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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遇到过一些抵抗。”
普通的邮轮上是不会有武装的守卫的。那就意味着他们是为敌人工作的士兵。他们也是在“保卫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了。那,我们要执行对这艘船的船长的计划吗?”
“是的。护送他,要有礼貌一点。”
大家一被允许开动,大厅就被噪音给撑爆了。离开那个大厅之后,他们去了废弃的吸烟室,然后——
小要转变了态度,一脚踢在宗介的屁股上。
“你在干什么?”
“闭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你不来旅行就好了!你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基地的联欢会上干你自己的事儿!另外,我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都在做一些什么肮脏的工作——但是,袭击我们自己的学校也是正常的吗!?”
“不,我们并没有要真的袭击学校的任何人……”
“但是你们确实干了,不是吗?把那面具拿下来,你这……”
“……别拽得那么使劲啊,很痛的!”
小要把巴拉克拉法帽从挣扎着的宗介的脸上猛地揪了下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给我解释一下!”
“等一下,千鸟。你没有看我给你发的电子邮件吗?”
“啊……呃,嗯……”小要结巴了。因为当时她实在太生气了,宗介发给她的邮件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给删了。
“我打算提前告诉你的。因为你不想听我说话,我才费那个劲用……”
“我……我不知道什么邮件的事啦!”
像这种情况下,认识到是自己错了,却张不开口道歉,正是小要的弱点。
“无——无论如何,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理由,这种劫船事件都是不可饶恕的,没错吧!?你们这些家伙不是‘反恐’的军事部队吗?这不合理吧。”
从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新的声音。
“不是那样的。我们是很相容的。”
小要回头看去,那个蒙面银发还拿着挺冲锋枪的服务员小姐正向她走来。
她看上去比一般的恐怖分子还要可疑。
“你是谁……”小要刚开始说就没了气势。(无奈的……)那个蒙面的服务小姐——泰莎,非常狂放地笑了起来。
“喔~呵~呵~呵~呵……我是‘LiberationFrontTroubledOverSomething’(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组织了…………)的最高领导!你也可以简称它为‘LFTOS’。”
“那和刚才的名字也不一样。”
“别管那种小事。无论怎样,我是一群老练的恐怖分子的凶恶领导。我可是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小孩子的。”她说着,然后嘴里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假装在发射她的冲锋枪。
“……你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呢。看看?”
小要一把抓住泰莎的太阳镜,把它夺了过来。
泰莎真正的面孔暴露了出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慌张地挥着手想抢回她的眼镜。当小要说:“好啦”并把眼镜递给她的时候,她马上就把它拿了回来。
“很好。不戴这玩意就让你觉得那么难受,你看上去一副要被你自己的良心给折磨死了的样子……”
“那我要是不伪装就好了是吗?”泰莎听起来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你是对的……可是这是最可靠最安全的办法了。对于让乘客们觉得困扰和不便的事,我……我真的很抱歉。个人来说,戴着这副太阳眼镜还有假扮成强盗是让我保持清醒的头脑……”
“……哦,不要吧。”小要说着,又一次把她的太阳镜夺了过来。
“啊啊啊——还,还给我!,没有它的话,我就,我就……”
泰莎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的样子。她跟小要争抢着眼镜。
“看上去真的很痛苦啊。在那里……”
“我说了确实是,不是吗?”
“别闹了,千鸟。把眼镜还给她。”
当宗介来责备她的时候,小要几乎要对他发狂了。
“哼……你是谁呀,有资格来命令我?”
“还给她!”
“……没门儿。呸。”
“你不是在给舰长造成困扰吗?我之前已经很努力地试图向你解释过了。”
“就算是这样,你表达事情的方法也有问题,你知不知道?”
她还在和我闹别扭……宗介想着,郁闷地摇着头。
(插花:我要是宗介我也郁闷……小要有时候就是这样无理取闹啊……不过这好像是女生的专利,我却一次也没试过……)
“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呀,千鸟?你比平时表现得还不讲道理。”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就是这么个不讲理又糟吵的女孩!”
“我没那么说。你为什么总是——”
“还给我,还给我啦——”
“啊,你也很烦人耶!!”
“把那个还给她,然后听我说!”
“能不能不要命令我?你老是那么干!”
“因为你太顽固我才必须那样的。”
“你和我一样顽固,不是吗?每次一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在那里讲大道理。啊,没错吧!?你老是——”
“不管你们在吵什么,先把眼镜还给我!”
绝对不肯让步的小要,恼火的宗介,还有抡圆了两只胳膊发疯似地想要抢回太阳镜的泰莎。这实在是一幅没营养的画面(光想就笑死人了……)。然后,一个新的声音回响在了三人的混战之中。
“全都给我停止!”
说话的人是毛。她一边用枪押着哈瑞斯一边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她一开口,三个人全都闭上了嘴。
“真是的……你们这些家伙在搞什么飞机呀?还有宗介!小要这么发疯到底是为什么!?你没向她解释清楚吗?”
“我……我没有。”
“那可是个严重的疏忽。所有其他的学生和教职员工都处于同一水平,不过她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对吧!?这可是你的主意啊,没错吧!?如果你不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的话,那就会造成问题。你要负起责任,军士!”
“对不起。”
“很遗憾,但是我要把这件事写进我的报告里。”
“没关系。这是我的过失。”宗介承认道,对于小要的错误却一句话都没提。考虑到直到当时为止的骚乱,这么做实在是让人钦佩的。
站在一旁看着,小要的胸口被疼痛攫紧了。有些自相矛盾地讲,如果他是那种会在这种情况下说“是千鸟的错”的人的话,就不会有像刚才那样的顽固或者问题存在了。
但是,正因为他是这种人,她才不能让步。
“……那么,很好。我们晚点再谈这个话题。我们要先向她解释清楚。小要,你也一起来。”
“去哪儿?”
“去储藏室。没错吧,船长?”毛带着微笑说道。将目光投向地面,哈瑞斯船长苍白的脸仿佛冻结了。
“嗯,船长……?”
如果他是一位遭遇了劫船事件的船长,他理应向身为他乘客的小要说些什么。比如“别担心”,或者类似的话。但是相反地,他只是怒视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一句鼓励或安慰的话。
第二章 这个圣诞夜有够吵'下'
就在劫船事件发生之前——
基利·B·塞拉(就是Sailor,水手的意思,这里作者是故意的。)司令正在电话角那里。他是美国海军SUBPAC攻击核潜艇“帕萨迪纳”的司令官,是到日本来度假的。因为常客们都已经去了用餐大厅,所以他周围没有别的人了。
塞拉正在和他身在加利福尼亚家中的妻子争吵。
“——以基督的名义!我想着我应该打电话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解决它!哈?我……白痴,我告诉过你一千遍了,这是任务!任务!可是你就是跟我过不去,还在咱们日本旅行的头天晚上落跑了……给我等等!啥?……那你告诉我,你还想让我干吗!?我的下属和工程师们整个晚上都在跟发动机的问题较劲儿,我能说‘我得回家了,否则全能的神要对我发怒了’吗?!如果你以为我会做出那种事儿——你说什么!?你就跟那个变态史密斯一样……什么?没错!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起!……闭嘴!竹中他在夏威夷呢!”塞拉对着电话听筒怒吼着。
(插花:我一翻译这种话就真的会让塞拉像一个北京老爷们儿了……|||可是人家是美国人哪……)
他有着蓝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剔得很短的平头。他的脸棱角分明,眉骨很高,下巴是方形的——如果你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那就是“粗糙”。
他的体形也是一样。他的身体被塑造得像一个好莱坞的男明星一样。他自己觉得最近锻炼得不够,不过他的腰部还是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也许跟他的基因有关吧。他的家族都是那样的。如果一个人是头一次遇见他,并且知道了他是个军人,他们总是会问:“你是陆军的吧?”这让塞拉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他对着卫星电话那头,正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吼大叫的妻子高喊。
“闭嘴,别在那里鬼哭狼嚎了!无论如何,海军就是我的生命!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哦,很好!你大可以到那里去跟那些一无是处的家伙们鬼混!你总是——喂?你听没听我说话啊!?”
因为听不见她的声音,塞拉敲打着电话听筒。
“嘿,伊莱扎!如果你要那样的话……?”
完全的安静。连一丝噪音也没有了。
她已经挂了电话。
“那个混蛋女人!”
粗野地挂上了电话,塞拉司令本想要破口大骂的——然后他只是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他的婚姻生活正在崩溃。他本来计划了这次旅行来挽回它,可是已经全完了。
哦,好吧。他为了走到这一步已经花了一大笔钱了。至少他自己得享受一下。
塞拉冷静了下来,开始往自己的桌子走去,在那里,一顿丰盛的大餐正等待着他。可是,就在那之后,一些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了。
从晚餐的大厅那里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枪响。
然后是乘客们的尖叫声和其他的骚动。餐具从桌子上掉下来的声音,手推车翻倒的声音,还有什么人用威胁的口气喊叫的声音。
没错了。刚刚那个就是枪声。要么就是冲锋枪,要么就是突击步枪——
“!?”
劫船,不会吧?
凌乱的脚步声从他面前的双层门外面接近了。
恐怖分子们正向他这边走过来。
塞拉迅速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他是唯一一个在走廊里的人。他身旁就是一间女浴室。他飞快地跳进了门里,过了一会儿,他能听见恐怖分子在大厅里奔跑的脚步声,就紧挨着他。
他们接下来可能就要检查浴室了。如果他不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的话……!
在洗澡的隔间中间有一扇维护门,是用来调节船上的用水和下水服务的。在潜艇上这些水管是裸露的,不过在像这样的邮轮上,管子会被里面的一面木墙掩盖起来。塞拉打开了门,走到内墙的后面,藏在了粗大的水管中间。
这地方实在很挤。他才刚刚藏好,那些人就进来了。他们迅速而熟练地逐个检查了每个隔间。
“……”
当他们确定了哪个隔间里也没有人之后,其中一个人打开了通往塞拉正藏着的维护室的门,用手电筒搜索了里面的区域。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某种程度上,躲在那一堆复杂地纠缠在一起的管子中间正好把他的呼吸掩盖住了。然后,恐怖分子通过无线电报告:
“这里是Kano23。E10确保,0人,没有伤亡。接下来向E12移动。”
恐怖分子粗暴地把维护室的门撞上了。在屋子里跑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没有一句无意义的谈话。根据他的经验,塞拉马上意识到对于这这种事这些人一定练过很多次了。
屋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塞拉慢慢地走回到浴室里。他的肩膀随着呼吸上下运动着。他抓住水槽,眼睛盯着面前的一面镜子。
“想想……混蛋呀,快想……!!”
他没有崩溃和陷入恐慌,也没有因为害怕而哭泣,因为虽然地方不同,他还是有实战的经验的。在潜水艇上度过了大半辈子的他,已经有很多次几乎要死掉了。那些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意外,但是他也有战斗的经验。
这并不是一个广为人知的事实,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现任的潜水艇舰长真的向敌舰开过火,说不定整个世界上也只有十个。
而这位塞拉司令,“帕萨迪纳”号的舰长,正是那少数几人之一。
对。我是个老兵了。我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因为我是大海的男人。
那个恐怖分子刚才在通信中说到“Kano23”。他并不知道那个代号代表什么,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它代表敌人有着相当多的人数。
但是……!!
“我不会死。”他对着浴镜里自己的映像低声说道。
所以想想。想想那些好莱坞电影。那些在平安夜劫持什么东西的坏家伙们总是会被只是偶然在那里的英雄出其不意地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