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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吗?』这时,巫净从巫则的身后走了出来,双眼满是仇恨的看着白衣男子,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和自己最为得力的两个助手便是在这个地方出生入死的,当日的险况如今历历在目,跟随了自己多年的两人,那是手下又是兄弟的两人,便是死在这个地方的,而他。甚至连他们的尸体也无法带回去。
『是你。』对方几乎在第一眼便认出巫净来,毕竟当日巫净能够在那么多高手的包围下杀出重围,也是一个了得的人,虽然他们都认为他是活不成了,可实际上是如何,他们却也都不知道,如今看到完好如初的巫净,对方的惊讶不是一点两点,心里也苦笑不已,看来,人家这次是完全没有顾忌其他的杀上来啊,看巫净的穿着和态度,男子也清楚的知道之他在对方组织中的身份绝对不低,在这时候,男子也就更加后悔了,当初要不是他们认为他是不可能逃得了的,没有亲自出手拿下他,让他有了可趁之机,竟然下药成功,那么他们如今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四合院内惨叫声连连响起,对方毕竟只是一个才建立了十年的组织,彼此之间的组合性并不太高,不似『影堂』这样已经延续了几百年了的势力,对于『影堂』来说,他们并非只是个体实力高那么简单,最为重要的还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合作,组织性的高低在很多时候都可以改变一些事情,就好比如此时的『影堂』,他们其中也有功力低一些的人,当他们碰上之对方功力高出自己许多的人时,他们会马上与自己身边的其他人联手对付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公平与否,毕竟,他们是来杀人的,而不是来比武的。
华丽的招式全部隐去,『影堂』成员所用的,皆是『影堂』统一训练的招式,简单而又有用的暗招连连出击,使得『月霸』的成员顷刻间灰头土脸,被打得无法还手,只能不停的防御,以避免自己不知不觉间又被对方划上一刀,刺上一剑。
『右护法,左护法呢,怎么不见他出来?』男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里的冰冷更加甚了,男子心里一阵悸动,看着也同样没有动手的巫则,眼里瞳孔不由得收缩了几下,心里寻思着,手下都如此出色,那么这个看起来应该是对方首领的,难道还会差么?
这将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男子知道,这个人,是必须要自己对付的,可是,对方身边还有几个人没有动,看来都是对方组织里地位比较高的人,要动手,也必须要先解决之那些人才行,他可不想在与高手较劲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突然下手。
『这……属下也不清楚,不过,没有出现的,似乎并不只是左护法而已,属下发现,有好些个没有出现的,比如林执法也没出现。』右护法惊疑不定的说着,眼神闪烁着怀疑的光芒,看向左护法等人的房间,却发现,左护法等人的房门都关的紧紧的,似乎没有打开过的迹象,而窗户,却都开着,右护法心里一阵不安,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执事,不对劲,属下明明记得左护法休息都有关窗的习惯,可是……』对于自己的死对头,右护法还是很了解的,毕竟两人斗了十年,对于彼此间的习惯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此时,一见左护法的窗户敞开着,马上便知道出事了。
『该死。』不用右护法继续说下去,男子也知道不好了,男子瞄向左护法和林执法等几个没有出现在这的人的房间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见无一例外的,全都窗户大敞,已经明白了有人在这些人来之前便已经对他们的人手下手了,只是,会是什么样的人物,既然能够在他们毫无知觉间便杀了他们那么多的高手让他从头到尾到没有察觉?
如此情况,让男子更加的忧心了,一个巫则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危险,而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一方有好些个高手都莫名的没有出现,显然已经遇害,他能不担心么?此刻,男子只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够快一点发现他们这里的不对劲,马上派人来增援,不是没想过要让人去通报,只是,仔细聆听,男子便发现了这是一个不现实的想法,对方本就是有备而来,又怎么可能给他们任何一点机会?聆听的结果,让男子知道,对方来的人,并不只是眼前的这些。在四合院的周围四方,都有对方的人在,有一些已经参加进了战斗,而有一些,则是防备着他们,更是紧紧的叮住了他们,想要瞒过这么多人的眼从而给自己的主子报信,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让男子觉得安慰的,便是他们的主子实际上离他们不远,只要主子那边有人发现不对,便能够马上赶过来救助他们。
双方形势非常严峻,云在舞还在寻找着自己的父皇和小羽的身影,巫则则是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巫容、巫净、巫莱和巫平等人则是站定在巫则周围,看起来,就好似要保护巫则似的,只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他们所要保护的,是巫则身边的云在舞,他们的少主!
『你们这么贸然动手,不觉得太过鲁莽了吗?我们似乎并没有得罪你们吧?』男子看着巫则,神色平静的问道,虽然手下的溃败让他心里不安逐渐增加,可是,身为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他是绝对不能够退缩的,如今,他便只能拖延时间,等待着自己主子带人前来增援。
『是吗?』巫则不置可否,没得罪他们?单单他们的身份,便是真的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也一定要灭之他们,立场不同,他们便会是敌对的双方。
『难道不是吗?难道你以为我们就这里这么一点人吗?很快的,我们的增援便会赶来了,那时候,也将会是你们溃败的时候。』男子说着,声音似乎故意以内力扩散,听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在这论乱的院子里,却显得非常的清晰,一字一句都落入了,不管是对方,还是己方的所有人耳中,挑起了对方的迟疑,却也安抚了己方的不安。
『停手吧,难道你就要因为我们杀你你们两个人而与我们大动干戈吗?这似乎非常的不值得,如此下去,便是我们伤亡比较多,你们也绝对讨不了好处,如此,还不如停手,我们好好的谈上一谈。』男子淡然的看着巫则,想要从巫则的神色间看出些什么来,却发现,巫则的神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动过一下,看着他的目光依然是那么的冷,便是其他『影堂』成员,在听到他的话时也没有任何的出现一点点迟疑的现象,反倒显得有些激动兴奋,这让男子一阵心惊,心想对方难道还有什么后手不成,再又想到了左护法等人,以反那个,或者是多个能够瞒过他们,杀他们的人于无形之中的人,心里的阴霾更大了。
『不可能,你们的身份,注定了,你们必须死!』巫则冷冷的看着男子,眼里的嘲讽让对面的男子一阵恼怒,却也暗暗心惊于巫则的那句『你们的身份』。
难道,对方早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底细?男子正待思考,但是一句冰冷的话语以及向他扑来的身影,打断了他的沉思。
『动手吧!』
第一零一章 命令来临
动手?动什么手?脑袋还没有理清巫则话中的意思,男子身体已经反射性的接下了来自于巫则的攻击,震惊中,巫则也不得不佩服男子良好的反射神经,看来,偷袭是不成功了,至于男子的功力如何,巫则也有了大概的概念,似乎,与他相差无几。
『你很强!』收回自己拍出的手掌,巫则不意自己身后的几天退至安全地带,见他们听话的退了下去,才认真的看向已经反应了过来,此刻正一脸惊怒之色的男子,口气冷淡的说道。
『你也不差,不过,想要偷袭于本座,却也不可能。』多年的训练让男子养成了一种本身的自主习惯,巫则的偷袭也就无法成功的伤害到男子一分一毫,可是,男子心里的震惊却也不比巫则少,虽然是对方偷袭,而自己也接了下来,可是,虽然没有受伤,但是男子也节得不是很轻松,如果……他敢肯定,如果巫则的那一掌若是再加上几分力道的话,他便是功力再强,也要受伤,即使伤害并不会太大,但对于目前来说,也将会让他对敌时少之几分胜算。更何况,看巫则神色无丝毫变化的样子,看来刚刚也是轻松接下了他的攻击,功力上来说,绝对与他相差无几,这如何能不让他震惊?
巫则看着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腾起自己的右手,动作冷淡中带着优雅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墨绿色软剑,在对方惊讶的神色中,软剑直指对方,发出挑战的信号。
『看来,我们这一站,是不可避免了。』男子皱着眉头看了巫则一会,发现对方依然没有任何的迟疑神色,不由得心里发狠,冷冷的说道。
『是否避免这一站,话语权在我一方,而不在你一方,你实力很强,而我,正好已经很久没有动手了,如你这般的强者,值得我出手了。』巫则声音冰冷无情,语气坚决,或许他的话会让男子反感,也会让他以为他自以为是,可是,事实上,在场的所有『影堂』成员都知道,他们的堂主说的是实话,是否让战斗,话语权本就在『影堂』的身上,只因为,巫则,并非是他们中最强的人,如果真想要马上解决掉男子,只要他们的主上或者羽少主出手便可。
『你……哼,少自以为是,如果不是今晚你们趁我们没有防备突袭,又怎么可能处于主导位置,更何况,我们还有援手在后,你现在说这些,似乎还太早了。』男子气恼的冷『哼』了一声,本欲讥讽对方的偷袭,却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半点羞恼之意,这时,男子才真正的考虑到对方是何组织,看对方那极高的组织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完美,这,可不是他们『月霸』能够比得上的,可见对方的根基一定比『月霸』稳妥得多,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擅长隐匿偷袭等手段,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组织,难道……会是杀手集团?
想到这种可能,男子额头不经流下几滴冷汗,要知道,江湖上可有传言,得罪谁都好,千万别得罪杀手集团,可里面,可都是一群只知道杀人的疯子呀,要是得罪了他,一旦被激怒了的杀手,那是完成不顾后果的,便是陪上自己的命,也要杀了所要杀的人,死也要拉几个垫背,这种疯子,连自残的杀人手法都做得出来,还能不教人惊恐吗?一般的江湖人,可是对于杀人避之唯怨不及的。
想着这些,再看看长剑直指自己的黑衣男子,男子心里一突,心里暗自叫糟,要知道,功力相同之下,一个杀手可要比一般的武林人来得强悍许多的呀。
先下手为强!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异光,脚下突然一动,身体恍惚间似乎消失了一般,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巫则的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铁扇,正发狠的袭上巫则的后脑。
『小心!』一声惊呼从一旁观战的云在舞小嘴中发出,就连巫容等人也不禁心里一阵发颤,虽然他们并不认为对方能够伤到自己的堂主,可是,想到如果此时面对这种攻击的不说堂主而是他们,他们心里也是一阵发寒,他们相信,就凭他们目前的功力,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击的,除非是一些以身法见长的,还有躲过的可能。
『呛!』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声响起,巫则宛如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手中软剑往后一顶,正好抵住男子的铁扇,借力向前一荡,巫则飘然回转过身来,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底有着一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男子言语和其行为的不一致。
『该死!』见到巫则嘴角边的冷笑和眼里的讥讽,一声低咒从男子口中发出,这次,偷袭不成的男子不再多言,手中铁扇直取巫则,第一次,两人正面纠缠在一起!
『呼……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云在舞拍拍自己的胸口,发白的脸色在看到巫则完好如初之时,才安然放下心来,可即便如此,云在舞还是全身发寒,刚刚的那一幕,已经把云在舞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刚刚,他差点就奔过去了,如果不是立于自己身边的巫菜及时捉住他的话,想来,他此刻可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
『舞少主,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那名男子虽然功力深厚堪与堂主一比,可是,抡起手段来,他绝对比不过堂主,更何况,‘影堂’所擅长的便是隐匿和偷袭,就他那粗劣的偷袭手法,怎么可能瞒得过堂主呢。』巫净见云在舞如此担心巫则,不禁轻笑着说道,安抚着云在舞心里的不安,舞少主可比他们的命重要多了,他们可不能让舞少主受到任何的伤害。
『嗯,不好意思,倒是让你们担心了,我刚刚也是一时担心没有想到。』想想巫净的话也挺有道理的,巫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更知道如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