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鸟。难道说...难道说你...”
“别那麽快就相信啦!!”
小要用力将宗介一脚踢飞。被踢倒的他撞上八张排在一起的桌子,其中有一位吃饭中的男子也被撞飞,还被海苔便当给敲到头昏倒。
“呼...呼...”
小要因为生气的缘故而气喘呼呼的,林水则耐心的等待道,
“那麽,千鸟君。关於犯人你心中有底吗?”
“不知道...。会干这种激烈的事情的人,我想破头都想不出,真的”
“不管多小的可能性也无所谓。就说出来吧”
“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哪”
“会对你有困扰的”
看到这里,林水会长也在想会是谁干的。如果是学校的不良学生或是老师们,只要他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可是,就算是用他的歪理来想也想不出会是谁。因为对方的恶意并没有消失。
“真的不要紧。请不用找犯人了”
小要站了起来。
“啊,小要...”
“抱歉。现在心情不太好”
话题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她就离开了教室。至於倒在桌子堆中的宗介她则是一眼都没看。
当小要一离开後,林水会长将五千元的钞票拿出两张给她班上的一位同学,也就是常盘恭子,另一方面告知她。
“放学後,带她去喝一杯吧。不要忘了收据”
绑著麻花卷发型加上戴上圆滚滚眼镜的恭子疑惑了,
“那个——。您的好意心领了,我们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别在意。那麽,失敬了”
“等一下,学长”
恭子来不及再说什麽,林水就离开教室了。在这同时,她走向倒在桌子堆中还没起来的宗介。
“相良。你还活著吗?”
“还满痛的...”
他在地上检起了照片,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後,他看起来正在思考著,
“在我长大的环境中,只要是伪命令或是谣言都算是重罪。像这种让指挥系统造成混乱,或是扩大社会不安的人,处以枪毙之刑则是常识”
“不,这到还没那麽严重...”
恭子抱著头。因为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比林水会长还要怪异的人...。
“她现在找犯人的态度实在太消极了。这可能因为是有什麽内情也说不定...”
“内情是什麽...?”
“千鸟她,可能被犯人握住了把柄”
他如此断定著。
小要说过“不用找犯人了”,见到犯人的话搞不好反而对她不利?那些涂鸦的字中,说不定有部分的事情是真的?
还有最後那边不还写著“下次要将所有的事告诉全学生”的警告标语?
“...也就是说千鸟知道犯人是谁。但是对方掌握著谁也不知道,有如禁忌般的秘密”
将这件事情给倾听的恭子,感到非常的佩服。
“好厉害...”
“这不算什麽”
“我不是说这个。会怀疑自己班上同学作这些坏事的,也只有相良你一人而已”
“...可是,这可是说明了她那麽消极的理由”
“是吗?应该还有更简单的理由吧”
“是什麽”
眉头深锁的宗介,看著露出绝望表情的恭子。
“不行呀,这样。啊~啊,小要好可怜...”
然後他挺起了胸膛道,
“千鸟的秘密,就算有多麽悲惨恐怖也不会吓到我的。就算她曾是武装强盗或有药物滥用的前科,再不然是以前想暗杀戈巴契夫大统领的杀手也一样...”
“才没那麽夸张啦!”
“总而言之,要知道她的弱点是必要的。就好像是无法动摇政权的丑闻,还是得抹杀掉一样的道理”
宗介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犯人要当心了”
他拉了一下枪的套筒,确认里面还有没有子弹。
“那犯人...。听你这样讲,是谁?”
“之前遇到的那个二班的”
“那个叫白井的吗?为什麽会是他?”
“他在车站时拉住千鸟,还以强烈的口气不知道要求什麽。还说了“好好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的话出来”
恭子的眼镜激烈的掉了下来。
“那个,你绝对想错了...”
“才不会,门外汉是不懂的”
“不,问题不在这里...,相良,你要去哪里?”
“会长阁下那边。关於白井挖千鸟的秘密这件事,我要跟他讨论一下对策”
恭子只能以呆掉的脸,看著他的背影。
“真是的。这种事,林水学长是不可能跟他讨论的啦...”
可是,她错了。
———
那天放学後———
在走廊走著的小要,被一个声音给叫住。
“那,那个,千鸟...”
“嗯?怎麽了?风间”
他是同班的风间信二。他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茶封筒,然後交给小要。
“这个是?”
“嗯...里面放了八千元。这,这样就行了吗?”
“啥?这是干什麽?”
他拿出了数位相机,然後扭扭捏捏的说道,
“那个,千鸟羞耻的照片,不是一张两千元吗...”
小要把书包挥了起来,然後往对方的头(用书包的角)敲了下去。少年的数码相机也掉了,脸也强烈的撞上墙壁。
“给我滚,这个变态浑蛋!!”
她把装有现金的茶封筒拿来打倒在地上的风间,然後就跨著大步走掉了。看到这样子的常盘恭子,则慌张的跟了上去。
“真是的,这已经是第四人了?果然被林水学长给料中了”
从中午之前感到的视线,原来是那些留言的缘故。
“小要呀,真的没问题吗?”
恭子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小要则是挥了挥手後道,
“没事啦。这类的谣言,只要二,三天大家就会忘记了。我呀,对这类的东西已经免疫了。”
———
“是这样吗?”
“是呀。从以前。哈哈哈”
她特地笑了一阵子後,恭子的脸也变的比较好。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话说回来,小要。午休的时候,相良他———”
这时,走廊传出了一阵尖锐的悲鸣。
“呃...?”
两人穿过了前方十公尺的角落,她们看到了相良宗介。一个男学生被一把自动手枪给押著走,而那位是———
“是白井”
宗介抓著白井,准备要带他进去旁边的男子厕所里面。
“救,救命呀!”
“闭嘴。给我乖乖的过来”
白井的脸已经被泪水给覆盖著,然後在厕所门口拉著。
“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呀!真的,请相信我!”
“我叫你闭嘴”
宗介打了一下白井的手腕後,就把他拖进厕所里了。
“就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情”
恭子说道。
“...真是的,那个笨蛋”
两人往男子厕所的入口走去,然後看著里面的情况。
宗介将白井关在里面的个室中把门关了起来。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却能听到使用物品与悲痛大叫的声音。
“别杀我!别杀我!(有著啪啪与揍人的声音)”
“还没有要杀你。也要等到你这家伙肯乖乖合作之後,那时才会动手(手铐铐住人的声音)”
“怎麽这样...(哭泣的声音)”
“把千鸟的秘密说出来的话,我以名誉来担保。我会提供你热食与睡觉用的床。但是,只要你有所隐瞒的话...(手枪套筒滑动的声音)”
“呜哇!(不知是不是冲马桶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里面,但已经能想像著惨况了。
“啊——。不行呀,这样”
“小要,去阻止相良啦”
“是呀。....唔——。真是拿他没办法”
踏进男子厕所这种事,打从出生以来都还没有过...。小要心一横,踏出了第一步。右脚踏上厕所里的磁砖的一瞬间,产生了“啊,我被沾污了”的想法,感到有股丧失感的她抱住了胸膛。
...,算了,不管怎样,
“宗介!!”
小要走到个室的前面,粗暴的打开门。宗介把白井押在马桶上坐好,他的头被麻袋盖住了,然後拿著战斗用刀晃来晃去。
“是千鸟呀。女子厕所在隔壁”
“这种事情我知道啦。你到底想把他怎麽样!?”
“我在盘问他胁迫的内容”
“啥?胁迫?”
“不用隐瞒了。关於这类的事情,我是很有心得的”
“这到底是...”
宗介拿出一份文书。上面只记著简洁的内容。
“相良宗介(安全保障问题担当.学生会长辅佐官)调查关於千鸟副会长的相关丑闻,给予适当的权限。阵代高中学生会长.林水敦信”
———
“...这是什麽?”
会长辅佐官.相良宗介挺著胸膛,
“这是会长阁下所发的委任书。关於这件问题,就由我来负责”
“我怎麽,好像在跟你鸡同鸭讲一样...”
露著讶异脸色的小要,往著他的脸挥了一下,
“谁都有著不能触碰的过去。可是为了保护这个学校的秩序,就算有多麽见不得光。就算你的秘密,有多麽不知羞耻也一样”
“你听到别人的坏事後,就失礼的自行想像这点我是能理解啦...”
“是呀,你知道就好了”
这两人,她们的对话根本就无法成立。
“千鸟,救命呀!!”
白井向她哭著。
“好啦好啦。...喂,宗介。你好像搞错了什麽,就住手吧?白井他呀,跟那些涂鸦没有关系”
“对於你的主张无法照办。要是秘密浮出台面的话就糟糕了”
“所~以~我说呀!我根本没有秘密啦!!”
“你能那麽肯定吗?人难道不会藏著半件秘密...你能如此断言吗?”
“呜...”
这时,小要的脑中浮出了一件事,那是去年秋天所发生的。在学校的树林中,由於烤蕃薯而弄出火灾,连消防队都出动这件事。当时她与数名友人从现场逃跑,到现在犯人是谁都没抓到。
“...果然没错。你有著会让自己害怕的秘密”
“哪..哪有。等一下,别擅自作这种奇怪的想像啦!”
“千鸟你退开。这是不能给女人小孩看到的。...那麽白井,给我吐出她的秘密出来”
诡异的拷问又开始了。
“别这样啦!等等宗介,你有在听吗?”
正当她要动手的时候———
———
“住手!!”
一个女学生把小要推开後,像飞的一样跑到了厕所里的个室。那是一个留著中长发型的少女。
“什麽嘛,你们这些人,到底在干什麽!!你们对我的白井作了什麽?啊啊,好过分,真是的!!白井,振作一点!!”
她抱起被麻袋盖住的白井,然後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唔...是瑞树吗。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听到你被四班的相良给抓走了。不要紧吧?”
“啊啊。总算没事...”
那个叫做瑞树的女孩,放心的喘了口气後。小要以疑惑的脸道,
“你是?”
“我是白井的女朋友!我们恩爱的很。对他出手的,我绝对不会放过!!”
听到这件事的宗介眼睛闪了一下。
“女朋友。恩爱。...也就是说,是白井的女人?这正好。就拿你来作询问的道具...”
接近瑞树的宗介,後脑被小要用书包敲了下去。
“你呀,给我暂时安静点”
骂完後,她向瑞树道。
“呃。让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
但是瑞树她,只是生气的说著,
“你是千鸟要吧?”
“嗯嗯,是呀...”
“你不觉得你很低级吗...?为了找寻发放关於你的坏谣言的人,就自认为白井是犯人,也不管他有没有爱人,为什麽像你这种家伙就下的了手!”
“咦?”
正在疑惑的小要,只能看著瑞树指的她继续骂著。
“肮脏的女人。做好觉悟吧。我的爸爸他跟校长的关系很好。我会跟他说这件事的!”
“等一下。我只是...”
“吵死了,这个狐狸精”
“....”
瑞树继续数落著。
———
“真是个过分的女人。再说,厕所里涂鸦上写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不是吗?你那只手表,是援助交际的对象买给你的。你这只表呀,价钱很高不是吗———痛!”
瑞树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她的头被打了。
小要握著拳头,连为什麽会动手也不知道,她就这样看著对方。
“不好意思,你在说这只手表的坏话吗....?”
“打,你打人!?我一定要跟爸爸说!!不会放过你的!”
“嗯,那个。...再一拳,怎样?”
眼看事态越来越紧张,在个室外面倒著的宗介,也赶紧站了起来。
“你给我继续睡。...别靠近啦,有一股臭味”
“味道怎样都不要紧。话说回来。你叫做瑞树吗”
“别叫的那麽亲密。我的名字是稻叶”
稻叶瑞树手交叉著,从鼻子喷气。
“那麽稻叶瑞树。你刚刚说了关於千鸟手表的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不是听来的。是在厕所看到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