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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生生憋死。
再後来,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天天浑浑噩噩的躺著,熟悉的气息一直在身边没有离去,这让他觉得安心,好像不用急著醒来,感觉那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甚至擦拭身体都亲力亲为,硬邦邦的不那麽舒服,却让斐瑞全身放松。
“该醒来了,斐瑞。”
突然刺眼的阳光好似洒在他的身上,闭合的眼睛不再是漆黑一片,暖洋洋的橙色,慢慢睁开双眼,蔚蓝的天空,逆炎与艾伦的浅笑,却惟独没有那个在在自己毒瘾发作时牢牢抱著自己的人。
他已经走了?或许,那些温柔对待只不过是自己毒瘾发作的臆想而已,戒毒後第一次被推出来,斐瑞已经脆弱的没法再有任何防线,像个刚刚进入新环境的幼儿依赖急切的想要见到家长一般,心里一阵难言的酸楚。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从现在开始,你该开始复建了,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全权交给西亚特。”逆炎浅笑著站在斐瑞的面前,半个身子靠在艾伦的身上,“我们该回英国了,艾伦有些公务需要处理。”
“嗯……”刚刚戒除毒瘾,斐瑞的脑子有些迟钝,半晌才反应过来逆炎的话语,接著便看到西亚特从屋内走出来,推著他的轮椅往外面在多走了两步。
“……”坐在轮椅上,斐瑞看了看从身後推著自己的西亚特,再看向逆炎的时候,眸子中隐隐满是焦灼与哀求。
黑手党的荣耀88
他依赖西亚特,同样的,他对他的恐惧与排斥也是打心眼里的,两人相处的情景像噩梦一般倒带回放,斐瑞不敢也不愿与西亚特单独共处。
“乖,好好晒太阳,我去送送逆炎。”在斐瑞脸颊上轻轻吻了下,西亚特跟著逆炎与艾伦走出了小院。
“我警告你,上一次我帮你,以为你只是将斐瑞带离伊万科夫身边,没想到你会利用我毒品的渠道,威胁伊万科夫给斐瑞注射毒品,这次我很郑重的将斐瑞交到你手上,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会跟你绝交的。”在大门口站定逆炎正式的对西亚特开口。
“放心吧,我保证他会活得健健康康。”伸出手,西亚特微笑著发誓,“以赫斯特里先祖的名义,我绝对不会再伤害斐瑞了。”
警告似的再看了西亚特一眼,逆炎终於转身牵著艾伦的手离开了。
“我有点不放心…那家夥不那麽值得信任……”
“再相信他一次,这次,他明白斐瑞对他的含义了。”
西亚特再次踏入小院子,看到的是斐瑞有些扭曲的趴在地上,正努力的想要扶著轮椅站起来。
“温馨游戏结束了,复建开始,不要指望我会像前几日那麽温和,尽快调整心态,不然你会很难过的,宝贝。”
趴在地上,斐瑞想起昨晚逆炎找他谈话的内容,他说,这人现在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别怕他,这是我的地盘不是西西里岛,不爽了,就不跟他回去,没人能从我的地盘里把人带走。
斐瑞现在想说,这人终於露出本来面目了……不是纸老虎,他是真老虎。
见斐瑞趴在地上没有动弹,西亚特笑了,“指望我给你抱轮椅上呢?从今天开始,这东西和你再见了。”说话间,西亚特手脚利索的将轮椅折叠起来仍给外院的下人拿走。
“自己站起来走,走不动就给我爬著进屋。”说完话,西亚特不再看地上手指抠著地面裂了指甲的斐瑞。
干净的羊脂玉路面,只玉石与玉石只见特意留著些许美观的间隙,就这些间隙让斐瑞可以抠著往前挪动身子,还好路面上没有什麽石子之类杂物,不然指定又是伤痕累累。斐瑞知道西亚特只要说出口了,那就必然不会管他,自己的尊严也不允许自己就这麽像个死狗似的躺在小院子里任下人旁观。
好容易拖著身子半爬著挪到屋里前厅,已经是一身的冷汗,嘴唇早已被咬的血肉模糊。
前厅的桌子上是几盘刚刚做好的饭菜以及两碗热腾腾的米汤,看著端上饭菜脱下围裙的西亚特,斐瑞有些恍惚,这人会做饭?
还未等斐瑞反应过来,就看到西亚特恶劣的蹲下身子,将手中盛满米汤的托盘放在斐瑞的眼前,“如果坐不起来,就给我趴在地上向狗一样把盘子里的米汤舔干净。”
一句话让斐瑞浑身颤抖,双眼有些愤恨的看向西亚特满是嘲讽的眸子,长期打营养液被毒品侵蚀的只剩下空壳的身子竟然扶著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当他坐在椅子上,浑身骨头都隔得自己皮肤生疼,胳膊腿儿都酸的直打颤,这才恍然发现自己果然瘦的没边儿了。
头一阵阵晕著,眼前发黑,坐在椅子上光保持自己千万别倒下就已经是极限了,却看到西亚特轻轻磕了磕他面前装满了米汤的瓷碗,“全喝光了,你今儿就能回屋休息了。”
没有说话,斐瑞修长白皙的手指粘连著血液捧起瓷碗,还未开口便一阵阵的恶心,自戒毒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从嘴里进食了,营养液打到手背已经找不出下针的地方,後来至多也是躺在床上饮几口流食,饿的越久,胃里越容不下东西,别说吃,闻著气味就就觉得恶心。
“还记得再次回赫斯特里祖宅的那顿晚餐吗?”正当斐瑞犹豫不决时,西亚特轻飘飘的话传进了耳中。
既然上面的嘴巴没有胃口,那麽,就用你下面的那张嘴巴来吃吧。他的每一句话,都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羞辱与痛苦,自己又怎能忘记。
手指陡然收紧,斐瑞脸色数变,终於压抑住将整碗米汤扣在西亚特头上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猛的将那碗米汤灌进口中,生怕倒口气会忍不住吐出来。
当米汤见底的时候,斐瑞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的翻腾,终於还是忍不住,连低头离开饭桌的时间都没有就一口气将倒进嘴里的米汤喷了出来。
黑手党的荣耀89
这一喷不要紧,整张桌子满满的都是白色的呕吐物,甚至一脸冷漠坐在边上的西亚特也被波及到了,桌上的菜是彻底不能吃了,那点点粘在西亚特衣服上的粘稠米糊让斐瑞的胃不自觉的痉挛,他不知道西亚特将会用什麽方式惩罚他……想开口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却又怎麽也开不了口,生怕这一开口又要喷出些胃液来。
良久,两人都未说话,斐瑞开始摇摇欲坠,破败的身子和饱受惊吓的精神都让他冷汗不停的往外淌,他觉得在这样沈默下去,自己会先紧张死。
西亚特猛的站起来,惹的斐瑞不自觉的战栗,却见他只是取出白色的丝质手绢轻轻擦拭了下自己身上沾染上的呕吐物,便将那些不能吃了的餐盘一盘盘端了下去。
当西亚特收拾干净再次回到饭桌前时,斐瑞的眼前又是满满的一碗米糊,淡淡的毫无表情的看著他,“喝干净,就能回屋歇著了。”
斐瑞发抖的手指捏著碗,勉强递到嘴边麻木的往里咽,这碗米汤说什麽也得吃下去,斐瑞知道,如果他不吃,今天必然会被西亚特折磨致死。抬头看看西亚特,他的面前摆著的也是一碗米汤,心中不由一阵痛快,暗喜自己吐的好,现在他也只能陪著自己吃米糊了。
再吐了两次之後,一碗米糊算是彻底进到了胃里,胃疼的像是刀绞一般,斐瑞看了看远处自己的房间,又看了看西亚特,见他只是安静的端著两个饭碗往厨房走去,知道只能靠自己了。
连爬带挪的来到自己屋里,斐瑞已是精神不济,神困体乏,倒在床上没多久就沈沈入梦。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拿起来倒持,不禁勉力睁开眼睛,只见西亚特正拿著上了药的纱布一根根的帮他包裹著白天劈了的指甲。
西亚特没有看他,斐瑞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突然的一阵羞涩,苍白的脸上浅浅的红痕划过,不敢看西亚特,也不敢将手指收回来,屋里诡异的安静著,直到十根手指包扎完毕,西亚特起身离去。
西亚特果真说到做到,再没抱过他,也再没让他见过轮椅,每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一天三顿饭,必须自己走出来或者爬出来吃完了再回去,却每次都犹如受刑一般,每一次吃饭都是吃了吐吐了再吃。本想有些骨气就是不动弹了,顶多饿死在床上,但想到西亚特的威胁,想想有可能会再次被逼著脱了裤子,被逼著从後面往里灌食物,再大的骨气也终化为虚无,每天准时咬牙去受刑。
西亚特耐心倒是足够,斐瑞也自虐般的不再开口,吐了就麻木的坐在椅子上等西亚特收拾干净,再给他在盛满,然後吃了再吐,总会有一次不往外吐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可以重新爬回去躺床上发呆。
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斐瑞竟可以慢慢扶著墙自己走动,於是也不光是躺在床上,而是时不时的挪著步子在屋子里活动活动,他并不想每次都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往前厅去吃饭,每次这样到达西亚特身边,都让他无比羞辱。
躺久了浑身的骨头都好像生锈,四肢有些不那麽协调,扶著墙或者柜子一步步往外挪,总是会不小心将名贵的古董摆件打碎,尖锐的碎片扎在自己身上,西亚特也不说什麽,每晚都会给他包扎好,有时候会跟在後面默默的收拾,没几天斐瑞就发现原先那些易碎的摆件全部消失不见了。
“吃完饭到小院里来。”话说完,西亚特起身离开。
今天斐瑞发现自己已经不用扶著墙也能挪著步子往前走了,早几日前,吃东西也不会再吐了,眨巴著眼睛看著西亚特的背影,将碗中的饭巴拉干净慢慢挪著步子往小院里走去。
当他走到小院时,正看到西亚特拿著马鞭站在多出来的跑步机前望著他,“一天十公里。”
斐瑞抿唇,海风清凉,他却眼前一阵阵发黑,那根马鞭十足的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这几日来的委屈瞬间爆发,抖动著身子往後退了半步,“你打死我吧。”
有些惊讶的扬扬眉,西亚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马鞭,轻笑一声,扔在地上,走到斐瑞身边,“真的不跑?”
“你打死我吧,西亚特…我再不想受你摆布了。”咬牙说出这句话,斐瑞闭眼等著狂风暴雨的来袭,等待著马鞭抽打在自己身上皮肤撕裂的尖锐疼痛,半晌,却没有任何动静。
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西亚特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惊恐慌张之後,便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只见西亚特抱著他往车库走去,“小东西,别以为不抽你我就拿你没辙了。”
将斐瑞放在副驾驶座位,帮他系上安全带,西亚特开始开车。
一片片的罂粟地开著妖豔的罂粟花,阳光暖暖的刚刚好,不知开出去多久,西亚特突然停下,转头看著还没反应过来的斐瑞,“脱衣服。”
“……什麽?”迟钝的看著西亚特,斐瑞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没有再说话,西亚特用实际行动告诉斐瑞是什麽意思,猛的将他的棉质睡衣撕开,连同裤子甚至内裤,撕拉撕拉的撕裂声有些刺耳,白皙瘦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自觉的瑟缩,斐瑞眼中浮现一丝隐含著的羞辱绝望,却丝毫没有反抗,像是脱离了意识一般,任凭西亚特动作,又是强暴吗……
黑手党的荣耀90
脱光了斐瑞的衣服,西亚特并没有上下其手,只是冷冷的盯著那张麻木的脸蛋,缓缓开口,“下车,跑回去。”
“你说什麽?!”猛的张大眼睛,斐瑞眼中是慢慢的不可思议,似是不相信西亚特竟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折磨自己的方法。
将车门打开,西亚特脸上露出冷笑,“我让你下车,跑回去,正好十公里,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我给你3个小时时间,不算苛责你吧,最好快点,我不保证这地方不会有人出现。”
坐在车上的斐瑞终於有了戒毒後到现在为止最大的反应,只见他手指紧紧抓著车座,带著恐惧的看著西亚特,“不!你不能这样!”
“我能,你应该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斐瑞。”说著温柔的话,西亚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强硬的掰开斐瑞的手指,将赤裸的他一点点的拖下车,“现在开始计时,如果3个小时内没有回去,那麽,我会让很多的人来看你的裸奔表演。”
被拖下车,看著西亚特上车,锁上车门,斐瑞终於面对现实,僵硬的看著远处的家门,习惯性的咬紧下唇,深深浅浅的开始迈动脚步,微风时不时的吹过赤裸的肌肤,都带给斐瑞无比的羞辱,只跑了不到两公里,心理的打击和身体机能的退化让他虚弱的像是个老头,腿不住的发抖,终於忍耐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喘息。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车子稍稍靠近他,西亚特将车窗落下,手中拿著一枚中号的塑胶阳具,笑著开口,“或许你想带著这个跑完全程。”
斐瑞看著那个物件,眼中是无法违逆的不甘,咬咬牙,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摇晃著站起来,艰难挪著脚步继续往前跑去,虽然西亚特是笑著再说,但斐瑞知道里面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自己真的停下了,他真的会将那东西塞进自己下体。
西亚特看著磕磕绊绊往前奔跑的斐瑞有些出神,空旷的田地里,只有两人,确切点说,这些日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