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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轻蹙,淡淡地看着我:“一个女人家,胆子咋就那么大?又不会武功。”
我没武功怪谁?我没找他算帐就是好的!他还有脸提!
“这还不都怪你?要你没事教我一两招,就是小气得要命。”我恨恨地瞪着他,郁闷得要死!
居然敢嫌弃我根骨不行?说什么没有练武的天份,索性不学还好一点,学了搞不好坏了他的名声。
拷!就算是事实好了,我是他老婆诶,他讲话要不要这么毒啊?
“行了,都几年的事了,还气呢?”怀彦失笑,手臂越过桌面,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吗?武功是要从小练的,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学那个做什么?再说了,你就是学了,也没机会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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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倒是好听,当我真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气死!
“得了,你也没少从无名那里掏到好东西,”怀彦把开心放下,笑着靠了过来,讨好地拢着我的肩:“要不,我让无垢做个暗器给你玩好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带着到处跑。”
倒,暗器不带在身上,放在家里当摆设有屁用啊?他当我三岁小孩,随便就想糊弄过去?
“那要不要专门弄间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来?”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个弄不好,会伤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带妹妹去找喜儿阿姨。”我懒得理他,拿毛巾帮开朗和开心擦了手脸,打发他们走人。
“真生气了?”他凑上来,勾住我的肩,低头就想吻我。
嗟,除了这一招,他没别的了?
“哎!你说都是男人,为啥相差就这么远呢?”我偏头躲过他的袭击,想起秀荷的话,忽然心有戚戚。
“你胡念叨些啥呢?”他微笑着瞧我一眼。
“可惜了这么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只呆头鹅!”我望着他,捏住他的脸,哀声叹气。
“笑话!放眼全大周,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潇洒,旷达豪爽的男人吗?”怀彦不高兴了,冷冷地睇着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么温柔多么深情多么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乱晃:“你啊,有人家秀荷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皱着眉冷觑着我,面色阴沉了下来。
嗟!被我戳中死|穴,不吭声了吧?
“是啊,听说他们是在青楼相遇的,一见钟情,不但替她赎身,因为喜欢荷花,还帮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制了这个香料,还取名叫碧蜡。啧!”我无视他的怒气,一脸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欢荷花?怎么就没见你做点什么浪漫的事出来感动感动我?瞧瞧人家,又是对月吟诗,又是迎风撒泪的,唉!”
“哼,她说什么你就信?”怀彦捏着拳头,冷冷地看着我,神色僵硬。
以为板着脸我就会怕了?嗟!
“这种事还能有假?再说了,出身青楼虽然不是什么丑事,至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何必骗我?骗我有什么好处?你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你觉得秀荷这个名字好?别告诉我,你想改成方秀荷?”怀彦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瞪我,目光冷厉,眼睛里象是放了冰块,嗖嗖往外冒冷气。
什么方秀荷?我还方芙蓉哩!吼!败给他!
我的重点根本就不在于名字好不好?他搞不清状况,乱嚷嚷。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根本说不通嘛!
“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往书房里走。
“萌萌,”怀彦追上来,一把拖住我的手:“那个叫什么秀荷的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我怔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怎么?心虚了,怕被别的男人比下去?”
“放眼大周,有哪个男人敢与我一较高下?我干嘛要跟……别人比?”怀彦上前挽住我的腰,俯瞰着我,眼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态倨傲,语气狂妄,可惜后面那一句稍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瞧着他俊逸的面容上少有的焦躁之色,我不禁有些心软,又有些歉疚——怀彦本来就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男人,我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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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轻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我也不是要你完全跟他学。说实话,你要真的变成那样,我还不习惯哩!”
“是吧?你也觉得那种娘娘腔的事,不适合我做吧?”怀彦轻吁一口气,搂着我进了书房:“所以,听我的没错,少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就对了。我不希望我的萌萌变得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罗嗦!”
正文 我掐死你
“是哦,嫌我罗嗦,你自己还不变得四叔八公?”我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顶回去。
“什么四叔八公?胡说八道!”他忍俊不禁,伸指轻掐我的腰。
“哈……不要,好痒!”我大笑着在他怀中挣扎,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魔爪。*
“还敢嫌你相公我吗?”他挥舞着手掌威胁我。
“相公~~~我不敢了……哈……饶了我……”我哈哈大笑着投降,伏在他怀里,累得呼呼直喘。
“萌萌……”他轻舒猿臂,拥住我,低喃着深深地吻住我的唇,吻化了我的心……
“其实呢,秀荷也真可怜,依我看她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我静静地偎在怀彦的怀里,环着他的腰,有感而发:“家里明明有妻有子,偏偏还要在外面金屋藏娇。美其名曰是孝顺父母,其实就是不想负责任。”
“好端端的干嘛又提她?”怀彦不悦地睨了我一眼。
“我太幸福了嘛,所以同情她啊。”我伸手轻抚上他的胸,抬眸默默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真的无法想象,十年如一日地等着一个男人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蹙着眉,开始不耐起来。
“其实想想,那个男人的老婆也蛮奇怪撒。老公在外面偷情,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十年诶,又不是一天两天,你说她是不是有够白痴?”*
怀彦瞪着我,不吭声。
我反正也不需要他发表意见,所以,勿自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秀荷也是,明知道那个男人假情假意,还在痴痴地等他回头。十年诶,那男的若有心,早娶她回家了。一直不付诸行动,摆明了有问题撒。我要是秀荷,早八百年就离开了。十六岁开始,女人最珍贵,最美丽的一段人生,就这么虚掷在一个浪子的身上,真是不值!”
“最可恨就是那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边都占着不撒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摆出一副温柔体贴的多情公子像,大演痴情,扮着情圣来骗女人的眼泪!”
“呃,他有那么可恶吗?”怀彦突然出声,小心地瞟了我一眼:“或许,他有苦衷呢?”
“狗屁!”我火大,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睁圆了眼睛瞪他:“怎么?还跟那个男人站一条线呢?对哦,那男人也姓君,搞不好你们真认识。”
“你怎么知道他姓君?”怀彦挑眉:“又是那个女人说的?”
“今天是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君府嘛!”我狐疑地瞧着他:“怎么,你真的认识?”
“不认识。”他迅速否认。
“不认识最好,认识也不许跟他学。你要是敢学他,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力瞪他。
“你,会怎么样?”他倒跟我较起真来了。
“嘿嘿,我会怎么样?”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一笑:“你要不要也养个情人来试试?”
“嘿嘿,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我扑上去,用力掐着他的脖子:“否则,我掐死你!”
“喂!谋杀亲夫……”
早晨醒来,感觉格外的清凉,推开窗子一看,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雨丝。那千万条银线,织成一张密密的网,铺天盖地撒下来,好象整个世界都变得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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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里的新荷,伸展着阔大的叶片,顶着纤长的枝梗在风雨中摇曳。我默默地站在岸边,瞧着那晶莹的水珠在叶面上滚来滚去,倒真有几分凄凉的意味。
那个在风雨中默默地看着荷叶,思念着情人的女子,究竟流了多少离人的眼泪?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付出,她该是多么忧郁,多么哀伤,多么绝望?
摇了摇头,拂掉涌上心头的忧郁。
算了,这世上的痴儿女又岂是她一个?尤其是在这种男权至上,以夫为天的封建社会,这样的戏码怕是每天都在上演吧?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象我一样幸运,能够拥有丈夫全部的爱。
我低低叹息了一声,收拾起心情,慢慢地出了王府,往学校走去。
晚月的身子也不知大好了没有?
那丫头是出了名的倔强,我要是不看着她一点,只怕会硬*挺着去上课。
想到晚月,又忆起她十三岁初潮的那件糗事,忍不住笑弯了眉毛。
“大嫂,一个人笑得贼兮兮地,在想什么呢?”季云涛猛然从身后闪了出来,抚着下巴,笑眯眯地睇着我,戏谑地道:“该不是还在回味昨晚上大哥跟你的恩爱吧?”
“呸!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轻推他一把,没好气地笑骂着他:“昨天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嘿嘿,大嫂,流风轩又来了几个小倌,长得真的很不错哦。”他朝我眨了眨那对桃花眼,笑得贼兮兮:“要不要我瞒着怀彦,带你去见识一下?”
这家伙,想男女通吃啊?
“咳!”背后传来轻咳。
我掉头,怀彦板着脸,冷冷地看着他:“云涛,瞎说什么呢?”
“呵呵,没说什么,开个玩笑,玩笑而已……”云涛摸摸鼻子,狼狈地闪到一边。
“哈哈哈。”看到他吃瘪,我开心得笑弯了腰——他活该!
“萌萌,你想到哪里去?”怀彦不理云涛,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道:“我正好没事,不如我陪你?”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昭王爷居然有时间陪我,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假装抬头看天,一脸的受宠若惊。
“尽胡扯!”他挑眉,曲指轻弹我的额。
正文 多子多福
“奇怪,昨天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鹿城查帐?”季云涛挑眉疑惑地望向怀彦:“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我正要跟你说,”怀彦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这事交给你了,省得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闲逛。”
“不是吧?”季云涛哇哇叫:“我只不过跟嫂子开了一个玩笑,你没必要这么狠吧?”*
“不想去?”怀彦斜睇着他,淡淡地道:“那好,青州的牧场……”
“好,我去!”季云涛急忙一口答应,掉头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哈哈哈,真好玩!”我大笑着上前亲热地挽住怀彦的臂:“走吧,陪我去看晚月,反正也不远,我们走着去好了。”
“看赵家小丫头,为什么?”怀彦轻蹙眉峰,携着我的手,两个人并肩走在青石路面上,一边随意地跟我闲聊。
自从结婚之后,我忙着照顾小孩,管理学校……他上朝,打理生意,忙逆天帮的琐事……每天都过得紧张而忙碌。记忆里两个人象这么轻松惬意地走在一起,已经是好遥远的事了。
“是啊,那小妮子病了。”我拖着他的手,淡淡的温馨感溢出来,暖了我的心。
“她今年十七了吧?”怀彦侧头,细想了一下,才淡淡地问。
“是啊,难得你竟然记得。”
“也差不多可以嫁人了。”
“她倔得很呢,打定了主意要做赵家的儿子,不肯嫁人。”我微笑:“不然,我倒想帮无尘或无香做个媒。”*
“不要!千万别把她配给我!给无香还差不多!”无尘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他双手乱摇,急得脸红耳赤。
“无尘,你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干么偷听我们讲话?”我讶然地望着他。
“呃,对不起。”无尘尴尬地瞟了怀彦一眼,身子一晃,象来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他干嘛?来无影去无踪的。”我看着他的背影,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