一定会提着枪找上门来的。
“今天怎么样?”西弗勒斯从实验室里出来,佩妮走上前去给他揉了揉肩膀,这样长时间的低头注意坩埚对颈椎不好,西弗勒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佩妮凑上去轻轻啄了啄他的面颊,他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放柔了目光转过头来把佩妮从沙发后面拉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佩妮现在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特殊的宠爱,她有时候觉得西弗勒斯把她当成小姑娘一样的对待。
“成果还不错,”西弗勒斯很愿意和他的小姑娘分享他的实验进程,她有时候会给他新的灵感,佩妮对魔药知道的并不少,有时候西弗勒斯觉得她不是一个巫师太遗憾了,她比他教过的那些蠢货要聪明的多,并且在抄完了那本书之后她所知道的魔法常识跟霍格沃茨五年级的学生差不多了,有时还要更多一些。
佩妮拿起了一块三明治放到西弗勒斯的嘴边,他含着笑张开嘴咬了一口顺便亲了佩妮一口,佩妮开始对他说起自己今天做的事,因为佩妮已经不打算去读大学了,在读完预科课程之后她就终止了学业,而是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她感兴趣的事情上,比如戏剧,安现在已经是一位专业的戏剧演员了,她向赞助商和导演推荐了佩妮的剧本,他们对她很感兴趣,她现在正在忙着构思新的剧本,也许写完之后他们会买下来。
“如果不打算娶她,那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西弗勒斯皱着眉头看向佩妮新写的那一章,他不能理解那里面主人公的逻辑,在他看来那真不是一个好男人:“如果打算娶她,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佩妮为了西弗勒斯的疑问笑起来,她忍不住凑上去和他吻起来,西弗勒斯当然很乐意享受这个带着奖励性质的吻,并且他还要求了更多,他让佩妮躺在沙发上,用他的手和舌头吃了一顿不一样的下午茶。
最后佩妮在他的耳朵根上细声细气的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向我这样幸运。”她的眼睛里流淌着柔情这让西弗勒斯克制不住的向她要求更多,到下午茶时间结束的时候,西弗勒斯脚步比以往更加轻松的走向实验室,留下佩妮看着没有吃完的点心面庞发烧,他的嘴几乎没有停过,根本空不出来去吃点心。
佩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拿上购物袋出了门,今天市场上会有新鲜的牛骨,她想要去买一些来熬汤,佩妮本来以为西弗勒斯会像伊万斯夫人跟伊万斯先生一样对这些料理不适应,但没想到他对佩妮做的食物很感兴趣,于是她决定做多一些的尝试,佩妮实在是有些想念那些鲜美的不加牛奶和洋葱的食物了。除了牛骨还得买一些新鲜鱼,有许多主妇会买上冷冻肉类放进冰箱,但佩妮坚持认为新鲜的食物更有营养。他们今天的晚餐就会是肥美的煎鱼,只要撒上细盐就能吃了,又简单又美味。
等她从市场回来走在回街区的路上时拐到了街对角的花店买了一把鲜花,她拿着用旧报纸包裹着的英格兰小玫瑰向店主道谢,对面的街道上有人惨叫起来,佩妮回过头去,看到刚刚跟她走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正拿着魔杖,杖尖发出绿色红色的光芒,街上不止是他一个人在这样做,那些看上去像是要去参加化妆舞会的人尖声大笑,佩妮瞬间脸色苍白,店主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笑眯眯的说:“哦,那是什么?又一个娱乐节目吗?”
在麻瓜的认知里伤害别人的时候起码应该拿着刀子或者枪,佩妮手上拿着的东西掉了一地,他还安慰的说:“别害怕,也许有什么异教的节日?”佩妮却指着桌子对他说:“快躲起来。”她首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了下来,店主哈哈笑起来:“你的胆子可真小……”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绿色的光芒冲破了玻璃打中了他,碎掉了玻璃散了一地,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身体缓缓倒了下来。
佩妮的身体克制不住发起抖来,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西弗勒斯很快就会赶来的,佩妮知道他在那个戒指上施了魔咒,但愿这能保护她。外面的人们在一开始的嬉笑之后马上察觉到了危险,有些麻瓜被他们抛到空中,有些则被切断了手脚,血流了一地,人们开始惊叫着跳跑,那些暴徒似乎更高兴了,尖叫声让他们出手的时候更加血腥,有人甚至开始走向街边的店铺寻找躲起来的普通人,佩妮甚至能听到那些人高声叫喊着砸开了店铺的门,这时是主妇们出来购物的时间,她能清楚的听到女人的哀求声和孩子的哭叫声,那些幼小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着“妈妈”。
泪水顺着面颊打在了花店的瓷砖上,店主就倒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的眼睛瞪的大大,似乎在生命最后一刻还抱着不能解开的疑惑。佩妮紧紧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街上突然安静起来,这个热闹的小区好像一下子杳无人烟,她紧紧的把自己缩起来,狠不得能缩进墙壁里,不能让人发现她。
花店门上的风铃突然响起来,她倒抽了一口气,佩妮知道自己也许不能幸免,那个穿着黑袍的身影在她的面前停留了许久,佩妮一直没有等到想像中该有的疼痛,她颤抖着闭上了眼她不敢抬起头来看那个也许会结束她生命的人,极端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带着兜帽的身影久久没有动作,“怎么样?”他的同伴在门外不耐烦的问,这个细长的身影呼出一口气:“都死了。”然后转身出去了。佩妮猛然瞪大了眼睛,她认出了这个声音。
紧接着街上出现了另一种声音,有另一队人出现了,空气里到处都是碰撞声和叫骂声,佩妮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手脚发凉,胸口生痛,她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直到她被一双有力的手从墙角拉出来搂进怀里,感受着那落在面颊上的亲吻才慢慢回过神来,她投进那个怀抱紧紧把自己埋在里面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