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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远对立的另一面。
“说回来,你们不要闹得太过火哟。”
一边噗哧噗哧的笑着,一边把啤酒喝光。
心情好舒畅的感觉。明天早上必须早起的事啦,在这里等谁的事啦——这样那样的事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哼。感觉真好啊。
总觉得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身子暖洋洋的。那么说来,还真的有点热哪。把外套脱掉算了。领结也套得人喘不过气来。那个也取下来吧。衬衫的钮扣也解开算了……吧。胸部都被看光了。(注:原文写得更那个一点,本来也想译得更那个一点,但考虑过后还是照现在的译法)嘛——,算了。啊——,脚尖也热得难受死了。把袜子也脱掉。勒着腹部的裙子也让人很不爽。算啦,这个还是先别脱吧。啊哈哈。
有点仪态不雅的躺在沙发上,小要拉开一罐新的啤酒。
吵闹之中,只见宗介孤单的捧着橙汁在咕噜咕噜的喝着。
“还在喝橙汁?你还真是死性不改那。这家伙——”
小要一反常态的伸出手来,轻轻的敲打着宗介的后脑勺。
“……这也是因为我曾经的和伊斯兰教徒生活过的缘故。”
“啊哈哈。这也是哦”
“程度的话不止是‘曾经’。在我成长的阿富汗游击队里,无一例外的都是伊斯兰教徒。”
“第一次听到哪,那些事。啊哈哈”
要是在平时,对于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或多或少都会感到一点惊讶的,而现在的小要对此只是简单的一笑置之。
宗介唧唧咕咕的继续说着。
“……特别是,戒律的约束是非常严厉的,虽然还是有最低限度的要求。”
“哼——嗯。那么,喝酒这种事,是绝对不行的咯—”
“不。严格来说,并不是所有酒都禁止喝。”
“这样不就没问题了嘛”
“那可不行。喝酒是愚蠢的习惯。酒是那样——女人也是那样。尤其是,真要说的话——就是那个。”
他晃了晃食指,指向小要白晳的双腿。
“我啊……刚到日本的学校时……感到非常的惊讶。原因之一就是……女性的服装。虽然也知道要入乡随俗,但那么短的裙子实在……”
“哈啊?”
“请不要误会。啊——。……那个,怎么说呢。在阿富汗那里,没有穿成这样的女性。用我的话来说,就是不会那样裸露身体。由于是任务的缘故,必须刻意的去接受,最近渐渐的习惯了……。但如果说,要去海边的话还是浑身不自在。对于那些穿着泳衣的人,老实的说,比什么都要吃惊……稍微有点,理解不能。明明周围都是非自己丈夫的男性,居然还能让自己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呃……那样子的。果然,对于像那样裸露肌肤的事……还是不能理解。”
不知为何,有种脑筋没转过来的感觉。
首先,宗介像这样抱怨一件事,是前所未有的。刻尽保护小要的职务,总是摆着一副扑克脸的,对任何事都泰然处之的,她所熟知的宗介竟然这样说!
但现在的小要,也正处于脑筋运转速度极端低下情况。奇怪的家伙——,顶多只能作出这样的结论。
“嗯——。……实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说”
“当然……并不是要怪责你。只是,我想请你稍微自重一点。有时侯……你也太轻浮了一些。特别是你……”
“我吗?”
“…………。没什么了。……忘了它吧”
“什么嘛~~~。不要吊人胃口啦~~”
小要在宗介的背上不停的敲打着。
“很丢脸的。实在是……难不成果汁里加了酒?……。总而言之……你是一个热诚的人就是了”
“居然那样子的擅自决定~~~~好奇怪哟。啊哈哈哈——”
“千鸟,别勒那么用力。”
“啊哈哈哈——。害羞了耶。我想看BON太君嘛——。那个好可爱哦~~~~!”
她紧紧的抱住宗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的背部。宗介满脸通红,窘迫的挥着手臂。
另一方面。
“哇——哈哈哈哈!!”
隼人表演的下流宴会技艺引来了哄堂大笑。博巳与关西腔的老兄在某种程度上达成和解的样子,一边说着‘你干得不错嘛’‘你也一样嘛’之类的话一边两手牢牢相握。连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美树原莲,也在奥尼尔的劝诱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日本酒。是搀和在果汁里的酒精造成的微醺感吗,宗介有种意识迷糊的感觉。在听到娜塔莉娅小姐的职业是脱衣舞女郎(注:原文为トップレス·ダンサ胫昆去氓抓欹故鞘裁吹幕翱砂迅么侍絞oogle。co。jp的搜索栏里再点图片搜索……)时,不知何故和大家一起鼓噪起来。
“好厉害哦!咦?难道是要抱住垂直的钢管,不停扭着腰的那种吗?就像以前的美国警匪片里的那种吗!?”
“是——啊——。那个是基础哦。小要也要一起来试一下吗?都高中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了哟”
“啊哈哈哈!好好玩哦,那样!”
捉住虚幻的钢管,小要模仿着娜塔莉娅的动作,与她一起扭动着,宗介则一脸困苦的拉住她的手臂。
“好了好了…。。。我……拜托饶了我吧……千鸟……”
“嘘,嘘!你又有什么新把戏吗!?”
兴奋的敲着后脑勺,小要‘哈哈’的大笑。但觉得视野变模糊了,并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漂浮感。
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呢。
然后突然的,她向众人问道。
“是不是跳得很棒啊~~~?”
“很差劲啦~~”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玩得好开心哪。现在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啊。不过在刚才,电视播过棒球的新闻~~~”
换言之,已经过了晚上11点了。这么说来,林水前辈还没有回来。
“来一个,来一个~~~~”
“一号,千鸟要——。要脱了哦”
“喔喔——哦?”
“不要……千鸟”
宗介呻吟道。
“可恶。脱不下来了”
“嘘~~,嘘~~”
嘘声的风暴,令宗介感到无力的颓丧。在他的旁边,莲突然大声喊起来。
“同居什么的,真是太离谱了……!”
“那个话题,在很久前就已经结束了~”
“既然如此……这样吧……就让我来现丑了”
莲躲到场边后,博巳紧接着喊起来。
“因此,关于VF—0的隐秘性能”
“那个也结束了啦~~”
“但是,隐秘性——”
“吵死了,闭嘴~~~”
砰!砰!
向着博巳的脚下,小要用自动手枪开火了。火花与混凝土的碎片四溅。黑色的枪口冒着轻烟。
“好可怕啊。千鸟前辈,请不要这样子的说~~~”
“嗯嗯……?”
注视着不知何时到了自己手上的宗介的手枪,小要的表情变幻莫测。宗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千鸟……把枪还给我。”
“不要。这是对你平时的所作所为的报复~。啊哈哈哈哈。”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天花乱舞的,朝着天花板胡乱射击。被跳弹打断头上的铁链,巨大的树型吊灯轰然下落。
咔嚓!
众人所围着的桌子被压得粉碎,玻璃的碎片和啤酒的飞沫,还有柿子花生飞溅向四周。
“大家,没事吗~~~?”
“没事~~~”
众人若无其事的回答。
“是吗。那么接着,试试这个吧~~”
小要扔掉没子弹了的手枪,手里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手的手榴弹,傲然的站在那里。
“千鸟……那个啊,不是开玩笑的事。很危险的,还我……”
看着脸色发青,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发出警告的宗介,小要把脸靠近到鼻子相贴几乎可以接吻的距离。或多或少的,带着点恶作剧的表情。
“不——要”
晕红的脸睿Аk孰实乃
如发烧般的脸蛋靠近过来,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干的啦,把我折磨得够惨的了。你还真是乐此不疲呀。无论我去到哪里,到要为你提心吊胆。你就不能少干点给大家造成困扰的事吗?”
“关于那方面……我深感抱歉。既然我已经很真诚的道歉了,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我要你永远的,臣服于本小姐的脚下。怎么样,光想就觉得高兴了吧——?啊哈哈哈。”
“千鸟……”
“不过还是不行——。偶尔也让我试试你做的事嘛。可以吗?”
宗介探出了身子。
“但是——”
“啵儿”的一声。
鼻子上突如其来的一吻,使宗介当场石化。脑子内的全部机能瞬间当掉,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呼呼……”
潇洒的离开宗介,小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向众人喊道。
“那么要开始了哦~~~。爆破,爆破~~~!”
“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GO,GO”
众人挥手呐喊。
“好,引线拔掉了~~。接着,要投了哦~~。各位,趴下啦~~~”
所有人都照着小要的话爬好。但见手榴弹在地板上咕碌咕碌的滚动。然后……
砰!
伴随着爆炸声,手榴弹猛烈的炸裂了。冲击波与碎片剧烈的摇晃着房子。窗子的玻璃碎裂掉了,天花板的涂料噼呖叭啦的掉下来。
“烟火~~~啊”
众人拍手叫好。
“千,千鸟——”
“其实啊,我还有很多个哦~~。趴下啦,趴下啦,趴下啦。~~”
掏出更多的手榴弹,小要把它们一个接一个的,在大厅里四处乱扔。
早晨6点。在西荻漥往西的路上——
“这里,是该往右转吧!?”
“是的。往右转!”
摩托车的驾驶员——日下部侠也大声的问道,坐在跨斗里(注:跨斗式摩托车,即側边车。参考《我的女神》中森里莹一的爱车)的林水敦信也提高嗓门回答。因为头上戴着头盔,风也很大的缘故致使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
“接着呢?一直往前吗?”
“向着下一个十字路口开。就是那边。”
清晨的住宅街的正中央,古老的洋房之前,两人乘坐的摩托车停在了这里。轻脆的引擎声被关掉后,四周恢复到了寂静之中。
“……把我送回来,麻烦了你实在很抱歉。非常感谢。”
脱掉头盔从跨斗上下来后,林水如此说道。
日下部闻言把苦涩的脸转向一边,看起来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什么感谢啦。怪不好意思的。……咦?这里就是现在的敦信的家吗”
“是的。”
日下部东张西望的,把林水寄宿处的全景观察了一遍后,哼着鼻子说。
“什么嘛。一点都不脏乱嘛,不是座很豪华的房子吗。居然还说‘呆在那种地方,感冒会加重的’之类的话。这里无论怎样看都是一座很棒的公寓嘛。”
“不是骗人的话。理由是,每晚都大开酒席,都是些很会大吵大闹的居民。绝对不能以任何放松的心态步入这所房子哟。要抵抗他们,是需要相当程度的精力的。”
“哼——嗯……”
“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出席今天学校的集会问题不大。只是从今晚开始,又得每天想方设法的躲避住户们的酒宴邀请了。”
“哎呀哎呀。你也挺不得了的嘛。”
“什么话。这可是能学习如何处世做人哦。话说回来,要进来坐一下吗?”
听到林水的邀请,日下部狭也稍作思考后,耸了耸肩膀说。
“……说的也是。就坐一会儿吧,顺便把我以前借你的CD还了吧。”
“CD?”
“是知子连着相册一起转借给你的。”
“……。是转借吗……”
两人离开摩托车,向洋房走过去。穿过房门走进玄关——
两扇式的木门,七零八落的散乱在庭园里。从煤渣的碎片散部的方式来看,好像是从内部爆破所造成的。
“怎么回事?”
“不知道。”
皱着眉头,两人穿过空空的门口。
“…………”
进入眼底的,是满目仓夷的玄关大厅。
被压坏的桌子。粉碎了的吊灯。穿了个大洞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凄惨的布满了弹痕。硝烟与酒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室内。
然后,在大厅和台阶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是,人,人,人……。
配得上死尸累累一词的情景。偶尔从人堆里传来一两声不知是谁的痛苦呻吟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着。
“好辛苦……好辛苦啊……”
“水……给我水……”
在层层叠叠的人堆里,除了平时的居民外,还有作为学生会成员的小要她们。
“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呆立在玄关,林水他们喃喃自语。
结果,出席第二天艺术鉴赏会的学生会成员,就只有林水敦信一人。缺席的人全部对外宣称为“感冒”,当然实际原因是因为宿醉而已。
而事先被认为会制造麻烦的导演,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会造成骚动的人物。起码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顺便说下。
在早晨复活过来的小要,对于昨天的记忆全部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