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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她抓回来的。”朽木白哉转身;银白风花纱在身后一飘一飘,飘动出一个柔美的弧度。
“抓?”七草古怪地看向朽木白哉;“露琪亚可是我们妹妹。”
朽木白哉嘴角一抿;沉声道:“朽木家的人,犯了错一样要受罚。”
看着朽木白哉远去,七草突然懂了他的想法;比起现世;有亲人在的瀞灵廷对露琪亚来说可能更安全些,再说有朽木家护着,一个逾期不归的罪名不会把露琪亚怎样。
朽木白哉回来的很快,头天晚上出发,第二天早上就带着露琪亚和副队长回来了。
面对七草时,露琪亚双目失神,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露琪亚,你的灵力呢?”站在露琪亚的对面,七草当然察觉到了露琪亚的灵力几乎全部消失,还剩下一点点在维持着她的死神灵体。
“大嫂,对不起。”露琪亚眼眶微红,一边低低道歉一边垂下了脑袋。
“我没让你道歉,我让你说你的灵力去哪儿了。”
七草冰冷的声音让露琪亚的身体抖的更加剧烈,“大嫂,我。。。。。。我。。。。。。”
“君原队长,朽木露琪亚大逆不道,她把她的死神之力非法传给了一个人类。”阿散井恋次似气愤不已,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在吼。
看着默认了的露琪亚,七草闭了闭眼,一个逾期不归,再加上一个非法传给人类死神之力的罪名,原本可以由总队长作出处罚的罪,现在却不得不上报中央四十六室了。
“那个得了露琪亚死神之力的人类呢?”
朽木白哉像谈论天气一般自然道:“杀了。”
七草点头,自是该如此。
“我先把她关进六番队队牢。”朽木白哉带着沉默不语的露琪亚离开了,阿散井恋次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七草和朽木白哉动用了君原、朽木两家的关系去中央四十六室求情,但结果却不如人意,几天过去,他们两人都没能得到允许进入中央四十六室,反倒在各自回番队后得到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二十五天后朽木露琪亚将以第一级重祸罪被处以极刑的决定。
“处以极刑?”七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队长?”冬狮郎疑惑地看着七草,“这罪是不是过重了?”
“绝对是过重了。”松本烦躁地抱怨道:“中央四十六室越来越不讲人情了。”
七草摇摇头,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下麻烦了,露琪亚必死不可了。
自被定了罪,露琪亚从六番队队牢移往忏罪宫,朽木家的气氛变得安静、凄怆。
三胞胎知道露琪亚姑姑被当做罪犯关起来后,每天安安静静的很少吵闹,偶尔会偎在七草怀里怯怯问道:“母亲大人,露琪亚姑姑还会回来吗?”
每当这时,七草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三胞胎。
露琪亚明面上是她的小姑子,算起来是她的亲人,但亲人也分远近,她没法为了露琪亚和瀞灵廷的规则作对,舀君原家和朽木家,甚至几个孩子的未来冒险。
摸摸三个孩子的脑袋,七草在心里对露琪亚说了声抱歉。
因为露琪亚的一级重祸罪,全瀞灵廷都静默了,包括七草和朽木白哉的众队长都默默等着露琪亚死刑之期的到来。
但这静默在露琪亚被关进忏罪宫的第五天打破——流魂街西区的空中出现了一道门,从那门中掉落了几道陌生的灵压。
旅祸,几百年不见一次的旅祸居然出现在了尸魂界!
七草坐在十番队的队长室感知着旅祸的行动。
流魂街西区,一队有死神和灭却师,还有两个分辨不出属于什么力量的人类的旅祸,夜一、浦原,你们到底有着什么打算?
不过,或许露琪亚这下有救了吧?
“队长,旅祸们打败了守护白道门的兕丹坊,然后被市丸队长挡在了白道门外。”冬狮郎敲门走了进来。
七草突然为自己的异想天开失笑,夜一和浦原再算计又怎样,那一队旅祸再厉害打得过瀞灵廷这么多队长?
“队长?”冬狮郎很担忧,自家队长自从露琪亚获罪就有些不对劲了。
“冬狮郎,时刻准备着,总感觉暴风雨要来了。”
“是。”
下班回到家,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和室喝茶的时候,朽木白哉突然出声道:“那个死神旅祸就是夺了露琪亚死神之力的人,名叫黑崎一护,和志波海燕长得有六分像。”
七草蘀三胞胎的茶盅里斟满他们喜欢喝的茶水,想了想摇头,“露琪亚不会那么感情用事,她传给那个黑崎一护死神之力肯定是到了她没法解决的危急时刻。”
“露琪亚本是分他一半死神之力,可是那个人类小子不自觉地夺走了露琪亚全部死神之力。”
七草还没表示自己的看法,宗秀已经开口问道:“父亲大人,需要我去杀了那个人类小子蘀露琪亚姑姑报仇吗?”小脸杀气腾腾的一副很想动手的样子。
“弟弟,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打不过他,能打赢他的只有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一番队的长胡子老爷爷和八番队的花花大叔,十三番队的病大叔如果不发病的话大概也能打赢。”
薰奶声奶气的声音令七草发笑,小家伙对总队长、京乐队长、浮竹队长的称呼太有趣了。
“我觉得三番队的笑眯眯大叔和五番队的眼镜大叔也能胜。”泉像小大人般,轻啜了一口果茶,然后笑眯眯说出自己的结论。
“你们分辨的出这些队长灵力的强弱?”看起来,崩玉的能量不仅提升了自己的感知,连三胞胎也受惠颇多。
三胞胎思考了一两分钟老实点头道:“嗯,靠近他们时就能感觉到他们灵力的强弱,远离了就感觉不到了。不过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兄长大人还有露琪亚姑姑例外,好像只要我们和你们不是一个在尸魂界一个在现世,不管多远的距离我们都能感觉到你们。”
果然是崩玉的影响,七草接着问道:“那么你们感觉十三番队的队长谁最厉害?”
“就我感觉,目前来说母亲大人和眼镜大叔差不多一样厉害。”作为三胞胎的老大,泉领先发言。
“其次是父亲大人和长胡子老爷爷,你们俩比母亲大人和眼镜大叔弱那么一点点,兄长大人和笑眯眯大叔、花花大叔差不多。但是兄长大人和父亲大人比起来还差得远,大概。。。。。。”薰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约五厘米的长度,“大概就一般副队长到队长的距离。”
宗秀嘟着嘴,怨念不已,“我们不求与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比肩,能快点像兄长大人那么厉害就好了。那样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找那个叫黑崎一护的人类死神蘀露琪亚姑姑报仇。”
七草轻咳了一声,冲着黑崎一护长得像海燕,露琪亚就不会希望朽木家的人去为难黑崎一护。
蘀露琪亚报仇什么的还是其次,主要的是他们这会儿算是确认了了不得的东西了吧?
蓝染隐藏的可真好,那么强的实力还装作稍逊于大多数队长,烟火祭上送他的红叶狩面具果真再适合他不过了。
七草和朽木白哉对蓝染的真实实力都不感到吃惊,实力弱了有胆子做出那么些堪称狠毒的事吗?
两人都感觉这次旅祸袭击瀞灵廷说不定就是让蓝染露出真面目的契机,于是暗地里吩咐两队的队员准备了起来。
第二天,旅祸们越过瀞灵廷的四道门通过志波家的花鹤大炮从空中落入了瀞灵廷。
旅祸们的灵压一现,瀞灵廷开始乱了起来,一道一道的命令通过地狱蝶传入了各队长耳中。
“队长,我带队去抓人。”冬狮郎握着斩魄刀,一副急与冲赴前线的样子。
“冬狮郎,带队做做样子就好,旅祸们的行动你们不要阻止。”七草下达了一个完全与总队长命令相反的命令。
“队长!”松本上前一步站在七草面前,摇着头,灰蓝的眼里满是担忧和不安,“总队长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旅祸,您。。。。。。”
七草拍了拍松本的肩膀,“松本、冬狮郎,有些事你们只看到表面,这一场战争会让你们明白有时候表象最是能迷惑人。”这么多年的憋屈、幽恨总算是能做个了结,七草发觉自己的双手居然激动的颤抖了,转身背对松本和冬狮郎定了下神继续道:“松本,冬狮郎,去吧,小心行事。”
别上斩魄刀,松本和冬狮郎满心疑惑地去执行七草的命令了。
宽大而整洁的队长室里,七草面对着墙壁沉默,双手放在身侧紧握成双拳,久久,久久都没动一下。
☆、60真假
旅祸毫无阻碍地闯进了瀞灵廷;护廷十三番队一片混乱;总队长下令一定要尽快抓住旅祸。
但旅祸的本领似乎不小;早上进入瀞灵廷;到现在都中午了,满廷乱窜的死神连旅祸的影子都没见着。
七草在队长室里静静地练着毛笔字,远方四窜的杂乱灵压没能让她变一点脸色;不过,心里嘛。。。。。。再怎么敌对;也不得不承认蓝染的手段很高明。不过几十年的潜移默化;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故和从天而降的旅祸,各番队的死神们不是牢记众旅祸的灵压,尔后凭灵压找人;而是一团乱的喳喳呼呼、四处疯跑;一点效率都没有。
而随便出手就能把旅祸尽抓的人则不愿出手,全都在一边静静观看着事态的发展。
中午过后不久,七草捕捉到了旅祸死神和十一番三席的战斗灵压,这个旅祸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第一个就碰到了战斗番队的席官。
但结果却出乎了七草的预料,以为他会完败,结果却是完胜了十一番的三席。
也对,夜一和浦原选中的人不会那么无用。
那么,确实可以好好期待一下吧?
下午,正准备下班回家,突然感觉到远处有两股很强的灵压撞在一起了,是那个旅祸死神和白哉的副官的灵压。
七草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两股灵压相继减弱,不过最先减弱的却是那个副官的灵压,这代表什么?
呵,旅祸啊。。。。。。
十三番队的副官败于一个旅祸之手,七草没什么反应,其他队长有何反应也暂时不知道,但听着地狱蝶的传讯,七草算是知道总队长的反应了——战时特别命令:连同副官在内的上席官在廷内要随时携带斩魄刀,而且允许战斗时全面解放。
对于这个命令,七草听过就算,一到下班时间就甩手走人了。
回家吃过晚饭后的一小时属于亲子时间,七草、朽木白哉还有三胞胎坐在和室里谈天说地。
如果是往日,三胞胎这会儿早就在房间里跑跑跳跳、撒娇打滚了,可今儿晚上,三胞胎鼓着小脸坐在父母中间,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们人虽小,可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撒娇耍赖再添父母愁闷。
房间里太过安静,三胞胎暗自挪了挪小屁股,相互看了看,大眼眨了眨,然后,泉和薰不约而同扑到七草的怀里,宗秀则反身扑到了朽木白哉怀里。
“父亲大人,您很担心露琪亚姑姑吗?”抱着朽木白哉的脖子,宗秀凑上小脸使劲蹭着。
——七草和朽木白哉的冷脸真的挺吓人的,但家里的几个小家伙从来没有怕过,反倒差不多快爬到他们头上耀武扬威了。
“你怎么知道?”朽木白哉单手抱住宗秀,听到他这么一问,眉间瞬间柔和了下来。
宗秀伸出小手在朽木白哉的眉间揉了揉,“自从露琪亚姑姑被关起来,父亲大人的这里一直都皱着,连笑的时候都没没有松开过。”
朽木白哉轻轻摸了摸宗秀的小脑袋,“你姑姑。。。。。。父亲救不了她。”
“父亲大人不用担心,露琪亚姑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宗秀煞有其事地安慰着父亲。
朽木白哉忍不住再次揉了揉宗秀的脑袋。
这边,泉和薰坐在七草怀里得意地说着她们白天的冒险。
“母亲大人,我们今天在那个橘子头旅祸身后跟了一天,他都没发现到我们。”泉得意的眉飞色舞,如果有尾巴的话,这会儿早就翘起来了。
“嗯,嗯,那个橘子头好笨,我们一直跟在他身后他都不知道。”薰坐在七草的腿上,两只小腿悠悠地晃啊晃,“我和姐姐、弟弟还亲眼看了橘子头与光光头以及父亲大人的副队长的战斗,光光头和那个副队长弱毙了了,连橘子头都打不过。橘子头最后和一个四番队的死神,还有一个叫岩鹫的壮汉往下水道跑了,那里面脏得很,我们就没跟了。”
七草和朽木白哉对视一眼,一个望天,一个眼神飘浮,那两场战斗他们也一直关注着但同样没发现三胞胎的灵压。
他们以后对三胞胎是不是要管的更加严点?不然,三个小鬼要是存心躲藏,他们会不会怎么都找不到?
不过,岩鹫啊,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
“父亲大人,您怎么会找那么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