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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依旧爱他,爱他深入骨髓,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我的小豹子真的长大了,大到学会威胁主人了……”松开斐瑞的身子,西亚特收回嘴角的冷笑,目光逐渐冷凝,斐瑞知道,这是西亚特发火的前兆。
抑制住浑身上下的恐惧,斐瑞语带双关虚张声势的继续威胁,“踩在一个杀手背上爬上教父宝座时一回事,如果您还想踩在我的背上将所有一切秘密全部抹杀而不给我一点好处,那我就不是人养的!”
“好,很好,宝贝儿你真的长大了,都学会威胁我了,说吧,你想在我这得到什么?”西亚特伸出手拍了拍斐瑞冰冷苍白的面颊,谁都知道,西亚特能登上教父宝座,跟斐瑞关系不大,但斐瑞的这句话,很明显在讽刺挖苦这位年轻的教父。
赫斯特里这个姓氏代表着最古老的西西里黑手党家族,这个家族百分之八十的成年男人坐过牢,百分之五十的家族成员因为黑帮火拼死用自己的鲜血淌平了黑手党扩张的版图,尽管斐瑞只是为西亚特踢去了几颗他前往教父宝座上的小石子,尽管西亚特只有24岁,但是出于对这个古老家族的敬畏,西亚特还是毫无悬念的被选举为黑手党历史上最年轻的教父,在这个黑暗社会里,年龄不算什么,辈份决定权利。
“尊重,给我作为旋风堂堂主应有的尊重,保我旋风堂上下不受任何来自家族内部的伤害。”没有躲避西亚特在他脸上的拍打,斐瑞努力站直身子不让腿弯打颤。
“后面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想让我不用你这让人着迷的身体,那是做梦。”贴近斐瑞耳边,西亚特戏谑的冲斐瑞耳边吹着气,一双手不老实的钻入斐瑞包裹住身体的大衣里,色情的抚摸他颤抖翘挺的臀部。
“唔……住,住手……”这种熟悉到印入骨髓的抚摸让斐瑞下体不自觉的想要抬头,破碎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
西亚特的手指顺着湿润泛滥的股沟轻轻摩挲,来到小小的菊穴口,握住冰冷的枪把,猛的拽出,这个可爱的小豹子,他太了解了,斐瑞总是像个受伤的倔强孩子,宁可躲在角落里痛死,也绝不哭出一声,绝不像他人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斐瑞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差点晕死过去,瑟缩着蜷起身子抵御那来自羞耻地方的一波波阵痛。
蹲下身子,西亚特将斐瑞的身体扳过去趴在地上,一只手按住斐瑞的脑袋让他的脸牢牢抵在地上,手指毫不怜惜的进入那不断冒着鲜血的肉穴里大力扣挖起来。
“住!住手!畜……畜生……啊──疼……唔!唔…”身子不停的翻滚,斐瑞浑身瞬间再次被冷汗浸湿,他觉得自己的每条肌肉都疼痛的痉挛起来,连脚趾都不由自主的僵硬蜷缩起来。
不一会儿,西亚特鲜血淋漓的手指从斐瑞下体中抽出,带着一个个小巧的染血的子弹。“我说过,不让我上你这一条我不可能答应。”
“呼,呼……”斐瑞不停的喘着大气抑制住疼痛,白皙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一种生机勃勃的美感让人不忍移目,“你不能像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我!”
看着斐瑞一双坚定执着的眼睛,西亚特有些恍惚,那双倔强的眼睛可以说是斐瑞仅存的傲气,也可以说是他仅存的自尊,更是对于现状残酷的绝望的反抗,虽然这种虚张声势的强大在自己面前不堪一击,但是真的需要打碎吗?
“好,我给你尊重,在家族例会中,你依旧是我能够委以重任的旋风堂堂主,黑手党第一杀手,但是在赫斯特里庄园内,你是我最宠爱的斐瑞,这是我最后的让步。”掏出洁白的手绢擦净手上的血污,西亚特高傲的站起身子,低睨着脚下蜷缩颤抖的年轻躯体。
8
“你确定?”抬起头,斐瑞破碎的声音从齿间迸出。
“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将手绢扔下,西亚特再次扬起嘴角,“出来吧,去你原来的房间收拾收拾,晚餐开始了。”
看着年轻的教父高傲的走出地下室,斐瑞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比自己任何一次任务都要危险和让他恐惧,和教父谈判,每次开口他都怕自己会因紧张而心脏骤停而死掉,不过总算结束了……
他以为…他以为教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轻易得来的胜利没有带给斐瑞任何喜悦反倒是一种失落爬上心头,教父从来都是一个执着的人,难道,自己已经不值得他为自己继续执着了?
这个男人,这个在他初登教父宝座没有任何人看好的男人,这个无数人等着看他笑话的男人,这个说话从不大声,永远面带微笑的男人,只用了三年最终证明了自己才是教父唯一的人选,让所有人相信他是继第一任教父后的另外一位犯罪策划大师。
斐瑞坚信自己是所有人中最了解西亚特的,这个让人胆寒的教父信奉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然让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而他做到了这一点,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所有黑手党高层的心弦。而今天,这个行动派竟然为了自己破例说了这么多话,呵呵,西亚特不知道自己该自豪还是苦笑。
勉强爬起来裹好身上凌乱的外衣,斐瑞踉跄着走向自己的房间,这座迷宫一般的庄园,自己再熟悉不过了,两年以前的自己曾经在没有任务时,都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样在这里生活,当时,这里只有自己和西亚特两人,可是,现在的西亚特可是后宫无数……最宠爱…自己还能是他最宠爱的吗?
这座宏伟壮观的私家庄园在隐含的深重的威严肃穆之外,是很可以折磨人的,里面隐隐的揪心与无奈,只有住过的人才能体会出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树荫随着月光漂移虚浮着捉摸不定,路灯的光芒晦涩而昏黄,像是随时一闪就灭,人人都知道西西里岛的历代教父锦衣玉食,身边美人如云,但是谁又知道真正的教父生活有如苦行僧,他们除了权力,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除了权力,他们一无所有……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甩甩头,斐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为教父开脱,该死的,他知道抛去西亚特对自己做的那些变态的事情,单纯作为黑手党成员的身份,他对教父依旧忠诚,谦卑,敬仰,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他的房间里依旧配备着他能出席所有仪式场所的所有服饰,穿好标准的黑色西装,一身黑色笔挺的服饰让脸色苍白的斐瑞更显俊朗高雅,像是中世纪宫廷中的贵族子弟,他知道教父在某方面是个一丝不苟的传统贵族,每一次的家族晚餐都庄重正式,这一点体现在出席晚餐的服饰上。虽然后面疼痛的像是在承受最大的酷刑,但斐瑞依旧挺起胸膛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下来。
古色古香的餐厅里按照传统摆了一张长长的大木桌子,斐瑞可以看到最东头的教父西亚特闲适的坐在那里笑语频频的跟他身边的美女们聊天。
“斐瑞,来,坐到后面去,就等你开饭了。”抬起头,西亚特微笑着对斐瑞点头。
长长的餐桌在教父的两手边分别是各个种族肤色各异的美女和男孩儿,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几个年纪小好奇心重的少男少女还偏过头好奇的瞅着斐瑞,不时彼此咬着耳朵嬉笑着说点悄悄话。
斐瑞落座,身边的莺声燕语让他不安更觉羞辱,开饭铃声响起,人们欢声笑语频频举杯,向坐在首位的西亚特教父致意。
众人刚放下酒杯准备开动晚餐时,西亚特左手第一位的金发美女突然重重的将酒杯扔在了地上。
能够坐在西亚特左手第一位的人,必然是这群美人中地位第二高,而第一位则是需要坐在教父右手第一位,但这个位置在西亚特成为教父后就一直空缺,因为,这是教父合法妻子的专座,黑手党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作为教父,你可以夜夜当新郎,但是发妻不能抛。如今西亚特没有妻子,那么,这位将酒杯扔在地上的美女,就是这群莺莺燕燕中地位最高的一名。
“他是斐瑞!”站起身来,妖娆妩媚的金发美女因为激动与气愤雄伟的胸膛不停起伏着,一根手指颤抖却又坚定的直指向刚刚落座的斐瑞,“表哥你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允许这样一个背叛家族的恶棍坐在这张桌子上用餐!”
一手举起水晶杯,轻抿一口红酒,冷眼看着她,“玛丽,你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吗?”
“我知道你和他有一腿,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该把他带回来!我身上流淌着的赫斯特里血液不允许我与这样一个肮脏的杂碎同坐一张桌子吃饭!”
“那就回房休息吧。”放下酒杯,西亚特毫不在意的拿起刀叉开始品味美食。
“表哥!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我的父亲──前任教父还在床上与死神挣扎!而此刻凶手却在赫斯特里的私人庄园内品尝美味佳肴!我需要一个解释!”玛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叫嚣。
“我做事,需要给你解释吗?”冷睨着金发美女,西亚特就像在听一个笑话。
看到西亚特嘴角的冷笑,玛丽手扶住桌沿力持镇定,微笑着口吐威胁,“表哥,别忘了这个位置是谁传给你的,我的父亲在遇刺不明生死的情况下亲自开口认定由你来继承教父的位置,交换条件就是,我将成为你的发妻,我想你记住这一点!”
“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决策和未来,即使是前任教父,也不可以。”西亚特嘴角上扬,但现在的玛丽看起来,这张脸令她厌恶,将痛苦和愤怒加筑于他人身上的人,只有一种表情──微笑与嘲讽。“如果你还想平安富贵的活下去,最好乖乖的听话,不乖的小女孩是要用生命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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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特的话让玛丽浑身明显瑟缩一下,“我的父亲养肥了一条狼!我会让父亲杀了你的!他会杀了你的!”
“哦?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条无牙的家犬罢了,在我的庇护下苟延残喘,如果他还有放手一搏的能力,我倒是不介意再陪他玩一场。”
“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你等着瞧好了!”吼完,玛丽转身向外跑去。
“总是有些人至此也分不清形势如何,真是伤脑筋啊……”嘴里轻轻吐出喃喃低语,西亚特继续优雅而矜持的享用自己的晚餐。而在座的其他男男女女仿佛把刚才的争吵当成一场闹剧而津津有味的品评着,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银铃般的轻笑,丝毫不介意教父会不会生气。
虽然再坐都是教父的情人,都仰仗教父的庇护生存,但是教父在某一方面犹如好好先生一般,只要自己不作出身份以外的出格事情,教父都会笑呵呵的为自己收拾烂摊子,仿佛慈祥的天父宠爱他的子民一般。
“嗨!我的名字叫艾米,你什么来头?竟然一句话不说就能把玛丽公主气成这样,要知道,玛丽可是上一任教父的独生女儿。”坐在斐瑞旁边的一个男孩笑嘻嘻的戳了戳斐瑞僵硬的身子,丝毫不知道斐瑞正跟自己下体撕裂的伤口较着劲,这般坐姿对自己这种刚刚被那般折磨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酷刑,别说吃饭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晕倒了。
“你说…什么?”冷汗滴入斐瑞的眼中,斐瑞歪着脖子用肩头蹭了蹭眼角,继续端平双手撑住桌子,想用双手的支撑缓解臀部的受力。
“那,你看,那边那个红发帅哥,听说他可是阿联酋某个酋长的小儿子,往前数第三个,那个波浪长发美女,是欧洲某大公的独生爱女,你右手边第二个,仔细看,是不是很熟悉,对!那个天天出现在杂志封面,给无数顶级奢侈品做代言人的就是那小子!这些人没有一个能让玛丽公主气成这样,看来你的身份不容小视袄~~”斜睨着斐瑞,那个看起来开朗健谈的名叫艾米的男孩调侃着斐瑞,“我是不是得拉拢你站在我这方的战线上?要知道做乖巧听话的宠物实在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我以为,没有人可以在教父的眼底耍小花招。”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子,斐瑞突然觉得这人性格虽然脱险但对自己没有危险的意图。
叉起一块牛肉,艾米耸耸肩,“你不觉得小小的争风吃醋能给教父带来快乐吗?站在一个高度俯视脚下的蝼蚁为自己疯狂,这种感觉是很爽的吧,毕竟咱们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教父。”
“斐瑞,饭菜不合你的口味吗?”桌子那头的教父轻抬下巴,俊朗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突然开口问道。
“……”的确,从开饭时众人举杯的那一口酒到现在,他再也没有将任何食物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