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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唾弃道:“妳有地方去码?等妳找到工作再说吧,没用的东西!”
柏为屿讲完电话后,合上手机,忽然百感交集,正一个人蹲在厕所里伤感呢,段杀的电话来了。
“答辩完了?”那声音冷冰冰的呦!
柏为屿没好气:“完了,怎样?”
段杀问:“没收到我短信?”
“收到了,怎样?”
“怎么不给我电话?”
“懒得,怎样?”
“在哪?”
“厕所,怎样?”
“可以走了吗?”
“可以,怎样?”
段杀喝一口矿泉水,不耐烦道:“我在妳们系楼下,走不走?”
柏为屿拉长声调:“妳跟踪?”
“怎样?”
“妳学我说话!”
“怎样?”
“去哪?”柏为屿脑袋里浮现粉红的浪漫幻想:难不成是接我去哪庆祝毕业?
“回家。”语调波澜不惊的。
“回家吃什么?”柏为屿的幻想还没有破灭:难不成是做了好吃的?
“打包拉面吧。”
柏为屿暴怒:“我天马流星靠!每次回去都是吃外卖,我说,妳每天都是吃外卖吗?”
“没,上班的时候吃食堂。”
“妳就不行做点东西给我吃吗?”
“妳不行做点东西给我吃吗?”段杀反驳。
柏为屿气歪了鼻子:“我不回去了,我在工作室吃的倍儿好。”
段杀哑了三秒,问:“妳想吃什么?”
柏为屿忍笑说:“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诚意。”
“神经病。”
“谢谢夸奖。”柏为屿把脑袋伸出窗外,看到了段杀的车,“我要求也不多,给我做一份盖浇饭吧。”
“不会。”
“妳会什么?”
“方便面加荷包蛋。”
“狗都不愿吃!”
柏为屿为赶论文,有半个月没理会段杀了。
楼上的答辩会还在进行中,楼下很安静,天色还早,两个人坐在车里,不说话,也没有打招呼,柏为屿握住段杀的手,捏捏他的手掌,又捏捏他的手指。
段杀垂眼看着柏为屿一个劲地揉捏自己的手,心里一动:这小子真会调情。
柏为屿一点调情的意识都没有,只是高兴得不知道和段杀说什么。为了在答辩上给人留下好印象,柏为屿穿着浅蓝衬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剃了个清爽的毛寸,他的头发不是很黑,有点营养不良地偏黄色,额头上的疤颜色很浅了,认真看还是看得出来,反而更让人有种心疼的感觉。
段杀把他的脑袋板过来吻了一下,轻轻的洗发水味道混着微酸的汗味,很好闻。
柏为屿笑了,这个小动作有够甜蜜的。
段杀爱死这样只微笑不说话的柏为屿了,他在柏为屿的鬓角上补了个吻,心里燥热难耐,又握住对方的手小小地咬一口,越发欲求不满。
柏为屿嘲笑他:“我刚尿尿没洗手。”
得,一说话就招人嫌!段杀撒下他的手,发动车,“我真不会做饭,想吃盖浇饭去店里吃。”
“算了,”柏为屿系好安全带:“方便面加荷包蛋凑合着吃吧。”
煞风景的二皮脸
白左寒觉得自己简直是作孽,因为杨小空明摆了的是爱惨了他,对于这样的情况白教授是始料未及的,他看到对方热烈的眼神就不由心虚,凭心而论,他对杨小空除了生理性欲望还真没有什么其他感觉。两个人一起吃个晚饭,开回军区大院里,杨小空拿他的咪咪虎练练车,绕着军区大院跑了好几圈,对院子里路线都熟悉了。到家后,白左寒调侃他:“考完驾照当我的专职司机好了。”
杨小空低眉顺眼的应道:“行啊。”
呵,挺会哄人。白左寒笑笑,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拎出来,锁好车。
杨小空学着白左寒的样子,从花盆下摸出钥匙,打开房门。黑猪屁颠屁颠地奔出来,在杨小空脚下绕了几圈,扭着屁股跑向白左寒,亢奋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白左寒把饭菜摆在走廊,黑猪一头扎进纸盒里狂吃。白左寒蹲在它旁边看着,摸摸它的脑袋,长叹一声:“唉,妳怎么长得这么大,我想抱抱妳都抱不动。”
杨小空弯腰在白左寒耳朵上啄了一口,两手悉悉索索地从他的腋下穿过去搂着他,“白教授,这猪多大了?”
“一岁多了吧。”白左寒挣扎着说:“别抱我,热死了!”
杨小空反而抱得更紧了,口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让我抱抱嘛。”
唉唉,这绵羊真粘人!白左寒没办法,只好任由杨小空抱着他从脖子一直细细碎碎地轻咬到脸颊,这种吻法像小孩吃棉花糖一般,最后杨小空噙住他的唇,吻得专心投入。白左寒的眼神则左飘右飘,心想:这孩子最近是不是开窍了?发情的小公羊似的。
两个人越吻越冷,杨小空不是傻子,他放开白左寒,勉强笑一下,起身进屋子里去了。
白左寒对着黑猪抹把冷汗,小声自言自语:“这娃咋整呦!”
柏为屿对门那户人家养的狼狗性子温顺得像哈巴狗,养得膘肥体壮,比一般狼狗肥好几圈,看着也威风好几圈,只可惜一股子傻缺劲,逢人便摇尾巴。
柏为屿晚上去逛逛夜市,买了几张游戏碟,在楼下遇见遛狗的邻居,两人打个招呼,柏为屿逗逗狗,随便和邻居谈几句,没想到一谈就谈得很来劲,被邻居拖去大排档喝酒。
这邻居名叫李英俊,虽然恶俗到家了,但也的确名副其实,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颇为英俊,一笑起来还有俩浅浅酒窝,总穿着干净的衬衫,气质十二万分纯良,哪料一喝起酒来出乎意料地彪悍,一瓶白酒下肚没事人似的。柏为屿见他又点了一瓶白酒,不由额上冒虚汗:“李英俊,妳吃个夜宵没必要喝这么多酒吧?”
李英俊夹一片猪耳朵送到嘴里,“我才喝了一瓶。”
一瓶五十几度的白酒喂,不是啤酒,妳强!柏为屿默默地喝一小口啤酒,丢块牛肉给狼狗,问:“妳这狗真拉风,找人配种没?”
李英俊无语地看着他:“妳给我找个人来配一配。”
柏为屿失笑:“口误口误。”
李英俊又喝一杯白酒,咂吧着嘴:“孬孬还是小男生呢。”
“多大了?”
“一岁多,找个时间带去结扎。”
柏为屿同情地摸摸狼狗的头:“真可怜……”
当晚,柏为屿回家时牵着狼狗嬉皮笑脸的挤进门来:“对门的狗借我养几天。”
段杀眼皮一跳:“如果要养的话,我觉得还是养小一点的比较好,比如妳们工作室那只扁扁。”
柏为屿唾弃道:“扁扁实在太孬了,一点狗的样子都没有!”
段杀反问:“什么样才是有狗的样子?”
柏为屿一指身边的狼狗:“这样!”
“它叫什么名字?”
“孬孬。”
段杀了然,回身坐在沙发上,朝狼狗杀气腾腾地招招手:“孬孬,过来。”
狼狗“嗷唔”一声缩在柏为屿身后瑟瑟发抖。
柏为屿:“……”
段杀威慑力十足地低喝道:“过来!”
狼狗夹住尾巴匍匐着向他爬去,叫声微弱:“嗷……”
柏为屿:“……”
段杀从茶几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鸡翅,递给孬孬。孬孬趴在他身边,哆哆嗦嗦地叼住鸡翅,丢在地上,看段杀一眼,又叼起来,再丢回地上,怎么也不敢吃。
段杀拍拍它的脑袋,言简意赅地命令:“吃。”
孬孬的后腿抽了抽,一股怪味在房间弥漫开来。
柏为屿用力嗅了嗅:“什么味道?”
段杀翘起二郎腿:“狗尿了,去拖地。”
柏为屿厥倒,咆哮道:“妳把它吓失禁了!”
“妳看到我做出什么事吓它了吗?”段杀说的是大实话!
柏为屿无言以对:“妳……妳……”
“我们家狗从来不在屋子里尿尿。”开门的人是李英俊的男朋友,也是警察。
段杀把狗链交给邻居,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到我们家后尿了好几次。”
“可能是不适应新环境吧,不好意思。”对门的警察也是面无表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们,麻烦妳了。”
“都是邻居,不用客气。”
“妳们家的狗很威风。”
“一般。”
“……”
“……”
两个面瘫冷场了。
孬孬垂头夹尾地蹲在两个人中间,哀哀地叫唤:“汪呜……”
因为是同事,两个人都想套套近乎,对门的警察总算找到话题:“妳这么年轻就买车了,很本事啊。”
“没什么,还有很多年按揭没交。”
“哦。”
又冷场了。
段杀挖出一个新话题:“妳年纪轻轻的就买房子了,很本事。”
“没什么,还有很多年按揭没交。”
“哦。”
这下是再也找不出话题说了!
柏为屿在家里玩游戏,见段杀和邻居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不觉有点好奇:“妳和对门聊什么聊这么久?”
“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谈这么久?”柏为屿往段杀这挪了挪,“是李英俊还是那个妳的同事?”
“我同事。”
“噢噢,那男的整天穿制服,妳怎么不用穿?”柏为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
“我有时也穿。”
柏为屿突然对段杀的工作感兴趣起来:“说起来,妳上班做些什么?”
“一言难尽。”
“那妳就多说几句说清楚吧。”
段杀开始烦躁了:“别吵。”
“妳说一下会死啊?又不是国安局的。”柏为屿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鼠标,眼睛看着显示屏,嘴巴动个不停:“有凶杀案需要妳侦破吗?”
“有时候有。”
“有些什么?”
“说不清楚。”段杀张望一眼显示屏:“妳在看什么?”
“找个没有马赛克的动画看看。”柏为屿抖着腿:“妳看吗?”
“……不看。”
“那我下载个毛片看看?”
“……不看。”
柏为屿不满了:“妳买笔记本干什么的?”
“……有时候打文件。”
“哦?”柏为屿注意力迅速转移:“什么文件?”
“单位里的报告之类的。”
“凶杀案分析报告?”
段杀不想回答了,心里在默默地下决心:明天一定要买胶带回来封住他的嘴!
“问妳哪!”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段杀:“仇杀多还是情杀多?”
段杀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柏为屿打开一个黄色网站,兴致勃勃地扯扯段杀:“下A片还是下G片?”
“……无聊。”段杀提不起兴致。
“无聊?妳告诉我什么有聊!”柏为屿嚣张地吊起眼角打量他腿间:“妳那玩意儿是不是摆设啊?”
段杀冷淡地回一句:“那要问妳。”
柏为屿一窒,竖中指:“对了,妳刚才和邻居说什么说那么久?”
“……”段杀深深地无奈了,“真的没说什么。”
“妳们不说话对视半个多小时吗?”柏为屿不信!
段杀只好实话实说:“确实没说什么话,沉默了不少时间。”
柏为屿想了想,“呵”地一乐,“那个警察也不爱说话哦,妳们岂不是很尴尬?”
“嗯。”段杀承认。
柏为屿撒下鼠标:“唉,我们也来玩吧,对视不说话,看谁先笑谁就输了。”
“别吵。”段杀扭开头。
柏为屿把他的脑袋扳过来:“就玩一局!”
“妳幼稚。”今天说了太多话,段杀觉得嘴巴有点酸。
柏为屿不依不饶的:“妳也忒JB无聊了吧?玩一局会死啊?”
段杀只得答应:“好吧,就一局。”
柏为屿板起脸:“好!现在开始,看着我的眼睛……不许笑啊,不许笑……哈哈哈哈妳怎么这么认真啊哈哈哈……”
段杀:“……”
柏为屿:“再来一局!来来!不许笑……噗——哇哈哈哈——妳认真的好搞笑啊~~”
段杀:“……”
结果,段杀被逼着玩了十局,嘴角都没有动一下,柏为屿笑的趴在床上抽搐,指着段杀直捶床:“妳太好笑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段杀平静地恼羞成怒了,合上笔记本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扒柏为屿的裤子。
柏为屿笑得翻来滚去:“喂!妳先洗澡啊!哈哈哈妳脸上是不是打了肉毒杆菌?一点表情都没有怎么这么好笑……”
段杀撩起柏为屿的T恤,低头在他的小腹上吻了吻,接着拉开他的腿,连亲带摸的上前戏。
柏为屿一笑就停不下来,笑得全身是汗,喘着粗气挣扎道:“痒……洗澡啊妳……哇哈哈,笑死我了……”
段杀一言不发,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直奔主题,刚往柏为屿身体里捅两根手指做扩张,就听对方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