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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服侍是什麽意思吗?”
“知道,就象主人给我看的春宫图上那样,与人交欢。玉鹤会的!”
玄苦非常满意,瞧瞧天色已交二更,项天启已然用过晚膳,正是准备沐浴就寝的时候,“那我们走吧!”
蓦地,一股劲风袭来,“放开他!”
青书跟踪著一路至此,满头大汗的化为人形冲了出来。
玄苦面上现出一抹阴狠之色,“小妖精,还有些道行!不过想来贫僧手上抢人,你还嫩了点!”
把玉鹤往後一推,他抬手就劈了一掌!挟裹著黑色的火,凝结成热辣锋利的大刀,径直往青书的身上砍去!
青书不敢大意,赶紧闪身避过,左右手迅速掐一个法决,往前一指,口中低叱,“破!”一道金光流过,飞速的祭出一张灵符,直奔玄苦而去!
“我说了,你跟我斗,还嫩了点!”玄苦张开大嘴,竟是用力将青书祭出的灵符直接吞噬了进去。
青书一惊,师父教给他的这门法术修炼可极为不易,一般的妖怪法师都抵挡不住,没料竟被这老和尚轻易化解。当下再不敢大意,左手搭上右臂,“白虹贯日剑,出!”
那右臂之上红光一闪,眨眼之间,一柄通体火红,如烧红的铁棍般的长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玄苦微怔了下,有些讶异,“好小子!居然懂藏剑於体,果然有些来历!你现在若是肯走,老衲就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执迷不悟,可别怪老衲心狠手辣,要杀人灭口了!”
“要走我也要把师弟一起带走!”青书剑尖指著他,毫不示弱,“否则等我师父来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玄苦迟疑了一下,问,“你师父是谁?”
“纯阳观蓝田真人!”
僧道不同途,玄苦没听说!
看看玉鹤,实在舍不得放弃,他忽地眼珠一转,桀桀怪笑,将身上黑色的宽大袈裟解下往天上一抛。顿时那袈裟冲破屋子,飞上半空,将整个金陵行宫覆盖,笼罩住了众人的气息。
“小子!这可是你逼得老衲的!有这黑云袈裟,任你师父是大罗金仙也再也找不到我等的所在。现在,你就受死吧!”
他举起手中的黑色法杖,恶狠狠的就对著青书砸去!
青书心下著慌,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绝对不是这老和尚的对手,只能尽量拖延一下时间而已。他虽然沿途留下了痕迹,但若是当真被这老秃驴掩盖了气息,蓝田也很难找得到这儿来。那他别说救玉鹤出去了,自己头一个就非得被玄苦打得魂飞魄散不可!
可也没工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现在是背水一战,不得不拼死以待!当下架起白虹剑,左格右挡,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开来。
一边打还一边嚷,“玉鹤,你真傻啦!快点上前来帮忙啊!这老和尚不是好人!你就是生我气,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可玉鹤早被玄苦控制了神智,别说来救人,就连青书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愣愣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玄苦笑的得意,“小妖精,你省省力气吧!他现在是我的奴隶,除了我,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青书又急又气,“你个老秃驴,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跟我师父交手去!欺负我们这样的小辈算什麽本事?”
哈!玄苦可一点也不介意,“我又不是君子,你少用激将法了!你若是识时务,现在就放弃抵抗,让老衲吸了你一身的功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否则一会儿老衲定要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呸!青书本事不大,但志气很足,“你这老秃驴就别做梦了!小爷我死都不会投降的!”
“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招!”玄苦忽地将法杖对著青书横扫了过去。
青书扭身闪避,却不料这招乃是虚招,玄苦狞笑著,右手在杖身上转动了一下,就见那黑色的杖头之上的红宝石突然动了起来,蓦然喷出几十缕银丝,如蜘蛛网一般交缠在一起,将青书牢牢的困定其中。
越挣扎,那绳索就越往肉里勒。不一时,就把青书绑成个大综子,毫无还手之力了。
玄苦上前收了他掉落的白虹贯日剑,用脚踢了踢在地上仍是不住翻滚挣扎的青书,“老衲这千蛛捆仙索的滋味如何?忘了告诉你,这蛛丝还是有毒的,你最好快点停下来,否则一会儿勒进你的肉里,那你可就要亲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是怎麽一块一块被绞落下来的了!”
青书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那绳子勒得他极其难受,可还要喘著粗气问,“你到底……到底抓我师弟是为了什麽?”
玄苦猖狂的仰天大笑,“这麽个绝世尤物,当然有他的用途!放心,老衲可不会亏待他的哟!”
“那你给他施了什麽妖法?他怎麽会变成这样?”青书心中已有计较,就是自己被这老和尚杀了,也要想办法把这信息留下,等著师父来时,知道怎麽救师弟,为自己报仇。
可是玄苦实在太精,“小妖精,你就别妄想套话了!岂不闻天机不可泄露?老衲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先在这儿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怎麽应付老衲的酷刑,我把你的小师弟送走了就回来好好招呼你!”
他领著玉鹤走了,青书急得头上都冒出一层的汗。
师父!你可快来救命啊!要不然,徒儿和师弟可就都难逃厄运了!
蓝田赶到蓝凤楼的时候,那儿简直是乱成了一窝粥!
连生意都不做了,满楼的小倌三两成群,四处寻找玉鹤的下落。顺带,也就喊喊初夏。蓦然见到从天而降的白衣真人,大夥儿都吓傻了,神仙乎?妖怪乎?
没工夫跟他们罗嗦,蓝田张嘴就问,“玉鹤呢?青书呢?”
呃?这个人也知道他们两个?夜白弱弱的上前问,“这位公子,请问你找他们什麽事?”
“我是青书的师父,玉鹤的师伯!”难得有个人答话,蓝田走到他跟前,“他们人呢?”
这麽年轻的师父师伯?不象啊!夜白还待多打听几句,蓝田已经不问了,因为他已经接收到了青书传出来的求救信号。
糟了!这回是真的出事了!蓝田神色一变,就要离开。
冷不防夜白一手将他抓住,“哎!那个……师父!你说我们老板和初夏什麽时候能回来?”
你们老板他不知道,但是蓝田还是留下了一句话,“初夏过些天就会带著人回来的!”
话音未落,他的人影已经和来时一样,消失无踪了。
满楼的小倌大眼瞪小眼,然後都盯著夜白,“那现在怎麽办?”
夜白眨巴眨巴眼,深觉重任在肩,思索半天,沈著命令,“关门!放──假!等初夏管事回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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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玄苦送玉鹤到了寝宫的时候,项天启正在沐浴更衣。
这是文雅的说法,比较直白的说法是,尊贵的皇帝陛下,作为万民表率的皇帝陛下,正在水池子里光著膀子──无聊的抠脚丫子。
如果此时再有一个传声器连接到他的心里,那里头反复回荡的一句话就是:寂寞啊寂寞!无聊啊无聊!
真是让人失望啊!
皇上对古井无波的生活失望,玉鹤对大失仪态的皇上失望。
还以为做皇上的就永远那麽仪态端方,飘逸出尘呢!原来只要是个人,都有放屁打嗝的时候。当然啦,他是妖精,不在此列!在此列的时候,也不会被个凡人发现!
玉鹤虽然被迷住了心智,但是审美能力还没完全消退,对这样一个造型,这样一副表情的男人还是谈不上多少好感的。
“主人,您就让我去伺候他啊?”娇嗲的话音里明显带了几分抱怨了。
玄苦的表情严肃了,“是!你不但要伺候好,还要伺候好他!让他再也离不开你,知道吗?”
玉鹤嘟起小嘴,表情有点受伤,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既然要做,那就尽职尽责的做吧!他站在红色纱幕後头想了一想,“主人,你能给我一根簪子麽?”
干什麽?
玉鹤狡黠的笑著,动手将自己披散下来的长发归拢到了头顶,“我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好看一些。”
岂止是好看一些?玄苦的眼直了。他只见过玉鹤披散著头发的样子,以为这就是美到极致了。可玉鹤就这麽随手一抓,把乌黑如云的长发拢上头顶之後,更显出一种别致的美来。
带著几分禁忌,却更加的撩人心弦。
可是和尚又不是道士,哪里用得著簪子?玄苦在自己的宝贝里翻了翻,找了一根暗紫色的奇特药材出来,“这是紫玉淫龙根,带有异香,能助男子房事性致,你拿去替代吧!”
玉鹤倒不挑剔,随手一绾,就用那根药材将一头长发尽数别在顶上,然後从一旁随手就抓起一件黑色斗篷裹紧了身子,带著千娇百媚的笑意,款款向水池一步一步的走去。
忠於职守的常喜总管一见玄苦带生人来了,不悦的皱起了眉。虽然这个来历不明的法师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带人进来的不是?万一出事可是他去背黑锅呢!
正要出言询问,但玄苦却手一扬,施了个定身术,悄无声息的定住了这间屋子内外所有伺候的太监和看守的侍卫。
他要让玉鹤在毫无打扰的情况下彻底的迷住项天启,以助他完成宏图霸业!这期间绝对不能出任何一点差错!
按理说,事情干完他就应该走了。可也不知是出於怎样一种微妙而猥琐的心理,玄苦留了下来,隐在一旁,偷窥著二人即将到来的活春宫。
项天启无精打彩的在水池里和自己的十根脚指头反复进行著亲密接触,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不出来,但他就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淡淡侵入感。
猛地扭过头,後面赫然站著一个黑衣人!
从头到脚都被包裹进黑色的斗篷里,看得项天启大骇,“你……你是什麽人?”
刺客?这是皇帝陛下第一个冒出头的想法。太平日子过久了,冷不丁冒出这样恐怖的事情来,也无怪乎他有点接受不了,不仅是声音,连腿都开始哆嗦了。
不过还好,在他丢脸的想要逃跑之前,黑衣人说话了,“陛下,您不认得我了麽?”
娇柔清甜的嗓音似是有无穷的魔力,一下子就安定了项天启那颗因为害怕而敏感脆弱的心,“你是──”
玉鹤笑盈盈的掀开了兜头的软帽,露出美丽绝伦的小脸,和那一截颀长柔顺的玉颈,“那天,您可是花一千两银子要请我请茶呢!”
这些事,其实玉鹤已经全部忘记了。是玄苦有意告诉他的,目的是让玉鹤和项天启交流起来更加亲近一些。
而此刻的项天启,整个人间王朝里至高无上的皇帝,呆了。两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这位玉人儿,连自己的名姓也全然忘却!
“陛下!”玉鹤赌气般撅起了可爱红润的小嘴,“您不想理我麽?那我就走了!”
他当真扭头佯装要往外走。
“不要!”项天启光著屁股就从水池里手忙脚乱的爬了出来,伸手拽住了玉鹤的斗篷。要真放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走了,那他就简直不是个男人了!
玉鹤早就等著他这一手了!本来就没有系住扣襻,只是用手抓紧在身前,现在刚被项天启一拉,他就顺势暗中松了手,那黑色的绸缎的斗篷立即就掉落在地,露出里面雪白透明的纱衣来。
方才是极致的黑,现在又是极致的白,过於鲜明而强烈的对比,尤其是那白色纱衣中若隐若现透出来的美妙胴体,看得英明神武的项天启当场──热辣辣的流下两道殷红的鼻血。
“哎呀!陛下!您受伤了!”玉鹤此刻,把一种含羞带急的神态拿捏得十成十的足。
若不是玄苦事前知道,连他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这小妖精,还真会做戏!不过但凡是个男人,就算明知是假的,都宁愿沈醉在如此美人的温柔乡里吧!
呃……项天启抬手一抹,才察觉自己的不妥。要是平时,哪怕是自己被扎出滴血来,他定是在大吼大叫的传御医。可现在,当著玉鹤的面,他却豪气顿生,满不在乎的擦擦,“男人流血不流泪……”
这话用在此处好象不妥吧?正有些後悔,不知如何改口。玉鹤却很识趣的把话接了过去,“陛下真是勇猛果敢,出了这麽多的血都不怕。要是我,一定吓坏了!”
项天启的男性自尊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可此时低头要掬把清水洗洗,却照见自己光著身子趴在池边象只大狗的狼狈相。
嗷嗷!一贯自诩风流潇洒的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真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