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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子,你少在那里没事放屁!”鸡头在后方用力打了奎子脑袋一下,“夕若当然是帮主的亲弟弟,我从幼稚园就和帮主在一起了。其实,夕若和帮主两人小时候长得可像了,而且关系也非常好,夕若甚至一天到晚得粘着帮主。可不知道怎么的,自从慢慢长大后,夕若就开始疏远帮主,整个人的性情也不再像从前了。可能这就常人说的,相随心变吧。”
鸡头解释完后没有人再提出质疑。我知道鸡头每次都在我尴尬的时候帮我打圆场,所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其实就算我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也能感觉出来夕若的变化,也许他是不想成为像自己老哥这样无用的人,他可能老早就决定不会成为第二个我,所以才会这样有意的疏远。如今,他裘夕若成功了,站在台上的他耀眼而辉煌,显得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高高在上。
正想到这里,眼角的余光突然眇到有个人在侧幕里鬼鬼崇崇的,定睛一看,正是杜城的人,我放松的警惕线瞬间又绷紧了起来。
“帮主!……”骷髅压低这嗓子在我耳后迫切的叫了一声。
我朝他点点头表示已经注意到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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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写得真有那么难看么………………(低头)
第29章
我放眼环顾四周,奇怪,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高阳?连黑熊都带着兄弟来了,高阳再怎么说也应该早就在上面等着了,可现在却脸都不露一下。霎时一股强烈的不安铺满了我们几人的心头,我们几个可能都意示到高阳定是被人给缠住了。
“帮主,现在我们怎么办?看来这小子马上要上台了。”鸡头声音似乎有些紧张的问着。
我又看了看旁幕里的家伙,神情萎糜,一副贼头贼脑的狡猾样,想来不是那么好对付,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对夕若做什么。
“现在看来指望高阳是没用了,他说不定也是自身都难保。奎子,你立刻混到台后去找高阳,如果真是出了了什么事儿你就带着他逃,绝对不能硬上,知道么?”奎子重重的对我点点头,迅速的离开了,我转过头接着对骷髅和鸡头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得靠自己了,想里应外合是做不到了。他爷爷的,我裘暮宇今儿还就瞪大了眼睛看看,他杜城到底有几把火!”
“帮主,你不会是想…”鸡头犹豫着开口,我对他点点头。
“没错,我一会儿就从一旁爬上去,藏在这边的旁幕后面,他要是敢动夕若一根汗毛,老子要了他的命!”我说得字字刚强而有力,都不知道自己这股子勇气和侠肝仪胆是来自哪里,也许多半是对夕若这小子潜在的保护欲被倾刻间激发出来了。我说罢正欲转身行动,却忽感后臂一紧,鸡头神色有些焦灼的拉住了我,两眼闪烁着厉光。
“帮主,你单独去我不放心,我陪你。”
我一听笑笑拿掉他的手,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这有一点是最重要的,夕若他是我弟弟不是你们的。他的安全应当由我这个当哥的来负责,你们没有必要为了他来这个冒险。”
从他们的表情看得出来,我的这番说词显然不能得到苟同,这兄弟之间有时候还真不能分得太清楚,一个不对他们还真给你急也说不定。
骷髅听了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太过把稳小心,缺乏一脉霸气和混劲儿,我抬手用力沉了沉他的肩,给了他个一切放心的眼神,然后转身接近幕台。
眼前的幕台高起码有四米,相当于两层楼的高度,两侧的黑暗脚落各有一个通向地面的阶梯,是台上人紧急输送和特殊表演时用的,我现在就是从左边的阶梯爬上去,隐身到相邻的侧幕中。
对面的小子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先朝我略扬唇瓣一角,勾勒出令人不解的笑容。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丁点儿不确定的心思来,我眼睛稍稍用力的给了他一记瞵光,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是在警告他,或者也可以说是提醒他,不管他是惹到我还是惹到夕若,后果都是仅凭他现在的脑水想象不到的。没想到家伙看来倒是个成了精的,居然对我的警告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的继续东张西望起来。
距离夕若他们结束的时间频频临近,我的心情比先前更紧张了些,虽说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没人会知道下一秒将有多大的风暴来袭,人类从来都是的心比天高,胆儿如鼠猖的东西,这就是典型的精神主义被行为主义□后,产生的极偏激的化学反应,我裘暮宇再怎么愤世俗,悖天理也是不可能成为万花从中一点绿。
今儿个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惶恐和害怕了,但激发起这一系列感觉的却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为了我那个光辉耀眼的弟弟,我还真没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窝囊过,瞬间有种看不起这样羸弱的自己之错觉。
夕若的致词已经接近尾声,对面的家伙也开始有了新动作,他右手放在校裤兜儿里轻微鼓动着,似乎在摸什么东西,片刻后他的手拿了出来,手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因为距离关系,几经努力后我还是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见他手腕不娇作的用力一抖,我靠!真想操他娘的海绵咪咪,在他手中的居然把闪着寒光的甩刀。他朝我扬了扬手中的刀,用眼神指了一下夕若,然后悠哉的将刀甩动起来,这刀的灵敏度是我见过最好的,完全可以达到不露痕迹的致人于死地。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额头青痉直暴,下意示的向自己的校裤口袋摸去,妈的,兜儿里连根牙签都没有,该死!这小子到底起的什么心,难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夕若行凶么?杜城这衰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培养敢死队了?正莫明奇妙的想着,夕若一句:“下面请高一年级学生代表为新生致词。”那人便开始了行动。
他一步步的从旁幕走出来,把刀藏在袖口处只露出锋利的刀尖。见他越来越逼近夕若,原来努力抑制的心终于忍不住狂乱起来,脑子里的东西可以说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也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怎么办?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正在我手足无错之际,突然一个大胆而狂妄的念头在眼前一闪即逝。
要不…咱赌那个人一把?赌他没那个种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夕若怎么样。赌他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前程来做陪葬。那赌注又是什么?是夕若的安全还是夕若的命?开玩笑,不行,我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我一遍复一遍的告诫自己像现在这种情况,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乱了方寸,对,我很冷静,我要保护夕若,我非常冷静,我必须要保护夕若,保护他,保护他,别让他受伤……一时间仿佛脑内所有迷惘与纠措的音符都幻化成了一支清新明了的旋律,不断的重复着简单的节奏。
当我终于平稳下心态,恢复自我时,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就已经盯着那刀的方向,走出旁幕置身到了台子上,并且双腿还在不自禁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挪动着。台下也开始纷纷骚动,坐在第一排的校长主任们脸更是煞白得跟个吊死鬼样,正要退场的夕若和小月看见我,那眼神可叫一个惊天动地,所有的情况都变得失控起来,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糟糕。我自是也傻了眼,正纳闷着怎么我平时百鸣不惊人的,嘿,今儿个却一不小心的就成了一个“惊典”?真他娘的是覆水难收啊覆水难收…
“…哥…?”夕若一道干涩的嗓音响起把我的万千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彷徨失措的巴巴眨了下眼睛,有点难堪的张口:“…我…”语音未落,我突然看见夕若背后映现出那张阴恶万分的脸,那小子对我又是一笑,正慢慢抬起拿着甩刀的右手。
不好!我见一惊,脚比脑快的已经倾身走过去欲意阻止,没想到那小子还挂着笑容的脸一闪而过,我迎面突然一重物来袭,狠狠朝我身上压来,力道极大,我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是倒底什么东西,就在这雷霆万均之际,我猛的踉跄退回后几步,脚底一空,全身蔓延开了恐怖的坠落感了,在触地的刹那身体传来刺骨的裂痛感,头部好像也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棱角,眼前忽暗忽亮。四米多啊,我从将近两个姚明高的地方掉下来啊,同志们,你说我现在是个什么感觉?
“哥……………………!”耳畔模糊的流入夕若的惊呼,我努力的眯起有点肿胀的眼睛,隐约的看见他奋不故身从台上跃跳下来,整个场子更是一阵狂乱的喧嚣,就像一锅煮沸的开水,不断的翻滚。下一刻,就感觉有什么把我的背部轻轻托起。
“哥!哥!你醒醒啊!哥!”
“帮主!帮主!”
“暮宇!你醒醒啊!别吓我!”我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迷糊的眼珠到处打转…看见夕若正抱着我,还有骷髅,鸡头,黑熊还有大帮兄弟都神色恐慌的围在我身旁。
“哥!我是夕若,你看得清我吗?!”我看着夕若吓得惨白的脸,微微点了下头,他似乎由然的松了气,但手上的力度却把我搂得更紧。
随后夕若脸色一变的恶狠狠朝台上瞪去,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死女人!为什么要推我哥!”
女人?我莫名的向夕若的视线望去,站在台上的小月嘴唇发紫,脸色铁青的正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缩着,一个劲的摇头抖动着唇,涩涩的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眼泪顿时如断线的珍珠,大颗的滴落下来。
夕若有些气急了,准备放下我朝小月冲去,我用仅有的力气拉住了他的衣袖,虚弱的吐出几个字:“夕若…不要…”接着一股浓郁的恶心感哽咽在喉头,后脑又传来了灭顶的眩晕,我再也支持不住的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只感觉身体仍被人猛烈的摇晃着,然后这种感觉也随之逐渐变得微弱。
眼底却拉疯的浮现出了当年陪夕若荡秋千的画面,我把他荡得好高好高,是啊,那时候,就像鸡头说的那样,小若真的很粘我呢…
第30章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很难的就意示到自己是躺在保健室里。根本不像所有肥皂剧描写的那样,晕倒后醒来二话不说就先是傻逼的喷出一句:“我这是在哪儿?”或者直接更强旱飙句:“我是谁?”靠,真当这脑袋瓜子是豆腐渣做的不成?
我静静的聆听了两秒,周围十分安静,好像整个屋子都只有我一人,我动了动手掌准备试试还能否起身,却发现手心里握着什么东西,我顺势一探究竟,此刻手中紧握正是另一只陌生的手,甚至无法分辩出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就好似藤蔓一样彼此缠绕在一起,我视线向上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哥,你醒了?”
“哇!怎么是你!”看见坐在床头旁的夕若正温存的看着我,吓得我把手猛得抽收回了被子里,其实我一直期望那只手的主人是漂亮的保健老师,结果反差居然这么大,刚才摔都没有摔死,这会儿到差点被吓死。
夕若原本握着我的手一下落空,面部轻轻抽绪,脸色立马变得僵硬起来,最后极不自然的扯动双唇吐出几个字:“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恩,就是头还有些晕…”我说着抬手欲意向后脑疼痛部位摸去,却被夕若迅雷的抓住我的手阻止了。
“别乱摸,你摔下来的时候头磕到音响上了,肿了好大一个包,一会儿放了学我陪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如果伤的地方有淤血那就麻烦了,可能会住院观察。”
我听及猛的睁大了眼睛:“什么?!去医院?还…还住院?没那么严重吧,只不过摔了一下而已,睡一觉就好了,干嘛弄得大惊小怪的。”
“大惊小怪?”夕若的脸霎时又冷很多,面容布满了阴郁,不代任何表情的冷眼紧皱着一对剑眉凝视我。看得我心一寒,无言对应,这家伙突然又生哪门子气了?
“裘暮宇,你是不是什么事儿都喜欢自作主张?”夕若表情一肃,眼神与语调中都透着强烈的嗔意,“你当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勇猛?遇到任何事儿都只知道硬着头皮往前冲就以为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你真当自己是神么?!很多事就凭你一人摆平的了么?!哼,真是可笑透了,我说你到底有没脑子的啊!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经常会给身边的人造成多大困扰!”
“靠!你说够了没有!我哪样了我?!我他妈的到底对谁造成过困扰啊?!神精病!”我用力微抬起头对他吼道,惹来头部又是一阵眩晕。我这是倒哪辈子霉了?!摔那么一跤暂不提了,一醒来居然就被这疯子莫名其妙的数落一顿,操,老子现在躺在这里到底是为了谁啊!真是瞎了我这双慧眼,竟会想保护他,裘夕若你真他娘的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对谁造成困扰?哼,”夕若讥讽般的冷笑一声,视线从我身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