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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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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骇俗的同性恋宣言,我们之间很有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面对这样禁忌的感情我选择了沉默;我想白椴假装失忆,我假装风声太大我听不清,就这么含混着抹过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在整个大一都没有钟垣的课,这一点让我很满意。大一时我跟钟垣见面的很少,基本上只有我去附院找白椴的时候才偶尔见着他两次。那一年白椴念到大五,本来是跟同学一起各奔前程的一年,但他居然真的留校了,在钟垣身边当了个小助教,还时不时在我们解剖实验课上露个脸发个手术刀止血钳什么的。钟垣在附院遇见我跟白椴在一起几次后,就想方设法地通过白椴做文章,时不时地让白椴给我捎点东西。刚入冬那阵钟垣让白椴给我扛了一床羽绒被,我起初以为是白椴给我买的,颠儿颠儿地拿回寝室去铺上。白椴看了不忍心,跟我说了实话,说钟垣这么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至少说声谢谢吧?我说白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当时白椴脸上的表情挺寂寞。 
  大一那年春节前我的生活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谢锦和的新协和广场正式破土动工,我作为最年轻也是持股最少的小股东,奠基仪式那天还跑去施工现场铲了两铲子土;我把当天在奠基仪式上照的相拿回去给白椴看,他说我戴个安全帽往谢锦和那帮中年企业家旁边一站,活像个农民工。第二件大事,也许在当时算不上什么,但却对我以后的生活起着微妙的影响——张源被调进了云南边防武警部队。 
  张源春节后才到临沧的部队上去报到,所以这一年的春节他很难得地回了凫州,跟家里人一起过。我把这事儿告诉了郭一臣,那小子一听挺高兴地就回来了,说今年这年头挺好啊,难得我们哥几个还能聚得这么齐,怎么说也得来个一醉方休。我能理解郭一臣这种心情,自从出了乔真的事后我们三个就没在一起好好聚过。当年那场恶斗的罪魁祸首乔真现在已经跟我断了联系,郭一臣入狱那年他和张源、乔真模糊不清的三角关系也已经飘渺如过眼云烟,也该是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聚一聚的时候了。 
  约时间那天我问郭一臣,说我能带个人来么? 
  郭一臣在电话里笑得暧昧无比,说怎么地,你还想带家属啊? 
  我说不是,那人你们都认识,我就怕带来了你们心里别扭。 
  郭一臣问谁啊? 
  我说是白椴。 
  郭一臣愣了下,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他啊。 
  我说我这不是怕你们心里不舒服么。 
  郭一臣说我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当年那事儿我就是不待见刘肇青,至于白椴,除了他小时候跟我们筒子楼那点破事我还真没什么不待见他的;别说,你现在能跟他关系这么好我还挺欣慰。 
  我笑着开他玩笑,说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这么大人大量了,别到时候我把人带来了你们跟他打起来啊。 
  郭一臣笑着说,说什么呢,最多咱们拉好张源吧,他小时候抢白椴变形金刚被人家举着军刀帽子追,说不定到现在心里还记恨呢。 
  我乐呵呵地挂了电话,心里美得冒泡,那种心情就像心里七上八下地牵了女朋友回家后得到家里人承认一样,别提有多踏实了。 
  到了聚会那天,倒是白椴自己开始紧张,围巾理了又理,就跟要去相亲似的。我说你小子别臭美了跟小媳妇似的,你当年那种横刀立马的气势呢? 
  白椴瞪我说我今天去要是再横刀立马张源不得一掌劈了我? 
  我说你没出息你! 
  白椴说你懂什么我这叫懂事。 
  我跟白椴一路打打闹闹地到了跟张源他们约好的天禧茶楼,一去就看见楼下的黑色大奔,郭一臣笑眯眯地倚在车门上候着。跟一年前一样剃着青皮蹬着布鞋,一幅仙风道骨的范儿。 
  “郭一臣,你终于皈依佛门了?”我问他。 
  “我这是修生养性。”他理直气壮地答道。 
  “修生养性你就别开大奔啊,直接骑马多好。”我跟他贫。 
  “行我说不过你。”郭一臣说话间看到了我旁边的白椴,“白小子,斯文了不少啊。有空你得管管非子,他这张嘴迟早得惹祸,现在我们这群人就剩你还在他身边了。” 
  郭一臣突然说这么一句让我挺感动,让人觉得他没拿白椴当外人。 
  过了一会儿后张源就到了,一身黑,板寸头,酷得没边儿,刚一来我还真没认出来。张源悄无声息出现在我们仨身后时把我跟郭一臣吓得一阵乱嚎,郭一臣说张源你小子属猫的啊,走路怎么都没声儿。我说行啊源儿今天打扮得够帅的啊,这儿全是爷们你勾搭谁呢?张源一听这话嘿嘿笑了下,小眼神儿偷偷摸摸就往郭一臣那边瞟。 
  “人家勾搭的是我,没你的份儿。”郭一臣说着笑呵呵地就把自己的胳膊往张源肩膀上搭,神色特自然。 
  我惊呼:“不会吧张源,你才在部队泡两年怎么地就断上背了,再说你要断背也别选郭一臣啊,论姿色我不比一臣差吧;还有你我这么多年交情,怎么地也轮不到姓郭的啊,你当兵那年还是我去送的呢你忘了?” 
  郭一臣那胳膊搂得更紧,生怕我抢了张源似的:“我呸,就你还好意思跟我比姿色,你以为你是白椴呢?” 
  张源一阵惊讶:“白椴也来了?” 
   
13 醉 
  13 
  我一把拉过白椴:“这么大个活人就在你跟前呢,你睁眼瞎了?” 
  “你是白椴?”张源瞠目结舌,又仔细把白椴给打量了一阵,“真是你,变化太大了我真没认出来……” 
  “没变啊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我也跟着打量了白椴几眼。 
  “脸还看得出来,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啊,刚刚我看到他站在你们后边还以为是别家的客人呢。”张源挠脑袋,“不过白椴,我真没想到你能来。” 
  “白椴你小心点,张源这会儿没准儿想起你以前追着他打的事了。”郭一臣笑着起哄。 
  “张源我告诉你,白椴现在是我的人,你别想打击报复啊。”我趁机挡在白椴跟前。 
  “操,我什么时候还需要你罩着了?”白椴不屑地拍开我,“我和张源跟凫山一中叱诧风云那阵儿你小子还在吃糖呢。” 
  “非子这小屁孩自个儿轻狂呢别理他,”张源跟白椴说,“再说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你来了挺好的,真的,我挺高兴的。” 
  这句话说的我们仨都挺开心,尤其是我。相逢一笑泯恩仇,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后来我们几个凑在一块喝酒,天南海北地胡侃。我本来担心白椴跟我们在一起放不开,结果我发现我这种担心完全是自作多情。我觉得男人的友情这种东西是在是过于神奇,白椴跟张源从小到大死磕了十几年,就今天这一顿酒居然还能喝成生死之交了。到后来他们两跟郭一臣一起回顾革命斗争史,摆出一副惺惺相惜的架势,我完全插不上嘴。最后我被这仨的凫山一中冷笑话刺激得一愣一愣的,郭一臣问我愣什么,我说我后悔没带个相机来,要不我一准儿给你们仨拍下来到我妈坟前烧照片去,这要搁以前是多匪夷所思的一幕啊,你叫以前你们手下那些势不两立的弟兄们情何以堪。 
  喝酒上了头后这三人终于转换了话题,轮到我跟郭一臣两个人海侃;我跟郭一臣都算是职业级侃手,把张源跟白椴逗得一愣一愣的。郭一臣喝得兴奋了就敞开说,也不忌讳什么,一会儿讲他的牢狱生涯,一会儿教我们普洱的鉴别方法,一会儿又说勐堆边界的运毒马仔。最后一臣喝高了搂着张源傻笑说,张源你调来云南算是来对了,哥哥我在云南也算熬成地头蛇了,没事还能到临沧来关照你一下。张源一听这话,眼神儿特别复杂地看了郭一臣一眼,嘿嘿地憨笑两下,里里外外透着幸福。 
  我纳闷了,心想这两人怎么回事,刚刚那话不是说真的吧,敢情当年张源带着三角刀冲锋陷阵那么猛不是为乔真而是为郭一臣? 
  ——这玩笑可开得有点大了,我估摸着什么时候我得好好问问去。 
  再后来我们都喝的有点高,说了什么话也都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后来块分别时我开玩笑跟郭一臣说,一臣你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典范了,什么时候让我也进来参个股啊? 
  郭一臣想了半天,大着舌头说,不成。 
  我不高兴了,问为什么,你小子太不够兄弟了。 
  郭一臣晕乎乎地说,是兄弟才不让你进来呢,这行太不干净。 
  我说嗯? 
  郭一臣脑袋一偏倒在张源身上了。 
  这熊孩子。 
  接着发生的事情我完全不清醒,但印象中还是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谁知第二天清早一醒来就跟白椴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一惊,睡意醒了大半,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下半身还是晨勃状态。 
  白椴在一边抱着我的被子睡得挺无辜,我一看我跟他身上,衣服裤子都还是齐的,不由松了口气。接着我就不住地捶自己的脑袋: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呢? 
  我重新躺下来想再眯瞪一会儿,刚一睡下去就把白椴给弄醒了,他睁着一双惺忪睡眼问我:“夏念非?我怎么在你这里?” 
  我合着眼跟睡魔作斗争:“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喝高了就跟着我回家了,我还困着呢,你让我睡会儿。” 
  “我跟着你回家?”白椴问我,见我一副昏昏欲睡的死样子,止不住地戳我。我被他戳得不由得睁开眼睛翻身过去向着他,看见他一张漂亮的脸被无限放大了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一阵晕眩。 
  “嗯。”我回答他。 
  “我还跟你睡一张床了?”白椴又问,那表□言又止的。 
  “不是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白椴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你说实话,我没把你怎么着吧?” 
  我一懵:“什么叫把我怎么着?” 
  白椴更严肃了:“就是我喝醉了有没有跟你……” 
  我一下子清醒了,一枕头给他打过去:“你想什么呢?” 
  白椴口气还挺委屈:“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呢,你太□了你。”我忍不住说他。 
  “我真没动你?”白椴那表情挺疑惑,“非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别端着,我不是那种不认账的人。” 
  我被他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白椴你别瞎说啊,要那什么也是我对你。不是我吹,我对付你那小身板简直是绰绰有余。” 
  “你就吹吧。”白椴听我这么说,一颗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安定下来后用眼睛斜睨我,简直是□裸的勾引。 
  “你不信是吧?”我脑子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冲昏了,天旋地转了,理智什么的全抛在一边了,“不信老子做给你看看!”说完我就朝白椴身上压过去,白椴还来不及惊讶就被我封住了唇舌。我按住他的双手,大肆在他口腔内□,掠夺,让他动弹不得。我反复在他双唇之间辗转,不敢看他的表情,甚至不敢想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最后我终于松开他,心脏跳得厉害,我见他愣愣地盯着我,急促的鼻息喷在我脸上。 
  “你要造反了!”他终于回过神来,使劲在我身子底下扑腾。 
  我这边欲火正中烧着,哪里肯依他。我在他身上一顿乱啃,死死按住他胳膊,想反剪他的手顺便把他给翻过去。我还没得逞,白椴一个脚丫子就冲我踹过来,踢在我命根子边缘,差点没废了我,我捂着肚子一顿叫,说白椴你太狠了你。白椴冷笑一声顺势就用膝盖抵住我后腰,死死地把我两只手反剪住:“就凭你?老子上男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打手枪呢。” 
  这句话算是伤着我了,还是正中靶心。我一向自认为长得不错,我妈貌若天仙那就不说了,钟垣虽然不招我待见可客观来讲还算是一表人才,这两人的遗传基因随便怎么一组合到我身上想来也不会脱离大众审美太远;可这十几二十年愣像中了邪似地交不到女朋友,别说喜欢的人了,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就是自打喜欢上白椴才算是开的窍。这话别人说我可以,就是白椴说我不行;我心想我这几年守身如玉还不都是为了你,结果你还反过来攻击我,这厮太太太没良心了。 
  当然,这只是腹诽,我还没胆子吼出来。这时候白椴凑近到我耳根子旁边问我:“刚刚谁说要上我来着,嗯?” 
  我起劲儿地挣扎:“是我,怎么地吧?老子想上你好久了!” 
  我侧身看着白椴两颗瞳仁兀地一缩,伸手就在我脑袋上一顿乱揉:“你太不自量力了你。”说罢松开我,自己到一边儿去摸出一根烟点上,不理我了。 
  我挺受挫,心想怎么着这也算是我夏念非的初次告白,虽然火爆了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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