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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不爱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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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楚总,您好福气,娶到这么漂亮温柔的老婆。”滕光微微欠身,笑容自然。
  Christine和郑媛媛看来并不熟,郑媛媛一双狐狸眼不经意地上下打量深深,说了几句客套话,又很没形象地捶楚墨琛,“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也不跟家里通报一声,害得我当初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回头就大喇喇地问旁边的滕光,“我怎么觉得她长得这么眼熟呢,怎么好像以前见过似的?”
  楚墨琛笑得更随意,往旁边一指,不经意地转了个话题,对滕光道,“王越在那边,著名作词家,虽然你一向原创,偶尔邀邀歌关系处好总是没有坏处。”转向深深,夺了她手里酒杯,“你酒量不好,跟我去换果汁。”最后冲滕光后背上拍两下,不轻不重却没来由让人觉得有种告诫意味,环着深深走了。
  深深从前也不算能喝,但没料到Christine这么不胜酒力。刚才呷冰葡萄酒,未曾想那么甜,一时高兴贪了半杯,这会走路明显有点不成直线。楚墨琛个混蛋认准了她这会没有办法推开他,一只右手在她腰侧磨磨蹭蹭左左右右。
  终于大家聊得差不多开始坐下来吃饭看节目。妖孽这丫的手居然还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一大桌子的菜,眼前这帮人却除了喝酒就是吃口红。
  深深也很想装个大家闺秀的范儿,可惜明明摆在眼前的盛宴动又不能动,还不如把她放《风声》里上绳刑呢。
  身旁的妖孽见她也不说话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样子,暗自好笑,于是不顾一桌子的人,举箸布菜,“来,这个牛肉做的很特别,尝尝喜不喜欢。”“这个鸭舌是A市做的最好的。”……
  深深乐不可支地边点头边往嘴里塞了一会儿一抬头,发现对面已经没人看节目,全都明里暗里地在看她,或笑得暧昧或窃窃私语。
  饶是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了,又吃几口就放了筷子往台上看。
  LK的20周年,简直搞得像歌友会,星光璀璨相聚一堂。到了宴会环节,记者是不被准许进入的,既然都是自己人,一个个都放得极开。
  很多综艺大姐大哥前辈,竟然都那么搞笑无厘头。
  大家互相八卦互相吹捧互相拆台,不亦乐乎。
  可是,只要滕光一开嗓,气氛立刻沉静下来。你不会觉得扫兴或者突兀,多么闹哄哄的场合,只要他一个前音响起,世界就静了。
  他唱的,深深没听过,大概是首新歌。
  【
  我说哭了
  就是真的哭了
  我说爱了
  也是真的爱了
  我说忘了
  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希望这是真的也是真的
  冬天来了
  雪花落满地了
  春天来了
  花儿全都开了
  一年过了
  我却还在等着
  可是你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所有恢弘激荡
  都在风里飘着
  可是你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啊
  一个人看天光渐晓竟是那么伤
  我逃去这世上与你无关的地方
  才发现只是换了一处做梦
  换了一处回想
  换了一处流浪
  】
  他又笑着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唱了一首欢快的歌。也很好听。只是深深没听进去了。
  深深知道他是唱给自己的,虽然也听阿残她们说过他有多痛苦多难过。可是他在唱的时候,表情那么伤心,唱到最后,尾音已经有些微微颤动,嗓子也有点沙哑。歌词一个字一个字,虽写的很质朴,但是那种□裸的心痛,竟然牵动了她的神经。
  最最关键的是,她为什么有种他唱的时候一直在看她的错觉!
  他……应该没有察觉什么吧?
  欢呼叫好声不绝于耳,楚墨琛在一片炫目灯光中望向身边阑珊处出神的人,默默拿起酒杯缓缓饮尽。
  深深腰上缠着的胳膊一松,转头看到楚墨琛正站起身来。
  见她迷茫地看向他,墨琛抚慰着淡笑,“我去去就来。”深深这才察觉一干人都在起哄让楚墨琛表演节目。
  To be continued……

  但当中有你

  “
  曾听说过寻觅爱情
  就像天与地别离和重聚过程
  而我跟你平静旅程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某人随意的拿着话筒,站在光里,微微垂眼没看台下。
  很淡很淡地清唱这首林夕作词,张学友演唱的《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深深立时感到刚才被转移到台上的目光这会儿又全都射向自己。不知道此种情景,是该装感动微笑着眼眶湿润凝视台上呢,还是很不给面子地自顾自喝酒吃饭。一向淡定的赵同学此刻如坐针毡,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在灯光变幻,倒也看不出来。
  配乐已经跟上,台上人的白色衬衫在灯光照耀下有几分清澈通透,他琥珀色的眸子一改往日戏谑笑意,眉微微皱起。
  深深素来最讨厌装B的忧郁,此时此刻在这人眉宇间透露出来……
  竟那么……
  浑然天成。
  “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只需要 当天边海角竞赛追逐时
  可跟你 安躺于家里便觉最写意”
  他那张轮廓分明妖孽的脸此时因为背着光影的关系,显得秒杀性质的英气逼人。
  突然抬起眼,唱得并不用力,没有到高音的歇斯底里,那声音像是自己轻轻游上去的,却每一个字都踩得格外实,格外坚定。
  “
  只需要 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深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指尖凉的像冰,小腿也在桌下不可自制地微微颤抖。
  感动么?说不上。
  可为什么觉得心尖尖都在颤颤地发疼呢。发愣中他竟然趁着间奏已向她走来,在众人目光下牵起她一只手。赵深深自诩淡定,此刻很没骨气地脸红得发烫,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别扭着不肯站起来。可他力道刚好,动作却是无比坚定的。
  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是,他虽然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握着深深的手心却是细密的冷汗冰凉……
  一向不疾不徐气定神闲的楚墨琛,居然在紧张?
  深深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怔忪间他一用力就站起来了,匆忙之中微微失衡,被他右手一扣稳稳接住。惊慌之中,她也接住此刻他的眼神。
  若果一个像风般多变自由飘忽不定的人,此刻在你面前海一样的深沉激荡,有什么退路可走?如此近的距离,他定定地只对她一个人唱,
  “
  不相信当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时
  定跟你 多相拥一次便爱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深深极力告诉自己这是在演戏,这是在演戏,赵深深,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可她就是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了,矫情扭捏地一直低着头无比娇羞地搓手,自己都鄙视得快要受内伤了也无能为力。
  最后的副歌大家都精神了,简直变成大合唱。
  一干天王天后和着节拍拍手,中间那对璧人深情望着彼此,场面温馨得像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
  一片和乐里,只有灯火阑珊处的灯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悲伤总是那么容易被人忘记,因生命苦短。那他愿意一个人品这种苦涩,滕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杯中的酒,胃里火烧火燎地疼,但比不上心痛。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
  赵深深,你听到了么。
  我现在想要的,就是这样有你的平淡。
  楚墨琛看怀里的人红着一张脸羞答答地低着头,也莫名地越发动情。唱完突然发现这小人呆呆地地看着他,眼角还有点小泪花,喉咙就跟被什么哽住了一样,恨不能LK娱乐公司副总的头衔也不要了,拉着人敲在墙上揉进怀里。
  尾音回响之时见对面人眼中碎梦,映着灯光似繁星千点,深深觉得自己陷进泥沼出不来了。
  酒劲渐渐上涨,怎么散的都不晓得,意识稍微清醒点的时候,身边的人正帮她解安全带。喝这些酒对楚墨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却还是为了安全没有亲自驾车。招呼过司机,扶着深深下车往回走,晚风一吹,深深一个激灵。
  他把自己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紧了紧,轻言轻语,“还难受么?”
  深深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皱着眉摇头,本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深深啊……”
  “恩?”
  “你……冠夫姓好不好?”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紧张激动。
  “恩?”她有点糊涂。
  “用我的姓好不好?楚深深的话,也蛮好听的是不是?”
  酒精作用,深深好半天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嫌弃地一摆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姓你的姓。”
  他一路把她扶到沙发上,拿毛巾沾了水帮她擦脸,深深这个没出息的孩子舒服地倒在那里直哼哼……
  “这样别人以后叫你的时候,也可以叫楚夫人,楚女士,不好么?一定要叫全名的时候,也可以说楚深深。”他慢慢地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嘴原来这么笨。
  深深酒没全醒,抓不到话的重点,被他绕的直迷糊,想着自己才20岁,就被夫人女士的叫,一万个不爽,两只手笔画着,“什么夫人女士!姐还年轻!叫小姐!”
  楚墨琛哭笑不得地用杯子帮她喂水,“好好好,楚小姐,就冠夫姓好不好?”
  深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一推杯子,“大丈夫站着坐着都不换名换姓的!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让我换你那个姓!楚楚可怜四面楚歌的!谁稀罕你的姓!”
  楚墨琛放下杯子,“当”的一声,酒精确实容易让人情绪激动。“你给我听好了,因为我不希望我不在的时候,别人介绍你都是夏女士夏深深。因为我不想让你为自己的身份再为难!”掷地有声,一双眼狼一般看着她。
  这句简单的话在她脑海里来来回回反复回响,翻来覆去地读出千百种意思来。
  跟打地鼠游戏似的,好的猜想稍微冒个头,深深就得立刻举个大槌将其敲回去。
  怔愣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狠狠推开楚墨琛,冷着脸冲到楼上。
  身后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也是一愣,等上楼去追的时候,深深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明明喝得不多,可这会楚墨琛只觉热血上涌,强压着抬手叩门。
  节奏算不上激烈,力度也不大,却有种逼人就范的压迫感。
  要在往常,深深扯个脖子冲他喊两句也就完了,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整个人都在抖。
  楚墨琛敲的好像不是门,一下一下全打在她心尖上麻生生地疼。
  见门里半天没反应,楚墨琛微哑着嗓子,颇威严地沉声,不急不缓,字字咬得到位,“深…深,开…门。”
  赵深深心乱如麻地坐在那,心情就跟到了考试前一天,什么也没复习,然后自欺欺人地假装没事看网页似的。明明不安,还是不肯面对。
  外面一时没了声音。
  沉寂了能有20多秒,深深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时候,门又被扣了三声,“赵…深…深,开…门!”
  深深挪到门前把门开了个缝,在虚掩着的门后强作镇静,“你干嘛?我要睡了。”
  楚墨琛琥珀色的眸子暗如漆夜,语气很有点长辈对晚辈语重心长的味道,“跟我出来,我们谈谈。”
  打赵深深记事起,她好像很少这么吃瘪过。被严肃训话的经历屈指可数,老爸是个烂好人,至于她妈,无奈总是大于说教。这会儿方才觉得,到底差了快有一轮,楚墨琛板起脸来,她也忍不住要害怕。
  低着头跟楚墨琛出屋,赵深深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活生生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万分鄙视自己,居然屈服于一只流氓的yin威之下。
  “说吧,为什么突然发脾气。”语气温和。
  曾被阿残评为新世纪江姐,刀山上得火海下得蟑螂拍得就是没机会被严刑逼供的女烈士赵深深,这会儿连头也太不起来,嗫嚅,“我没发脾气呀。”
  “你看你尾音又往上扬了不是?深深,你不是个会矫情闹别扭的女生。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才好一起解决,恩?”
  这句话对深深来说,实在是被戳了软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赵深深同志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别扭矫情。这会儿听楚墨琛给自己带了此等高帽,自然是没办法再不说话了,咬咬牙,“你什么意思非得让我换姓啊?不就是觉得实际上是赵深深让你不爽么?每次介绍我姓夏你就觉得别扭是吧?千方百计抹杀一切不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嫌弃我不是她。”深深同志泄洪般越说越激动,语速到了最后像机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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