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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觉得不能把整个国家的权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我们需要民主的选举,我们不能接受君主制——」
没等那人说完,小海立刻恍然大悟地说:「民主选举?还有这种统治方法啊!权力分摊啊!这个方法好呀,我支持啊!这种方法怎麽被你们想出来的?我真是太佩服了,这个想法很好的,我回去要好好研究研究……」
听著小海的赞美之词比自己说的还多,那个人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原来准备好的说服之辞都没用了。
听著小海这种没头没脑的赞美,在呆愣过後,那个组织首领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到这个情况,小海虽然嘴里说著赞美,但是心头一紧,暗想:怎麽回事?自己的策略不对吗?这种方法没有效果吗?看样子糖衣炮弹的方法不能奏效呢。
这时,那个头目,淡淡的说了句:「阁下真的觉得我们的主张有那麽好吗?」
小海一愣,想想刚才好像太急於表现了一点,确实自己这种急吼吼的样子很值得怀疑,於是,马上话锋一转说:「先生怀疑我对你这种主张的赞美之词吗?」
「……」对方沉默著。
「嘻嘻——」小海笑了下说:「我也觉得好像说得过了点。其实,主要是我最近在跟著哥哥学习帝王之道,学得那个吐血啊!你突然提出个能让我们解脱的建议,我当然很开心啊!」
「人鱼也学帝王之道?」
「人鱼不能学帝王之道吗?不是说人人平等吗?」
「阁下的爸爸让你学的吗?」
「是啊!」
「嗯,林阁下的话,是像会那麽做的人。」
小海像模像样的抱怨起来:「先生啊!我告诉你啊!那个帝王之道的课程真的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怎麽啦?」
「出的题目也够变态的,说是第十七和第十八殖民星球报告发生了大饥荒,需要国家援助,不过由於十七和十八星球处於星辰暴多发星域,援助成本非常高,完全动用国家後备基金风险太大,万一敌国有动静,我国调动後勤和内需会发生问题。问该怎麽办?」
「调动第十七和十八殖民星球周边星域的进行先期救援啊!」
小海道:「我就是那麽回答的,但是教官说错了,周围星球都是处在星辰暴多发星域,那片地区不富裕,连个贵族都没有,没有星球愿意施以援手啊!」
「怎麽会这样?难道他们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
「是啊!你和我想的一样啊!我也是那麽说的。不过教官说我高估了民众的同情心。」
「怎麽可以这样教育小孩子。」那头目惊讶道。
「教官还说,对民众的同情心不能高估也不能低估,同时也不能忽视民众的贪婪之心。周围星域全不肯救援就先要查明饥荒的真实性和原因才开始下一步行动,这才是标准答案。」
「说得也没错。」
「啊,先生啊!你怎麽可以这麽说呢,我是人啊!又不是电脑,你让我怎麽去查明真实性和原因啊!你说做个皇帝怎麽那麽累人啊!要查这个、要查那个,好不容易以为查出结果了,不是有人说你查错了,就是有人存疑。
「出了暴动更要命,都不知道拿那批老百姓怎麽办。不镇压的话,时间一长,经济要瘫痪,国防马上会有问题;镇压的话,有人说你屠杀没有战斗能力的老百姓。
「所以,我最佩服你们这些武装了,从来不发动老百姓来折腾人,有本事自己跳出来,和敌对势力对著干。」
这话说得那个头目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们最近就在策划怎麽发动民众的力量。
不过,经过小海那麽一说,那个头目开始觉得皇子殿下只是个孩子而已,仅仅因为想偷懒就来支持自己这方的理念,争取到这个皇子的支持根本不能代表什麽,完全没有意义。
感觉到皇子身上的孩子气很浓厚,那个头目就完全没了和小皇子对话的兴趣,叫了个人把他带了下去。
然後,他开始和周围的人商议,「洋殿下根本就是个没见过什麽世面的小孩子,是谁说他很成熟对我们有利的?有什麽利?」
「那我们可以拿他和皇室谈条件。」
「那我们还怎麽得到民众的支持,这样和绑匪有什麽区别?」
走得不远的小海在心里暗骂:你们就是一群绑匪!还是脑残的绑匪,看我爸爸知道後怎麽收拾你们。
小海被带进了一间简陋的小屋,坐了一会儿,一个和小海差不多的人也被带了进来。等押送的人走开,小海看看那个人,是人鱼,一下子来劲了,看来他们不止抓了他一个啊!
小海蹭过去对他说:「你是谁啊?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那人看看小海点点头,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是皇子殿下吗?」
「嗯——」小海骄傲地点了点头说:「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呢?」
「我父亲是在这里做设备调试的。」
「啊?这算什麽职业?」
「就是帮他们修修设备什麽的!」
「这里还能有什麽设备?」海看了眼简陋的房间,实在想不出这里有什麽设备需要调试修理,於是皱著眉头问:「最近你父亲修了什麽东西没?」
「……」
看著那个人鱼没有作声,小海的警觉性提高了,感觉这群脑残可能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武器在这里,於是再次严肃地问:「修了什麽?不想说可以,以後也会有人告诉我的,那时候——」
没等他说完,一个声音很轻的飘过来说:「洗手间的抽水设备。」
小海愣了下,回过神来说:「修马桶的啊!你说得够含蓄的啊!」
那个人鱼也愣了,然後吃惊地说:「你是皇子啊!说话怎麽那麽粗鲁啊!再说了,修马桶的怎麽了?碍到你了啊!」
小海翻了个白眼:「没有啊!就修马桶的而已,至於被你说得那麽含蓄嘛!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工作。说那麽弯弯绕绕的,我平时听这种弯弯绕绕的话听得都要吐血了,跑这里还要听。」
「你不觉得我父亲的工作不是很好吗?」
「有什麽好不好的,只是工资不高而已,我才懒得管那麽多呢。你怎麽被抓到这里来了?不可能是因为需要用你来威胁你父亲修马桶吧!」
「没有,就是他们说让我来照顾你一下,怕其他人不方便。」
「他们叫你来,你就来了?」
「是啊!有给钱的啊!」
小海疑惑地问:「你不是有人鱼金卡吗?还要什麽钱啊!」
「我想买光影片。」
「那个人鱼金卡能买啊!」
那个人鱼扭扭捏捏地道:「我想看黄色的,小贩只收现金。」
「所以,他们一叫你就来了?」
「嗯。」
「呃,就那麽简单?」
「就那麽简单。」
这答案,多多少少有点出乎小海的意料之外,沉默了一会儿,小海又抬头问:「他们给了你多少啊?要为这种反政府武装做事。」
「没多少。」
「没多少?那你还为他们卖命!」
「我来之前又不知道是干这个,我父亲也不知道他们是干这个的。我骗父亲说是出去度假,还让他们的人假装人鱼保障协会把我接出来。」
「现在知道了,你觉得你还回得去吗?」
「我也好担心这个!可是,不能表现出来啊!我怕他们杀了我啊!呜——」
小海喝道:「不许哭,是人鱼就不许哭,这麽点屁事值得你个人鱼掉眼泪吗?」
「啊?」被小海那麽一刺激,那个人鱼一时也哭不出了,「您什麽意思?」
「就这个意思,人鱼啊!这麽可以为那麽点小事情哭呢?鼓起勇气来,我们一起逃出去。」
看到小海那种坚定的神情,以为他也是人鱼的人鱼,感觉受到了鼓舞,咬著牙抹乾了眼泪说:「嗯,我听殿下的。」
「这就对了,你会保护我的吧!」
「嗯,我绝对会保护殿下的。」
「你叫什麽名字啊?」
「笃,笃定的笃。」
「好的,我记住你了,真是非常感谢你啊!」
「不过,殿下,我可没有变双腿的药,可能有些事办起来不太方便。我需要干点什麽呢?」
「首先是钥匙,一定要拿到这个房间的钥匙。然後,我们再从……」
这时反政府武装的小头目从监视萤幕上看著这一切,对旁边的人说:「我们这个据点也准备放弃了,就让他们把钥匙拿走吧!」
「您准备放了洋殿下?」
「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这个计画,抓人鱼这是非常无耻的事。现在看到洋殿下後,更坚定了我不想绑人鱼的想法。那麽幼稚的人鱼,抓来干什麽,简直就是玷污我们的信仰和理念……」
此时,在小房间里的小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用手拨了一下头发,随便把窃听装置的无线耳塞塞得更好。
自己虽然还是个学生,但却是个军校生。皇族的自己在自保能力方面,绝对要比一般人强一点。
如果说小洋在攻击方面具有绝对优势的话,那自己在防御方面则有相当的能力,这其中就包括情报收集能力。
自己一进门看到那个小头目有点惊骇和愤怒的眼神,就猜那家伙应该是不支持这次行动的。之前他还有点纳闷,这家伙不支持同伴的行动到底是为什麽,原来是因为不能接受绑架人鱼啊!
呵,不能接受绑架小孩还能理解,不能接受绑架人鱼!还真是奇怪的理念,不过不管您老这理念有多怪,我都非常欢迎啊!
当天深夜,笃偷偷摸了进来,低声叫:「殿下,殿下,我拿到钥匙了,接下来怎麽办?」
小海欣喜地道:「你拿到啦!那我们一起跑吧!」
「就这样跑?」
「你还准备怎麽跑?跟我来吧!」说完,就照著预定线路带著笃跑了。
在监视萤幕上看著皇子殿下行动的头目,在小海跑过大半路程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猛地站起身,跑到下午和皇子殿下对谈的房间。一番查找後,找到了一个非常先进的微型窃听器,怒火中烧的他一下子捏碎了窃听器,对外面吼道:「给我把那两个人鱼抓回来!快——」
手下们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头目转变得那麽快,但是看到如恶煞般阴沉著脸的头目也不敢多问,直接冲出去执行命令了。
这时拖著笃在跑的小海,突然听到耳边一阵杂音,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了,立刻拉著笃说:「快!快跑啊!」
已经滑行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笃说:「殿……殿下,我已经在跑了。不行了,我快跑不动了,您逃吧!我真的不行了,我没您那麽好的体力。」
看笃真的不行的样子,小海看了下四周,用最快速度砸坏了三个监视镜头。然後趴在地上听了一下,对笃说:「快,我背你。预定留给我们的出口肯定给关闭了,我背你从别的地方走。你到时别乱动啊!尾巴滑不溜丢的,掉下去我可不管你啊!」
小海背著笃跑到一个死角处,把笃放下後,踩著转角的两边墙壁蹬上了一人多高的一个大型通风口。上去後,迅速的拆下过滤网,钻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在下面的笃著急了,带著哭腔轻声喊,「殿……殿下,别丢下我啊!呜,太高了,我爬不上去。」
「轻点声!我拉你上来。」
「太高了,我搆不到。」
「跳起来拉住我的手。」说著,小海努力向下探出一只手。
「不行啊!太高了!」
「你再努力一下,快点啊!不然要被抓了啊!」
「呜,真的不行啊!」
小海看笃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不行。看样子,并不是所有人鱼的运动神经都很强。
急中生智的小海解下裤带抓住一头,把另一头丢下去说:「快!绕在手腕上,我拽你上来。忍不住痛的话,拿个东西嘴里咬住,不要叫出声,也别咬到舌头出问题。」
终於,费了一番工夫後,小海成功把笃拉到了通气管道内,等小海把通风管的过滤网重新放回去後,两个人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一大半。
「呜,吓死我了,呜——手好痛啊!是不是断掉了啊!」
小海看著在身边直掉眼泪的笃,吓了一大跳,轻声道:「哭什麽啊!他们还在搜查呢!」
这话成功让笃止住了哭泣,但是还是不停地嘟喃:「好痛啊……」
看笃真的伤得很厉害的样子,小海拉过笃的手说:「我看看,脱臼的话,我来给你想办法。」
小海看了会儿後,皱起眉头说:「没有啊!没脱臼也没骨裂,有点红肿罢了,都没出血,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听小海那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