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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脸上有着不舍和悲戚,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再摸一摸妻子的脸颊,却已经无能为力。眼前闪烁过许多许多的画面,第一次与妻子的相视,女儿刚刚生下时的欣喜,一家三口温暖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舍。
啪嗒,在这哭闹之中却显得是那么的清晰,那只抬起的手落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双眼中对妻子与女儿的眷念还保存着最后的一丝温度。
春野樱的母亲悲呼了一声扑在了丈夫的身上,泪水好似大河决堤,滚滚而出。白皙的纤手紧紧的捧着丈夫的脸颊,深情而更咽的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一声声凄惨的哀鸣最后化作痛哭,伏在了丈夫的身上。
对于春野樱来说这一刻很漫长,还没有从巨变之中回过神来,茫然而麻木的看着地上躺着身体渐冷的父亲,以及已经哭晕过去的母亲,终于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纯真的双眼被哀伤所代替,直视着还保持着笑容的彩香,断断续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彩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了春野樱的身边,抚摸着那粉红色光滑的头发,蹲下了身子,贴着春野樱说:“啊,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你父亲是你杀的,如果你不说那些不该说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死。你害死了你的父亲。”
这句话很耳熟,因为七夜也曾经说过。
看着完全呆住了的春野樱,彩香觉得这次任务真的很痛快,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死去的男人,冷笑了几声。与七夜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要怪就怪你的女儿。彩香心理默默的说着,同时拎着春野樱的领口和那女人的领口,嘴唇微张发出一声如鸟叫的清鸣,立刻消失在这并不算宽大的屋内。
春野樱的母亲很快就被连夜送到附近城市的妓寨中,只是窑姐很为难的看了几眼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摇了摇头,把她安排进了客房。窑姐知道,这种事能让忍者来操办,肯定不会是小事,她不想卷入其他的斗争中。
而与窑姐同样态度的还有火之国的大名松贺。与其他大名藩主比较起来,松贺其实是一个很严谨的人,无论是生活作风还是政治方面,都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至少和其他那些喜欢虐玩幼女的大名比较起来,松贺还是一个正常人。
看着缩在角落里双眼空洞不停留着泪水的春野樱,松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利益,心一软的同时再次强硬了起来,他也知道作为一个藩主,绝对不能对弱者有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那是致命的弱点。
只是……又看了几眼,松贺觉得自己还是下不了手,倒不是良心在作祟,而是不喜欢幼女。如果七夜送来的是熟女,恐怕松贺此刻已经在脱衣了,对于这种不知床事为何物的青涩女孩,松贺提不起半点兴趣。叫人将春野樱带下去好生照看好后,手不知不觉中摸入了身边女侍宽松的衣服内……
次日清晨,大半个木叶的人都被惊醒了,纷纷从家走走了出来,集中在木叶大门外,三两成群的小声的交头接耳,时不时把目光投向那挂在木叶大门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十一具尸体。因为大门很高,有五米多,所以站的远一些的人都能看的清楚。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挂在大门门楣上正随风摇拽的十一具尸体的身份。
猿飞此刻气急败坏的坐在办公室内,发现尸体的并不是他,也不是手下的忍者,而是那个把这些尸体挂上去的人。准确的说,是七夜手下的一名未曾见过的忍者。
只是猿飞刚要去收回,却发现大半个木叶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根本插不进脚,更别说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暗部收回尸体。对于这一家的人死亡猿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绝。
除了春野樱一家,其余与春野樱有血缘关系的几个住户也都遭了殃,七夜的作风还是那样的狠毒,要么不做,要么就必定斩草除根,绝对不留下任何后患。
“啪”的一声,珍藏许久的沙瓷茶杯被摔在了地上,茶叶和茶水溅了出来,猿飞喘着气看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带着面具的暗部,低声说道:“暗部,职责就是不惜一些手段维护村子的安危。如今别人都把尸体挂在了大门上,你们居然都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渎职,明白吗?”说着喘了口气,一把将戴在头上的兜里扯了下来,丢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来回走了两步,越看这两人越不顺眼,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们。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无论如何你们要把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无论是什么手段,今天晚上我不想再听见关于这件事任何风言风语,否则……哼。”气出了一些,才坐回做座椅上,侧着身子望着木叶大门的放心,心里恨死七夜了。
这件事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却不小,好在从负责大名和政客安全的暗子报告来看,他们对此事的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当作一个新闻,听过之后也就作罢。可尽管如此,猿飞却知道木叶的声望已经在外人眼里降低了不少。
“那……”其中一个暗部忍者犹豫了一下,道:“那森七夜要不要抓捕起来?”
“滚!都滚出去!”猿飞随手抓着一个什么东西就砸了过去,听见了七夜两字猿飞就觉得头皮都要炸了。此事虽然暗部和猿飞以及长老团都知道是七夜所为,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能无声无息把十一具尸体挂到木叶防守最严的地方不被发现,光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猿飞就拿他没辙。
至于长老团,团藏和小春此刻如果不庆祝一番,那就太对不起七夜的安排,能看猿飞吃瘪,恐怕是团藏最大的愿望。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云扬
猿飞抱着很大的怒意重重的哼了一声,把丢到了一边的斗笠重新戴好,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嘴一努,道:“好风光啊,你听见了没有?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你是做的,我还不敢把你怎么办,你真是有本事啊。”猿飞字里行间透着愤恨,咬牙切齿的把这段很不容易的说了出来。
七夜呵呵的笑了几声,掂了掂手中一枚玉兽镇纸,没有丝毫的不悦和愤怒,随手一抛将那玉兽镇纸丢向了猿飞,一边说道:“这也没有什么,杀几个人嘛!当初猿飞你可比我狠多了,我杀人还能见血,你杀人时能见到吗?”说完也冷笑了几声,很随意的坐了下来,微微仰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猿飞。
这话里有话,立刻就激起了猿飞隐藏很深的性子,眉头微微皱着,脸上隐含煞气,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遥遥相对,一双眼睛露着慑人的历芒,死死的盯着七夜,低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杀人不见血了?如果你今天不说清楚,哼,别怪我这老头不讲情面。”
“旗木,纲手,大蛇丸,还有很多很多。猿飞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坏吧?难道要我一一点出你曾经做过的事?”七夜故做惊讶的问了一句,随即笑了起来。
猿飞的火气立刻就像被从头浇了一盆水,熄灭了。胸口剧烈的起伏,偏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解释曾经的行为,又是一声怒哼,才闭起了双眼,深吸了几口,重新坐了下来。这些年来,特别是二战之后,为了村子的稳定发展,许多优秀的忍者都被猿飞逼死或是逼走。作为创立村子的初代的孙女纲手姬,也是在猿飞的小动作下逼的离开了木叶。
也许目的是好的,为了木叶,但是手法却非常的令人感到阴冷。每个人都曾经为村子做出了无法估计的贡献,却只是因为会存在潜性的威胁,就把他们除掉,太让人寒心了。
见猿飞气消了一些,七夜立刻岔开了话题,环顾了一眼四周,微微一笑,道:“今天来我可不是和你说这些陈年往事,那些事谁对谁错你我心里自有评断。”话说到这里猿飞的怒火似乎又要被点燃,七夜却不急不躁的顿了顿,看了两眼猿飞眉梢一挑才继续说:“说起来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平民挑战上位者的权威本身就是一个不好的苗头,作为忍者他们只需要服从,不需要质疑。我和大蛇丸见过面,就是在四十四号场地。”
猿飞怔了怔,再一次听见大蛇丸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甜还是苦,大蛇丸可以说是猿飞这一辈子最疼爱的学生,简单的天才两字已经无法形容他的创造力。在众多压力之下逼走大蛇丸猿飞也不愿意,但是无可奈何。可七夜在此刻提起,心中已经完全乱了。
微微低着头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玉兽镇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的火气尽去。七夜的确一句话都没有说错,只是做的过分了一些,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村子里的暗部早就告诉了猿飞,春野樱那小女孩被送到了大名的宅子里,猿飞也是因此而有了些许脾气,暗恨七夜做的太绝。
如果春野樱不送到大名那,那么猿飞就有了台阶,一方面可以杀一杀七夜的性子,二来借着此事为由,将暗部的权力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七夜把春野樱往大名那一丢,大名也就被七夜拉下水了,事情麻烦了许多。
处理的好,猿飞什么也得不到。处理得不好,那么大名很有可能会对木叶心生恨意。这样的结局显而易见,木叶将不会再得到大名任何的帮助,而同时会有另外一个村子迅速建立,取代木叶。
七夜是在把猿飞往无奈的绝路上逼,逼着猿飞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利害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复杂,猿飞眨眼间苍老了许多,这一次暗斗,最终以猿飞的失败告终。
猿飞的转变没有逃过七夜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这就是一个死局,早在春野樱进入大名在木叶的宅子里时就已经成了没有结果的死局,猿飞不过是无力的挣扎罢了。这就是下棋与棋子的差别,猿飞是一枚棋子,而七夜就是下棋的人。
起身走了几步,走到猿飞的身后,双手很自然的捏着猿飞的双肩,语气温和了许多,笑说道:“你看,想明白了就简单多了,本来简单明了的事,都被你想的那么复杂。你有这时间,不如想一想你的爱徒大蛇丸,为什么会来木叶吧!”
至此,短短的几句对白,七夜已经完全的变得主动起来,两人之间的局势和猿飞的思考已经被七夜所左右,只能顺着七夜的说法去思考,去想,逃不出去。
猿飞听了七夜的话心中一颤,有些惊愕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七夜,七夜笑着点了点头,默认了猿飞心中所想。
大蛇丸怨恨初代和宇智波斑的秘密猿飞知道,作为大蛇丸的老师猿飞还算是合格,只是多次开解都不能让大蛇丸对这两人释怀。而在一战后宇智波斑和初代已经死了,大蛇丸只好把这怨恨指向了宇智波斑和初代共同创建的木叶忍者村。这也是猿飞当时在众多压力之下,没有反抗而直接听从其他人意见,驱逐大蛇丸的原因之一。他不会把一个有危险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放在村子里。
七夜觉得话说道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应该抽身走人,绕过了桌子也没有打招呼直接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一步迈了出去,身子一顿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猿飞,道:“猿飞,你也老了,不如等这次的事结束了,就把火影的位置让出来吧。鸣人的年纪虽然小,但是锻炼几年加上建立自己的威望,很快就会成为新的火影。你不是有一个小孙子吗?多陪陪他,享受一下晚年吧”说着也有了一点感慨,英雄迟暮都是这般的萧瑟。当年那个说一不二外表俊朗却心狠手辣的猿飞,如今一边变成了这样,反而不死和水门一样,死在人生的巅峰好,至少留给人们无限的回忆。
其实话并没有说完,如果猿飞过了这段时间还能活着的话。
看着慢慢关闭的房门,猿飞身子一瘫靠在了靠椅上,仰着头闭上了双眼,心累了。把一生都奉献给木叶,做了许多不想做的事,也许应该想七夜说的那样,退了,回家做一个普通的老头。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不仅仅是心,就是身体——也累了。
望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相框,露出一丝笑容,也许等所有事结束,阿斯玛和红也应该有个孩子了吧……
村子里的骚乱很快就被平息,暗部的工作效率的确非同一般,在面对大量的中忍和警备队的情况下,村民们理智的选择了回家,而不是继续停留在是非之地观看那已经都完全记住了的尸体。加上暗部的插手,一些隐藏在木叶中其他村子的间谍在散布谣言时也被抓获了不少,整个木叶居然因为此事而为之一清,几乎没有了别的势力按察的谍报分子。
大名的御宅,松贺有点头疼的看着春野樱,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松贺不是傻子,反而是个聪明人,一个很有野心同时城府极深的聪明人。七夜把这女孩送过来松贺就明白了七夜要拉他下水,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