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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插花:……好累……贺东老师您就算不想写也别这样啊……看都看不懂……)
在普通参加者的协助下,会场中的垃圾桶的盖子和墩布都被收集到一起,成了300头蹦太君的武装。
垃圾桶的盖子是盾牌,墩布是长枪。
顺带一提,这次也是由于没有时间准备,蹦太君们都没有装备枪支,彻头彻尾地是白刃战。
被任命为呋嗼呋大集准备会·特别骚乱对策班参谋的宗介,将连接埠头和陆地的照母桥定为了战场。
普通参加者们痛苦地目送着带着悲壮的觉悟走向迎击地点的300头离去。其中还能零星见到和妻子孩子拥抱在一起依依惜别的蹦太君的身影。虽然估计也会有观点认为都有老婆孩子了还保留这兴趣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总而言之还是十分催人泪下的场景。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啦!”
在行进的300头旁边,小要向宗介说道。
“这边只有300头,那边可是有3万人吧?算起来一头要以100人为对手不是吗。实在太有勇无谋啦!”
「确实,从数字上计算起来是这样的。」
宗蹦呋嗼呋嗼地同意道。
「可是只要使用战术的话,将这个不利局面推翻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是这样吗……”
「拿破仑的三皇会战。织田信长的桶狭间战役,腓力二世的喀罗尼亚(Chaeronea)战役。和这些著名战役相媲美,这场战斗肯定也会被记载在全世界的教科书上吧。而你……即将成为历史的见证者。」
“不,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最后的手段我也准备好了。」
“不许用凝固汽油弹(napalmbomb)把所有人都杀光哦。”
「………………。明白了。这个计划就除外好了。」
“你果然真想了啊……”
「总之我必须去指挥才行。那我去去就回。」
宗蹦也呣啾呣啾地离开了。
“有自信是很好,不过还是小心别受伤了哦——!?”
小要向着那和另外300头一同远去的黄色背影呼喊道,于是宗蹦“呋嗼”地举了一下短短的胳膊给她看。(……为啥我看这么滑稽的场面都感动!?我的神经不正常了一定……)
不久后隔着照母桥,两军开始了对峙。
这座桥是双向二车道,正好跟篮球场的宽度差不多。
对面已经被敌人堆满了。凡是能看见的地方没有没敌人的。他们毫无秩序地敲响着凶器,向这边投来谩骂声。
“要打架吗,啊!?”
“把乐团的人还给我们!!”
“别以为你们长得可爱我们就会饶了你们哦!?”
与之相对地,300头蹦太君组成了整然有序的队列,正用那清澈的大眼睛凝视着敌人。
从敌军中,走出了一名看着像是指挥官的男子。
“呋嗼呋大集的小子们!!”
在桥的另一边,指挥官喊道。
“瞧见我们的军势了吧!!抵抗是没有意义的!!现在立刻放下武器让路吧。这样的话,至少可以饶你们一条小命!”
“呋嗼呋。”
在队列先头的白蹦如此说道。
“你是说绝不后退吗?过分的勇敢可是会要了命的哦!”
“呋嗼呋嗼呋。”
“适可而止吧,呋嗼呋大集的!我们已经展示了最后的慈悲了。既然如此,只有将你们一族党羽一个不剩地……嘎噗!”
指挥官仰面朝天地倒下了
是在白蹦身边的宗蹦拿着从会场的自动贩卖机中买来的“午后红茶”的350cc易拉罐丢了过去,非常漂亮地命中了男子的头部。
“呋嗼呋,呋嗼呋。”
三万人躁动起来,怒视着300头。
“我……靠,区区的玩偶装竟敢!”
“上啊!”
开场白已经没有必要了。敌军挥舞着手中的凶器,怒吼着开始突击。如同地鸣般的轰鸣声,让周围一带的大气嗡嗡地震动起来。
隔着桥,那300头等待着命令。
“嗼呋!呋~嗼,呋嗼!”
随着白蹦的号令一下,蹦太君们“啪”地同时举起手中的盾牌,将墩布的长枪向前伸出。
“呋嗼呋噜!”
迫近的敌人。迎战的300头。
两军终于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将桥的幅宽整个排满的蹦太君方队,牢牢地挡住了敌军的先锋。紧紧地踏住柏油路面的呋嗼脚,由于那冲击而“唰——”地向后滑了两米远。
可是看吧。300头的队列可是丝毫也没有崩坏。在那犹如海啸般涌来的暴徒面前,一丝半点夜没有畏惧,以垃圾箱的盖子抵挡住攻击,用墩布枪施展出猛烈的反击。
被击中脸、胸、心口窝或其他要害,最前排的敌军逐一被消灭了。
“呋嗼呋!”
用盾接住敌人的打击,闪避,一个接一个地将敌军击毙。虽然也有蹦太君没能完全躲开狼牙棒的攻击,但包覆全身的那又厚又结实的毛皮,将损伤全面地减轻了。
写到这里,被召集到这个战场上的只有300名服装参加者的理由可以说已经很明显了吧。即使没有配备军用的防弹机能和动力补助机能,这个蹦太服本身也已经是一个强韧的铠甲了。尤其是面对这种使用原始武装的暴徒,更是可以自豪地说有着足够到过头的防御力。
挡开。防住。稳如泰山。
“嗼·呋——————!!”
“咿……”
将眼前畏怯的敌人捅倒,砸趴,踩在脚下。
白蹦的枪已经折成了两端。然而白蹦却毫不慌张地挥舞着鲜红的斗篷,将折了的墩布的尖端扎进了敌人的屁股。
“嗷!!”
“呋嗼呋!!”
旁边的宗蹦也没有闲呆着,它拔出带着高压电流的电警棍,又或者以漂亮的扫堂腿将眼前的敌人一个个扫倒。
敌军的第一波,在300头的面前全面崩溃。
踏过第一波的尸首,第二波杀上前来。
最前排的蹦太君们全都推下,在其后待命的第二排展开迎击。以紧密排列的盾为防壁,将敌人的攻击反弹回去,并展开更加不屈不挠的反击。
“Crackdown”军要进军的话,除了这座桥以外没有其他的路径。这里就是瓶颈。就算有多么庞大的大军,一次能对上的敌人的数量却是相等的。即使是三万人的暴徒——
“嗼呋!!呋嗼呋!!”
蹦太君们化为修罗挥舞着长枪,将敌人的第二波一扫而平。把胆怯的敌人从桥的栏杆上往外一踢,他们就发出凄惨的悲鸣,缓缓地朝着冰冷的海面落下去了。
「呋嗼!」
接着来呀。
恐怕300头是这样叫喊的吧。紧接着第三波就冲了过来。在更后方待命的蹦太君部队与前排交换,同时“唰”地举起了盾牌和长枪。
“好厉害。真的挡住了。”
远远地眺望着照母桥之战的恭子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第四波。第五波。第六波。
300头的蹦太君部队一步不让地将拥上来的敌军各个击破。
这样下去,没准儿……?
微微地显现出来的希望之光。守望着战斗的参加者们,由于己方的善战而兴奋起来。
“嗯,虽然他们是很努力啦……”
小要如此嘟囔道。
可就算如此,敌人的数量还是连一成都没有减少。相对地300头则是在打车轱辘战。无论有多大的决心和觉悟,岂不是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吗?
不理会小要的担心,300头仍在继续作战。
怒不可遏的敌军企图用卡车来冲过桥。一直保留着为数不多的手榴弹的宗蹦在桥前击破了卡车,周围的敌人陷入了大混乱。
敌军投入了戴着古怪假面具的精锐部队。300头将迄今为止打倒的敌人堆叠起来,“呋嗼”地推dao,把敌人压在了下面。
有一名身高3米的怪物般的男子出现,向白蹦发起攻击。白蹦虽然陷入苦斗但还是很帅气地打倒了敌人。托这个的福,己方的士气也嗼呋嗼呋地升高了。
“嗼……嗼……嗼呋噜!”
可是,疲劳之色到底还是隐藏不住了。成为敌人狼牙棒的饵食,被运到后方的蹦太君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出现。
第九波。第十波。第十一波。
虽然英勇地击退了敌人的攻击,蹦太君的部队却还是渐渐疲惫下去。而就在战斗拉开帷幕以后过了90分钟的时候——
“已经够了吧!投降吧!”
敌军的指挥官喊道。还是那个吃了宗蹦的午后茶攻击昏倒的男子。已经杀到照母桥的莫西干头们,也由于男子的命令一时中止了攻击。
“你们的力量我们很清楚了。可是,你们再这样继续抵抗下去也是没有胜算的哦!?”
从小要他们的视角看来,状况也同样是如此。
“呋,呋嗼……”
还能战斗的蹦太君,已经只剩下当初的30%——大约100头的样子了。其他的战友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有的被运到后方去睡成一滩泥,有的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小卖店的炒面和章鱼烧。
而另一方面敌军虽说也有损耗,可仍然还保留着两万的兵力。
“在那里低头下跪就行了。只要对我们表示恭顺,我们是不会对你们下毒手的。我们保证你们家人的生命安全。要不要一起来支配这个埠头啊?Crackdown的新曲CD也打九折卖给你们哟。”
没错,这对于呋嗼集准备会来说是个很有魅力的提案。只要在这里下个跪,背后的参加者们的安全就能得到保证,恐怕这个冬海埠头的展览馆,从来年起除了这一天外也都能自由地使用吧。
可是,可但是——
无论形式如何,这也意味着变成了他们的奴隶不是吗。
“嗼呋……”
白蹦对宗蹦投去一瞥。
宗蹦默默地沉思了一会儿后,「呋嗼」地微微摇了摇头。简直像在说「随你的便吧」一般。
白蹦点了点头,举首望向天空。
圆滚滚的眼睛闪着悲哀的光辉,仿佛像在回忆那一去不复返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一般。
将伤痕累累的自军留在背后,白蹦向前走去。
在数万人的视线中,他走到了桥的中央,一时间伫立不动。
再继续战斗是不可能的了。
准备会已经干得很好了。
就好像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一样。
“啊啊……”
小要也发出了叹息。府茂泽先生,明明那么热爱这个活动。事情变成这样,是多么令人惋惜啊……
白蹦宛如感慨至极般地,无力地双膝落地,想要向敌军表示恭顺了。敌军的两万人,都敲打着武器在嘲笑他。
然而——
“呋嗼呋!”
突然宗蹦冲了上来,以跪在地上的白蹦为跳台,高高地跃起。
在空中飞舞着,猛挥手臂的宗蹦。
“你要干……嘎哈!”
脑瓜顶吃了宗蹦投出的Dr。Pepper罐,男子再一次昏倒了。
“嗼呋。呋嗼呋。呋嗼噜噜噜。”
就像已经预想到宗蹦的行动般,白蹦慢慢地站起身,无畏地宣言道。宗蹦也落回他的身边,啾啾地招着手。
来啊。坏家伙们。打多少次我们都奉陪到底。
简直像在这样告诉他们一般。
“杀……杀了他们!”
当然地,敌军炸了窝。以比之前每次都要大的阵势,一起为了踏平这边冲了过来。
“啊啊……!”
小要发出呻吟,恭子梧住了眼睛。
占满了道路,杀来的敌军。蹦太君一方已经没有足以抵挡他们的余力了。
我军会就这样惨遭蹂躏吗?会束手无策地,让那凶暴的数万人进入会场吗?
“呋嗼……”
宗蹦和白蹦向后退去,飞快地开始逃跑。逃到照母桥的一端时停下脚步,徐徐地转身回首。
就在它们这样做的期间,敌军也在边发出怒吼,边通过了桥的正中。
“嗼呋噜。”
宗蹦这样说着,把某样东西递给了白蹦。
“嗼呋。”
白蹦说着接过来的东西——那是个遥控起爆装置。而且安全装置已经拆掉了。
“不会吧——”
小要察觉到这件事,和白蹦按下遥控器的按钮是在同时。
“嗼呋。”
下一个瞬间,发生了短促的爆炸,照母桥从正中间断成了两截。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塑胶zha药,随着遥控器的一按而炸裂了。
爆炸本身的规模并不大。可是却以完美的工学上的时机,好几根桥墩与桥桁一直线地分开,桥由于自重而坍塌了。
“噫……噫~~~~~~~~~~~~~~!!”
桥向着海面落了下去。慢慢地。激起巨大的水柱,和发出凄惨长号的数百名暴徒一起——
“呋嗼呋。”
宗蹦闭上眼睛喃喃道。仿佛在说可能的话并不想使用这个手段一般。
“干得太过火啦!!”
对着这样的宗蹦的后脑勺,小要久违的白纸扇轰然落下。
被打落海中的数百敌兵,在边哭叫边请求帮助。试图爬上这一侧的岸的敌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请求着宽恕,可蹦太君们却毫不留情地用墩布头儿一气乱捅,把他们都捅回海里去了。
由于作为唯一进军路的桥塌掉,敌军的进攻已经变得很困难了。
虽然对岸还有将近两万名敌人,可他们也因为发生在眼前的惨剧而战栗,被恐惧的沉默所包围——不久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