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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烟卿-春色无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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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他不打算饿着唐春色了,甚至亲自从饭厅捧到卧室给他吃。唐春色没有表现出宁死不屈大义凛然。 

  他身上有伤,穴道被制,仍旧吃了几口。只是一边吃,眼泪一边滚落到碗里去。 

  白晚照劝道:“别哭了。” 

  唐春色道:“你管不着。”推开碗道:“我不吃了。” 

  白晚照道:“不吃拉倒。” 

  他还没有学会哄人,真的把碗拿回饭厅去了。 

  回来后拿帕子给他唐春色把脸胡乱抹了抹。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唐春色的光滑的背。 

  唐春色怒道:“滚开。” 

  白晚照哼了一声,继续摸他的,只当没有听见。摸完了背又去摸腿,沿着脚踝缓慢的向上摩挲,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打转。 

  唐春色当初是怎么研究他的,他全都还了回来,却比唐春色当日细致多了。 

  摸到翘挺的臀,唐春色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白晚照不再继续下去,吹熄了灯火。把唐春色抱在怀里。 

  他艺高人胆大,不害怕武功被制的唐春色。在被子里轻轻揉捻唐春色细小的乳尖,让那敏感的小东西一次次挺立起来,总是不肯放开唐春色。 

  唐春色背对着他躺着,白晚照搂着他的腰,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大觉得意。 

  半夜里唐春色哭了,小声的极力压抑的哽咽。 

  白晚照醒了过来,拿床头的丝巾给春色擦眼泪。 

  唐春色毛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碰在他的手掌心。微微的痒,一直痒到心里去。 

  白晚照柔声道:“春色,别哭了。” 

  唐春色道:“滚!” 

  唐春色是真的生气了,无论白晚照说什么,都用这个字回复他。白晚照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哄他,哪有他哄别人的时候。春色两个字都是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不过开了口之后就觉得叫起来也很顺畅。 

  他想和唐春色和解,心里清楚这件事不大容易。对着唐春色像是捉到了刺猬无处下嘴的小狐狸,抓耳挠腮,但总之不放开就是了。 

  清早起来,白晚照给唐春色洗洗脸,又给他擦了身体。换好了药,再把那披风像昨天一样包裹好。 

  这一切都处理完,唐春色脸色越来越红。 

  白晚照趴在床前笑道:“你害羞?” 

  唐春色脸色更红了,咬牙道:“我要撒尿。” 

  白晚照失望的叹了口气,把夜壶找来给他。 

  唐春色看他眼睛都闪着光的,怒道:“滚出去。” 

  白晚照按住他,把唐春色的分身从披风布条的缝隙中拿了出来对准夜壶的口道:“尿吧。” 

  唐春色实在是忍不住了,紧紧闭着眼睛,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唐春色哇地哭了。等他尿完,白晚照手忙脚乱的把夜壶送出去。又回来给他把布条包好,再给他擦眼泪。 

  这次的唐春色真的急了,咬住白晚照的手臂不松口。白晚照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使劲和他挣扎。 

  两个人正在床上翻滚,床帐被人撩开。 

  白夫人看着衣衫凌乱的儿子。眼睛发红像裹着尿布的唐春色。任她经历了几十年风霜也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唐春色把脸转到一边去,白晚照连忙拿被盖住他。白夫人脸色已经渐渐青了。 

  唐春色缓了一会道:“白夫人,我救了你儿子,还可以杀了他。你们白府不过是一个侯府,竟然这样欺凌恩人。” 

  白夫人脸色由青转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颤声道:“逆子,你做了什么好事?!” 

  白晚照呐呐道:“娘,你怎么来了?” 

  白夫人听下人说一天没有见到唐春色了,担心唐春色将儿子的病扔在一边,所以过来看看。这话现在又怎么能说。 

  怒道:“你先答我的话!” 

  白晚照小声道:“就是娘看到的这样。” 

  白夫人气得手指颤抖,她看到的这样。 

  她看到的是唐春色几近赤身裸体和白晚照厮打,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往深处想。回头看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夏兰,连夏兰的脸色都吓白了。 

  听唐春色的语气,分明是恨上白家,立志报复了。他们唐家使毒的功夫谁不知道,谁敢得罪。 

  唐春色冷道:“白夫人既然来了,可否让小侯爷解开我的穴道。” 

  白夫人道:“逆子,还不放了唐公子。” 

  白晚照叫了一声:“娘――” 

  拖长了尾音和他的母亲撒娇。他好不容易抓到唐春色这个小狐狸,要是现在放开了,将来再抓,不知道会多麻烦。 

  白夫人走过去,劈头给了他一个耳光,打的白晚照一阵发晕。他从小受尽宠爱,母亲打他这还是第一次,怔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晚照不敢不听白夫人的话,把辖制唐春色内力的穴道解开了。 

  唐春色裹着被道:“把我的衣服给我。” 

  白夫人看了丫鬟一眼,那丫鬟是个机灵人,找不到唐春色的衣服,急忙去翻柜子,挑了白晚照最好的一件衣服拿给唐春色。顺手把床帐也放下了。 

  白夫人不敢离的太远,退到窗边去。 

  唐春色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跳下床来,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 

  白夫人急忙拦住他道:“唐公子留步。” 

  唐春色冷道:“不知夫人还有何事?” 

  白夫人道:“逆子这样糊涂,打死也不足惜。公子仗义出手,便是他的再生父母,我怎可令公子蒙屈。”对夏兰道:“去请家法来,再把当值的护院武师叫来。” 

  夏兰应声去了。 

  白夫人狠狠道:“公子就在这里看着,什么时候打到公子解气,公子再叫停。若是公子不解气,就打死了他也无妨。我只当没有生过这个畜生。” 

  唐春色没有说话,他不愿意看见百家更多的人。 

  回到床帐里去,冷冷的扫了一眼白晚照。 

  武师很快便赶到了,白夫人在夏兰手里接过家法,柔韧的荆杖闪着一层光泽。她双手捧了交到武师手中。 

  对白晚照道:“还不出来跪下。” 

  白晚照知道母亲当了真,哀求道:“娘――” 

  白夫人恨声道:“你一定要为娘亲自动手抓你下来么。” 

  白晚照转头去看唐春色,抓住唐春色的袖子,竟然是求唐春色帮他。 

  唐春色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以为自己会饶他,狠狠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了出去。 

  白晚照平生第一次挨打,挨了几下就哭泣求饶。 

  这荆仗打人虽然疼痛,却不会有致命伤。 

  白夫人心道,我今日若不打你,只怕你将来比现在还要惨,狠了心不应儿子。 

  唐春色把被蒙在头上,听白晚照的哭声不停传进来,仍旧觉得委屈。 

  白夫人的贴身丫鬟觉得这场景倒怪,像足了婆婆当着媳妇的面打儿子。心里这样想,差点笑了出来,强自忍住。 

  荆仗落在儿子的身上,每一声都让白夫人疼的心碎。站起来大声道:“这等没出息的逆子,我先出去了。几时唐公子说停便停,不说停就一直打死了他。” 

  白夫人走出门外,擦了擦眼泪,真的带着丫鬟回房去了。 

  夏兰劝道:“夫人,小侯爷年少,犯了错,罚罚也就是了,怎能由着那唐公子出气。不要病才好,又打出个好歹来。” 

  白夫人道:“晚照这个逆子,这岂是小事。若是唐春色回去告诉了父母,人家又怎肯和晚照罢休。这些江湖门派咱们是敌不过的。难道还能真的为这等说出来也理亏的事情去烦晚照的大姐。宫里的事情,一步都错不得。我怎能给女儿添麻烦,让他在宫里受委屈。若是把晚照打个半死,能换来大事化小,那也是值得的。” 

  夏兰道:“小侯爷没受过这种委屈,恐怕吃不住。” 

  白夫人叹息道:“荆仗打不死人,下手的人心里也有数,不会往那伤筋动骨的地方打。这孩子从小长到大,脾气虽然娇纵,也算是个懂事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唐公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我真是无颜再见唐公子。” 

  夏兰道:“唐公子的确生的美丽,小侯爷如今也已长大了,难怪他惦记。不如这次事情过了,夫人为小侯爷提一门亲事。” 

  白府点了点头道:“这日子过的真快,晚照也已经十七岁了,是到了选亲的时候了。” 

  白晚照是成心哭给母亲听的,眼见母亲竟然不心疼反而走了。哭声也小了,一声声的呻吟不断。 

  护院的武师当然不敢重重的打,可也不敢太轻。每一下都在空中带起一道劲风,落下去的时候又变得轻了。纵然如此,白晚照也觉得禁受不起。 

  唐春色迷糊着睡了一觉,又被白晚照呻吟的声音吵醒了,悄悄拉开床帐一点偷看。白晚照的衣服都红了,血从背部臀部肉厚的地方渗了过来。 

  唐春色支着下颌看了一会,白晚照正好疼的一激灵,抬起头来,和他的目光对在一起。白晚照咬了咬牙,眼睛里又是委屈又是恨意。 

  唐春色瞪了回去,哼了一声,把床帐重新拉好,把头缩到被子里去。 

  白晚照这次真的受不了了。 

  听见唐春色懒洋洋的声音道:“好了,你出去吧,不用打了。” 

  白晚照如聆仙音,那武师有心把他带出去敷药,听见唐春色重重哼了一声,赶忙退了出去。夫人尚且不敢得罪的人,他又怎么敢唐突。 

  唐春色等人全都走了,拉开床帐,穿了白晚照的小牛皮靴子,站在白晚照身前。 

  白晚照微力气衰竭,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脚上。 

  唐春色道:“我如今要走了,欠你的东西都还给你。” 

  在白晚照的身上踢了一脚。白晚照不住呻吟。 

  唐春色把他拎起来道:“你们侯府的人不讲理,不过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他说到这里,眼睛忽然红了,恼道:“永远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我就杀了你。” 

  白晚照急道:“我本来不是想欺负你!” 

  唐春色眯起眼睛,不信道:“那你想干什么?” 

  白晚照为之语塞,他本来想上唐春色。但想上和想欺负,在唐春色的心目中,应该没有什么分别。 

  唐春色在他脚上踩了一下:“说啊。” 

  白晚照立刻老实答道:“我想上你。” 

  唐春色气的脸色发白。 

  白晚照情急生智辩解道:“我是想抱你。” 

  唐春色咬牙道:“好,那我也抱抱你。” 

  他伸手解白晚照的衣服,不小心摸到了白晚照身上的伤,沾了一手的血。犹豫了一下,拿白晚照的衣服擦了擦手。把想报复的念头压了下去。 

  他费心为白晚照诊治了这么久,总是有几分情谊在。被唐春色上了这件事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 

  他生气的是白晚照竟然算计了自己,害自己在他面前落了下风。 

  现在看白晚照的样子,叹气道:“算了,我不上你了,我现在要回家去了。” 

  白晚照商量道:“你别走。” 

  唐春色道:“你家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还恩将仇报,我不但现在要走,以后也不来。” 

  白晚照道:“我家有很多古书,里面还有医书。你要不要看看?” 

  唐春色道:“我家的医书比大内的还全,谁稀罕看你家的。” 

  白晚照道:“你骗人,你又没去过大内,怎么知道你家的比大内的多。” 

  唐春色怒道:“不和你说了。” 

  两个人好像在商量事情,竟然谁也没有觉得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对的。 

  唐春色去找镜子,把头发梳好,拿了白晚照的发冠和发簪,对着镜子左右看看。然后道:“我走了,你自己上药吧,哼,活该。” 

  白晚照还想说话,唐春色已经拿着那个装相思蛊的铁笼子,撩开门帘出去了。 

  他这些天一直和唐春色生活在一起,人一走,忽然觉得房子里空荡荡的。白晚照恼怒的把一个椅子踢到一边去,对外面道:“喂,你真的走啦?” 

  唐春色探进来半边脸,奇道:“我不真的走了,还能干什么?哼!” 

  白晚照心里欢喜,忍痛站了起来,追到门边。 

  唐春色这次却直出了院门,闪了几闪,便不见了踪影。 

  白夫人听下人说唐春色已经离开白府。派人把儿子叫到自己房间,让丫鬟夏兰给他上了药。 

  白晚照不停的呼痛。 

  白夫人正色道:“晚照,娘问你,你把唐公子怎么了?” 

  白晚照道:“我…我…了他。” 

  白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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