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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s又补充道“就是来的3个女生中最高的那个,黑头发,穿的是和我一样的银灰色斗篷。”
“噢是她!我哥哥也提到过的,她有绰号叫做白雪女王是吧?”
“对。毕业后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那你怎么找到她的?”我打断了Nicholas。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Nic站起身来“总之Draco在她那里很安全。她是我信得过的人。”
“我没担心Draco……”我双眼迷蒙发出梦幻一样的声音“我担心的……是院长。”
Nicholas愣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来“你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
Den和Etta已经等在餐室里。早餐很丰盛可我完全吃不下。喝口粥胃里都翻腾。
Nic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举着银质茶匙当镜子,照出我依然血红的眼。
那红色充满着奇异的美感,我发现当有光照进去的时候我的瞳仁就会变得透明,整个眼球像极了一块清亮的暗红色猫眼石。
“Etta,不如我先去你家住几天吧,这样子我回家怎么睁眼。”我还照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
“唔……”Etta含糊地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Den也停了下来,他们望着我。我看看自己,穿戴整齐,没什么不妥。
“怎么了?”我问他们。
Nicholas搅着手中的咖啡,靠在椅背上。
“chelle,你……忘记昨天我们跟你说的了?”Etta试探着问。
“昨天说什么了?”
却没有人回答我。屋子里只有小精灵收走盘子的声音。
终于Den开了口“我们,决定回中国去。明天就走。”
小精灵收完了盘子都已经退下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天色阴暗的很厉害,眼看就要下雨了。
开始有风吹进来。湿冷地盘旋在餐室上空。
“要下雨了。”Nicholas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我站起身来。Den和Etta立即跟着站起来,显露出担心的神色。
“不用。”我伸出手做出禁止的手势“让我先走。你们,看着我走。”我推开椅子。其实我是想掀了这桌子大吼〃都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
可是我不能。
我只能拼了命地压抑住几乎烧裂内脏的火焰;忍着我的难过和不舍;站起来走开。
如果每个人都会走,我也不会留在原地做那最后一个留守的人。
所以现在,我要抢在你们前面离开,抢在六年里所有的回忆都失效之前忘记。
忽然左手被人握住“我和你一起走。”Nicholas的眼神果断而坚定,随后转身向Den和Etta“你们稍等,我送她回家。”
山坡上的风把我的头发吹得四散飞扬,眼角的余光瞥着身旁的人。
他只是看着前方,像是散步一样地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我们中间隔着苏格兰雨季湿凉的风和各自翻飞的衣角。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了命运的召唤,我清楚地意识到只有Nicholas是治愈我的良药,我拒绝失去他的一分一毫。就算是我死了,魂魄散尽,也要缠上他的,不和他分开。
“Nic。”我停下脚步。
“嗯?”他像是走了神地回应,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冷。”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已经被Nicholas拉进怀里,像是已经等待了多时。
多年以后我明白,其实我们是互相需索的。Nicholas平息我心底无休止的呼号,而我则契合地填补了他心底不断扩张的黑洞。
我们其实,就是为了彼此而生。书房内窗帘紧闭室内一片幽暗阴凉,我趁着午休时间溜了进来,爬上了靠着书柜的手脚架,侧身找着需要的书。
可是这浩瀚书海我怎么知道哪本会有用。叹了口气垂头坐在架子上,我在心里盘算着去套爸爸的话风险有多大。
恐怕他一听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我苦恼地抓抓头发,脑中闪现出两天前和Nic的对话。
我们俩散步到庄园后的小树林时我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
“安顿好Draco之后我也不想在北欧耽搁太长时间。”他盘腿坐在小河边的草地上。
我在旁边挑拣着长得又扁又平的石子打飘飘游。
“刚好我收到爸爸的信,他说我阿姨的父亲去世了,他们回去吊唁,然后要带Hebe阿姨去散心。让我回来看着庄园。”
“听到这个我很遗憾。”我耸了耸肩,扔出一块石子。那时候太阳终于露出了脸虽然已经是黄昏,照着金色的河水波光粼粼。
我看着石子跳跃着,最后沉到水里去。
Nicholas站起身走过来,从我手里挑了几块好石子,倾斜过身子朝着水面扔去,动作干净利落。那石子竟一鼓作气地弹跳到小河的另一边去。
“你用了魔法吧!”我斜眼。
Nicholas没有理会我,又扔了一块过去。我伸着手给他提供石子,直到手里什么也不剩。
“Draco求我一件事,我……答应了他。”他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难得一见的夕阳“我要救我叔叔出来。”
“你……你要帮他越狱么?”
“虽然Draco很思念父亲但是也不会希望彼此都顶着通缉犯的身份相见的。”Nicholas促狭地说。“我要让他光明正大的出来。”
“Nic,你以为你是梅林么?”我踢了他一脚,不满意他对我的鄙视态度。
“我觉得很有挑战性呐!”他忽然孩子气地笑了,脸上显露出浓厚的兴趣来。
“倒是个测试你的Oasis实用能力的好事件。”我直截了当地说“需要我帮忙么?”
“嗯,要。”他严肃地点点头“你哪都不能去只准待在家里,方便我见你。如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不见你,也许……”他抬手指指周围“这里都会被炸掉。”
我面部神经抽筋。Nicholas的虐待狂本性终于在隐藏了这么久以后显露出来了。
压抑了太久一下子爆发的话,效果会更强大吧。
安全起见我答应了他。
据我所知那天晚上他就出了庄园,像是到现在都没回来。
报纸上登出消息Lucius。Malfoy提出上诉,已确定12位威森加摩陪审团成员。
首次开庭曰期是在7月30曰,还有十天。
我眼睛里的淤血已经慢慢散去,现在只剩下了一点点,这些都多亏了哥哥给我配的药剂。
说到哥哥,他请了假期特地回家来,却没怎么顾得理我。甚至默许我出去找Nicholas。
希望这是好的预兆,我更加想入非非他会不会同意帮助Nic。
这样想着我随手抽出一本案例大全来看,无聊的案例吸引不住我,我思索着Nicholas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盯着书上的字走神,最后那些字母越来越模糊,我的脑袋一沉,合上了眼睛。
左手感到痒痒,接着我觉得自己被谁抱了起来,转了个圈落在一个又长又舒服的大垫子上,我的头被抬起,再放下的时候底下多了个柔软的羽绒垫子。
鹅黄的颜色穿过我微张的眼睛落进视网膜,我从眯着的睫毛缝里看见对面墙上墨绿色挂毯上的威尼斯镜子里映出的身影已经走至书桌旁。
是哥哥。
正低头看着我摊开的案例大全。
“Chris”我睁开眼睛,他抬起头走过来,我扬起嘴角朝他甜甜一笑。
“我吵醒你了?”他在我身边坐下,左臂随意搭在沙发上,侧身望着我。
我摇摇头还不想说话。
“怎么想起看那种书?”哥哥朝着书桌一扬下巴。
我看着掩映在他金星般耀眼的发稍和弯起的蓝紫色眼睛里的笑容。我英俊的哥哥唷,恐怕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可不是如他的笑容一般温和善良。
这种笑容我太熟悉了,带着暴风雨来临前迷惑众生的祥和美丽。
“我……是想找些资料。”他是不会相信什么突然产生了兴趣之类的说辞的。我可以隐瞒但绝对不可以撒谎。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不曾打上斯萊特林标签的斯萊特林。
我等着他继续问下去,却没想到他只是眯了眯眼睛叼起一根烟。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狐狸,叫做‘猎犬狐’的?”
“那是什么生物?”
“就是……在它遇到猎狗追捕的生死关头,不但不会死还会反过来咬死猎犬。”
我以为哥哥是在转移话题,刚准备一笑带过却忽然醒悟了什么。
“有些事情应该从反面去攻击。”
我顿时心里一片雪亮,翻身坐起。
“别忙着去告诉他”哥哥伸手拦住我“即使有人想的出这办法也没有他那么大的行动力。”
“什么?”话问出口我便尴尬起来,哥哥的话明摆着是说Nicholas,那也就是说他根本什么都知道。
假如我刚才还在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我可以肯定他所提示我想出的方法就是能让Lucius光明正大地走出阿茲卡班的正确途径。只是这动机来得蹊跷。
他一向不喜欢Nicholas。
“新年时在佛罗伦萨我和你说的事情如今可以给我答案了么?”
“哈?什么事?”我对着哥哥没有了笑容的脸傻笑。
“当时是我喝醉了酒而不是你吧。你想再听我说一遍的话也行。”
“好好好我回答你回答你!”我抽过身后的羽绒靠垫抱在怀里。“Chris你知道,这件事很费神,而我一向讨厌让我费神的事情。何况这7个月来让我费神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学校的解散打破了我正常的生活状态,到现在我还不能完全恢复,我哪里有精力想它!再说我和Nic也都在各忙各的,也就是回家才见到,你总得给我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再说……再说”我的声音变小语速加快“我和Nic也不是说分就能分的。”
“好。”哥哥竖起右手食指“说了一堆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不其他的也是客观存在是不是?若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我也早给你明确答案了是不是?你不能忽略外界影响啊是不是?”我强词夺理,避实击虚。却被哥哥的大手盖了脸使劲儿一推闭了嘴。
“再给你10年时间你也不会给我想听的答案。”哥哥站起来走到床前,拉开窗帘。
“Michelle,你休想将这件事模棱两可地无休止拖下去,拖到最后我还得去参加你们的婚礼。我不吃你那一套!去把刚才你想到的办法告诉他。”他转过头“我可以帮他。”
我抽了口冷气。
“但是帮完这一次,你就跟他划清界线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有纠葛。”
“原来……这就是你提示我的目的么。”良久,我才挤出这一句,右手早已紧握成拳。
“这是为你好。”哥哥并不看我。
“为什么?”
“原因我已说过许多遍。”哥哥冷漠的时候会变成另一个人,我惧怕那样的他,所以从小我都很乖很听他的话,从不违逆他。
就算是现在,即使我心里非常不情愿,却也只能咬住嘴唇不反驳。
“你这次特地休假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么?”
“不全是。”他按灭了烟头“我要结婚了。”
足足有两分钟,我愣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反应。
“Chris……我知道……其实你还是爱着Selina的,因此你们的分手使你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可是”我调动了全身细胞组织语言“你不能失去理智啊哥哥!结婚不是玩笑,结婚要……要有浓厚的感情基础才会幸福,你不能一时赌气就把自己的大半辈子赌进去了,你……”我停下来,因为哥哥笑了的。
“说得对呢Michelle。”他走过来“可是有些话你还是说错了。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再计较。所以不要再提什么Selina。我与我的未婚妻,绝对是有着浓厚的感情基础让我心甘情愿地一辈子赔进去。这个你也可以作证的。”
“她是谁?”
“Lilian。对,就是Dolin的Lilian。”
“Lilian!”我惊呼出声。那个我刚出生还躺在摇篮里的时候,作为邻居家姐姐的她去看我,对我摇晃着不倒翁却一失手将那东西砸在我的脸上;我刚会走路的时候就看着他和哥哥飞东窜西,活动范围大到惊人;用白色和黄色橡皮泥捏了“超小煎鸡蛋”却被幼小的我误吞下肚呕吐不止以致直到如今我都不吃煎鸡蛋的Lilian。Yeats。
她长着一张甜美的娃娃脸,尖尖的下巴,弯月型的眼睛,嗓音蜜糖般讨人喜欢。总是穿着粉色带桃心图案的小袍子,拿着一根顶端是粉色八脚章鱼的魔杖,用那个给我煮一些配料古怪半生不熟的东西,我却总是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她,积极响应她的每一个提议,死心塌地历尽艰辛也要跟着她和哥哥。
离开Dolin时我们还抱着彼此大哭一场。
只是她没有去任何学校上学,他们Yeats家族个个都是教育家,不主张孩子们在学校接受所谓的规范教育,只在家里接受自主教育。
那也就意味着她没有遭受过一丝一毫教条主义的毒害!也许这样造就的她是最适合哥哥的女孩。
可是这些年来我们并没有互通往来,那么哥哥怎么会又找到她,并且闪电般地宣布结婚!?
我张了张口觉得有些哑然“Lilian,她还好么?还有Dark Lord?”
Dark Lord是她养的一条长相酷似绝地武士的大黑狗。
“好,他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