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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当然,她家榛儿抱着也蛮舒服的,特别是现在冬天,榛儿穿得多,显得有些臃肿,刚好让她抱个满怀。“再说,榛儿是你老板娘我的夫郎,我爱占便宜就占便宜。要是羡慕嫉妒,你也找个去呗。”
“妻主……”连榛无奈,“小南还小呢,别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些事就是得打小培养起才行。”清平转向关小孩,“怎么样,要不要姐教你占男人便宜的技术?”
某纯洁的小孩被惊走了,抛下一句:“老板娘怎么来的那技术,莫非占过很多男人的便宜?”
清平黑脸,这死小鬼!
李云天拿着账簿进来,“老板娘回来了?怎么样,搞定了?”
看见这头,清平刚压下去的怨念又猛地往上冒,腾地站起身,小拳头握紧,“你以为……我今天特早起来,把我酿的连我都舍不得喝的酒亲自给云枫和钟员外送去,还昧着我只说老实话的为人准则给那个钟员外讲了一大堆好话,让她答应换别的酒……要是老娘付出这样大的代价还搞不定那就真是撞鬼了!”
确实是很大代价,乐天酒馆里无人不知,除非日近中午,老板娘的夫郎唤她起床,要不然在这大冬天的是见不到老板娘的人影的。
“老板娘……你今天起得其实也不是特别早……”
“在冬天,什么时候起床都算早!”清平深吸口气,平缓地唤道:“李云天?”
李云天寒毛一竖,“是,老板娘?”
“马上给我拖整间酒楼的地拖到死为止!”清平怒吼。
可惜,李云天没有丝毫被吓到的意思,“那,老板娘,店里的生意你来打理了?”
清平蔫了。
她最不耐那些琐事了,而且她一向懒得很,这个李云天懂得让她酿最少的酒来赚最多的钱,所以……还真不能让她干别的?
重新抱住夫郎,嘟囔了句,“净是欺负人的员工。”
连榛轻笑,握住环着自己的手,“妻主辛苦了。”
得到治愈了,“还是榛儿最好了。”
李云天在柜台招呼时不时的客人,一旁清平拥着正在聚精会神看着书的夫郎,把头靠在他手臂上,享受着静谧时光。
可惜,享受没多久,扰人的家伙来了。
“啧啧,一大早就那么腻呼哟。”
连榛抬头。
清平瞄了一眼来人,不甩她。
刘虎怒,“喂,买酒的客人上门了,你也不招呼?”
客人?
清平放开夫郎站起身,来到所谓客人面前,做出跑堂伙计的狗腿样儿,“哟,这位客官,欢迎光临本店,请问你是要口味醇厚的葡萄酒呢,还是要浓而清冽的纯白酒呢,抑或是香气不绝的茅台,还是都来一点?鄙人倒是推荐本店新推出的果醋,酸酸甜甜,老少皆宜,不管你是千杯不倒还是一杯放倒,要是这个的话怎么喝都不会醉,而且在用膳时喝更是可以开胃……”
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清平,老刘结舌,转头看向李云天,“这丫头发什么癫?”
瞥了一眼老板娘,李云天继续低头收钱,“老板娘不是挺正常的?”
“……”刘虎呆了一会,直到身后传来笑声,才忙让开,让自己的爱夫进来。打断清平介绍道:“得了小乐,别耍宝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唯一的夫郎,莫楚。”
声音戛然而止,清平有些愕然,很失礼地问了句,“你夫郎?”
刘虎点头。
要说嘛,这刘家夫郎长得是不错看,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放到清平那个时代就是大好青年一枚。奇的是,这么个好男人怎么就摊上刘老大这个女人了呢?
清平收起平日不正经的样子,很有礼地微笑,“在下乐清平,乐天酒馆的主人。”
对方抿嘴微笑,“就是上次那个?”
清平嘴角一僵,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毕竟是第一次被人捉奸,想忘都难,“……是。”
莫楚睨了自家妻主一眼,惹得后者一颤,“对了,那位是小乐的夫郎连榛,听小乐说她夫郎刺绣手艺不错,楚儿最近不是想学刺绣么?刚好可以讨教两招。”
连榛起身,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清平疑惑,她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这个了?
不过正好,她也有事找刘老大私下谈,“榛儿,带刘家夫郎进去吧,你们男儿家说些体己话也好。”
这厢榛儿却没有动作,他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忤逆妻主,可是让妻主和这个刘老大处在一块,他不放心,上次也是这样,他被支开,妻主就被拐去青楼了。
清平也明了夫郎的担心,于是保证道:“放心,我绝不会出去外面。”
妻主是不会骗他的,连榛一笑,应道:“好的。”对着莫楚道:“刘夫郎,这边请。”
同样不放心的莫楚横了自家妻主一眼,里面威胁意味十足,同样,得到她的保证后才依言随连榛进去了。
倒了杯茶放在刘老大面前,清平取笑道:“怎么,终于哄好了夫郎有空到这儿来了?”
刘虎也不示弱,“怎么,逃到兰州后终于回来了?”
“得,这下你夫郎算是防狼一样防着我了。”
“你家的不也是?”
两人苦笑。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清平眯眼,“还是说打榛儿主意的人……有着落了?”
“还没,”刘虎抿了口茶,“就是带着夫郎出来转转,转到你这儿来了。”
“你有那么闲?”
“还有就是来看看你。”
这话鬼信。
“当然最主要目的是拉拉关系,楚儿,闺中密友可少得很,孩子大了也老往外跑,我看你家夫郎不错,就是让他们多亲近些,好有人给楚儿解解闷。”
还真是疼人。
“我看你最近和夫郎腻腻歪歪的,过的蛮滋润的。”
清平只是笑笑,不搭话。
“干脆趁现在添个孩子,毕竟你的一手好技术也要有人继承。”
孩子啊……榛儿也跟她说过想要孩子,可是她觉得榛儿还小,这码子事等他过二十再提也不迟。再说……“别提了,我和榛儿只是到牵手亲吻的份儿,孩子影儿都没呢。”说到这个,连清平都讶异自己怎么这么纯情这么能忍。自己想要的一向是千方百计的弄到手,更何况榛儿本来就是她的夫郎了,行周公之礼本来就是正常的夫妻之事,自己居然到现在还没把他压倒。
“你家夫郎不是嫁给你好几年了么?。”
“那个不算,自我醒来洗心革面开始。”
“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嗯。”
“还没搞定?”
“搞定什么的真难听……我那是体贴他,他现在还小。”其实也不小了,主要是自己不清楚这个世界的男人的身体构造,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做那码子事的。
她不想伤了榛儿。
“那就是还没了”
“……”
“真没用。”
“……”你个畏夫女有资格说我?
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上,“我说,老大啊,”清平也给她再倒了杯茶,“最近有没有空?”
刘虎警戒起来,“干嘛?”
“托你件事。”
“什么?”
清平压下刘虎的脑袋,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上次是花街,这次是那东西……你还真是……”
“老大,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一句话,帮不帮?”
这丫头……“帮——过些日子就给你找来。”
清平窃喜,果然,找她是找对人了。
柜台边的李云天摇头,某些人啊,还真是学不乖。
“还有件事。”
还有?“你这丫头还想干什么?”
“没,跟你说正经的。”清平放下杯子,“知道哪里有能修玉器的店么?”
“知道是知道,你知道来要做什么?”
“有块碎了的玉,想修回来。”
“碎了扔了,再买个不就是了?”
清平叹气,“就是不能扔才去修的……得,快告诉我有没吧。”
又一口喝下热茶,“街口的玉珍铺还不错,还能定做玉佩。”
“嗯,谢……”
“你说他们男人家会说些什么。”刘虎打断她未完的话。
清平微一怔,接着她的话道:“谁知道呢。”
“要不咱去偷听?”
“……要去你自己去!”
“偷听这种事就是要两个人做才有那种兴奋感。”
“就像偷情一样?”
“……”
两位夫郎出来就看见他们的妻主,谈笑甚欢——要是忽略她们脸上的有点猥琐的笑的话。
莫楚上前,“妻主大人,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被叫的女人立即起身,“好。”
这个夫奴。
送走那小两口,清平握住连榛寒凉的手,“榛儿高兴么?有这么一个能陪你说话的人。”
“嗯。”
“这样啊……”也好,要是她酿酒没时间陪榛儿的时候,榛儿有东儿和那莫楚陪着,就不会无聊了。
“妻主很喜欢那个刘老大呢。”
“我?”
“嗯,和她聊天的时候,妻主很高兴。”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眼看出她的喜乐哀怒。
“大概吧……”
第二十一章
清平一直在意着,以前听到的明大夫撺掇榛儿对她这个妻主见死不救时提到的她的那个小女儿,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未见过她。而今日,终于有幸得见这个应该算她情敌的明家老幺。
看着这个被两个夫郎围着吵还能泰然处之悠闲的跟她聊天的明大夫最小的女儿,清平由衷的感到佩服,能视外界为无物到如此境地,这个世界估计也没几个了。
再想到明大夫居然叫榛儿抛弃她这个妻主去嫁给眼前这个左右逢源的女人做侧室,还说什么绝对不会委屈了他,简直是鬼话!榛儿真做了这个女人的侧室才会被欺负到死。
“小平,真是好久不见。”
清平黑线,小平?她……也不是特别平吧。
“嗯,是啊。”其实她们以前从来没见过才对。“明章,”她记得是叫这个名字,“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变这么冷淡了?”明章皱眉,“以前都是叫我小章的。”
嘴角抽搐,小平小章,她们两个恶不恶心。“没,咱现在不是都长大了,怎还能叫这些小名呢?”
明章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把吵吵闹闹的两个夫郎安抚好,赶他们进了内间,药铺内只剩下两人。
“这药是给你夫郎的?”明章手上熟练地做着抓药的动作,问道。
“嗯。”
“你跟你夫郎,现在感情很好?”
“嗯。”所以你要从我手中娶榛儿做侍是没可能的。
“太好了。”
“嗯?”
迅速把药包好,递给清平,“这几年我都在外地忙着给人治病努力提升自己医术,咱们也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今天你就先别急着回去,我叫我家的备几壶酒,咱们聊聊。”
能拒绝么?
当然不能,毕竟这个女人是这个身体原主人的发小,而且还是邻居,要是拒绝,保不准惹什么波澜呢。
两人在药铺里摆上酒,坐下,也幸好这个时间段没有多少病人,给了药铺家小女儿偷懒的空当。
“这酒还是我娘从你店里买来的。”身为主人的明章先给清平倒了一杯,笑着说,“我也喝过了,很不错呢。”
摇着酒杯,透明的液体泛起波澜,这些赞美之词,她听得不少,没有多大的喜悦感,毕竟乐家酒的传人,最骄傲的就是酿酒,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么她也不配冠上乐这个父亲的家族赐给她的姓了。
“本来还以为小平再也不会酿酒了。”
再也不会?难道那个乐清平也会酿酒?
“我离开烨城的时候,你还因情伤整日颓靡不振,老往赌场跑呢。”
情伤?
“老实说,我当初是反对你娶那个从远方嫁来的男人的,毕竟你那时心里装的是另一个人,那样的你是不会好好待另一个男人的。而他夫家又远,受了委屈也没处诉。”
她该说什么,真不愧是发小,猜的真准,那个乐清平还真是没有好好待榛儿?
“不过现在就好了,你也放下了……”
清平灌了口酒,很豪气地用袖子把嘴一抹,“你也知道吧,前几天我被追债的追得跌下了楼,受了重伤。”
“这个我娘跟我提过。”
“那时候,我听到明姨想我就这么死了算了,然后才能让你收了榛儿,让榛儿脱离我这个苦海。”清平扬着个笑脸,眼里是绝对的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