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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疼你,你却打我一巴掌,你这师弟对师兄还真是好啊!」兰罄说罢佞笑一声,五爪迅速朝小七抓来。
小七一声大叫,心想小命休矣,便豁出去地喊道:「我这么对你是因为我爹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也讨厌我讨厌得紧,我为了你着想,才不想让你和我发生任何一丁点将来会后悔的事情!」
兰罄静了下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虽然满是欲火却压抑强忍着。小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心想错过这时机可就再也没解释机会了,两个人都要一起玩完,于是便如连珠炮一般劈哩啪啦地说了:「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的那间大宅子的事?我说的师兄便是你,只是你忘了以前的事情,认为自己是施小黑了!」
小七说:「当年你一家七十二口被我爹所杀,而你被他当成禁娈囚于深宫,他对你做了许多无耻之事,于是你恨他,连带也恨我,你说那是恨屋及乌……
我,是我爹最疼爱的儿子……所以,照你的行事风格,我是你仇人之子,虽然你已亲手杀了我爹报仇,也因为我救了你而放我一马,但你仍是不待见我。
你现在走火入魔什么也不记得了,忘了那些事,所以才会让我留在身边,等哪月哪日你恢复了记忆,到时肯定又会不屑于我,若知道自己同我怎么了,也只会更加厌恶而已。为了你、为了我,我看……」
小七说到最后都快哭了。「……师兄……我们还是叫两个姑娘来好不好?」
心里已经埋得很深的事,如今全都说了出来,小七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间房,然后抱着姑娘亲自提枪上马好好把淫毒解了,而不是被人当作用来解毒的对象。
兰罄听罢,却是轻轻一笑,而后猛地将小七整个人拉了过去,把小七压在身子底下。
兰罄凝视着小七,说道:「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你师兄,你要是再把我错认成你师兄,就别怪我不客气!」
兰声的五指缓缓握起,指节哔哔啵啵的声音在小七耳边响着,吓得小七缩了缩。
兰罄继续说道:「我的名字叫施小黑,那个人的事情和我无关,现下是我要找你解毒,不是那个人要找你解毒,你给我认清楚,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兰罄的语气威胁意味沉重,小七点头如捣蒜,只得应了。
「那好。」兰罄觉得小七乖了,怒气便消下。他摸着小七的脸颊,隐隐感觉到这张成熟男子的英俊面容下,无数的伤痕:心里不知为何,突然间便像软了一块似地。
兰罄对着小七说:「你的脸,是你爹伤的?」
小七不太想答,但最后还是应了声:「……是。」
「你爹真是大胆,你可是我的东西,他竟敢伤我小黑大人的东西!」兰罄说。
「……」这人一下清醒,一下又疯得很严重,小七吸了吸鼻子,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小七……」兰罄低声叫着小七的名字。他的双眸凝视着小七,虽然声音冷硬,但眼里却透露出一丝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
「小七……你是我的东西,只要我认了,就是我的。只要你以后不惹我生气,我就会更加疼你,知道不?」
兰罄的话让小七无来由地抖了一下。
这话若在平日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如今他们二人身中奇淫至毒,而且下身已经在方才的戳来戳去撞来撞去中完全蓬勃发展开来,加上兰罄一只手不知道为什么一边说话还一边在他胸膛的小红点上拧来拧去,所以这番话听得小七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是一阵血脉贲张,让他随着兰罄手中的动作低喘出声。
该做的反抗已经做了,不过无效;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一样无效。一直强加压抑的药性在小七因无奈而稍微放弃了那么一点挣扎的时候,凶猛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冲得小七神智不清,卸去所有武装。
兰罄向来是个霸道的人,他施加在小七身上的力道,也同样霸道。
光洁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感觉有点疼痛,彷佛像是要在小七身上留下痕迹似地娑摩着。小七微微颤抖,但恐惧的同时,体内却又涌起命他无法抵抗的快感,情潮凶猛得令人难以抵抗,而后他的身体被兰罄一寸一寸地打开,完全展露在这个人眼前。
兰罄低头,咬住小七受伤的嘴唇,吸吮的力道让小七整个人弹了一下,带了些惊慌。
兰罄将小七压回床上,舌尖长驱直入,像是要吃了他般地吻着他,吻得小七连呼吸都困难不已,天旋地转,感觉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让兰罄给吞了下去似地。
兰罄分开小七的双腿,而后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小七,看着我。」
小七睁开眼,在朦胧中望向兰罄。兰罄脸上的神情叫他不寒而栗,那是压抑了太多贪欲,已经到了极点的表情。
兰罄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口中一舔,沾了晶莹的唾液,而后来到小七身后。
小七身子绷得很紧,却还是叫兰罄一点一点地给揉开来。
指尖微微上屈,不知碰着了哪里,突如其来得诡异快感让小七呻吟出声。他喘息着,紧紧抓住兰罄的手臂,兰罄却是一点也不理会他的抵抗,还将手指增加成了两根。
「嗯……不要……」小七耐不住,压抑地低低呻吟。
兰罄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小七,卸下了伪装的人皮面具,完完全全地将自己展露在他的眼前。
紧绷而被迫展开的修长四肢,端正俊朗的面容上弥漫着欲望,一对朦胧的桃花眼湛着水光,屈服于春药之下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尤其那隐忍着从齿缝中迸出的呻吟,更是狠狠地撩拨了兰罄的心。
兰罄抽出手指,沉下身子,下一刻,再也无法忍耐的火热欲望直接闯入了小七体内。
「呜……」小七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抓住床褥挣扎着想向后逃脱。这种从来不会体会过的巨大痛楚夹杂着令他浑身颤抖的骇人愉悦袭来,他一时喘不过气,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无法承受。
兰罄进入小七之后只稍停了一会儿,待小七喘过了气,便开始猛烈穿刺,一下一下凶猛而迅速地撞击小七。
「啊……啊……呜……」小七完全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脑袋和身体热得像是快融了一样,隐约知道这样不可以,但那点意识也随着兰罄越来越重的抽插消散了去。
兰罄像是出闸的猛兽,贪取着小七,整根拔出,又重重插入,那快感强烈得让人浑身颤栗,令他也微微发抖起来。
「师兄……等等……慢一些……」小七喘息着道。
「叫我的名字。」兰罄双眼直直凝视着小七,不放开。
「什、什么名字……」
「小黑。」
「小、小黑……慢一些……啊……」小七快承受不住了。
然而当小七喊了兰罄如今这个名字,在他体内那个火热的楔子竟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惊得小七叫了出来,瞪大眼睛看兰罄。
兰罄绽出一个深沉而情色的笑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嘴角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腰间用的力更大了,床铺开始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激情而猛烈的撞击越来越重,掀起的情潮也越来越强烈。
小七原本还能忍住喉间的呻吟,但到了最后脑袋和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在被兰罄翻过身去,用力从背后插入时耐不住尖叫了出来,兰罄也整个人压了下来,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低低笑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将舌尖探入耳里,喘息着。
第十四章
金风欲露丸非同小可,兰罄发起狂来也是非同小可,于是在两者相加之下,天将亮之前,小七便给活生生做晕了过去。
不知昏了多久,再次醒来房内已经透入阳光,窗外似乎有鸟鸣婉转,而将他翻来翻去折来折去还没尽兴的兰罄仍然在他身上进出着。
兰罄那深邃漆黑的眼一直都凝视着他,似乎再也不放开了,那般渴求需索着,不让小七逃离。
小七眼皮没有睁开多久,接着便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沉,小七稍稍动了一下,便觉得手脚都疼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他的腰似乎被折成了两半似地,整个人摊在床上,连稍微动一根指头也困难。
浑身黏腻,房里充满浓郁的男人腥膻味,小七眼疲累地眨了眨,而后后方一双手臂伸了过来,将他揽住。
「沐浴净身后再睡。」兰罄说罢又圈了小七一会儿,然后才将他抱起,放入注满热水的浴盆里。小七被热水烫得舒服地直哼哼,兰罄拿了皂角和巾子来替小七抹了抹洗了洗,可没洗多久,小七便又被翻了过去,由后头被直接进入。
「恩……」小七轻轻皱了一下眉,感觉入口有些酸软发涨。
兰罄趴在小七背上,在他颈项旁轻轻磨蹭了一下,也没说话,便缓缓动了起来。
水花激起涟漪,波起水溅地,兰罄动作比稍早任何一次都要来得轻柔,一边揉着小七的肉柱让那根小棒子慢慢挺了,一边缓缓进入,没让小七感到太大的不适。
小七只觉得奇怪,照理说金风欲露丸的药效应该已经解了,兰罄这回却又是为了什么再度兴起?
这回在澡盆里泡了将近大半个时辰兰罄才释放了出来,稍微清理一下之后,小七又被抱到床上去。
而后上了床,什么衣服也没穿,两个人便这么光溜溜地躺在一起,兰罄抓住小七的手指玩着,兴起了还咬上一咬。
小七累得无法抵抗,也只得随他了。
「小鸡。」兰罄把小七的手握着,手指交合。
「恩……」小七眼皮直打架。
兰罄突如其来笑了一声,也没说话。
厢房之中陷入沉静,热水蒸出的氤氲水气有些淡了,听着身旁这人平稳的呼吸声,小七又慢慢睡了过去。
小七作了一个梦,梦里,似乎又回到三岁那年那个下着雪的天。
「啸月乖乖的,在这里等。」娘这么说着,柔美的脸上是死灰的神情。
他看着娘离开的背影,原来还盼着娘会回来找他,但之后才知道娘早有了求死之心,不带他去,是不忍母子俩一起同赴黄泉。
后来当年叫作啸月的小七乖乖地等着,等来了一个老乞丐。
老乞丐将他带回乞丐窝去,照顾他,教会他乞食。
于是他和一群比他大的孩子们一起在观音庙前敲着钵,喊着:「好心的大爷施舍点——」一喊,便是数年。
直到六岁那一年,照顾他的两个孩子失了踪,没东西吃的他肚子饿得慌,而后在客栈遇见了个男人,那男人是个好人,他收养了身为小乞儿的他,让他跟了他回家。
只是男人家里有个善妒的妻子,某一日小七睁开眼,发觉眼前站着的竟是两个老夫妇,原来,那善妒的妻子不待见他,于是自己被扔进了一户农家。
小七乖乖地待了下来。
但他还是在等,等着或许明日再次睁眼,那要他叫他干爹的男人便出现了,或者,他娘也会一起出现,带他回家。
孩子的心总是如此,将一切想得天真。
然而,小七等啊等地,没等到娘或干爹,却等来了自己的亲爹。
原来他挂在脖子上的一块九爪金龙玉佩被贪财的老夫妇拿到当铺典当了,这块龙形玉佩吓着当铺老板、惊动当地官府,于是,他爹便来了。
爹来的时候小七正在睡梦中,他只觉得被人摸了摸脸,便醒了,而后那人将他抱住,说:「啸月……爹来接你了……」
原来,他的名字叫啸月……他小时候没听明白,总以为自己叫小月。
离开的时候,他被爹牢牢抱住,他望着曾经住过许久的茅草屋子,和,满天的火光,听着里头传来的哀嚎声。
小七害怕着,这个叫作爹的人,像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修罗。
最后他被带进一个地方,穿过一座又一座的楼宇,进到了宫阙的最深处,他娘住过、也是当朝十五公主曾经的住所——灵犀宫。
他就这么待了下来,一住数年。
照顾他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嬷嬷,他听嬷嬷叫爹作「皇上」,还在每次看见「皇上」时,都要下跪行礼。
他依样画葫芦跟着嬷嬷跪,却被爹一把抱了起来。爹笑着说:「你不用跪,见着朕时你永不用行礼。」
他问:「为什么?」
爹摸着他的脸,也没有答,只是说:「你生着张和小十五一模一样的脸蛋,看着你,朕便心情愉快。」
当小七问:「小十五是谁?」的时候,爹的脸一下子便冷了下来,他将他摔在地上,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
后来揉着被摔肿的膝盖时,嬷嬷边掉眼泪边帮他上药,才偷偷说:「小十五便是你娘十五公主……」又说:「皇上不该爱上你娘的,他们是同胞兄妹啊……苦了小主子你了……」
小七有些懂,又有些不懂。原来兄妹是不能爱上的啊,那为什么又可怜了他呢?
「嬷嬷别哭。」他也不顾自己的膝盖了,忙着替嬷嬷擦眼泪。
嬷嬷是宫里资格最老的一个宫女,因为曾经侍奉过太后,太后称赞她心思细腻,死后便将她留给了自己的女儿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