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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那明艳丰满的女子已然昏倒了过去。
能把这种事情做到这么‘残忍’,还是第一次见,我连忙缩回脖子在帘子后躲好。
那女子被宫女用被子裹了草草地抬了出去,那个‘野人’独自躺在床上酣睡,好半天我才敢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看着那‘野人’粗壮的大腿和肌肉蓬勃的胸膛和胳膊真是吓人,我连呼吸都放慢了,果然看到在那床头内侧的地方有一串钥匙。
就是它!
这个‘野人’果然是辽王耶律延。
我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想要勾过那串钥匙,还差一点点……
我的身体差不多是要贴在‘野人’身上了……
就在我刚刚抓到钥匙正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床上有双钢铁般的手臂将我纤细的腰肢抓住推倒在那白狐毛的大床上……那个可怕的‘野人’耶律延猛然睁开了眼睛,将我牢牢地压在身下,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如同两簇蓝色的火苗……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小若若差点要失身给野人了。
亲们要不要这个‘鬼畜攻’?
1…要
2…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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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纳兰秀 。。。
那双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如同两簇蓝色的火苗……
“大王……”我有些紧张,又不是土匪,那:“可汗……能不能先放开我?”
那健壮的身体那样充满力量,重重地压着我,我感觉隔着衣服几乎能感觉到那蓬勃的肌肉,甚至能感觉到那汗水,和那独特的男人的强烈味道。
他看着我如同一只荒漠里的狼盯着他的猎物。
“可……可汗……”我想要勉励移动身体,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跟这个野蛮人相比,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原来那样地‘纤细脆弱’仿佛被他的大手一捏就骨头都要碎掉一样。
“你是谁?”
耶律延看着我的目光像着了火:“我的宫里竟然有这么水嫩的美人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那……”我拼命眨眼:“能不能先放过奴婢……奴婢……那……纳兰秀,是行宫的侍女。”
“是吗?”他的脸更加贴近了:“吹弹可破的皮肤……纳兰家有你这么勾魂的美人竟然不早点进献。作个丫鬟真是太浪费了。”
我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
耶律延那双大手在我的腰上摩挲……
“杨柳纤腰……”他的双手合十竟然都可以将我的腰紧紧箍住,我连动都不敢动……他的胡子茬已经蹭到我的脸蛋:“这么纤细的腰肢一定很柔软,凝脂一样滑嫩的皮肤……”
他甚至拉开我在挣扎中的衣领用那双充满热力的大手抚摸着我光滑的肩头和显露出来的锁骨:“水一样的肌肤,丝一样地滑,凝脂一样地腻……”
不要再往下啦,再下去摸到胸部我可就要穿帮了!
“可汗……”我笑得很牵强:“您不累吗?刚刚才……”
他真的不是人,是野人呀,竟然这么快又……
“我以为这样光滑娇嫩的肌肤,这么纤细柔滑的腰肢只有宋朝的女人才有。”他根本就无视我的话:“不过宋朝的女人都太弱了,两下都就不住就昏掉死掉的……”
我头顶冒冷汗……弄昏……弄死……这简直是野兽!
我不会这么不幸吧?
尽量让自己放松,深呼吸……
“这唇瓣多娇嫩……”耶律延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抚摸,我的手腕被他的一只手紧住着动也动不了……他捧着我的脸蛋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唇……
他那钢铁一样的大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他那紧实得如同岩石一样的肌肉不停地在我的身体上来回蹭着……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被他啃到不剩渣,甚至说不定被压到没气一命呜呼……这种死法还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不要啊……
“可汗……”
我颤巍巍地喊道:“今夜已经这么晚了……可汗一定累了,也该休息了,奴婢明儿一定早早地沐浴更衣好好服侍可汗……”
大王……你就放我我吧……
“奴婢今天身体有些欠佳,实在是没办法服侍您……可汗您也不想让奴婢出点差错,以后没办法尽心服侍可汗您吧?您今天就先放过我吧,奴婢明天一定好好服侍可汗您。”
我着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停地眨着眼睛求饶。
“好吧,秀儿你真的难过就先下去吧,明晚我要在此处看到你的人。”
耶律延终于放松了口气,放开了我。
我立刻跳了起来:“可汗,我明天一定早早来此处好好侍奉可汗。”
说完,我一溜烟地流了出去……
天!
真是魂都要给吓掉了。
明天?
你就好好等着吧,别说明天,希望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见!
……
“这是地牢的钥匙。”
我掠上了宫殿的屋脊,将一串亮晃晃的东西交给了韩清。
“怎么拿到的?”
韩清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大约他没有料到我这么快就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哪里知道我弄到这东西容易吗!差点尸骨无存。
“你……”突然感觉到月下他的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发直……
“怎么了?”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回来才发现自己有些衣衫不整,还穿着那个小宫女的衣服在身上,我连忙脱掉了,却又发现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把外*□丢了。
“啊……吣”穿着单薄的白色丝绸中衣立在寒风呼啸的房顶上还真是‘招风’。
“你……你……你不会……”韩清竟然有些说话打结了。
“这里不是久呆之地,我们快下去溜进地牢救人。”我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件黑色的宽大外衣罩在了我的身上……
在月光下韩清深深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幽黑闪亮……
……
我们打昏了两个辽国别宫地牢的侍卫,拿着那串密钥进了密牢。
前后溜了一圈,发现这里原来竟然关着不少中原人,其中有些人虽然衣衫褴褛,面目憔悴,却显然是武林高手。
这个贼王耶律延到底在摆弄什么阴谋?
看样子一定是什么阴谋。
既然整串钥匙都被我拿到了,我不若将这些被关在此处地牢的我们中原之人全都放出去,让那老贼来个措手不及!那些什么阴谋的也别想实现。
“师兄!”
我刚刚打开一个牢门,却见里面关押的那个年轻人神色激动地一把拉住了韩清。
“你竟然来救我了。”那年轻人拉着韩清的手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关在这里呢?”
“师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将大家都救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慢慢说。”韩清拿着钥匙打开了一个个牢门,将那些中原武林的高手全部放了出来,……这地牢里关着的竟然有七八十个中原高手。
……
“冰儿!”到了最后的牢房的时候总算看到了我千辛万苦寻找的沈玉麒,刚刚打开牢门将他放出来,他立刻激动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没有想到……冰儿你竟然不远万里来这里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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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草原牧歌 。。。
他这样热情的拥抱,让所有的人都侧目看着我们。
“玉麒……”我的脸红透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嘈杂声。一大群辽国士兵冲了进来,他们已经发现了地牢被劫。
“我们冲出去!”韩青对着他身后的众武林高手喊道。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一众武林高手被放出之后早已经耐不住,撕打之中,倒下了几个辽兵,沈玉麒也护着我夺门而出,我们冲出辽宫地牢来到旷野之中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多些韩少侠和这位……”
其中一个老者抱拳说道。
“这位是柳……”
“柳冰冰”还没有等韩青说完我马上抢过话头:“老丈不用太客气,我们都是中原人,这些是晚辈应该的。”
韩青大约也看出来我不愿意透露身份,接着说道:“颜掌门带着各位先回中原,韩某仍要和柳少侠回朝复命。”
“沈少侠?”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韩青。
“沈先锋乃是武当的大弟子,柳……柳少侠不是跟他是莫逆之交吗,怎么会不知道?”
“我自然和沈先锋是生死相交的好哥们。”
我转头瞪了沈玉麒一眼,这个家伙竟然对我掖着藏着。
“好,我们就此分开,这数日,中原武林一定乱成一团了,我们要快些回去,韩少侠既然要公务在身,也不用多送。”
颜掌门带着一众武林人向嘉峪关而去。
我和韩青,沈玉麒一起回了镇北军的营帐。
晨曦之中,凌夜立在帐前远远地望着我们,看到这么容易就将他的左先锋救了回来,他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韩总领真是神速。”凌夜道:“竟然趁夜就将沈先锋从地牢救出来。”
“不敢,这都是柳相之攻,是柳相从辽宫拿到地牢钥匙,我们才得以进入地牢救人。”韩青道。
“柳相?!”
“柳相?!”
“凌元帅,道是人不可貌相,柳相的轻功可是一等一的,你我都未必在其之上。”
凌夜那凌厉的眼光上下打量这我。
沈玉麒也惊诧地看着我:“冰儿,你不是……户部侍郎?什么时候成了丞相?”
“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讷讷地说。
“沈先锋,怎可对丞相如此无礼。”凌夜的目光在我们之前逡巡。
“不碍事,我们是至交。”
“柳相昨夜一夜辛劳,一定累了,先回帐中休息。明日我们再启程回京。”韩青对我说道。
“冰儿……”还没有等得那凌老贼说什么,沈玉麒已拉着我的手向帐中而去,完全不顾凌老贼和韩青惊诧的目光。
……
塞外的寒风烈烈,在帐中仍然能听到那呼啸而过的风声,但是却没有那凌厉的寒意。刚刚拉住了营帐的帘子,沈玉麒就从身后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真没有想到这样九死一生仍然能够见到你,那时候我以为我就要死在那辽国的地牢里,没有想到冰儿你竟然能到这塞外苦寒之地亲身涉险来救我!有你这样生死不移的挚爱我今生还有何憾。”他的身体从背后紧紧地贴着我,轻吻我的鬓角……
……
耶律延坐在行宫之中,昨夜自从见了那个叫‘纳兰秀’的美人儿之后一直恋恋不忘,桃花瓣的脸蛋儿,那勾魂的水凝眸,蒙蒙的卷翘长睫上泪珠点点,樱桃的唇瓣水润诱人,更不要说那滑得跟凝脂一样的雪白肌肤,还有那细细软软的水蛇腰……
虽然也极力享受性。事,但他从来没有这样痴迷过那个妃子,虽然后宫也不乏佳丽,让他这样一直记挂脑中念念不忘的只有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纳兰秀。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发……的工具,而这个纳兰秀很是不同,娇若春花,媚入心魄,她有着一双亮晶晶水蒙蒙的大眼睛,泪珠儿挂在眼眶里仿佛盈盈欲下一样楚楚可怜……
她有一种迷幻的力量,能让人见过一面就梦魂神移……
只是想着摸着那纤细的小腰肢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水滑滑跟能掐出水一样,好像一握就能折断一样细嫩,如果能整夜地压在床上……
他觉得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像是能勾人的魂魄一样,还有那若隐若无的淡淡幽香,把他的心都勾走了,直迷醉在那温香软玉的幻想之中,整整一天不能自拔。
“纳兰秀……”
他独自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动人的倩影,那夜那流转的盈盈眼波都要将他淹没了……
可是到了半夜里都没有见到那个‘纳兰秀’的影子。
“陛下,不好了!”
耶律延听到亲卫来禀报:“地牢被劫了,宋朝镇北军的先锋左将军被人救走了,就连那些牢里的中原高手也都被放走了。”
“什么!”
钥匙!耶律延想起了那随身的钥匙。却发现早已经不翼而飞。
昨天夜里,就在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将钥匙放在床上,纳兰秀,原来他被那个该死的女人耍了!
“劫牢之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