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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莎边一下一下地抽泣着,边把头埋在毛的胸前。毛则说着“好了好了”,边抚mo着她的头。
“不。输了实在太好了。这种方法,大概还比较自然呢。但是,咱们还是就此打住吧。”
“嗯嗯。我已经再也不想碰AS了……噗哧。”
“噗哧。真的是好可爱呢,你。”
“怎么这样。住手啦……”
无论如何,她们好像总算是和好了。
“那个……。然后呢?‘全裸绕基地一圈’这件事呢?喂。
克鲁兹小心翼翼地问道。看到双眼闪闪发光的他,毛和泰莎异口同声地嘟囔道:
“下流……”
仅此一句,之后就像完全忘记了旁观者的存在似的,“接招接招”、“不要,好痒哦”地相互嬉闹起来。宗介和克鲁兹则呆呆地望着那副景象。
“这……这算什么啊。”
“唔呣。不能从一开始就这样吗?”
宗介抬头仰望满是泥巴,粘满了油漆的两台AS。
或许是心理作用吧,M6和M9耷拉着肩膀的姿势,总觉得看起来像是在“哦呵呵”地无奈地笑着。
“我要是也和上级起了争执的话,也能使用那种手段吗——”
“什么手段?”
于是克鲁兹突然紧紧抱着宗介的胳膊,装出有点儿可怕的肉麻声音说:
“对不起嘛!人家,人家……”
“……”
“人家,希望能得到宗介的认同嘛。钻起牛角尖儿来……,呃,嗯?”
克鲁兹一下子恢复到原来的声音,啪地一下和宗介分开老远。
“……。你小子,刚才是真的想打死我吧。”
“你很清楚嘛。”
宗介用冷若冰霜的口吻说道。
(插花:说起来,后来克鲁兹和上级(我指克鲁佐)起了争执,结果他把人家最喜欢的清纯接吻画面换成猪在KISS……比上面这种可怕多了是不是……话说回来,那个恶搞的‘未来少年柯南’真的让我喷死了……)
在距离双子岩大约六公里远的,基地的通信中心里——
“这件事告一段落了哪。”
加里宁少校说道。他俯视着的小型监控器中,正流出从毛的M9(E006号机)中传送过来的实时影像和声音。这是命令克鲁兹·威巴在机体的电子仪器上稍微动了些手脚而造成的。毛她们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那个少女,永远都能让我吃惊呢。”
和加里宁一同观看现场直播的马度卡斯中校说。
“没想到竟然能靠实力取胜。不能单用一句幸运来解释,而是她身上有着某种必然的因素……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呢?”
“这还不能断定。因为说到底,今天这还是场游戏。与出现在以命相搏中的要素,有着本质上的差异。”
“是吗。”
马度卡斯轻轻地哼了一声,露出苦涩的表情。
“就算如此……上校大人也真是让人困扰。居然对将机材私自带出这种事佯装不知。稍微,有些太不够自爱了。居然将本来应当用于慢慢地休养的时间,浪费在那种游戏上。明天不谏言的话……”
“没有那个必要吧。”
加里宁淡淡地说。
“为什么?”
“请看看她的脸吧。”
听到这话,马度卡斯向监控器投去阴沉的视线。
在画面中,泰莎的脸上正带着璀璨的笑容。大滴的汗珠和泪水的痕迹。舒畅的疲劳感和成就感。虽然平时的温文尔雅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取而代之地,刚刚才涨满的生命力,正从她的身体中流淌而出。
“原来如此。”
还是一成不变的阴沉的面孔,马度卡斯说道。
“毫无疑问,她好像已经恢复了。要感谢你的部下呢。”
完
————贺东老师后记中插线————
【贺东老师后记】
这篇是和预告一样的,泰莎的逸闻趣事。也有在长篇中没有太多机会叙述的,描写关于她和毛的关系的内容。
虽然这是我个人的感想,但是女生之间的争吵,从旁边男生的视角看来,可是奇怪地让人直捏一把汗呢。为什么呢。作品方面,由于如果太过写实了,会让人笑不出来,因此在剧中适当地控制了。
顺带一提,“RR”在军事用语中也有“修养和恢复”(Rest‘and‘Recuperation)这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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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很古老的故事了。看过TV动画第一部的大家应该都觉得很怀念吧。
那时候,宗介还不会叫她泰莎。那时候,她只要宗介对她稍微好一点就会喜不自禁。
看着新连载的现在,再看这样的故事,更能感受到成长的历程——泰莎她,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变得坚强起来。(不,不是指那个●●●●……)
虽然有着那副萝莉的样子和娇嫩的声音,但是泰莎她可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性情的少女。这一点,比起小要来不让分毫。但是TV动画对这些表现得实在太少了。如果不读这么多小说,恐怕难以认识到呢……这也是很多人不喜欢泰莎的原因吧?希望读小说的同志们都能理解就好了。这样我们的翻译才有价值。(我自己对泰莎的认识也是节节升高……笑。)
说起小要,TV动画大概只表现了她强悍的一面吧。不过其实,小要她……也有懦弱的一面在。母亲早亡,与父亲不和,拼命忍受着独居的寂寞,喜欢的人又像个随时可能消失的谎言,而且还是个杀了很多人的杀手,再加上对自己力量莫名的恐惧……对她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强压之下,最后就有可能崩溃。从坐上雷纳德机体手心的那一刹那,她大概就已经认命了吧。相较之下,泰莎还要更为坚强也说不定呢——毕竟她是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的。
可是两个少女孰优孰劣,完全不能改变宗介的选择。因果的链条已经形成,根本无从更改。泰莎唯一的悲哀,就是喜欢上了和自己处于同一世界内的宗介——而宗介喜欢小要的理由,却是她改变了他的世界。二者的冲击大小有着决定性的不同吧。
……所以我们才只能祈祷,祈祷泰莎今后能遇上改变她世界的,她那唯一的人。
同样的我们也只能祈祷,小要已经麻木的神经,能被宗介的炮火振聋发聩般地惊醒——让她心中的阴霾,被包围着宗介的铁火,烧得一干二净。
我们能做的,仅此而已。
请一定要加油。
说起来这篇和《老兵》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呢。开头也是。段式也是。而且,我分到的任务,似乎基本上都和“秘银”这帮人有关,小要被忽略了……笑。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这些篇都很……那个……长。再加上有技术问题……说起来如果我当初读机械就好了,现在却变成了中医……嘛,没办法重来,只有继续走啰。
大家还记得毛大姐说过“日语是和男人学的”吗?原来之前交往的对象是日本人啊。头一次听说呢。不过说起来,克鲁兹也算日本人吧……?毛和日本人还真有缘呢。
最近看了那个《比较清闲的战队长的一天》,然后为那个红菜汤笑了很久……可可粉和酱料我都有,平皿也好,试纸也好我们实验室多得是。其实前些日子还特意去找了红菜呢,不过现在似乎不是季节。夏天应该会有。深渊君啊,当红菜上市的时候……你确信你还能活下来吗?(他是点名要我做“那个汤”给他吃啊……)哈哈哈哈。
然后就是那个《未来少年柯南》……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那是宫崎峻大神的处女作。其实看到它把标题给改成“柯‘年’”(怕版权纠纷)的时候我就笑翻了,更别提那个柯南和拉娜在水中接吻的镜头了,人家柯南明明是力大无穷的小悟空,带个眼镜还绑个蝴蝶结算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其实这边的柯南已经称为众人恶搞的目标了,《犬夜叉》里草太还穿着柯南装和小女同学约会来着……
这次尝试了较为简单的翻译风格(我觉得自己翻译的赘肉太多),不知道大家看得出看不出改变来……不过实际上,一旦到了对话上,又会变回原样……唉,功力不足啊。不过比起某些盗版商的水平来,咱们这算好多了是不是?(又开始自卖自夸啊你!)
马上再有一篇,全金能翻的部分就都翻完了呢。
我们真的成功了。
不过,果然还是……会有点寂寞吧。就像艺术节结束的时候一样。
……啊,不过我们组织又不会解散,以后还会翻别的吧?不知会是什么呢?
总之,请大家继续支持吧。(虽然我还是慢得像蜗牛爬……)
海岸香味的知更鸟
0
那天放学后。相良宗介正板着面孔,低头看着被送到学生会室来的可疑的快递包裹。
和平常一无二致。
他毫不掩饰疑惑的目光,就像要把包裹看出个窟窿来一般,使劲儿地观察着。
看快递的标签,发件人是“熊本县立麻留中学·台空岛分校”。从来没听说过的学校。
“…………”
小包是用泡沫塑料作的,跟大型的鞋盒子差不多大。用手一掂,意外地沉重。有种装了水似的手感。这种东西被送到学生会来,就宗介所知还是头一次。
屋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轻率地拆封很危险。完全无法保证箱里的内容物不会是强力的二液混合式zha药。(技插:将两种成分混合后会发生反应而爆炸的zha药。详见后。)
(那么,该怎么办呢……)
可靠的方法,应该是把这东西运出到校园中安全的地方,让相关人员远离,自己一个人进行检查吧。
用钻子钻一个小洞,从中插入纤维内窥镜。如果炸弹的可能性高的话,就从外部爆破,处理掉。
但是,如果制作这个炸弹的家伙够狡猾的话,这种程度的检查也是危险的。
(没错。如果是我的话……)
大概会事先在箱内加压吧。如果对手不分青红皂白地钻洞的话,箱中的气压就会下降,然后炸弹就会反应……“嘭磅”。如果有碳酸饮料和厨房用铝箔纸,还有常见的电子零件和药品的话,这是很容易制作的机关。
(果然,检查也很危险吗。那么……)
最终还是得出了和每次一样的结论(……=‘=),宗介正想把小包拿出去的时候——
“请……请等一下啊啊啊啊!”
身着套装的年轻女子,冲进了学生会室。
“神乐坂老师?”
那位女性——宗介的班主任神乐坂惠理老师,正扒着门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像是从一楼一路跑到这里来的。
“相,相良君。你,想把那个小包怎么样!?难道说,果然还是像平时一样,爆破什么爆破什么爆破什么的……”
“是的。因为有危险品的可能性。”
“不可以的!这种事情!”
“但是,不可以不小心谨慎。”
“这种小心谨慎没有必要!”
说着,她一把将小包从宗介那里抢了过来。她才像是对待爆炸物一般,非常小心地用双手抱着。
“这个啊……是阵高的原职工,同时又是生物学家的小金井老师送给咱们的,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上个星期,老师给职员室打来电话,说‘就拜托你们了’。所以,里面装的不会是什么危险品的。”
“……喔。”
“真是的。怎么不送到办公室却送到学生会啊。差点儿就悬了……”
惠理发出安心的叹息。宗介用极其谨慎的目光,凝视着她的侧脸。
“……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啊,相良君。”
“是。为了小心起见我问您——那位名叫小金井的人物身上干净吗?”
“……啊?”
“曾有数年的时间行踪不明,或者本人思想上有所偏激……没有这种情况吗?”
“我想是没有……”
“经济上的贫困,有患药物依赖症的家人,或者有过自杀未遂的前科……这一类的问题呢?”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不……。因为无论是原职工也好,学者也好,人类,是说倒戈就倒戈的。”
“我说你啊……”
“您知道吗。以前,在欧洲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某个政府的高官,被恐怖分子威胁说‘我们会把你同性恋的兴趣给抖落出来哦’,而在大总统的爱犬身上装了炸弹的事件。那个时候——”
“你请适可而止!”
惠理干脆地打断了恳切又恭敬地进行解说的宗介的话语。
“真是可叹啊。为什么你会这么多疑呢。就不能偶尔相信一下素未谋面的邻居吗?”
“很遗憾。”
宗介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
“如果承认叫做‘偶尔’之类的这种例外的话,敌人一定会由此乘虚而入的。”
“啊啊,真是够了……”
她面带极不愉快的表情,开始拆封包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打开盖子把里面给他看。
“总之。看好啰?这不可能会是危险品吧。来,你看!”
箱子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螺。
在半融化的冰水里,有八只海螺。比人的拳头稍微小一点点,支楞着很多的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