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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先放在一边。
“啊,啊。。。!是的,是这样!”
“就是啊!小要真是可怜啊!”
“真是伤脑筋呢!都是因为那个米米米米尔什么的家伙害的啦。。。!”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大家一起七嘴八舌的附和道。
“但是,已经不要紧了。已经没有发作了。对不起呢,相良同学,不要紧吧?”
在速见等人面前做作的笑着,小要把宗介拉了起来。
“突然干什么啊。。。”
“真是的,这样不行了啦,上课的时候窃窃私语。总之先把这个‘完全’无害的东西收起来,好不好?”
“但是千鸟,本来就是这位客人把我的塑胶炸——”
碰~!
挨了一记加上全身重量的肘击,宗介再次趴在了地板上。
“你!”
“啊,啊哈哈哈!怎么搞得?好奇怪啊!今天不可思议的多次发作。。。”
在目瞪口呆的速见等人面前,小要一边喊着李小龙功夫电影似的声音,一边来回摆着双臂。
“。。。。。。说是奇病的发作,还真是洗练的动作呢。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看来,好像可以感到对他明显的斗志和杀意。。。”
“怎么这样啊。是错觉了啦。我也不想伤害别人的,想做个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可是。。。”(你哪里算是普通啊。。。)
宗介再一次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不懂,为什么塑胶炸——”
轰!
一个精彩的空中回旋侧踢,宗介的生命值再次归零。
“啊,又来了,我到底是怎么了。。。相良同学,你振作一点!?”(无语了)
没有回答。
“神乐坂老师,我把他送到保健室去!作为班长,作为学生会副会长,还有作为一个人!”
“千鸟同学,你真了不起!请你尽可能迅速的把他带过去。没问题吧。一定要确实的带到呦!?”
“是!”
即答。扫了速见等人一眼,小要拖起宗介走了出去。
(干得漂亮,小要。。。!)
(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我牺牲。。。)
(你是这间学校的救世主。。。!)
这样想着,2年4班的学生们暗暗向小要竖起了大拇指。
(。。。这里是?)
醒来以后,宗介发现自己被用手铐拷在了保健室的床上。
“不要怪我呦,宗介。”
“千鸟。。。?”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小要静静的注视着宗介。
“这全都是为了学校。不能让那个议员先生知道你的本性。。。”
“我的本性?什么意思?我只是个憧憬着学校的和平,模范的高中生而已!”
“最近我也有点察觉到了。。。没想到你呀,真的是在这么想啊。。。”
揉着太阳穴,小要在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极近距离上,盯着宗介的脸说道。
“不管怎样,你都得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直到那个议员先生离开这间学校为止。”
“为什么?”
“——你啊,给我听好了!最近的世论呢,相当的严厉呦。以前可以用你那既有趣又奇怪的傻话了结的『校内扫射』呀『爆破鞋柜』呀,这一套现在已经完全行不通了!”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而且还是那个呢!?第二次的那个可是受到各种各样注目的时期呀!所以最起码这一篇章有必要装成人畜无害的青春校园生活!你给我好好考虑一下自重一点!!“
宗介满头大汗的说道。
“你还真是时不时的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呢。。。”
“闭嘴!。。。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怎么回事?”
无视宗介的问题,小要垂着肩叹着气站了起来。
“听好了,呆在那里不准动!?。。。那么,梢老师,接下来拜托了。”
静静的听着房间一角里2个人的对话,保健老师西野梢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小要出门走远了之后,梢老师问道。
“那么,相良同学。你想要点什么吗?肚子饿不饿?在你被拷着的时候我来帮你拿需要的东西。”
“那我想要别针。”
“别针?”
“是的。可以的话越结实越好。”
这么说着,宗介抬起手露出了把他拷在床上的手铐的钥匙孔。
2年4班的参观结束后,速见议员一行接着又参观了其他班级的教学。进行的非常顺利,宗介以外的问题儿也没有惹出什么问题。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也到了速见一行离开学校的时候了。
结束了一连串的视察的速见和秘书,在校长和老师们,还有小要和学生们的目送下,走出了正面玄关。
汽车停在玄关前,车门打开了。
速见在车前朝校长他们鞠了一躬,校长和惠里也连忙深深的鞠躬,小要他们学生也跟着鞠躬。
“真是遗憾啊,没能让议员先生更好的参观本校的实情。。。”
校长笑着说道,小要他们全员同时在心里说道“你根本没这么想过。。。”。
“真是抱歉啊,我实在是太忙了。”
说着,速见扫视了一下小要他们。
“这么说来,贵校的学生会长休息了吗?”
“啊。。。好像很不凑巧呢,真是遗憾。。。”
学生会长林水不知为什么说“我没必要特意露面”,没有露面。
“那算了。。。总之,今天多谢了。再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的。”
“是的。我们衷心的期待那一天的来到。”
“那边的同学,上课时和你说话,真是抱歉。我已经反省过了。”
“没关系,你明白了就好。”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小要他们面无血色的“刷”的一下同时转过身去。
宗介理所当然似的站在那里。
“过分的好奇心会招致自身的灭亡,议员先生。希望你不要再对本校的秘密深究下去。这也是为了你好。”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听起来好像是胁迫的台词呢。”
“不,只是忠告。”
“喔。。。。。。”
气氛实在是太险恶了,速见向前走了一步。这时,一辆像是拉面屋的外送的电单车开进了正门,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
“速见先生,那个,那个呢。。。这个学生有点不懂礼貌——”
“没错,我这个班主任也经常碰到,这是——”
“他是电影看的太多了!但他本性并不坏的,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校长惠里和小要争先恐后的为宗介辩解道。
“——那你本人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吗?”
外卖的电单车靠近了。
“说明白点的话——雇个稍微有用点的保镖吧。”
宗介不动声色的说道。突然,宗介抓住速见的胸口,猛地把他推dao。
“!?”
在还没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宗介拉起制服,拔出别在腰上的自动手枪——
砰!砰砰砰!
对着冲到面前的拉面屋电单车,毫不留情的射击。轮胎、引擎、挡风板和车灯相继中弹,车手也被波及翻倒在地。
“。。。。。。哈?”
这时的小要他们,是一副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表情。
“哈,哈哈。。。。。。!?”
在像是处于世界灭亡的瞬间,张口结舌的一群人面前,宗介冲向倒地的电单车手——猛烈的踢翻了他。
呜呜的呻吟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拉面屋店员。
“宗宗介?你做了什么啊。。。!”
小要就快要哭出来似的,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人家并不只是在考虑学校的事呦。人家是真的在担心你的立场。。。这样一来,不是再也不能和人家一起上学了吗!人家不要这样了啦。。。可是你,可是你却。。。把无辜的拉面屋店员给。。。”
“你仔细看看。”
宗介轻轻的踢了下拉面屋店员身边的地面,一把小型冲锋枪打着转滑到了小要的脚下。
“啊。。。”
“Vz61。被称为的捷克制冲锋枪,日本的恐怖分子看来也有用呢。”
在冷静的解说着的宗介面前,速见铁青着脸,来回的打量着宗介和冲锋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坐车和下车的瞬间,是暗杀VIP的绝好时机。装作路过靠近目标,准备射杀你吧?”
“难道是以前结怨的政治结社。。。?”
速见嘟囔道。
不单是小要,校长和其他人全都呆住了。
“也就是说。。。是真正的袭击?”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宗介很少见的挺着胸膛,“哼哼”的摆着架子。虽然还是板着脸,可看起来一副完全“怎么样。这回是我对了吧”的样子,站在小要面前。
明明是非常可怕的事件,不知怎么,小要却觉得有点高兴。
另一方面小要他们完全陷入了混乱状态。真正的袭击者!不是开玩笑。真正的暗杀计划。。。!!
“不不得了!快给消防队打电话!”
“不对啦,老师!应该是自卫队吧!?”
“这也不对啦!你忘了修学旅行的时候了吗!?该联系联合国才对吧!?”
在混乱的争吵不休的小要他们旁边,恭子叹了口气,拨通了110。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解决。
虽然事出有因,宗介在速见眼前开枪的事实是不会变的。而速见不和警察说是不可能的。
可是——
“【当场拘留嫌疑犯,无人受伤】而已?”
午休的学生会室。读着报纸的社会版右端豆腐块大小的报道,小要从心底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就此解决呦。千鸟同学。”
林水走进学生会室,说道。袭击事件之后,他突然出现在现场,悄悄的和速见议员说了些什么。小要是这么看到的——
“电单车的弹痕,也被当作是犯人的枪造成的——这么说你也该安心了吧。”
“啊,不,可是。。。”
“我很了解那位议员呢。无论是谁逼问,都不会吐露半点口风的。”
“哎?”
“他也是知名人士,自然也有不想被世人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我用了以防万一的王牌。接下来就是政治的事情了。”
这么说着,林水对坐在长桌一角的宗介说道。
“相良同学,我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在只剩两个人的房间里,林水对宗介说。
“稍微调查一下就会明白。那位速见伸彦议员用的是成为议员之前——作家时代的笔名。世人所不知道的本名叫【林水信彦】”
“啊。。。”
“虽然是2年以上没有交流,憎恨的关系。。。父亲毕竟是父亲。对救了他一命的你,我要说声谢谢。”
有点自嘲似的,林水耸了耸肩。就算是宗介,也着实吓了一跳。
《完》
深夜的袭击者
2
警察们已经确实的张开了警戒线。
果然是不应该当什么宝石强盗……的,男人充满绝望的想到。
从和同伙强行闯入一所豪宅,把房主绑起来,到将藏有宝石的保险柜撬开为止都很顺利的,紧接着就开始被警察追捕了。男人和同伙决定向两个不同的方向逃跑。结果警察们丝毫不管同伙,却一直往自己这个方向追来——
夜晚的住宅区的街道显得格外寂静。在那其中,他彷徨的,慌乱的奔跑着。拐过几个转角,一道栅栏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了过去。
栅栏的后面,是一所学校。
黑暗之中,无人的学校静静的呈现在那里。
“哈啊……哈啊……”
男人沿着操场的外围,向学校内部走去。就在这时,从栅栏那边出现了警车的警灯,以及紧急刹车的声音。
“!”
被包围了。
从背后传来的警察说话的声音和脚踏在落叶上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好不容易盗到了宝石,结果连享受的机会都没有就要被逮捕。被送进监狱的话,那可是得耗去十年的时光啊。
等等?有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蹲在地上,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开始挖地。当洞穴有适当的深度后,很小心的取出一个金属制的罐子。罐子看上去和350ml的饮料罐一样大。
不管分开多少年,一定会再相遇的。
没时间向宝石们告别了,男人把罐子埋进地下,再把落叶铺上去以掩盖痕迹。
将刀子扔得远远的,然后往反方向逃跑。没走几步就从操场那里传来“发现了”的喊声。
他不予理睬的继续跑,三分钟后,他在逃进校舍时被逮捕了。
之后,男人无论是面对刑事还是检事还是法官,都坚持着“宝石是在逃跑了的同伙身上”的主张,这种说法奇迹般的得到别人的相信而成功了。
被送进监狱后,男人度日如年的过着扮演模范囚犯的每一天——
然后,终于等到了被释放的那一天。
“真是的,那天可真的不得了啊”
一边用筷子弄着火炉上的锅,大贯善治一边说着当日发生的事。
50岁过半,被太阳晒的黑黑的脸就像是他的注册商标那样。是一名戴着老土的眼镜的老头。
作为驻在式的管理员。负责阵代高中的杂务已经有25年。在此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大贯氏是知道得最详细的一个。
“一群警察气势汹汹的往学校里冲。结果犯人在地理教室被逮捕——然后又是现场取证又是什么的,弄得人家根本睡不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