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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总之,不是太好的梦……”
怀里的小孩动了一下,白斌立刻低下头去看他,“浩浩?”那破孩子低着头埋在他怀里,瞧不见什么表情,只有闷闷的一句话传出来,“少骗人,老师都说是好梦……”
丁浩他们生理卫生课是初二上的,男生女生分开,男生这边是个男老师领着,在展览室都有一路照片贴着给他们看教给他们这是什么怎么回事,那男老师也真把他们当大孩子了,笑的挺爽朗的告诉他们,做个好梦就长大了,丁浩早就知道这怎么回事,如今白斌拿这个糊弄了事,他才不信,又不能直说‘老子早就知道了’干脆搬了老师的话堵他。
白斌的脸红了下,唔了一声,“也就那样吧,不多好……”
丁浩手还被他按在那儿,觉得手底下那东西明显的不老实了,一张脸也忍不住有点红了,呸了白斌一声又要抽出手去,嘟囔着,“那你怎么舍得醒了啊?”
“我梦见你哭了……”抱着他的人听着像是笑了,又低头蹭了蹭他的脸,“哭的满脸的眼泪,一下就吓醒了。”
“放、放屁!”怀里的小孩脸更红了,可也不见得挣扎了,老老实实的让抱着,白斌一手抱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轻轻在自己上头揉过,声音也轻了些,“浩浩?”
怀里的小孩不说话,手下跟着他动了几下,慢慢的收紧了给握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丁浩:你大爷的白斌,老子手都给你摸红了!!(舔舔舔、舔舔舔)
白斌(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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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红什么的,咳 = =+
晚上9点下班,到时候连着两更。明天,估计也两更……所以,先喝着肉汤~耐心等待吧诸位=w=
40、什么是青春 。。。
丁浩脸挺红,但还是把手放在上头慢慢的给他把裤子拉链给拉开,这声音在安静的宿舍显得格外大,丁浩手又想缩回去了,白斌给他按在上头,隔着内裤已经能摸到它的形状,“浩浩,你可都答应了,不能赖皮。”
丁浩瞅了他一眼,手指在上头挨个按过去,轻轻动了一遍就觉得那东西起了反应,“你这么做就好意思啊你……”
白斌抱着他,挨着脖子蹭了蹭,“我查了书,说是可以这么做。”
丁浩哦了一声,手指从上头钻进去,给他贴身握住了,“书上也说,让我这么的帮你?”
白斌顿了下,竟然还真的点了头,“不过,你只能帮我。”丁浩气乐了,心倒是给他气软了,白斌这大概是第一次对他撒谎吧?瞧着样子都有点紧张,丁浩收紧了手指拿掌心在前端给他磨蹭着,果然那人又凑过来亲他了,“浩浩,我也只要你。”
丁浩不说话,贴着他的嘴巴也回亲了一口,白斌对他的这个亲吻很是惊喜,抱着他连亲了好几口,慢慢的伸了舌头进去。
丁浩的小舌头起初还后退,没一会干脆伸出来把他顶回去试图侵占他的地盘,白斌跟他对战几个回合,觉得很有趣,这跟教英语的时候不太一样,那时候勾着人小舌头也是这般运动,倒是没现在这么多的想法,如今带了主观意识进去就体现出各种滋味来。
丁浩争夺的挺激烈,白斌怕他急了,干脆就躺在床上让着他动作,眯着的眼睛能看到身上那小孩也是红着脸认真的亲着他,小舌头进进出出的,还发出湿润的声音,滋滋的响,手里也很勤劳,不轻不重的握着一直那么上下滑动,还偶尔自己在顶端打个圈儿什么的。白斌眼睛暗了下,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也卷舔上他的,加深了这个吻。
亲着摸着的不知怎么就给滚到被子里去了,软绵绵的缠住了两个人,白斌只管搂着丁浩的腰,也不去带着他动了,开始还指点他两下,后来发现丁浩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并达成预期目标,也就乐得腾出嘴来继续去亲亲咬咬的。
身上的小孩气息有点不稳了,听着喘气声大了白斌也觉得整个人热烘烘的,一手还按着他凑近了亲吻着,舌头狠狠的探进去纠缠,另一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被握在那人手里的感觉更鲜明了,白斌尝着嘴里的小舌头,吮了两口,喊着他的名字,“浩浩……”
两人脸贴脸身子贴着身子的,丁浩都能感觉手里握着的那东西一动就能蹭着他的肚皮,这感觉很刺激,他不是第一次跟男人这么做,但是之前都是主导位置,如今他跟白斌的差距太明显,一看就是被要求的那个人,听着白斌叫他更是觉得心慌。
“白、白斌你快点……哎,别咬!!”
“那就许你咬我?”声音还带着暗哑,却听着心情挺好,“不过,我喜欢你咬我,浩浩。”
手里握着的已经湿润了,套/弄的时候会有声音发出来,丁浩躲开白斌的吻侧开脸趴在他肩上,只动着手。抱着他的人也不嫌弃,把侵略的阵地转移到他的脖子上,慢慢的舔了几口,似乎是觉得丁浩动作慢了,又咬着他的耳朵催促了一声。
直摸到那人心满意足了这才放过了丁浩,丁浩手里的液体还温热着,一时有点恍惚。白斌觉察到了,沉默了一下,小心的搂着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没事,这是正常现象,不怕,啊。”这还不忘了给丁浩灌输错误思想教育,只是灌输的方式太过温柔,丁浩被他彻底俘虏了,这个人,大概永远都不会辜负他。
丁浩眼睛被白斌连连亲吻,都快睁不开了,痒痒的只想笑,“我知道了,知道了,不害怕,”丁浩握着拳头推开他,“你放开我吧,让我去洗洗啊!”
白斌仔细的看着他的神情,像是在确定什么,瞧着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这才松了口气,笑了,“好,我去放热水,等会儿喊你。”
这回白斌老实了许多,两人分开洗了,又把桌子上放着的南瓜饼分着吃了,胡闹到这个点儿早就没饭了,南瓜饼已经凉了,吃着甜腻腻的,白斌难得的没意见,几乎两口一个,吃的比丁浩还快些。
入睡前免不得又要凑过来亲吻一番,白斌对亲吻的需要远远大于身体的接触,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小动作。丁浩刚做完睡前运动,没一会就睡着了,白斌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小孩,心里都是暖暖的,挨着他的脑袋蹭了一会才舍得睡了。
白斌在训练基地认的那个小师傅呆了不到半个月就走了,也不知道去的哪儿,临走的时候竟然拿着本礼仪书认真的学着,丁浩见过他一回,觉得这个人真是不容易。那人跟丁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语言问题很伤脑筋,一遇到往返出国的任务都忍不住抱着脑袋哀嚎,这他妈的鸟语世界!!
丁浩很同情他。因为他这也快升初三了,鸟语课程越加密集,他有的时候看着书也忍不住学那个小师傅在心里默默哀嚎,这他娘地鸟语课程!
大概小师傅走了以后白斌的训练轻松了些,这几天听说换了位教他散打,这才又重新忙碌起来。白斌出去训练的时候白老爷子不放心他一个人,特意安排了个跟班的陪着,是白老爷子的老下属,当年战场上是白老爷子给从弹坑里背出来捡了一条命,对白老爷子一直很恭敬。
那位也是军人世家,只是儿孙这几年下海经商没有再坚持以前的铁骨硬气,一听白老爷子要找个陪白斌一起去军营训练的,立马送了自己的孙子来。这个人丁浩挺熟,以前一直跟着白斌前前后后贴身不离,偶尔还兼职明着照顾暗中监视他丁浩的职责,任劳任怨,忠心不二,吃的是草吐得是血……
咳,这有点过了,不过丁浩一瞅见他就乐了,这位不是别人,白斌的黄金搭档全职秘书——董飞。
那个时候的董飞还是很青葱的,已经脱离了正太的样貌像个真正的少年,当然,那张脸在和白斌接触不久的情况下还是会有正常少年应有的丰富面部表情,比如微笑,再比如羞涩。
所以当董飞见着白斌,一个鞠躬喊了声少爷的时候,丁浩就给喷了。
董飞弄了个大红脸,白斌被他喷了一身的牛奶,两个人都挺错愕的看着丁浩。丁浩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那什么,你们继续,继续……我就觉得,董飞啊,你喊的真是格外的有气势啊!”
董飞刚来不久,他爷爷说了,以后就得喊白斌少爷,又听着丁浩夸他有气势,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打断他叫白斌少爷的决心,这称呼就一直这么延续了下来。董飞跟着白斌去训练基地继续学习散打,偶尔跟着做个体能训练,白斌白天要上课,尽可能的不过多消耗自己的体能,只做了最基本的单手俯卧撑,董飞不同,他爷爷给他的指标是完成各种训练,不得荣誉绝不归家!
这孩子也死心眼,跟着那群兵后头咬牙坚持,头两次只跟了一半,后来渐渐能超时完成,训练进入后期,已经能勉强负重跟随不落后了。丁浩跟着白斌去玩过两次,这破孩子真的是去玩儿的,这还带了薯片巧克力,顶着个笑脸挨个的给人家送温暖。
“张哥!来块巧克力吧?哎,不含糖,绝对的不含糖……知道你们有要求呢特意拿的这种高级的!崔哥也来块?有有有,多着哪……”
远古社会的时候人们没有统一文字语言,向对方表达善意就是赠送食物,这一优良传统直到现在社会还是很有实际作用的。
最起码这丁浩送温暖送的人心去了,大家伙儿都挺喜欢丁浩,觉得这小家伙嘴甜懂事,说话也特别有意思,瞧见丁浩来了都爱跟他打个招呼什么的,有的还主动教丁浩几招特阴损的动作,说是留着给他防身用,这年头,别说大街上就是学校里也有缺德的,得留几个后手防身啊,丁浩颠儿颠儿跟去学了,也不知道学会了没,但是一直回来没敢拿白斌练手儿。
丁浩的好人缘是有原因的,这些人在这搞训练平时也瞧不见别人,也就白斌常来但是这家伙不怎么爱说话,人倒是看着挺和气,但是接触久了就知道这人不是好惹的,有爱闹的也不太敢跟他搭茬,跟他在一块的董飞小兄弟也是越来越有白斌的风范,闭上嘴巴专心训练,搞得他们这一段时间都被上头给点名骂了一顿,人上头说了,你们这帮子大老爷们的也跟人孩子学着点儿,学学什么叫青春!!
什么叫青春?他们一帮老爷们光着膀子趴在障碍栏杆上往场子里瞅那两个在做着小环境内两栖模拟训练的小朋友,嘴里还嚼着丁浩送的巧克力,偶尔拍拍巴掌喊他们快点给加加油,那边两个身影顿了下,在炎炎烈日里,继续负重急行军。
丁浩歪戴着帽子挨着他们在旁边一块看那边摸打滚爬的两个,嚼着泡泡糖感慨了句,“啧啧,这就是青春啊!”
作者有话要说:
摸打滚爬急行军的董飞童鞋:哎?!少爷,我的负重不见了……我的负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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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41、瞧热闹 。。。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窗外头的柳树越来越茂密,知了的声音也陆续响起来,这就意味着人也越来越容易犯困。大中午的大家都回去午休了,教室里就丁浩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眯着,歪着头正好瞧见后头白斌那摆放整齐的课本,丁浩瞅了两眼,又把头扭到另一边去了。
白斌这家伙,说是训练有事要忙就当真忙得不见人影,连课间跟他说句话都得尽量往简短里说,更别说午休的时候儿了,碰上都觉得挺稀奇,也就晚上还知道回宿舍。
丁浩这段时间长高了,正好赶上班里重新调位置,给分到第三排挨着窗户的地方,外面的暖风吹到身上很舒服,丁浩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教室的门被班里这帮精力过剩的半大小子夹核桃夹得都变了形,风一吹就吱吱嘎嘎的响,丁浩听着跟催眠曲儿似的,春困秋乏夏打盹,这话在丁浩身上得到了完全印证,这破孩子唯一的优点就是冬眠期比较短。
没等睡着就被人捏住了鼻子,头顶上是熟悉的声音,还带着笑的,“困了?怎么不回宿舍睡?”看丁浩不动弹,又换手捏了他下巴。
丁浩不用睁眼都知道这是白斌,拍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眼睛还是眯着的,“别动手动脚的啊,公众场合,捏人下巴这是犯法,属于流氓罪啊……”丁浩这几天想去镇上买套平房,为着签合同的事儿从白斌那儿顺了好几本法律的书,抱着啃了几天,这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白斌瞧着他懒洋洋的,又去捏他的耳朵,小耳垂捏在手里软软肉肉的,“那你昨天还咬我,是不是我也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