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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松贺再次来到了七夜的府上,和上次一样,坐在七夜对面,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七夜是在等待松贺开价,而松贺是在考虑自己所能承受最大的割舍,暂时陷入了平静。
好一会,松贺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舒了一口气,笑说道:“不知道您到底想要什么,也好让我有个准备,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总是要送礼的,倒不如送一份合您心愿的东西,好过乱花钱。”
“支持,全力的支持。”七夜接着话茬直接说了出来。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过渡章节无标题!
看着松贺有些莫名震惊的脸,七夜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这个世界很混乱很复杂,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枚棋子,但又同样都是下棋的人。当棋子的时间多,还是当下棋人的时间多,关键在于棋子本身的实力。
这就像象棋一般,将永远都是最后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的棋子,换一种方式来看,其实将就是下棋的人,并不是一个棋子。这个乱世就像一个以大地做棋盘的棋局,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想要成为那个将,就需要拥有足够让自己的升级的实力。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想不被人摆布罢了,这就是我的底线,也不怕直接和你说了。”
话倒是不假,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强大到什么程度,都无法和整个世界抗衡,更何况七夜还没有强横到那种程度,只不过在忍者界算的上是个精英忍者而已。况且,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强者隐藏了起来,一直都不曾露过面。
松贺琢磨了一会,深深的拜了下去,很平静的说:“多谢您的教导,真是希望日后能多多聆听您的教诲,不致使我走上歪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要求,那么我替我的父亲,答应您了!”
七夜嘴角微翘伸手虚扶,松贺应势而起,两人之间算是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至于怎么安排,那还不是现在要做的,要做的就是如何让松贺毫无后顾的成为火之国新一代的大名。
送走了松贺之后,刚刚从木叶赶回来的霜已经站在了门外,七夜笑了笑,一把拉着霜的手,将他拉进了屋内,坐在火炉边笑说道:“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送松贺走还不知道你站在门外呢?怎么样,交代你的事都做完了吗?”
霜很恭敬的行了一礼,将已经画好的鸣人的画像与水门夫妻的画像捧在双手间递了过去,七夜结果只是扫了一眼,问:“嗯,呵呵,水门老了不少,也有点上位者的威严了,比记忆中那毛头小子要成熟了许多。”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唏嘘了几声,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那小子都成了父亲,也不知道奇奈现在会不会还折腾他这个火影,真想看看水门在奇奈面前吃瘪的样子。
过了片刻,笑了几声,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卷,放在木盒中递给了坐在身后的兰,嘱咐道:“处理一下妥善收好,这很有纪念价值。”顿了顿,走到了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拢不见,整个人都泛起了一丝冷意,说:“计划改变一下,除了松鹤之外,一干没有必要急促存在的人都尽快清理掉,一号也要处理掉,她知道的太多,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也是个麻烦事。其余不变,老二和老小暂时送回山里严加看管,不能丢了他们的性命。三天后,让松贺登位。”
霜兰两人微微拜了一下,眨眼间消失不见,仿佛屋子内从来都不曾有第二个人出现一般。看着两人刚才坐着的地方,七夜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为了以后无忧无虑,不得不做一些违反了本意的事。
三天,说短却很漫长,每个人都处在一种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大名已经眼见着就要不行了。双眼深深的凹了下去,面色乌青,嘴唇发紫,皮肤泛白,原本富态的一个人现在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吊着命,也许下一刻就会随风一起仙去。
“七夜大人,您先宣读一下藩主的遗嘱吧!”
一个老人偻着腰,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一干家臣的面前对着七夜说了一声。七夜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很寻常,丝毫不起眼的檀香木盒,摆放在大名躺着的床板上。
紫红色的木盒四边有四把锁,每只锁都如木盒般丝毫没有出彩的地方,给人只要轻轻一拽就会脱落的感觉。七夜在掏出木盒的同时,也掏出了一把钥匙,插进了一枚锁的锁孔中,站到了一边。
那老人和另外两个老头纷纷掏出怀中一紧致的丝帕,将另外三枚钥匙也插了进去。当最后一枚钥匙插进去之后,根本不需要人力去转动,咔哒一声响起,四枚精致的锁应声落在床板上。
七夜掀开了木盒,将一卷丝质卷轴取了出来,给三位老人过目之后站在了大名的身前,在打开的瞬间,大名的子女纷纷跪在了地上。七夜看了一眼跪在最前面的三人,露出一个不为人所察的笑容,朗声读了起来。
内容很简单也很明了,哪怕是个乞丐都知道说了些什么。在一堆废话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关于谁来接替藩主的职位。松贺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十分敬畏的拜倒在地,而老二和老小都微微抬起了头,两双贼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脸上时而兴奋而是害怕,手也开始微微抖了起来。
“待我仙去之后,传位于……长子松贺,继藩主,上表幕府,以求正名!”
“不可能!这是伪造的!”
七夜还没有收起卷轴,老小就蹦了起来,脸上青筋凸起,怒目圆睁,指着七夜张嘴就是一阵难听的叫骂,就像站在街边争客的妓女一般,什么狗屁礼仪风度都不知道丢到那取了。
七夜也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丝毫一切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反而是那三个老家伙,尽管老小也没有指名指姓,可却好像是在骂他们一般指着老小吹胡子瞪眼气的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就是在撕他们的脸皮。
不等他们多说什么,七夜退了一步,敲打了一下床沿,立刻就从屋外走进十多名忍者,每个人都穿着藏青色的紧身衣,面孔也被遮住,一句话不说直接几个箭步跨到了老小的身边,一记手刀直接斩在了颈后,这才安静了下来。
七夜挥了挥手,两名忍者扛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老小,和十分配合的老二,以及几个还没有成亲的公主,飞快的离开了这间房子,只留下了松贺和已经出嫁的公主。
此刻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要说里面没有问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去考证啥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整件事都露着诡异的味道。只是那些人都一起选择了沉默,毕竟在他们看来,松贺能当大名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反而因为松贺的“忠厚”会得到更大的利益,这才默默的站在了一边。
七夜微微笑着给了松贺一个眼神,以不插手政事为理由,也匆匆的离开,把剩下的都交给他自己去处理。于此同时,那些隐藏在城中暗处的忍者,纷纷行动了起来,一个又一个和松贺相左的臣子被暗杀在家中,哪怕是家中妻小也不放过,甚至是女侍都被杀的一干二净。
杀戮发生在黑暗中,城中的平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松贺就成了新一任的火之国大名。对于平民来说,谁当大民都无所谓,只要能好好的过日子就可以,那些虚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些。
只是一天功夫,整个城中,甚至真个火之国,在政治上已经不存在任何反对的意见,松贺正式的成为了火之国的藩主。次日,一封信件和机车财富从大名府中离开,驶向京都,向皇室以及幕府将军表明松贺即位之后,依旧顺服与皇室,听命于幕府,要求正式以皇室和幕府将军的官方身份向整个世界公开声明,松贺是新一任的藩主。
这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皇室和幕府早就已经衰落,他们的时代一去不复反,现在的皇室与幕府相对来说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通过他们的声明,最少能获得个名义上的名正言顺而已。
十多天之后幕府将军的信报通传天下……
火之国政权的交接到此告一段落,一切都走上了正规,松贺也如之前那般,和他的父亲一样把七夜视为上宾,但更多的是向七夜请教为人的道理与感悟,像老师多过于长辈。
总结了一下十几年来的发展,七夜已经很满意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恐怕他会很潇洒很逍遥很自在的一直老死。在他的身后,有整个火之国作为后盾,这样的人谁敢动他?
“父亲大人……木叶有消息,水门……战死!”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归
七夜没有想象之中的悲哀与愤怒,只是结果了那张记载这一切的信息卡,看完之后很少有的咬着牙撕了跟粉碎,正在收拾衣物的兰胆怯的坐远了许多。在她心中,七夜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理智的人愤怒起来,更加可怕!七夜越是平静,脸色越是淡然,兰心中就越是忐忑。她肯本无法猜测七夜心中此刻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了什么应对的计划,还是不需要丝毫考虑与计划,直接下杀手。
稍待了一会,可能是感觉到七夜愤怒消减了一些,兰轻手轻脚的走回了火炉边,细咬着嘴唇,不懂声响的开始继续收拾寻常外出所要准备的衣物。
七夜长叹了一口气,原本想要去木叶的劲头也失去了意义,木叶对七夜来说,它存在于七夜中心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那里有七夜两个世界唯一的一个朋友,波风水门而已。若不是水门在那里,或许七夜根本早就已经把木叶所遗忘。
“父亲大人,有您的信。”门外樱拉开了房门,跪在地上,顿了顿,迟疑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是木叶来的。”
“拿过来吧。”
兰乖巧的给了樱一个眼色,站了起来走到门前结果信,传给了七夜。七夜接过放在手里,深吸了几口气,才撕掉了封口,将信纸拿在手中掸开,平铺在手背上,皱着眉毛读了起来。
这封信是水门写给七夜的,那会水门还没有死,也可以说是回光返照之前的那一小会,把人生最后的一丁点时间,留给了七夜。
信的内容字数不多,大半篇都是水门以略带调侃又夹杂着一丝哀伤的语气,叙说着在木叶所发生的一切,把自己的英勇的形象加以描述,丝毫没有提及若是七夜赶回了木叶这样的假设之类,可见水门和七夜之间的友情着实可贵。后半部分是水门的请求,水门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唯一担心的便是奇奈和鸣人两个人。
奇奈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水门,而鸣人更只是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没有了水门的照顾,可想而知两人的处境与遭遇,孤儿寡母的生活在这样一个乱世中,根本无法抵抗任何冲击。水门以他做朋友,做兄弟的身份,第一次要求了七夜。要求七夜好好照料母子二人,直到鸣人成年,同时希望七夜能尽量的代替他,教会鸣人如何做人,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当那短短的数百字读完,见到信纸下端最后落款处的“水门绝笔”四个字,原本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因为他人而揪心的七夜,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来自灵魂深处无奈的痛楚。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七夜深邃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哀伤,坐在一边的兰小声叫了一声“父亲”,七夜只是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不用整理了,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去木叶,先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兰很像安慰一下七夜,只是觉得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虚伪。从七夜日常的只言片语中,兰,甚至是其他所有人,都能觉察到七夜每一次说水门时嘴角边的微笑,和眼神伸出那一抹化不开的不是亲情的亲情。兰漠然的悄悄的退出了房子,只留下七夜一个人。
兰推出去之后七夜好似放纵一般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噗通一声躺在了地板上,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饰,一时间大脑一片的空白。
紧接着,一幕幕回忆从记忆深处涌现出来,有“他”的,也有七夜自己的。这是一场只有一个观众,平淡无味却又处处有着温情的纪录片,从两人第一次相识,到最后七夜从木叶离开,一丝不漏的完全显现了出来。
七夜并不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他早就学会了如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是一生叹息,七夜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既然水门已经死了,那么在如何感伤都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把奇奈和鸣人接过来,好好的教导鸣人,完成水门最后,也是一生中唯一一个对七夜的请求。
当七夜出现在院落中,那种浓浓的哀伤尽去,恢复了以往的从容与淡然,看着樱和兰两人老老实实的乖巧的站在一边,笑了笑,走过去揉乱了两人十分整洁的长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