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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只觉得屁股里鼓胀的难受,好像一根大便没拉完似的,可前面的鸡巴又被搓得很舒服,酸酸麻麻(酸酸甜甜就是我)。他闭着眼睛,听着万荣在耳边跟催眠似的嘀咕着“放松放松”,一边努力学着放松自己的屁股。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又被撑大了,强烈的酸胀感带动前面的鸡巴神经。
阿武抬起头,刚想说不要了,就看到前方镜子里,万荣两颊潮红,眼珠子亮晶晶不错的盯着自己。看到自己睁开眼了,才笑笑着说“怎么样,舒服么”
阿武心里一动,只跟着说“舒服”,想想又补充了句“好酸好麻”
万荣低下头,舔吻着阿武的脖子,说“我想进去了,你一定要记着放松,不会痛的”
阿武乖乖的“嗯”了一声,又低下头闭上眼,很快,他就感到屁门上顶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伙,慢慢得要往他肚子里钻。硬起来的鸡巴不比手指,很快阿武就觉得下身要被撕开了,忙叫起来“万荣,我疼”。
屁股里的那大棍子立马就停住不动,下边那根被揉得更舒服,手指头老是抠着那马眼。乳头也被捏住,轻轻地揉着。好一会,阿武才听到万荣在自己耳边抖着声音说“还疼么?乖宝贝?”
阿武知道他鸡巴那样一直挺着不动肯定特难受,心里一激动,两手朝后按住万荣的屁股,同时自己屁股往后一撞,万荣那还露在外头大约有四分之三的鸡巴就冲了进去,疼得阿武大叫一声,就往地上歪。万荣没想到阿武来这么一招,被带的也往地上倒去,全身压在阿武背上,重力作用下,竟全根没入阿武的屁股里。
万荣怕阿武痛极了,忙要爬起来,谁知道阿武头抵在地上,手还往后拦着压着万荣的屁股,说“别出去了,就这样操我吧”
万荣本来就觉得阿武那屁股跟个火烫的肉套子一样,裹得自己的鸡巴爽快地不行,现在听阿武这么一说,如蒙大赦,只说了句“这可是你说的”便死死掐住那肥屁股,前后摇摆起来。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场,万荣扒开阿武的屁股仔细看了看,才笑道“没受伤,就是有点肿,怕是刚才有些大力了,过会咱们去床上我给你摸点清凉消肿的”
阿武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个粗脸,也不说话,就“嗯”了一声。
万荣见阿武羞涩,忍不住又捧着傻大个的脸,细细亲了个遍,才说“阿武乖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待你好,不再让你受苦”
阿武感动的无言,只是紧紧搂住万荣。两人又在花洒下互相抚摸了好久才擦干上床。
阿武趴在床上,乖顺地任万荣的手指头在屁洞里来回磨蹭上药。渐渐的,那手指头的动作轻佻起来,开始有节奏的一寸寸按压肠壁,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按到某一点上,似是打开了开关,激出一阵酥麻直冲向阿武的鸡巴,爽的阿武情不自禁地哼唧起来。
万荣抽出手指,伏下身,凑到阿武耳朵边上,故意吐出阵阵热气地说“阿武,咱们再来一次?我又硬了”
阿武想答应着,却觉得屁股里鼓涨得异物感迟迟不消,总有种想大便的感觉,十分不快,便迟疑的想着怎么拒绝,“我……屁股,涨得难受,不舒服”
万荣想了想,确实阿武的屁股刚擦了药,还肿着在,若再做,就显得自己太不体贴了。便一使劲把阿武翻过来,掰开他两条粗腿,把自己的粗硬鸡巴抵上阿武的下身,缓缓磨起来,说“那让我蹭一下吧”
有钱少爷和GV男优的故事65
又过了两天,借着两蛋节之际,大老板们决定组织跨年酒会,邀请今年内各合作公司的老板和主要负责人参加,为来年的项目合作拉好关系。
万荣怕酒会持续时间太长,没办法早回家陪伴阿武,便在中途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打了个电话回家。
“阿武,在干什么呢?”
……
“呵呵,今天公司有活动,我会很晚回去,不要等我了,要是困就先睡吧”
……
“那个,屁股还疼么”万荣说到这里,脸色不禁一红,自大前天终于把阿武的屁股攻下来后,一个没忍住,昨天晚上又操了两回。宝贝的屁股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了,这估计是今年最好的跨年礼物,“虽然没有出血,也要小心,冰箱里的蛋糕今天吃了么?没吃就好,不要吃那个,饿得话就先吃点苹果垫垫,嗯,真乖,明天周末,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亲一个,嗯,拜拜”
刚挂下电话,万荣就听见背后隔间里一个男声说“终于到手了?”
他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竟是郑真打开门出来,戏谑着说“万荣你工作起来快手快脚的,怎么搞个人就那么磨叽”
万荣想刚才的话一丝不漏的全被郑真听见了,不好意思起来,“嗨,这不是慢慢来稳妥嘛”
郑真垂着眼皮,边洗手边说“你真是好耐心”
“不耐心怎么办,心头肉啊,碰坏了哪都得心疼好几天”
郑真沉默半晌,才问“那傻大个怎么样?听话么在床上?”
“开始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不过后来,嗨,也就那样了”万荣不太想跟别人谈论阿武在床上的样子。
“如果他不听话,你可以试试这个”郑真甩甩手,从西服暗袋里套出一小板药来,深红色的透明胶囊,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诡异淫糜的反光。
“这是——”
“us”
万荣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郑真,“这是禁药,你怎么会有”
“啧啧,万经理好渊博,连us是禁药都知道,那想必对它的效果也很清楚吧”
万荣抿了抿嘴,有些迟疑的说,“我听过这个东西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不能多用的。我肯定不会对阿武用这个药”
郑真一怔,“既然万经理不欣赏这个,那就算了,我白推荐了”,说着,绕过万荣便要出去。
“等等,郑真”万荣回过头,喊住他,“你,难道给刘梵音用这个药?”他见郑真只站着,也不反驳,心下了然,却又不禁为刘梵音担忧起来,“我以为,你是真的爱他”
“我当然爱他”郑真猛然低吼一声,那蕴含的苦楚惊得万荣再也无法质疑,半晌,才慢慢的说:“爱他,就不要伤害他”
晚上回到家,郑真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进入卧室,看着阳台边上的落地灯散发着暖暖的昏黄色灯光,落地灯旁的软榻上蜷着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只露出黑色的头发和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来。
郑真的心慢慢柔软下来。他走上去,扳起黑色的头颅,缓缓舔起那红润微撅的嘴唇。
“嗯……”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看见自己,很快就弯起来,媚媚的笑着,像一只小手轻轻挠着郑真的胸口。
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逗弄着对方软嫩的舌头。手也伸进皮毛大衣里,摩挲着暖烘烘的肉体,揉掐胸口上的肉粒。待到手中的肉粒完全肿胀硬挺起来,他不顾对方凑过来还想接吻的嘴唇,低下头,直直抿住那红嫩的乳头,舔起来。
怀里的肉体被自己舔舐的不住扭动,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背部不住磨蹭。听着头顶不断发出类似哭腔的哼唧声。郑真才松口,看着那乳头被自己舔得湿润挺翘,还能看出一丝口水挂在乳头下钉着的乳环上,合着乳环上一颗小钻,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郑真伸手扯了扯那乳环,看着其内侧刻的代表自己的Z字,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冲出来,如催情剂一般,激得下身开始鼓胀。
“想要舒服么?”他抬头问道。
“嗯”细长的眼睛弯弯的,温柔的看着他。就是这个眼神,为了能得到这个眼神,哪怕下一刻死了也甘愿。郑真掀起皮毛,掰开那两条柔韧的大腿,从脚趾头开始,沿着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舔,直到那暗红色的囊袋处,轻轻咬着囊袋上的皮往外扯。
“嗯,嗯”头顶上又传来类似不满的撒娇声,郑真才直起脖子把那挺立起来的深红色肉柱吞进嘴里,一边用舌头贴着柱壁蠕动,一边活动自己的喉咙口去挤压肉柱前的龟头。没动几下,郑真就觉着喉咙口一痒一热,嘴里的肉柱就变成了软软的一条。
他吐出那肉条,笑着看上去,说“怎么那么快?有一分钟么”
那人似是生气了,脸通红红的别过去,不肯理郑真。
郑真站起来,凑上去,一边揉着自己的胯下,一边贴着他的脸说“我的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那人脸似更红了,只裹紧了身上的皮毛,蜷得更紧,困了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郑真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好好睡吧”,便退出卧室。
关上门,郑真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今天晚上万荣说us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伤害不大,刘梵音能变成现在这种又乖顺又柔媚的样子么?即使他现在的智商跟个三岁小孩没有两样,不仅连话都不会说了,一切自理能力都没有了。可在郑真眼里,这都不算什么,因为只有这样的刘梵音才是完全属于他的,没有了他,刘梵音根本活不下去。
有钱少爷和GV男优的故事66
其实这样,阿武终于回到万荣身边,万荣终于吃到阿武心甘情愿的屁股;刘梵音傻了,老老实实任郑真养着,故事也就算完了。
但是呢,我说过我最喜欢刘梵音,让自己喜欢的人成了傻子总是不开心的,而且,也低估了万荣圣母的能力。于是,故事继续……
有钱少爷和GV男优的故事67
也活该郑真倒霉,若是按日子来算,那天本是该把刘梵音锁在家里的。可刘梵音已经傻了,见他要去上班,跟个小鸡跟老母鸡似的一直跟着他,怎么赶怎么哄都不走。没办法,郑真只能把他也带着去上班。到了公司,对那个新招来的女秘书交待“这是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今天下午你所有的事都不用干了,只要把他看好哄好就行”
秘书乖巧地应了一声,牵着刘梵音跟牵幼儿园小孩似的带走了。
等到晚上7点多块8点了,郑真才累得半死的想起来,刘梵音还在秘书那呢。可寻遍了楼层里的各办公室,都不见两人,但那秘书桌上的包还在呢。
这回子又早下班了,人都走了,也找不到个人问。郑真焦躁起来,准备一层一层找下去。路过电梯边的男厕所时,他敏感地听到里面有异动。
一看,果然,两人都窝在里头,衣衫不整的,女秘书的裙子都掀起来了,大腿搭在刘梵音的腰上,刘梵音虽然内裤还在,可那包在白色棉布里头的小屁股一拱一拱地直往女秘书的下身蹭,也看不出来他那根是否掏出来了。
郑真只觉得脑子都炸了,冲上去,掀开刘梵音,一看,幸好那根还包在内裤里,只是鼓的不成样子,前面也湿了一大滩。他转过身,狠狠地甩了女秘书两个耳光。拽着刘梵音的头发,不管两人怎么鬼哭狼嚎,一路拖回办公室。
待进了屋,郑真立马把门锁上,狠甩了个耳光给刘梵音,打得他站都站不稳,直接就倒在地上,可还是不解气,郑真又冲上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吼着“为什么?都成傻子了还四处招惹人”
刘梵音被掐的手脚乱挥,拼命地踢打B》B抓挠,都没用,脖子上的力道是越来越大,整个呼吸系统都撕裂地痛起来,头也要炸了。等他两眼一翻,正准备死过去,郑真又一下放开了手,呼哧呼哧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刘梵音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呢,忽的被郑真扯着两条腿掀起来,只觉得屁股一凉,一根滚烫的棒子直冲进了他的屁眼,疼得他是想喊都喊不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痉挛不止,赫赫地发出怪声。
郑真听着刘梵音逐渐加大的哭喊声,就好像运动员进行曲一样给自己的抽插动作打着拍子鼓着劲。
再也不可怜他!欠操的东西!郑真一面在心里默念,一面加大撞击的力度,咕唧的水泽声甚至开始超过肉体拍打的声音,滚烫的液体浸泡着郑真的下身,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完全泻在里面,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上已全是血,刘梵音的两条大腿上也流了很多道,直滴到地毯上,留下深红发黑的一滩。郑真才猛然回过神来,忙把刘梵音翻过来,搂在怀里细细察看。
刘梵音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却还在坚持不懈的哭着哼唧着,发出凄惨又难听的声音,显得十分绝望,配合着红肿的脸颊、脖子上发黑的指痕,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郑真后悔了,手指轻触着他脖子上的指痕。刚一沾上,就见刘梵音猛地一缩,被泪水浸泡的肿胀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光,看得郑真是心痛难耐,直念叨“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才可以”,恨不得立马就把手抠进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