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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私底下跟我说我这不起标题的习惯不好,于是我今儿RP爆发了把每章标题都给起了个遍。有些是临时想的,可能不太好,大家凑合着看。
另:最近友人们催H催得紧,我只能说,快了快了,乃们这群色胚子!!
18 燃
18 燃
那阵儿我在医学院挺出名,简直就是十大风云人物。
到底时代不一样,我的恋爱宣言传遍全院之后,意外地没有受到多大排挤。同学看我的眼光只是好奇,我跟白椴每每在同一个场合出现,总是万众瞩目。白椴私底下已经不怎么跟我说话,每次一同出现在课堂上,总是大家一起望着我,我孤单地望着白椴。
暗恋难受,这样光天化日的明恋更难受。
初夏的时候我拿到了驾照,自己给自己买了辆沃尔沃,我妈的那辆白色皇冠被我锁进车库里,没事儿的时候我还会去亲自擦一擦。说不上我对这辆车是什么情感,可就是不愿意开,每每我一个人端着盆水在院子里起劲儿地擦玻璃,总会有一种我妈还在的错觉。办好新车手续后我一纸走读申请打上去,把学校的宿舍给退了,天天开车上学。
不是我招摇,车是早就想买的,而且住在寝室也并不方便。以前天气一热同寝室的几个哥们可以只穿裤衩在走廊上乱跑,现在就算悟出痱子了也只穿五分裤,打赤膊的基本没有,晚上睡觉蚊帐扯得严严实实的,就差蒙遮光布了。
大伙儿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介意的。
那会儿我挺郁闷,心想我连自己性向都还没搞明白呢,这同性恋的名号算是坐实了。我没事在家里研究弗洛伊德,横看竖看自己不像是同性恋。有一次我跟老谢那几个老男人出去唱歌,唱着唱着其他几个就不见了,我问老谢他们干吗去了,老谢喝醉了指了指身边的小姐傻笑说,办事呢,要不要也给你来一个?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点了头,说来一个就来一个吧。
老谢当时喝迷糊了,伸手就把身边的小姐推给我:去,陪陪咱们小爷。
陪酒的小姐笑靥如花:这位小爷长得真好,今儿晚上姐姐使出看家本领,可要好好招待您。
我被那小姐带进楼上房间,我叫她先去洗澡,我在床上候着。她洗澡时我就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白椴,心肝想得一抽一抽地疼。
我说白椴,我就不信我今儿晚上忘不掉你。
那小姐洗了澡出来,□半露就往我身上倒。我没跟她废话,五指伸进浴袍直抓她胸脯。她嘤咛一声,蛇一样缠上身来,十指灵动地剥我的衣服。
我跟她配合得很好,一个急于宣泄,一个擅于诱导。她双腿牢牢钳住我腰身,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眉飞色舞:爷,您多用点儿劲儿,我受得住。
我咬住她肩头向她体内冲刺。
啊,爷,您轻点儿,轻点儿……
她高声尖叫,娇喘连连。我有些恍惚,我一边抽动一边想,看,我正在跟一个女人□,我能够跟一个女人□,真好。
再见了,白椴。
他的笑容在我心中一闪而过,如流星般绚烂,我一怔,忽而一泄而出。
身下的人放松了:爷……您可,真是……猛……
我推开她,抱住头想哭。
学期末的时候,我在学校网站上选课,无意间晃到了医学院一条学生新闻,说是首批麻醉学硕博连读中美联合培养名单下来了,连读一共五年,国内两年国外三年。我点进去一看,白椴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首。
我犹如被人当头一棒,愣了半天后,摸摸索索地拿起手机找钟垣。
“白椴不是你的学生么?为什么会去参加麻醉的硕博连读计划?是不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我一阵尖叫,“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这种联合培养一般都不会有人回来!你明明知道!”
“念非,你冷静点,是他自己的意思。”钟垣声音很平静,“他是我的得意门生,他走了我也觉得可惜。”
“不可能!他一直喜欢脑外,不可能突然转性去读麻醉!”我斩钉截铁地下定论。
“没什么不可能,白椴是全才,读什么都行。上次他在附院帮李主任上了个腹腔镜手术,一个人完成了硬膜外麻醉,干净漂亮,连老医生都给震住了。李主任下来找他谈话,问他要不要读麻醉,他考虑清楚了才跟我说的。”钟垣顿了顿,“我必须尊重他的选择。”
“他……他……”我半晌说不出话。
“天高任鸟飞,他是鸿鹄,你由他去吧。”钟垣一声叹息,良久,又补了一句,“至少,他还要在国内待两年……你好自为之吧。”
我怔怔地放下手机,凝视窗外,一片盛夏的惨绿。我想他是真想躲我,一直躲到大洋彼岸去。
可是还有两年,两年的时间也许可以改变许多东西。譬如,人心。
我开着车,失魂落魄地来到和平小区。白椴那时候已经搬出宿舍在外面租房子住,只是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相同。我到白椴租的那间屋子楼下时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想见见他,说说话,哪怕听他骂我几句,也比他不理我来得痛快。
我倚着车门给白椴打手机,起先没人接,我再接再厉地又打,打了两三个之后终于接通,我也已经做好了被他骂一通的准备。谁知白椴的声音很飘渺地传来,似乎还带着些细小的啜泣:
“非子……?”
白椴这一声差点把我的魂儿都给叫没了,我稳了稳神,问他:“白椴,我现在在和平小区。你……你在不在家?”
“……在……”白椴又轻飘飘地回答我,“但是……我……”那边话音还没落,我就听见一声巨响,白椴没声儿了,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然后是一阵惨烈的玻璃瓶倒地的声音,还有白椴粗重的呼吸。
出事了,我心里一惊,掐了电话就往白椴楼上跑。跑到三楼我对着门一顿猛敲:“白椴?白椴!你能开门么我是夏念非!”
屋子里又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我心里一急,抬脚要去踢门,门却自己从里面开了。
我心里一颤,心想完了白椴你太狠了给我来这一招。
这时的白椴头发留得稍微有点长,零零星星地拖下了耳垂,几丝刘海凌乱地混合着汗水贴在额头上。他双眼含泪,面色潮红,□着上身望着我,全身止不住地战抖着。他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才站稳,跟我说话的姿势几乎是半跪着,每说一个字都是一阵喘息:“非子,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整个人就要往我身上扑。
我一咬牙扶住他,攀着他光滑的脊梁,觉得下半身一阵难受。
白椴,你都不知道你这模样到底有多性感,性感得我想咬你。
我扶住他,扫视了他屋里一圈,乱得就像台风过境。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客厅的小茶几上,瓶瓶罐罐倒了一片,还有一排针头针管,橡胶皮绳。
我脑袋一阵晕眩:“你又注射吗啡?!”而且看这阵仗,早他妈成瘾了!
“就,一点点……”白椴死抱住我的肩膀,全身不停的抖,看来是毒瘾熬得难受。
“你作死啊!”我骂他,毫无办法,抱着他一路往浴室拖,想跟他淋点冷水让他清醒些。
“今天,没,没药了……”白椴哆哆嗦嗦地跟我解释。
“有药我他妈也不让你扎!”我吼他,“白椴!你完了你!你碰什么不好,你碰吗啡!”我气急败坏,“早知道那时候我就该拦着你!我……我还递药给你!我他妈吃饱了撑的我!”我想起高中时我在医师休息室遇上他给自己扎吗啡,算来这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
我不禁去看白椴胳膊上的针眼,果然密密的一排。
我心疼得直想掉眼泪。
我的白椴,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拽着他来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就冲。冷水一大半浇在了我身上,我没顾得上躲,抱着他站在莲蓬头下面。之前听说过洗冷水澡能缓解毒瘾发作,今天不知道灵不灵,只能试试了。
“非子……我头疼。”白椴抱住我。
“忍着,一会儿就好。”我扶住他,衣衫全部湿透。白椴死死扣住我的手臂不肯放开,我只能抱住他,跟他一起浇冷水。
“非子……我冷。”白椴想躲开冷水,我拉着他:“冷就抱着我,别动,一会儿就好。”白椴依言抱着我,萧瑟得像片落叶。我低头去吻他,手指在他脸上摩挲,他听话地闭上眼睛任我亲吻,双手依然紧紧抓着我。
“还冷吗?”我问他。
“还冷……”
我动手开始剥自己的衣服,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我大力抚摸他的背脊,亲吻他,蹂躏他。我一只手滑进他裤腰,用力抓揉他臀瓣,他轻喘一声,又被我的吻封住了唇舌。
“冷吗?”
“冷。”
我顶着一头冷水,边吻他边抽他皮带,手掌握住他半硬的□。他双手从我胳膊上松开,下移,轻轻地在我腰带上扯了一下。
我按住他的手,停在我腰上:“你自己来。”
他顿了顿,慢慢地解我腰带,手指滑进来,一路下探。
我一个激灵,飞快地扯去他的裤子,我们两半跪在莲蓬头下面,四肢纠缠在一起。我右手滑向他股沟深处,他身体缩了缩,随即又放松开来。我食指从他肛口探进去,继而又放入中指和无名指。白椴握住我的□,不停地上下□,一室淫靡。
“慢点,我待会儿射在你里面。”我按住他的手,扶住自己的□,一插到底。
他浑身僵硬了一下。
“放松,白椴,放松。什么也别想,抱着我。”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揉着他的头发,开始了□。我想对白椴极尽温柔,可却控制不了自己,思念和欲望一起汹涌而出,难以抑制。我弓起背,一伸手拧紧了莲蓬头,专心在他身上驰骋;而他在我身下辗转,呻吟,啜泣,颤抖,美得让人意乱情迷。
19 硬外穿刺
19
我像根泥鳅似的光着身体,躺在白椴的薄被里,旁边是同样光溜溜的白椴。
白椴叼着烟在抽,说是事后烟。
我搂着白椴,不时亲亲他头发,看着他吐烟圈。
这会儿白椴精神正常了点儿,恢复了平时的锐气,不知道正想些什么,小脸儿有点红,靠着我光裸的肩膀,不时扑上来咬一口。
“你咬够了没有?”我问他。
白椴哼了一声,掐熄了烟屁股。
我去亲他,他放松了身体接纳我,刚亲了没一会儿他就推开我:“你有完没完?又硬了。”
“行行我不碰你。”我重新搂住他,把他的手覆在我下半身,“你摸一下就行。”
白椴手上一用劲,掐了一下:“流氓。”
我差点跳起来:“白椴!”
白椴收回手,白我一眼:“你活该。”
我凑近他:“你什么气生那么大呢,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着吧?”
白椴抿了抿嘴不说话,我哄他:“行行行,那天我在解剖室外面吼你是我不对,我错了,我天打雷劈,我再也不了,下次再让我吼你就让我终身不举……”
“不是。”白椴扒了扒头发,“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我疑惑了。
“就是没什么。”白椴又点了一支烟,支支吾吾地,“反正,现在就这样了……就这么着吧。”
“什么就这么着?”我装傻。
“我是说我跟你。”白椴看我一眼。
“嗯,我跟你,怎么了?”我继续装傻。
“算了。”白椴翻了个白眼一边抽烟去了。
我看着白椴背对着我吐烟圈,心里一阵高兴。我抱住他肩膀,问他:“那你还去不去美国了?”
他身子一僵:“这是两回事。”
我有点儿懵,慢慢地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念麻醉?”
“我觉得我在麻醉方面比较有天赋。”白椴继续背对着我,“上次我帮李主任上一个腹腔镜,都让我做全麻,我自己合计了一下,觉得硬外也可以。本来没人支持,是我自己要做,就在CO2里加了50毫克KET30,全程面罩吸氧,就成了。”
“钟垣舍得放人?”我问他。
白椴不由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他有什么舍不得的。”半晌又加了一句,“我不适合做脑外。”
我静静望着白椴的背影,突然觉得难以捉摸。
我开始学习针灸,为的是给白椴戒毒。
那时候我才开始庆幸自己学的是医,可以在这件事上帮他。白椴扎吗啡的时间很长,但成瘾是最近的事。一般来说,吸毒的起因无外乎三种,一是经人诱骗,二是猎奇,三是排解烦闷;白椴给自己注射吗啡基本上可以排除前两个原因,那么他就是为了忘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