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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不用操心,”林宣重新躺回床上,边咳边道“我会拿回来,想不到我那个无能的姐姐也会留一手,要不是当年有人留了下来,谁知道竟然会在林蒹葭那里……”
“娘,”林简之哽了一下,艰难道“她……毕竟救了你……”
“救了我?不,不是,”林宣笑了,诡异冷冽“是我自己命大还有三个月可以活,她不过是个不成名的小医生,呵……”
“简儿你别担心,等我要回属于你的东西,你就和纤禾成亲,到时……你就是林家的主子……没有人可以夺走,没有人……”
40正如露珠 。。。
“妻主,不是我做的,不是……”
任由下人推搡着自己,男子有些无神的眼望着那个一脸严肃的中年女子,无意识的喃喃道“不是我做的……不是……”
“你还狡辩!”赵阳双眼红肿,衣衫不整的冲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清风!你不愧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到,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
“真的不是我……”
陈言在一边沉默着冷着一张脸,见赵阳实在哭的厉害了,走过去想揽住他却被避开,只能低声道“我们原本就是要成亲的,现在就当是早了一点,好了,别哭了。”
赵阳咬着牙,只感觉一阵一阵的眩晕,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自己弄傻了,一切所谓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竟然一切都不一样了……
“把清风给我拖出去,”赵阳眼光噬人,一字一顿无比清楚道“拖出去,给我往死里打,给我打!”
清风有些绝望的笑了出来,那个把自己从晚楼里接出来的老实女人就那么站着看着自己被拖走,他求的从来不多,不过是想要安定的生活和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是为什么……
想到赎身时递给自己卖身契的人眼光中隐隐的悲悯,难道,只要被染脏了,一辈子就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了吗?
手臂很疼,清风迷迷糊糊的想着,茫然的任自己被拖到外院,然后按在地上,板子落在身上很疼,迷迷糊糊的感觉有阴影挡住头顶的日光,他抬眼,看见来人苍白着脸道“……不是我。”
那人蹲□子,眼里隐隐的有着水光“我发现我们都很傻,你说是吧?我以为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谁知道被骗了那么久,你以为安分守己就可以过一生,谁知道被利用,真傻……”
“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对方轻笑了一下,拨开清风脸上的乱发“这是一个局,我们不过是弃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听话的。”
“蓝公子,你还是让开吧,你一直在这里,不是碍着我们继续吗……”
浅蓝站起身子,看着不耐烦的打手轻笑了下“好了,你们继续吧。”
打手的板子扬在半空中,刚要落下来就一下子被定住了,坐在墙头的女子一柄折扇摇啊摇的,“啧啧”而叹“小稀啊,想不到还有这么不懂得怜惜美人的家伙,瞧瞧,都给打成什么样子了?”
“……嗯。”
“那你还不快把人救起来?”
“……为什么是我?”
封骅状似惊讶的扬眉“咦?小稀你不是最爱美人吗?难道我说错了?”
文稀僵着一张脸,跳下去把已经昏迷的清风抱起来,然后几个跳跃就消失不见了。
浅蓝先是吃惊的睁大了眼,然后笑笑,小声道“这样也好……”
封骅挑眉看着浅蓝,状似不解的询问“这大白天的,怎么就突然消失了个人啊?”
“清风不仅下药害的赵家公子失了清白,在外面还勾结陌生女子私逃。”浅蓝眼中盈盈“真是罪无可赦啊。”
封骅失笑,不住的摇着手中折扇“小美人真是聪明,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浅蓝眼里莫名的光彩一闪,然后若无其事的整整衣物,朝着还在闹腾的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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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诊脉的手,简珈把东西收起来平淡到“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现在的状况良好,没有大问题。”
林宣瘦的像枯树枝一样的手蓦地抓住简珈,哑道“蒹葭,我有事……跟你说。”
简珈皱眉,看林宣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
“什么事?”
林宣干咳了几声“蒹葭,我是你姑姑,也不和你绕弯子……咳咳,那东西在你那里……也没用,简之现在是正统的林家继承者……咳咳,蒹葭,拿出来吧。”
简珈不明所以,略皱起眉道“什么?”
“那份名单,”林宣见简珈面上的疑惑不像作假,有些惊异“你娘真的没有说过?”
简珈摇头,要是她知道还有这么个麻烦的东西,早就拿出来了,哪里等着这些人时时的烦着自己?
林宣抖着手想要去拉简珈的衣袖,女子皱紧眉一闪,林宣低道“让我看看,可能……就在你身上……”
把简珈的袖口费力的卷上去,果真,在手肘内侧有一块小小的青色印记,看似平常,但如果用特殊工具放大就会发现,那是一个个朝中要员的名字。
“就是这个……”
林宣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手指颤颤的想要摸上去,被简珈躲开。
“没有错,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那个姐姐总算是聪明了一会……终于让我找到了……”
“这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东西?”
简珈看了眼那个青色标价,神色微动。
林宣忙不迭的点头,似乎连身上的病气也在这狂喜之下消失了。
“原来如此。”
女子轻声自语,然后毫不犹豫的拿起药箱里的刀片。
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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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清头有些晕,强打起精神搓弄着手里的衣物,可是身上却不住的虚 汗淋漓,手指都有点抖。
院门被推开,简珈还是往常一样带着淡淡的笑意进门,浅清眼神一亮,起身的有些急,脚下不由得踉跄了一下,眼前一时间发黑。
手臂被女子稳稳地扶住,简珈语气里带着焦急“怎么了清儿?不舒服吗?”
“没事,”浅清微微张开眼,视线还是带着茫然“可能……有点累。”
浅清把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却意外的嗅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这个味道曾经的自己很熟,腥甜的味道……
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自己还在不舒服,浅清手指紧紧攥住简珈的袖口,慌张的询问“妻主受伤了吗?伤在哪里了?”
简珈眼光一沉,勾了勾嘴角慢慢道“不是我,是病人受了伤。”
浅清却是不肯相信,白着脸胡乱的掀开对方的衣袖查看,果真,在袖子里面的亵衣上沾着很是明显的血迹,男子只觉得心里一紧,闷闷地涩意传来,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珈这时也是真的慌了,把昏过去的男子揽在怀里就去探他的脉——
然后第一次的,表情一片空白。
41恰似织网 。。。
屋子里弥漫着熟悉的药香,浅清在睡梦中皱起眉,感觉头有些沉沉的,想要抬手揉一下额头却怎么都抬不起手臂,只能发出微微的难受的呻 吟。
有人在耳边轻声的说话,声音温柔的让自己心安“清儿,哪里不舒服吗?”
浅清低低的“嗯”了一声,难过的侧头,无意识的道“头……很疼。”
带着凉意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处,浅清舒服的呼了一口气,帮自己缓解不适的手指力度适中,让他泛起沉沉的困倦,再次堕入梦乡。
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浅清感觉好了很多,身体虽说还是带着无力感,可是已经没有虚脱的难受了,浅清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起身,却被也在床上的另外有一个人按住。
简珈声音了带着倦意,低声道“醒了?”
浅清惊讶了一下,这才感觉出其实自己是一直靠在简珈怀里的,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子面对着女子。
简珈眼里带着明显的血丝,眼底还得有着青色,看见浅清转过来露出温和的笑意,收紧手臂道“你昏过去可吓死我了,现在是不是好了很多?”
浅清点点头,对自己让妻主担心有些歉疚,然后蓦地想到晕倒前看见的血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慌忙的想要坐起来,简珈止住他的动作,不解道“怎么了?”
浅清咬着唇不说话,却担忧的眼圈泛红,手忙脚乱的去拉扯简珈的衣袖,见他这个动作简珈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把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安慰道“只是小伤口,别害怕。”
浅清不干,挣动着还想去扯,被简珈一把按进怀里,笑道“你难不成还想再晕倒一次?”
“让我看看……”浅清抿抿唇,哑着嗓子“就让我看一下,我不放心……”
“好了,真没事,”简珈亲了一下浅清的额头,道“那个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不怕吓到孩子吗?”
“孩子?”
浅清脸上出现一种震惊的茫然,无意识的呐呐重复“孩子?”
“是的,孩子,”简珈把手轻轻的放在浅清的小腹上,温柔而坚定道“我们的孩子。”
浅清的眼里蓦地涌出泪水,简珈把对方有些发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慢慢的拍抚,温和的擦去浅清脸上的湿意。
阳光透进的房间里,此刻,温暖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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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珈端着药进屋的时候浅清靠在床头正在绣着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近了才看出来竟然是小孩子的衣物。
简珈有些失笑,把药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拿过浅清手里的针线“ 你现在身体正弱着呢,别做这些伤身的事情,好好歇一歇。”
“没有关系的,”浅清眼睛很亮,自从知道孩子的事情脸上的笑意就一直没有退去过“我闲着也是闲着,趁着精神好多做一些,以后就省力了。”
简珈把药端过来吹了吹道“趁热喝了吧,要不更苦了。”
因为是安胎的药,浅清再怎么讨厌也会面不改色的喝下去,而且脸上也没有一丝抗拒。
看着浅清乖乖的把药一点不剩的喝光,简珈挑了下眉,道“看样子以后我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咦?”
浅清没有听明白,因为药的苦味脸上皱成一团。
把蜜饯塞进浅清的嘴里,简珈幽幽的一叹。
“以后,你可就只疼孩子不疼我了。”
“怎……怎么会,”浅清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简珈看浅清一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笑着握了握对方的手。
“好了,逗你的,瞧你急的。”
把碗收起来,简珈把被子给浅清拉好,低声道“你在睡一下,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还是我去……”
“有身孕的人就乖乖的听话,”把不安分的浅清按在柔软的被子里,简珈接着道“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浅清想了一下,讷讷道“都可以……”
“不行,必须选一种。”
“我……想喝粥。”
“咦?”简珈哽了一下,喝粥?难不成上辈子的孕妇法则不适合这里的世界?
浅清笑笑,小声道“妻主煮的粥很好吃,我想……再喝一次。”
简珈低头在浅清脸上轻吻了一下“好,你想吃我就去做,闭眼休息,不许再做衣服了,知道吗?我做好来叫你。”
“嗯。”
浅清乖乖的闭眼,简珈在床边坐了一小会,然后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门轻轻合上的响动传来,床上的人嘴角微微勾起。
……
“死人啊你!还在睡!给我起来去做饭!”
身体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浅清缩在角落里,看着那张一直温柔的脸此刻却对自己露出厌恶,冷的手都在抖。
“妻主?这是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我叫你说话了吗!啊?!瞧你那副样子,看了就让人烦心。”
女子身上再没有一点风清淡雅的感觉,是记忆深处才熟悉的粗鲁,看见浅清还是愣愣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