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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龚正华满肚子的火气都跑出来,他推开他,怒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问你,为什么那个藤田义说我抛弃你?还说什么我强暴你,然后还像垃圾一样丢了你?”
关山月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店长,你在说什么啊?你神经错乱了吗?”
“我的神经好得很!你这个混蛋高中生,骚扰我也就罢了,还乱造谣破坏我的名声,现在还把我绑架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骚扰?造谣?绑架?”关山月露出更痴呆疑惑的表情,“店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还不承认!”
突然,龚正华惊叫一声,因为关山月靠过来,他一脸认真的握住他的手,说出答非所问的话:“店长,你为什么千里迢迢的跑来找我,你终于承认你爱我了吗?所以你才不顾路途遥远的来找我?我知道你对那一夜对我怒吼的事很抱歉,但是没有关系,我是个有包容心的男人,你那样撒娇似的发脾气,更让我对你心动。”
什么跟什么啊!再也受不了这个白痴了。龚正华怒吼:“我是被绑架来的!你听好,我在青青猪排店前被绑架来这里,他们先用东西把我迷昏,等我醒来时就在这里了。我还差点被藤田义拿刀砍死我,还一再的说我强暴你、抛弃你,把你当成垃圾,还说什么你跟我不只发生过一次关系。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生气耶,店长,你气得脸都红了起来,比以前可爱一百万倍。虽然流着鼻血有点破坏画面,但是我的心跳得好快喔,店长,我想爱你一千万年。”关山月又是一副色迷迷的垂涎表情看着龚正华。
龚正华气到想拔光自己的头发,这个关山月简直是天下一等一的白痴,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跟这个白痴说话?“你给我让开,我要回去了,听见了没?”
“店长,我知道你爱在心里口难开。没关系,你可以大方的说出来,就像我一样,我太高兴店长来找我了,我开心得不得了。店长,我想吻你一百万次,吻到你晕眩在我怀里,双眼迷的看着我。”
“你够了没?根本一点反省也没有,亏我那几天把你骂走后,还一直耿耿于怀,觉得罪恶感很重,结果你……你……”
“原来这几天店长你心里都一直想着我啊?”
见他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龚正华终于知道自己被套出话来了,他没想到这个超可爱高中生,竟然也有这种奸诈的表情。“你在耍我对不对?”
关山月耸耸肩,又钻进棉被里,从棉被里传来声音:“随便你怎么说。店长,我差两个月就满十八岁,而你已经是个二十六岁的成熟大人,我暑假在青青猪排店打工,然后在一时糊涂之下被你诱奸,与你有亲密关系长达三个月。事后,你因为怕被别人知道这不正常的关系所以与我分手,但是我未年满十八岁,因此还没有自主能力,所以你要负起诱奸的刑责,并且要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龚正华所有的血液逆流,关山月在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关山月从棉被里露出超级可爱的脸,自顾自的再说下去:“我说的是事实啊,店长。你忘了你搂住我的腰,对我说我好可爱,你再也受不了的想亲我吗?后来我们就在你家的床上做了,而且不只做一次,还做好几次,你对我好热情,害人家好害羞。”
再听下去,他绝对会暴毙。“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我连一根指头都没放到你身上去!”
“可是藤田总管可以作证,我那一天被你强暴,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而且那一天路上经过的人都可以作证那一晚我们吵得很凶,可能是情人吵架;再说我把被你凌辱后的身体一一验伤,写在验伤单上了,医师说我肛门裂伤,有被插入的痕迹。”
这会儿龚正华血液不只逆流,而是整颗心脏差点停止。“你少胡说了,那一天是你想对我做什么,被我骂走的,干我什么事?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逾越店长分内的事!”
关山月掀开棉被,笑开一张脸,“是啊,实情是这样没错,那验伤单也全部都是假的,但是这个实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他人怎么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呢?再说,如果报纸刊出闻名天母的知名猪排店老板诱奸未满十八岁的高中生,你觉得大家会相信我这个清纯又可爱的高中生,还是相信你是一个正直的老板呢?”
龚正华一想到那个情景,不由得全身冒出冷汗。
关山月可爱的笑了,“再说,你强奸的还是黑道组织的少爷耶!一定会被灌水泥丢进太平洋,对不对?所以我们当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什么都没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关山月!”
关山月按住龚正华的手,那张超级英俊、超级可爱的脸探到他面前去,“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啊,店长,只要你让我一尝相思之苦,所有事都没问题了。”
“什么叫一尝相思之苦?
“让我做个几百次如何?”
做?做爱吗?跟男人?龚正华差点恶心得吐出来,他怒吼:“你少过分了,我绝不会受这种幼稚的威胁,绝对不会!”
“那你就走出去看看,看是你会横死在马路上,还是我会病死在我家床上。不过,我们为什么要选这种极端又无聊的方法?我们家族的人都不喜欢拖泥带水,我们都喜欢方便、快速、有利的方法。”
脸上的表情从可爱转为凌厉的魄力,关山月在瞬间看起来真的很像大人。龚正华感觉到他那股无与伦比的魄力,几乎停止呼吸,然后,可爱的笑容软化了关山月凌厉的魄力,他笑得好可爱的握住龚正华的手,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性,也十分具说服力。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们换个方式来玩。我不要求你跟我做爱,但是你要让我吻你,时间、地点都不限制,我吻你的时候,若是你不想要,你可以不必回应,我想要跟你做爱的时候,若是你觉得很恶心,你可以推开我。你一推开我,我绝对不会再做下去,如何?这个条件对你很有利吧!”
“我根本就没有必要答应这种诡异的条件。”
听到龚正华的回答,关山月脸一沉,忽然变得凶恶起来,“既然你不了解我的爱,那我就强暴你喔!反正我老爸早就说会替我摆平了,我表哥也鼓励我不要婆婆妈妈的,强暴你屈服比较快,我早该听他们的话才对。”
这什么家族、什么对话?
关山月可爱的脸真的变得很凶暴,立刻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撕扯他的衣服。
他吓得脸色发白,他不想身为男人还被男人强暴。“等一下,关山月,你这样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反正我得不到你的心,干脆让你恨我一辈子好了,这样等你以后想起我,至少会对我恨得牙痒痒的,那我也算在你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了。”
这种诡异的论调让龚正华几乎要疯了,但关山月看起来真的是要强暴他,他急忙叫道:“你住手啊!好,我接受你的条件,可以了吧?”
关山月笑了起来,刻意扭曲他的话:“店长,早承认你对我的爱不就得了,为什么你就是这么口是心非呢?不过你的欲拒还迎我还满喜欢的,让人情欲大发耶!我好想吻你喔,店长,你要乖乖让我吻喔。”
说吻就吻,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关山月像水蛭碰上人的肌肤般死黏着他不放,拼命的啃吮龚正华的唇。为了报复关山月,他死撑着紧闭嘴巴不张开。
关山月低声笑了起来:“店长,你真可爱,紧闭着嘴不让我吻的倔强表情比以前可爱一百万倍。”
他是故意的,他紧闭眼,不看关山月。
关山月揉揉他的嘴唇,再轻轻咬他的脸颊,让他脸上觉得一阵麻痒难耐。
关山月一面轻轻的舔,一面低笑,“店长,老实告诉你,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舍得强暴你呢?那只是骗你掉入陷阱的把戏罢了,不过你这么快就掉入陷阱真的好可爱喔!可爱到我好想推倒你,不过我这几天为了取信于总管而装病,没吃几口饭,没什么精力可以乱搞,等我吃饱饭后,我们再继续。”
自己又中计了!龚正华一听到他的话,立刻气得睁开眼睛。
关山月拉开纸门,朝外面大吼道:“我要吃饭,给我拿饭上来,我饿死了!对了,还要准备店长的份,我们要一起吃爱的晚餐!”
? ? ?
吃着日式的晚餐,有酱菜跟一些青菜,还有热腾腾的白米饭。但是龚正华心情却恶劣到极点,被人绑架到这里也就罢了,还被人设计到这种程度,偏偏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而且还被可爱的高中男生说自己很可爱,他简直是没用到了极点!
“店长,你不要一直戳酱菜,酱菜好可怜喔。”
“你给我惦惦,我高兴怎么戳就怎么戳,怎样?我们有约定我不能戳酱菜吗?你说啊!有吗?”
当然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发泄怒气,而且还发泄得很没格调,像个小孩子一样。但是龚正华气到脑子里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间,他更用力的戳着酱菜,好像那个酱菜就是眼前关山月的头一样的猛力的戳着,但是越戳只是越气而已。他对没出息的自己也十分的生气,早知道他不会强暴自己,干嘛去答应这种荒谬的条件?
“店长,医学报告说一个男人会常生气,一定是性欲没得到满足。店长,等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满足的,这样你的脾气就不会这么坏了。”
龚正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性欲不满足,懂吗?”
“那我问你,你最近一次跟人做爱是什么时候啊?”
脸红了,他为什么要受这种无聊的性骚扰?龚正华嘶吼道:“我没必要回答你这么私密的问题!”
“店长,你很久没做了,对不对?”
“我是个性欲不强的男人,懂了吧!”特别强调男人两个字,龚正华再度咬牙切齿的说。
关山月把碗里的粥一口喝光,又笑得十分可爱地说:“性欲不强?店长,那是你没遇到我以前,若是跟我做过一次爱,你一定会上瘾的!想不想跟我做做看?我自认一定会让你得到高潮中的高潮。”
他有股冲动想塞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这种下流的言语。“我已经接受你的条件,我可以回家开店了吧?”
“不行,万一你溜掉怎么办?”
“那我的店怎么办?”
“店长,我老爸这两个星期会回来,不晓得为什么,我每年到了九月多,就会发病,现在是九月末了,好像快要发病了,所以我老爸会回来看我,你等我病好了之后,再回去开店好不好?”
“发病?”龚正华左看右看都觉得关山月正常的不得了,脸色又白里透红,怎么也看不出会生病的样子,一定又在耍骗他吧!“你又在骗我了,是不是?”
关山月却很沉重的摇头,“不对,我是真的生病,每年九月快到十月的时候,我就会生一场大病。我可能会死,所以在我死前,我想要跟店长在一起。”
死?越说越夸张了,分明是想要限制他的行动,不让他回去天母开店。龚正华气极了,反正关山月的意思就是不管怎样都不让他回去,他越求他只会让自己越丢脸。他用力的戳着酱菜,然后像咬掉关山月的头似的,愤恨的把酱菜塞进嘴里,用力的用牙齿把酱菜咬碎才吞下去。
“店长,我请人在我房间的旁边帮你清出一间客房,你可以先睡在那里。衣服跟换洗用具都已经准备好了,若是你累了可以先去休息,那我要睡觉了,晚安。”
龚正华吃惊的看着关山月的背影,想不到关山月什么都没做,他以为……以为关山月到了晚上,一定会有更恶劣的动作,想不到他什么都没做,真的又乖乖的钻回他的被子里去睡觉。
他站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情况太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关山月转过头来看着他,“店长,桌上的碗都不必收,晚一点他们自动就会收走。你累了吧?那赶快去睡,我忽然觉得好累,是不是外面在下雨?我好像闻到雨的味道。”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龚正华更莫名其妙了。他转头看向外面,外面并没有下雨,甚至连下雨的迹象都没有,但是关山月好像很疲倦的把眼睛合起来,他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老实地道:“外面没有下雨。”
关山月忽然变得很累似的睁不开眼睛,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喔,那等会儿就会下雨了。店长,晚安。”
龚正华正想问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