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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脸色发青地大吼着要现在危险无比的孔文走开,却发现喉咙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可怕的大灰狼轻盈走到我面前,弯腰抬起我抖个不停的小下巴,与我脸对脸,眼里闪着吃人的光。
我以为他会捏碎我的小下巴,然后把我挫骨扬灰,谁知道他靠过来对我的耳朵啃啃啃。很舒服很舒服,痒痒麻麻的,我开始反抱着他,在他怀里蹭蹭蹭。
孔文,拜托你不要生气。
虽然身体又惊又痒说不出话,不过我相信已经用身体语言表达了我的意思。
他松开我的耳朵,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摸。
摸呀摸,弄得我意乱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好温柔喔,真好真好,孔文已经不生气了,哇……我真是太幸运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砰”
门被粗鲁的打开。
我讨厌的弟闯了进来。我吓得象尾巴烧着的猫一样立即跳离孔文的怀抱。
呜呜呜,我不要被人看见……尤其是段天……
段天一点诧异也没有,大刺刺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孔文,然后把头转向我:“哥,你喜欢男人?”
我反射性想摇头,却看见孔文威胁的眼光,结果既不敢摇头,又不想点头,脖子僵在当场。
段天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笨小子,没看见你老哥现在多惨吗?
“孔文,你花了四年还没有把我老哥调教出来?真逊啊。”
我的眼睛差点骨碌一下从眼眶里掉下来。
你你你……你这个臭小子在说什么?
孔文笑瞥我一眼,色色地说:“这是我的乐趣,慢慢来。”
“我今天要单独用这房子,你快点把我老哥弄走,不要打搅我。”
“哦?打算对你的小宝贝来真的了?”
段天居然很不屑地看看我,嘲讽孔文:“你以为我的效率跟你一样?向我哥这种单细胞动物,一天就应该……”
天啊!他居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手势,让我差点晕倒。
呜呜呜,我怎么会带出这么个无耻、下流、不顾亲人的东西来!哇……
等一等!
不对劲!
我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抬头问道:“小弟,什么小宝贝?你交女朋友了?”
他他他……居然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鄙夷地说:“全校都知道我看上他了,你怎么做我大哥的?”
我还来不及安慰我已经碎了一地的自尊心,他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张大了嘴巴。
“今年新来的物理老师李光!”
我差点昏倒。
孔文居然在旁边说:“是很漂亮,你不是给他取了个新绰号吗?”
我霍然转身,手指点到孔文鼻子上,大叫:“你你你……你居然……居然……居然夸别人漂亮!”
我呸呸呸……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是说……
刚想对两人做尊师重道教育,两人只当我不存在。
“不是绰号,是爱称!叫暗夜流光,简称流光。”这小子居然还警告了一句:“只许我这么叫他,你们不许学!”
我敲敲快昏过去的脑袋,终于想起现在什么问题最重要:“段天!弟弟!你、你喜欢男人?”
段天看看我,皱鼻子:“我可没有你那么没出息……”
我松一口气。现在管不上我可怜的自尊心了,虽然他误会我是同性恋,但是只要我亲爱的唯一的弟正常,以后再慢慢解释就没问题。
爸爸,妈妈,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呼吸顺畅没有五秒,段天走到我面前,继续他刚刚的回答:“我可是专门攻的,不象哥你注定就是受方。”
我倒……
双手攥拳,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可是他的体形比得上孔文,日积月累的惧怕转移到他身上,我拳到半空又缩了回来。
我忍我忍……
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不争气地哭起来。
呜呜呜……气死我了……
这个不可能是我弟的没有廉耻的东西,居然还凑到我面前:
“啧啧,看你这个样子,真让人流口水,幸亏有孔文,要不然我就要忙着一天到晚保护你,累都累死了。”
我满脸泪花地抬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哇!你这个对亲生哥哥色迷迷的怪物!
我弹开几丈,撞入一个早有准备的胸膛,被孔文一把抱得紧紧。
我也反抱着孔文,连脚都缩在他怀里——声明,这是情绪激动的反应,请不要想歪了!
我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从骨灰盒里飞出来把我给淹死吧。我对不起你们……
我居然……居然……呜……养出了这样的弟弟……
哇哇哇……
一边伤心不已,一边听到孔文对那个看来很可能是当初医院弄错了寄放在我家,而成为我弟的家伙说:“段天,房子就留给你用了,我带你哥去我那里。”
反正我已经伤心欲绝,就哭哭啼啼,任由孔文把我扛下楼。
楼下的大妈依然同情地看着经过的我:“哎唷,段地又病了?”
孔文扛着我大步走,还有空向大妈点点头。
“真可怜,幸亏同学们都关心,要不然啊……”
出了楼,她可能还在叨唠我有多“可怜”。
被抱上出租车,再被抱出出租车。
等我哭到三分之二——就是神志开始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时候,已经坐在孔文私人公寓里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了。
“喂”孔文拍拍我的脸。
我茫然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把段天放一边,先解决我们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眨眨眼,不懂。
孔文在抽屉里面翻了翻,找出一样东西,放在靠近床头的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
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笨,当时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会立即从窗口跳下去的,就不用……就不用……哇哇哇……
孔文过来搂住我,吻我的头发。
“就是你要找女朋友的问题。”
我全身一硬,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孔文笑着——我后来才知道他的这个笑容其实是他所有的笑之中最危险的一个,呜……
“很快就可以解决,不要怕,地。等做完以后,你就知道,你根本不需要女朋友。”
做完?做完什么?
我白痴似的看着他。
好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虽然他的样子不象生气,不过还是讨好讨好他为上。
这么特殊的状态,我的压力好大啊。
压力一大,思维就会紊乱。
思维一紊乱,就会做错事。
所以,我做了一件……很错……很错……真的是很错的事情。
我决定讨好他。
不但如此,我还采取了行动。
我趴到他身上——这已经是愚蠢到了极点的行为,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更加愚蠢的行为。可怜我当时还以为他会很高兴,因为他咬我耳朵的时候我也很高兴。
结果——我彻底激发一座岩浆早已汹涌澎湃的火山。
“本来想等你拿毕业证书那天的,不过,反正考完了,就当你已经正式毕业了吧。”孔文口里喃喃。
我听不清,还傻乎乎的凑上去听。
然后——正式爆发。
扑天倒海的力量涌过来,把我按得深深陷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动弹不得……
被这么用力的压在床上,再笨也知道大事不妙。
“孔文!孔文!”我惊惶地叫着。
为什么刚刚的温柔公子会忽然变成大野狼?
孔文蹭着我的脖子,低沈地说:“你这么叫唤,真让我兴奋。”
我浑身的寒毛已经竖了起来。
呜呜……为什么他磁性的嗓音会让我这么害怕呢?
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脖子处,抓住领口,用力一扯……
我的衬衣完了,所有的扣子跳跳跳,都自由解放四散在床上。
不对呀!他以前从来不会弄坏我的衣服的,只会……只会把手伸进去……呸呸,上面一句省略,请大家不要看。
热热的手在身上慢慢移动,停在我小小的乳头上面。
“啊!”孔文坏心眼地捏了那么敏感的地方一下,害人家惊叫起来。
他居然还很得意地笑。
呜呜呜……你欺负我……
孔文凑前,笑盈盈,手下却忽然用力,再捏了我可怜的乳头一下。
呜呜呜……我知道了……不应该想找女朋友……你不要这样。
我开口求饶:“孔文……孔文……”
谁知道他舔上我的唇,闷声说:“你这么叫,会让我发疯的。我可不想把你弄得太疼。”
太疼?为什么会疼?
可惜我问不出来,因为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哇!!!!
他的舌头好凶,穷凶极恶地追得我四处逃窜,最终还是被他缠了起来。
呜呜呜……呼吸不了……
最可恶的是,他的手居然还不停止暴行,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捏我的小花骨朵。
啊啊啊!快停啊,孔文。
好难过啊!你这个专门欺负小动物的……错,是欺负善良同学的坏蛋。
身体随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发抖,好难受!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尖叫,让我尖叫!呜呜呜……不要这么堵住我的嘴。
好热啊!好热啊!
孔文,你觉不觉得热啊?我好热啊!
你一定也很热是不是,看看你一脸充血的样子。
孔文终于很有良心地放开已经窒息的我,让我喘口气。
呼呼……空气的感觉真好,我差点向他说谢谢,如果现在发得出声音的话。
很好,他的手也放开我已经红红的小乳头。
我刚想给他一个笑脸,天啊!他居然低头”嗷呜”一口,含住了它。
不但如此,还舔舔舔,轻轻啃。
拜托,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人体敏感区域啊!虽然我是男人,不过……
“啊啊啊!……”
不要这么咬!你今天疯了么?
我开始用手敲他的脑袋。我敲我敲我敲敲敲。
浑身又酥又麻又热,我软得象一根油条,越来越没有力气去敲他。
幸亏,在我完全丧失敲他脑袋的力气的前一秒,他松口了。
上帝保佑!
可见反抗是必要的。
他抬头看我一下,眼里放着好可怕的光。然后低头……
不会吧?
又来!
这次没有专门舔乳头,但是全身上下都遇到袭击。
弄得人家满身口水,居然还一边解开我的皮带。
哇!你要干什么?
来不及开口训斥他的逾越行为,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从喉咙自动跑了出来。
“……啊……嗯……呜……啊啊……”
连我自己听了都脸红,这是不是就是平时所说的呻吟?
是?
哇哇哇!真丢脸,这不是我制造出来的!绝对不是……呜呜呜……
越来越热了。身边的一切好象都变成彩虹一样,五光十色。
“孔文……我……我好难受……你不要……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集中所有意志力讲出来的话,腻人地让我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讨厌的孔文,居然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让我大声叫了起来。
不但如此,还开始上下……这个……弄弄弄……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怪物!就算是生气了也不要这样嘛,我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
我张嘴义正词严地教训他,可是出口的话都变成了——
“……啊啊……呜……啊……嗯……”
我恨不得立即找条地缝钻进去,如果孔文现在没有按着我的话。
听见我的声音,孔文笑得好邪门。
“还以为你会哭呢,今天怎么这么勇敢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哭呢?
还没有想出答案,鼻子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下来了。
我宁愿“呜呜呜”的哭,也不要发出现在这种声音!
可是眼泪虽然流个不停,嘴里的声音却没有变。我羞死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很可惜,只有那么一点点——扯孔文的头发。
孔文,停啊停啊,我快发疯了,好热好热,好痒好痒,你知道不知道!
我扯我扯我扯扯扯!
孔文终于对我的行动有了反应,起身。一手扶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肩膀,然后用力——我象乌龟一样,翻了个身,趴在软软的大床上。
“我可是做足了前奏工夫,再忍下去不干了。”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傻乎乎看他的手横过我的头到桌上拿那瓶不知道装了什么的东西。
我想翻身,却被他按住:“不要急,地。很快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