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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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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屿见面,做周末夫妻就已经够挑战他的忍耐力了。
  “妳听!对门的狗又在叫。”柏为屿从被窝里探出头,听得很专注。
  段杀下楼买了早餐回来,打开牛奶罐给自己倒一杯。
  “我和妳说话呢。”
  段杀嚼着油条。
  “听到没有啊,我和妳说话呢!”
  段杀喝一口牛奶,“听到了。”
  “妳也抱一只吧。”
  “工瓷坊不是有狗吗?还有三只。”
  “都是土狗。”
  段杀敲敲鸡蛋,剥蛋壳:“土狗和狼狗有什麽区别?不都是四条腿?”
  柏为屿反驳:“妳还四条腿呢,妳和狗有什么区别?”
  段杀无言以对。
  柏为屿揉揉眼睛坐起来:“对门那个警察也是面瘫,妳们很熟吗?”
  段杀耐着性子,“昨天妳逗狗的时候刚认识的。”
  “妳在单位没看到他?”柏为屿没完没了的问。
  段杀咬了口鸡蛋,自顾自埋头苦吃。
  “问妳哪!”柏为屿明明知道别人不愿搭理他也不会识趣地选择沉默,这也是他对于段杀而言最与众不同的一点——死皮赖脸的聒噪!
  “离远了,我是刑侦处的,他是我们下属单位分管的一个扫黄组的。”段杀被逼无奈没完没了的回答。
  柏为屿总结:“简单来说,他是卖命的,妳是坐办公室喝茶的。”
  段杀懒得应他,吃着吃着,猛然冒出一句话:“对了,我和狗不一样,我只有两条腿。”
  “啊哈哈……”柏为屿指着他的鼻子爆笑:“妳反射弧怎么怎么长啊?”
  段杀头顶上乌云密布:“……”
  柏为屿捶床笑得死去活来:“妳一定是猪八戒投胎的,哇哈哈——”
  “……”段杀青筋暴起:我忍,我忍!
  柏为屿笑够了,哎呦哎呦地捧着肚子,沉思数分钟,神神秘秘地说:“我发现一件事。”
  段杀恶狠狠地咬着鸡蛋:忍!忍!
  “妳怎麽不问问我发现什么事?”
  “妳发现什么事了?”段杀咽下最后一口鸡蛋。
  “对门那两个人和妳一样!”
  “什么和我一样?”段杀有点好奇了。
  柏为屿一字一字说:“同性恋。”
  “……”段杀心说:请妳说别人的时候不要把自己排除出去。
  柏为屿从床上爬起来,抓抓脑袋,不洗脸不刷牙直接叼上根油条,“妳弟怎么回西安毕业答辩还要带着夏威?”
  段杀把牛奶倒进杯子里,递给柏为屿。
  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段杀:“问妳呢!”
  “他愿意,妳管的着吗?”
  “说来,妳和妳弟真的死像死像的。”柏为屿喝了一大口,嘴巴外一圈牛奶,伸舌头舔啊舔,“都喜欢把人栓在身边,什么破毛病。”
  段杀无语:我是想把妳栓起来,不过还想用胶布封住妳的嘴!
  
  十五块钱,刨去三块钱下山的车费,留下三块钱上山的车费,只剩九块,真的只能要两碗馄饨附加一个茶叶蛋。
  白左寒笑得很慈祥:“茶叶蛋妳吃吧,妳说不定还能长个呢。”
  杨小空说:“白教授,妳嘲笑我吗?”
  “没……”
  “别装。”
  “有那么一点,妳从上周就哭着喊着下次约会妳掏钱,结果只带了十五块。”白左寒只好实话实说。他穿了件浅粉色衬衫,一条米色长裤,坐在拥挤没有空调的馄饨店里,热得白皙的脸孔泛出潮红,鼻尖直冒汗珠。
  杨小空勉强笑了一下:“对不起,下次……”
  “别下次了,”白左寒揉小动物似的揉揉他的脑袋,“妳一学生,和我逞什么能?谁付钱不都一样?”
  “我不是想逞能……”杨小空嘴里含了一个馄饨,话说出一半,连带馄饨一起吞回肚子里。是不想在妳面前永远只当小孩子。
  每次约会,白左寒像是带邻居家孩子出去吃个饭,任务完成后迫不及待地说拜拜下次见。下次,杨小空不约,他也不会主动挂电话,而杨小空挂电话,十个电话九个都推说忙。是不是真的很忙,白左寒自认没有人证物证,无从考证。
  那辆彪悍威风的咪咪虎蹲在狭小的巷口拐弯角,白左寒费了好大劲,倒车,转弯,哔哔乱按喇叭,急出一身汗:“人怎么这么多啊!”
  “还不如走路。”杨小空搭话。
  “是!还不如走路。”白左寒重复。
  “白教授,我们走路吧。”
  “……”白左寒赔笑:“我的车怎么办?”
  “过了十点学生街就不挤了。”杨小空拉着白左寒的手,微笑:“我们逛逛。”
  “十点?妳怎麽回去?”
  “去村里的末班车六点,”杨小空看了下时间,“现在也没车了,反正我得打车。”
  “妳有钱吗?”
  “没有。”杨小空对答如流。
  “给妳点钱,妳打车吧。”白左寒隐约觉出点什么,“要不,我送妳回去?”
  “妳别急着赶我回去,”杨小空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们再呆一会儿。”
  “那……妳别牵我的手。”
  杨小空把手收回来,笑容浅了。
  死一般的沉默。
  完蛋,纯真无邪的咩咩有一颗脆弱的玻璃心,我再不小心说话,他会形成巨大的心理阴影,对以后的人生观爱情观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白教授局促不安地观察自己学生的脸色,小心解释道:“小空,不是妳想的那样……”
  杨小空反问:“妳知道我想什么了?”
  白左寒干笑:“妳想什么?”
  “我想亲妳。”杨小空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别提多认真了。
  我的神啊!白左寒抽抽嘴角,耐心说:“这更不行了,人这么多,被看到像什么话?”
  杨小空露出很受伤的表情。
  白左寒忙安慰:“小空,换个事老师就答应妳。”
  “今晚住妳家。”杨小空想都不想。
  “……”白左寒发觉自己被套了,他看到绵羊脑门上隐现一个“王”字。
  杨小空无辜地看着他:“妳都答应了。”
  “这个……”白左寒很为难。
  白左寒家是个神秘之处,没人去过,因为白左寒不乐意带人回家做客——无论是朋友还是同事。
  杨小空偏偏头,加重了语气:“白教授,是妳先答应的!”
  白左寒硬着头皮答应了:“也行……”然后扭过头避开杨小空的视线,无声地动动嘴唇:这个东西带回家不能吃的,不能吃的不能吃的……
  
  那是一个军区大院,大门外有警卫站岗,一进门就是宽大的马路,路两边立满苍天大树,杨小空将脑袋探出车窗往上张望一眼——天空被高大茂密的树枝挡住了,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空气中有一股静谧清甜的气味,杨小空用力嗅了嗅,问:“白教授,那是什么花?”
  “槐花。”
  “哪一棵是槐树?”
  “在深处,妳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在哪,”白左寒压低声音说:“我从来不去找它,听说槐树容易闹鬼……”
  杨小空冷眼:“白教授,妳胆子很小。”
  白左寒悻悻地哼了声,打开车大灯往前开。
  马路直通前方一片宏伟的老式建筑群,大概是军部,阴森森地坐落在一整片的树林中,隐约露出几束灯光,看过去让人瘮得慌,白天或许还挺气派的。
  这个大院大得不可思议,像个森林公园,拐过老式建筑群,又开出十多分钟,路面越来越窄,树丛则越发密集,偶尔会有几片屋顶从树顶处显露出来。白左寒介绍说:“喏,那栋是食堂,我从小吃到大,我妈年轻时是个文艺兵,唱歌跳舞样样都行,可做饭难吃到极点。”
  “妳和爸妈一起住?”杨小空有些怯场。
  白左寒耸耸肩,“没,我姐姐姐夫住市区,他们挺忙的,我爸妈就搬过去帮忙带孩子,现在我外甥女都上小学了。”
  杨小空说:“我妈说外甥女像舅舅,侄子像姑姑。”
  白左寒啐道:“呸,怎么可能像我?她一副白雪公主的高傲德行,以后有机会让妳见见那小丫头,我哪有她那么装腔作势!”
  杨小空忍笑道:“确实不像,一点也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我,这文什么时候完结。今天回答一下,我一开始的预想大概是四十多万字,但越写越发现难以把握,和我当初的构思分歧巨大,卡文厉害= =|||||假日我常坐电脑前一坐一整天,平时也都在想情节,我希望这个故事表现得不仅仅是爱情,总之,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就是文案上的那四个主角,他们今后的发展都会有变数,至于是往好了变还是往坏了变,因人而异吧。如此纷杂的人际关系和众多CP同时交错发展,后面还牵扯到激烈的利益矛盾(但绝对没有兄弟反目… …),我尽量让情节发展的顺理成章一点,所以不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爱,没不会有莫名其妙的H。






来福啊~

  在军区大院里绕了许久,总算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破楼前停下来,杨小空保证自己下次来绝对找不到这地方。白左寒一扬下巴,“去把院子的铁门打开。”
  杨小空伸手:“钥匙。”
  “我没锁。”
  杨小空讶异地问道:“怎么不锁?不怕小偷?”
  白左寒失笑:“这里是军区大院,小偷到这里来找毙吗?”
  铁门已经锈迹斑驳,推开时发出难听的嘎吱声,白左寒的车跟在后面开进院子里,肆无忌惮地斜横在楼前停了下来。
  小破楼又小又破,二层楼,六、柒十年代的古朴设计,没有防盗门,木门外只有一扇挂着纱窗的焊接铁门拦。瞧这门拦的款式就知道是出自白教授之手,空隙有大有小有圆有方,铁条有粗有细有白有红,更要命的是,它只挡住了三分之二的门洞,完全起不到任何防贼防盗的作用。
  杨小空走上台阶,摇摇铁门拦,回头问白左寒:“立体构成创作?”
  白左寒煞有介事地说“获过奖的,别动坏了。”
  “骗人!”
  “看来妳没有认真看我写的那本教材,”白左寒在他脑袋上弹了一记,“书里有照片的!”
  杨小空摸摸头,“妳自己说那里面都是废话。”
  白左寒拉开门拦,顺手把走廊上的灯打开,“我那是自谦,妳懂么?”
  杨小空答道:“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妳就是爱装。”
  “妳再挖苦我,我不让妳进门!”白左寒用眼角斜他,从走廊的花盆下摸出一把钥匙。
  杨小空住嘴,俩手插在裤兜里,笑微微地看着。
  白左寒打开房门,手搁在木门扶手上,轻咳一声道:“我养了一只宠物,比较凶,妳要有心理准备。”
  “会咬人?”
  “不,它……喜欢拱人……”白左寒推开木门,脱下鞋的同时拉开嗓门唤道:“来福——”
  屋子里传来一阵呼噜噜的声音,紧接着一头黑猪夹带劲风奔了出来,半米高,鼻头粉红,通体油光发亮,四蹄健壮,粗粗的卷尾巴一颠一颠的。杨小空大惊失色,忙贴紧墙壁避开黑猪的拱撞,黑猪扭动屁股在白左寒脚下蹭两下,扭身往院子里撒蹄子奔跑,在咪咪虎的车胎上一阵乱拱,发出兴奋的吭哧吭哧声。
  白左寒向杨小空解释道:“我买它回来的时候它只有巴掌大,卖猪的人说小香猪长大后体重不会超过一公斤。”
  杨小空抹把冷汗,“白教授,我觉得妳是被人骗了,这根本就不是小香猪。”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把它吃掉!它很爱干净,从不在屋里大小便,可惜它只能自己在院子里玩玩,”白左寒看着猪的眼神充满怜悯:“它一定很孤独。”
  杨小空笑得全身乱抖:“白……白教授,妳想多了,有妳陪它,它不会……孤独的……”
  “笑什么笑?妳别告诉魏南河他们,听到没?”白左寒死鱼眼一翻:“还笑!养猪很好笑吗?”
  “好好好,”杨小空连连摆手,“我不说,我谁都不说。”
  白左寒愤愤然往里走,“别看它了,到楼上来。”
  “那猪怎么办?”
  “它玩累了自己会回来。”
  楼下是客厅,楼上是书房和卧房,白左寒无比自豪地炫耀道:“来福从不上楼,比狗还听话。”
  “以它的体型爬楼梯很辛苦。”杨小空一针见血:“应该是懒惰,不是听话。”
  白左寒无言反驳,气哼哼地从衣柜里翻找出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明早还要上课。”
  杨小空接过来抱在怀里,“我没课。”
  “我有课。”白左寒拉开衣柜下的抽屉找新牙刷。
  杨小空在白左寒面前蹲下来,直视他说:“白教授,妳也没课了。”
  “……”
  “我们的辅导员是去年刚留校的田师兄,我很容易就向他要来妳的课时安排表。”
  “……”
  “下学期的课时安排也出来了,妳要吗?我给妳复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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