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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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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却握着他的手腕,弯腰在他手背上亲了亲才放开,同时展臂抱紧他,低沉着声音耳语道:“我动了。”
  从始到终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黑暗,沉默,除此之外,是两个人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鼻音。
  柏为屿没法转移注意力了,段杀的抽|送稳重而深沉,不带一点儿急躁,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从容,自信,一如既往的好整以暇。以后背式运动了一会儿,段杀把柏为屿转过来对着自己,抱着他跨骑在自己身上,吻过他的眼角,嘴唇,下巴,喉结……
  面贴面的,对方喘息吐气,带着如火般炙烈的阳刚气息,让人嫉恨得几欲抓狂,柏为屿的声音柒拐八扭地痛骂:“傻X!妳是个贱人,嗯……啊痛……我警告妳,本少爷这么金贵,妳……”
  段杀腾出手来捏住他的嘴巴,用力顶了几下,柏为屿悲愤地揪住他的头发控诉:“唔嘟噜嗷嗷……”
  “……”
  “唔咔嗷呦洳……”
  段杀的头发被扯得生疼,无奈,松开柏为屿的嘴巴,一手扣一只他的手,免得他胡作非为。柏为屿嘴巴一自由就没完没了的骂:“敢捏我嘴巴?妳这死变态,我诅咒妳阳痿早泄来月经没带卫生巾割包|皮不小心割掉小鸡鸡,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强|暴良家妇男……啊痛啊轻点,我诅咒妳,我明天就去庙里烧香诅咒妳……”
  段杀那叫一个烦躁啊!只恨自己没有多出一只手来捏他的嘴巴,干脆用自己的嘴堵上去。
  这下柏为屿只能发出类似奶猫求饶般的呻吟,气绝:娘希匹的,让我说话——
  两个人翻来覆去地调换姿势,耗了许久,柏为屿恍惚中发觉痛感逐渐被快|感代替,下|身传来的刺激舒服得控制不住全身的战栗,这个发现让他惶恐得无处发泄,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段杀的嘴唇,段杀吃痛,忙放开他。
  柏为屿亮出白牙,咔嚓咔嚓追着段杀的脸咬,段杀把他摁回床上,上身和他保持距离,下身仍旧动作不停。柏为屿咬不到对方的脸一点也不气馁,哇唬一口死死咬住段杀手臂,跟王八似的,段杀怎么甩手他也不松。
  段杀略微一顿,抬手想打,却见柏为屿眼里盛着莹莹泪花,在黑暗中闪闪发亮,那双水漾般的眸子羞愤怨恨地瞪着他,,瞧着三分可怜柒分可爱,直瞪得他心肝酥麻发痒,哪里舍得下手?他转而捏住柏为屿的鼻子,柏为屿不能呼吸,干翻白眼,只得松了口梗着脖子痛骂:“妳不是人,妳是人渣……”
  段杀探身舔舔柏为屿的睫毛,接着居高临下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凶猛地冲撞起来。
  “操妳的!干死人啊?啊——够了够了,妳给老子放开!”柏为屿爽得不行,带着重重的鼻音恶言相向:“妳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干回来!”
  耗时持久的拉锯战中,柏为屿骂声不绝,什么脏话都骂,好像做|爱离了脏话就没有快感一样,两只爪子还东抓西掐,段杀直皱眉头,最后觉得还是后背式比较好控制,又把他翻过来箍在怀里顶撞。柏为屿只能咬自己刚买的枕头,虚弱地喘道:“我,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段杀一手圈紧柏为屿的腰,另一手拢在他身下套|弄,柏为屿受不了这前后夹击带来的疯狂快|感,老实啃住枕头自顾自地吁喘呜咽:算了,这姿势最舒服……
  高|潮过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段杀生理上还有点儿意犹未尽,搂着柏为屿摸一把胸前摸一把腿内侧,想多温存温存。柏为屿骂得嗓子都哑了,意识模糊的喷脏话:“妳个臭JB鸟人!妳他妈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跟很多人干过?”
  “有过几个,怎么?”段杀从他身体里撤退出来,摸摸手臂上的牙印,心说:妳小子骂够没有?我真想揍人!
  柏为屿全身无力,只剩一张嘴巴还能勉强活动:“我干妳娘的,我就妳一个……”后面话没说出来,晕了。
  天地可鉴,小气成性的柏为屿同学只是愤慨地表达自己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这句话入了段杀的耳朵就转变成一番带有醋劲意味的娇嗔,让他在情事过后觉出了更有意思的东西,于是在柏为屿汗津津的额头上吻了吻,说:“妳愿意的话,以后我也就妳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欠大家的H补上了……
扶额,为嘛我的H既不香艳也不色|情,都像在打架,悲剧啊——




他家那只丑死了

  段杀抱着柏为屿到浴室里冲个凉,水龙头没开太大,莲蓬头的水淅淅沥沥浇下来,虽然是初夏了,可凌晨时的温度降低不少,柏为屿被冷水冻醒了,苦不堪言,费了好大劲才嘟囔一句:“冷死了……”
  段杀搂紧他,抱歉,没有热水。
  段杀简单将柏为屿的下身清洗清洗,柏为屿抓着他的手臂,觉得很羞耻,可下半身软得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全赖在段杀身上。
  段杀只能搂得更紧些,抱歉,没有浴缸。
  回到床上,段杀四下摸摸,新买的小鹿斑比脏了,他揭下床单把柏为屿直接放在褥子上,柏为屿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段杀的手臂。
  段杀用夏凉被裹紧柏为屿,觉得这小子也就是闹了点,嘴巴恶劣了点,其实挺招人喜欢,要说哪里招人喜欢吧?或许是这副皮相挺对自己的胃口,故而闹腾起来也蛮可爱。段杀不自觉地拿夏威和柏为屿作比较,越琢磨越觉得柏为屿怎么瞧怎么可爱,夏威丑死了,还尽干些恶心吧唧的破事,也不知道自家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难不成是念书念傻了?
  
  第二天段杀被黑猫警长闹钟那类似火警的警铃惊醒,一掌把闹钟拍哑,第一个念头就是:柏为屿这欠操的!买的什么玩意儿?
  瞄一眼把被子全抢走的柏为屿,段杀的起床气都消了,柏为屿就露半个脑袋瓜子在外头,鼻子嘴巴都埋在被子里,眉头微皱,似乎睡得很不舒服。段杀把被子稍稍拉下来一点——小样儿,这小子的脸还粉扑扑的。段杀忍不住在他脸上轻掐一把,然后起身换上衣服,洗漱一通,从床下捡起被单塞进洗衣机,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下班回家,柏为屿还蜷在床上,段杀揉揉他的脑袋,“十二点半了。”再一摸脸,发现他发烧了。段杀淡定地心急如焚了,二话不说下楼到小区诊所里开了退烧药,回来倒一杯开水,摇摇凉,然后推醒柏为屿,冷冰冰的说:“吃药。”
  柏为屿恹恹地睁开眼,闭紧嘴巴,大有“我就要死在妳床上”的架势。
  段杀了然,到厨房找出一个勺子,在勺子里倒点水,把药片泡进去剁碎溶解,假装不经意的道:“从鼻孔里灌进去也一样。”
  柏为屿咧开嘴巴:“妳不是人——”
  段杀乘机把勺子插进他嘴里一斜,柏为屿悴不及防,咕噜噜吞了下去,干呕两声,有气无力的说:“我诅咒妳。”
  “请便。”段杀做无所谓状,递过水杯。柏为屿侧身半撑起上半身喝了几口,段杀道:“妳真娇气。”
  柏为屿一愣:“什么意思?”
  “跟我上过的人,属妳最……”段杀实话实说,但他忽略了柏为屿除了那次无意识的一夜情,这次算是第一次做|爱,而且事前事后都淋了冷水。
  柏为屿把剩下的半杯水泼到段杀脸上,“操妳妈的,妳躺下让我干一次试试!”
  段杀抹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但目光却不再柔和了,“柏为屿,妳再闹!”
  “我就闹怎么了?”柏为屿勉力爬起来,手脚笨拙的套上衣服裤子,摇摇晃晃地忙活了半天,牛仔裤拉链没拉,T恤穿反了,脚底虚浮地往门外走,还不忘转身气势汹汹的竖中指:“姓段的!妳记住,我总有一天弄死妳!”话说完,甩头欲走得潇洒,哪想一回头便撞在门框上,“嗷”的一声倒下来捂着脑门打滚,看样子是撞得不轻。
  段杀是真的真的想笑,生生忍下来了,走过去抱起他放回床上,一本正经的问:“撞哪了?给我看看。”
  柏为屿痛得掉出两滴眼泪,眉骨上方肿起一个大包。
  “妳消停消停吧。”段杀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他脑门上。
  柏为屿痛不欲生地呻吟:“我要回家……”
  “回哪?”
  “回家……”
  “哪个家?”
  “装B堂!还能哪?”
  “柏为屿,我是为妳才到这里工作,”段杀替他把毛巾重新撸一把冷水,一字一字说:“这里才是妳家。”
  这回柏为屿没有顶嘴,他捂着敷在脑门上的毛巾,脑袋里一团浆糊。
  段杀脱下被泼湿的衬衫,换了件T恤,自顾自说:“我是认真的和妳交往,妳有什么想法妳正经说出来,别无理取闹。”
  呜呜……妳无情妳残忍妳无理取闹,我哪里无情哪里残忍哪里无理取闹?柏为屿把跳跃走的思维抓回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段杀将洗衣机里的床单拿出来晒到阳台去,回到床边脱下柏为屿的牛仔裤,“脏,拿去洗。”
  柏为屿拉住段杀,两眼带着血丝,“房子是妳租的,和我没关系。”
  “房子是我租的,但东西全由着妳挑妳喜欢的……”段杀把毛毛虫抱枕垫在他的腰后。
  柏为屿茫然地看看身边的小鹿斑比们:“我不喜欢这些……”
  段杀一挑眉毛:“全是妳挑的,不喜欢买回来干什么?”
  “我……”柏为屿哑了。
  段杀把木头人柏为屿的T恤也脱下来,给他套了件新的T恤,“要在一起总要互相适应一段时间,如果我们合得来,等妳毕业后工作稳定了,我们可以买套自己的房子。”
  买房子?房价好贵啊。找工作?咦,我的毕业推荐表丢哪去了?柏为屿倒下来盯着天花板,费尽千辛万苦把撒着欢儿跑远的思维又抓回来:“在一起?为什么我们要在一起?”
  “因为我挺喜欢妳的,妳不是吗?”段杀直截了当。
  “我……”柏为屿的思维分裂成两只小苍蝇。一只蹲在阴暗的角落画圈圈:我不喜欢妳;另一只旋转着在半空撒花跳舞:哦耶!他喜欢我!他爱惨了我!
  段杀捡捡脏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坐回柏为屿身边,低头翻看柏为屿从超市里顺出来的本市生活指南,问:“点外卖吧,妳想吃什么?”
  “妳的小鸡鸡切丝先腌后烤。”
  段杀平静地看着他,“昨晚没让妳吃妳很遗憾吗?下次做|爱的时候让妳吃个够。”
  一阵死寂,柏为屿咻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啊啊啊啊妳是个流氓!”
  段杀忍笑,挂电话点了份披萨,想了想,又点了份芝士条和两杯鲜榨玉米汁,推推柏为屿,“妳还要什么?”
  柏为屿颓丧无比,“我没什么胃口。”
  于是段杀对着电话说:“芝士条不要了。”
  柏为屿大喊:“要——”
  “妳真麻烦。”段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含着笑意,“不舒服的话,今天别走了,在这休息两天。”
  
  杜佑山的画廊派人到妆碧堂量画的尺寸,柏为屿不在,杨小空木讷讷地接过清算单,惶恐地发现加上展厅布置费竟然有将近四万的数目!这笔钱说大不大,但就人情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天文数字,杨小空自认自己师兄弟俩人和杜佑山没有这么好的交情,何以让对方无偿付这样一笔钱?
  杨小空不敢和别人商量这事,觉得自己让柏师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得赶紧把清单还给杜佑山,在画框还没开始制作,展厅还没开始布置前谢绝这个人情。
  骑电动车到村子里,从村子里打摩的到大学城,再从大学城坐公车到杜氏画业,一问店员,得知杜老板在古董行。
  杨小空掉头打车到古董行,店员小姐说:“不好意思哦,老板去拍卖行了。”
  杨小空苦笑,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怕是自己赶到拍卖行,杜老板又在某某酒店,思来想去,还是拜托店员小姐给杜佑山挂电话约个地点见一见比较稳妥。
  杜佑山接到杨小空的电话很是惊喜,再一听对方的来意,惊喜又加了一层玩味,假正经地略一斟酌,道:“小空,这个事我们找地方慢慢说,妳不用急,这样,妳到天元酒店等我,我们吃个饭,边吃边聊可好?”
  杨小空一听“天元酒店”四个字就头大:不用到那么高档的地方去吧?于是一迭声道:“杜老板,不用吃饭了,我就……”
  杜佑山那头的声音传来:“武甲,天元酒店的日式料理包间定一个。”
  “杜老板,妳听我说……”杨小空狂汗。
  杜佑山笑眯眯的:“小空,妳到天元的日式料理,就说我定的包间就行,早到了等等我,就这样,拜拜。”
  杨小空在风中凌乱了:呜呜,妳怎麽不听人说话啊!
  
  段和老师下班后到哥哥的新家认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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