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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小拂冷笑。「你们仙界不是一样在利用我吗?」
「。。」
趁他无言以对,我冲易天凌扬扬手,叫他过来,把小拂推给他。「他叫小拂,拂尘的拂,智商你可以当幼童来看,你马上把他送去医院做个大检查,看看刚才撞坏没有。」
「好啊好啊。」易天凌将小拂揽进怀里,很开心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小拂急得直挣扎,冲我叫:「小龙,不要做傻事,逆天行事,你会灰飞烟灭的,到时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将齐下凡,连罗汉都保不了你。」
易天凌一听,将小拂抱得更紧,往车里塞。
「惨了,宝宝,你一定是被我撞坏脑壳,才会胡言乱语的,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治好你,小侄子,抱歉不能载你了,你自个儿坐出租车去吧。」
「了解。易天凌,小拂智商不高,平时又看多了鬼怪志异小说,所以会经常说胡话,你可以无视,对了,他会点儿小魔术,还自诩是法术,你千万别当真。」
哈哈,仙人在凡界不可以轻易动用法术,小拂是个乖宝宝,他一定不会做的,我再加这么一句,他就算做,易天凌也不会相信。
小拂的头摇得像吃了摇头丸。
「我要救小龙,才不要跟你走,我是太白金星座下招财童子,不可对我无礼!」
「你是太白金星?那我还是太上老君呢,你得听我的。」
易天凌唠唠叨叨着将小拂揪上了车,不由分说绑上安全带,冲我按了下车笛,便一溜烟跑远了,见小拂贴在车窗上,冲我急得直摇手,我也冲他回摇。
「易天凌可是个大财神,玩得开心点儿。」
哈哈,小麻烦送走了,我要去解决大麻烦,瞅瞅周围没人,我念动咒语,隐身向阮兰家奔去。
来到阮家别墅,引我进去的是个佝偻身子的老者,看那老人一脸死气,就知是拘在阳间的阴魂,阮兰为寻魔君的踪迹,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顺长廊一路走来,周围的冷冷气焰冰得我一颤,这里阴气好重,连空调都不必用。
阮兰兴冲冲奔出来,一身白裙,妩媚中带着勾魂的阴柔气息,果然是狐狸,天生的媚骨,冰山这几天都跟她在一起,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个那个?
就冰山以往的滥情来说,我可没指望他当柳下惠,不过大敌当前,要保持清醒头脑,我不会为此计较的,输人不输阵,狐狸有什么好?一身毛茸茸,哪有小梅花鹿看着清爽。
「小龙,谢谢你把银龙锥带来。」
阮兰的话打断我的沉思,我将法器从背包里拿出来,厅里顿时银光四射,一声龙啸吟过,周遭的隐晦阴气在光芒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阮兰发出一声惊叹:「当年我就伤在银风之下,没想时隔千年,又跟它重逢。」
见她伸手,我忙将银龙锥收回。「我们一起去见玉帝,禀明事情原委,让他撤兵,这件事要速战速决,否则仙魔一旦交战,冰山没有法器,会不敌天兵。」
「这是自然,你先把银风给我。」
「干么要给妳?我拿着也是一样。」
阮兰眨眨眼,又冲我发出柔媚的笑,问:「你这么中意银龙锥,可知它为何叫银风?厉害之处又在哪里?」
这个冰山没说,所以我立刻问:「妳知道?」
阮兰不答,笑着冲我招招手。
很好奇狐狸会怎么说,我将银龙锥递给她。「好啦,给妳看就是,快告诉我。」
阮兰伸手来接,却在触到银龙锥的同时,被道银光击回,她撤回手,迎空一扬,一道符卷现在手中,念动咒语,以符卷托住银锥,细细端详。
我坐到旁边的红木椅上,品着老者端来的茶,问:「妳还没说为什么银龙锥叫银风?」
阮兰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法器,微笑道:「因为它的元神是条银龙,而风为龙姓,所以魔君称它为银风,大家都以为这法器的厉害之处是银龙,其实非也。」
她的手抚过锥首,按在墨珠上,双唇微启,咒语一出,戾风倏起,一道金黄符缎现于空中,符缎中各种古怪图案隐约飘浮,笼成龙形。
「这是什么?」
「是可以纵横乾坤,杀仙斩佛的神符,任你是仙是佛,在它面前,也会灰飞烟灭,得此神符,便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
阮兰说完,发出一声阴柔狂妄的笑,见她周身突现的邪恶之气,我情知不妙,想撤身离开,就在这时,从太师椅两边瞬间游出无数条蛇般绳索,上下左右将我全身捆了个结实。
我拼力挣扎,那绳索也随之束缚得更紧,绳索上不断散发出阴冷晦暗的气焰,正是罡气的克星。死狐狸果然早有预谋。我愤怒地看着阮兰,「死狐狸,妳骗我!」
烁人亮光腾空升起,光芒中阮兰已然身着五彩华服,周身霞帔缨络,眉间灵光隐现,淡淡仙气夹杂在阴气当中,仙魔并存,让她丽容间射出明霞般光彩。
可惜,再漂亮也是只狐狸。看到阮兰天灵处隐隐若现的狐狸元神,我耸耸鼻子,仰头打了几个喷嚏。死狐狸,得意也靠边儿点,不知道我对毛皮过敏吗?
阮兰斜瞥我,嘲笑道:「亏你还自称佛界神使,居然会笨得把这么贵重的法器拱手相让。」
「因为我没妳那么卑鄙!魔君当年被妳所伤,仍为了妳留连凡尘千年,妳却一点儿旧情都不念,还来害他。」
阮兰将飘动在空中的神符收回,把弄着银风的首柄,明眸流转,冲我咯咯直笑。
「银风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仙魔两界没人不想要,你以为仙界派你下凡,就只是为了降魔吗?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魔君的,因为。。」她秀颜一沉。「爱情跟银风,我两样都要!」
身子动不了,我用嘴还击。「卑鄙、无耻、下流、利欲熏心的死狐狸,还说爱冰山,我看妳就是只想得到法器而已。。」
能想到的骂人的话我都用上了,一口气骂下来,阮兰再有涵养,也变了脸色。
她冷笑道:「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利,还是为自己的将来想想吧,你说如果魔君知道是你盗走了银风,他会怎样?」
「要妳管!」
「我才不会管,我只是不甘心,我堕入红尘,不断借具人形,寻找魔君的下落,可寻了千年都没有结果,凭什么你仅仅下凡十几年,便与他相识?」
那叫有缘嘛。
见阮兰一脸嫉恨,我很聪明的闭上嘴巴,免得太刺激她,到最后倒霉的是自己。
「死狐狸,妳好卑鄙。」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畲雪现身在大厅里,一脸气愤地看着阮兰。
阮兰冷笑回应:「说我卑鄙?真好笑,我们只是暂时连手而已,妳不是也希望魔君真身重现吗?这个挡路的小孩没了,他自然会恢复本性。」
挡路的小孩,是指我吗?气得用目光凌迟狐狸。我才不小,全身上下该大的地方都大,就是身材小,可是冰山喜欢,他说抱起来比抱枕舒服!
有心去更正,可是狐狸和蛇吵得正凶,没人理我。
说实在的,蛇精骂人绝对有一套,一段话骂下来,居然没有重复,我开始对她仰为观止,相比来说,狐狸就差多了,她可能平时都把工夫用在魅术,一时间被蛇精骂得还不了口。见阮兰变了脸色,手捏指诀,口中念念有词,我忙叫道:「死蛇精,快跑!」
一道灵符风驰电掣般亮出,在空中幻成蜈蚣模样,畲雪立刻吓得闭了嘴,窜到一边,激灵灵得发抖,看样子她要不是还有点定力,只怕已被打回了原形。
阮兰毕竟是星宿下凡,比畲雪的道行要高得多,只一道幻影灵符,便让她失去了反抗力,惊惧之下被阮兰抛出绳索,捆了个结实。
「我要去助魔君抗衡天庭那帮家伙,没时间跟你们磨蹭。」
阮兰扫了我一眼,微笑道:「魔君看到我将你盗走的法器还上,一定很开心。」
哼,死狐狸想一石二鸟,没那么容易!
阮兰将那老者叫来,交给他一道黄符,又低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畲雪冲着她的背影骂个不停,可是当看到老者手里的那道黄符后,脸上立刻现出惧色,想躲开,却无力移动。
我冲老者嘻嘻笑道:「老爷爷,帮帮忙放了我们吧,回头我多烧纸钱给你好不好?」
没回应,老者木然瞪着畲雪,将那道符贴在她额上,跟着一拍,畲雪便应声摔进了后面的墙壁之中,我转头看她,不防衣领一紧,也被揪住扔了进去。
墙壁是个做了障眼法的结界,进去后,四周阴冷渗骨,正中一枚蓝火摇曳,众多鬼魅在空中飘浮,见到我们,立刻发出兴奋嘶吼,却心有忌惮,不敢上前。
阮兰对付我的是条加了阴咒的捆仙绳,把我当粽子一样绑住,畲雪则被下了道戾硬灵符,见她脸现痛苦,我扭扭身子,坐稳了,问:「妳还好吧?」
「笨蛋,白痴,背叛主人。。」
拜托,都这么难受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忍不住反驳:「切,妳不笨,干么与虎谋皮?妳真以为自己是阮兰的对手?别忘了千年前的仙魔大战,连妳家主人都栽在她的手下。」
「那是因为她不要脸,用狐媚勾引主子,亏你还是佛界神使,居然打不过一只狐狸。」
「我打不过她是因为有内鬼,妳跟阮兰勾结,就等着回头被冰山做蛇羹吧。」
畲雪脸色一白。「你知道?」
「我没妳想的那么蠢。阮兰知道妳希望冰山恢复魔性,所以找上妳,妳答应跟她合作,又听她的安排故意带我去撞见冰山和她约会,并出言怂恿。
「阮兰利用我的弱点让我帮她,而妳则希望我妒心一起,跟阮兰相争,我们仙佛斗法,总有一伤,不管是谁,妳都坐收渔人之利,因为妳不想妳的主子沉迷情色,希望他恢复以往的魔性,重归魔界。」
畲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怒道:「不错,主子乃魔界之王,却为你们留连人间,你们仙也好佛也好,留在他身边,无非是想害他罢了,我只是想助他恢复本性,谁知道你这个笨蛋,不去跟狐狸决斗,却帮她盗取主子的护身法宝,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妳有脑子,还不是一样被关起来?」
畲雪气得脸色发青,好半天没说话,想了想,又问我。
「那你说,她把我们困在这里,为了什么?」
「为了扫清障碍呗,这么简单的事妳都看不出,她肯定没有真正领悟驭龙之术,所以还要依靠冰山,那我们这两个知情之人就要消失啊。」
「哼,亏她还是仙界中人,居然这么卑鄙,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帮你除去她,免得她再去害主子。」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喂,蛇精,给我讲讲以前冰山在魔界的事吧。」
「这当口儿你还想这些?我们现在最重要是想法子出去!」
「可是暂时又出不去,不如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畲雪沉默了一会儿,问:「那笨小鹿,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是冰山的。」
畲雪的说书水平绝对比易天凌要高明得多,至少在听的途中,我没打过盹儿,不过在听到冰山以前有不少情人,后来遇到阮兰,又独宠她时,我开始腹诽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