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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零食的时候顺手拿了几包零嘴儿扔进去,过去结账很快回家,想着浅浅在自己家,心里就有一种盈盈的感动。
浅浅这丫头在冲进浴室后捂着胸口蹲在地上默嚎,在那儿嫌弃自己的表现丢人呢,一次次的任人家连亲带咬的,自己都快习惯了。自怨自艾了半天,站起身准备洗澡的时候,看见浴室里有个巨无霸浴缸,欢呼一声,浅浅就开始去放水。这丫头打小儿就爱泡澡,看见这么大的浴缸,忍不住就泡上澡了还,等罗叡笒回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在里面泡着呢。
罗叡笒在进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在寻找浅浅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进了卧室一看浴室的门还是闭得紧紧的,敲了敲门“浅浅,丫头,洗好了吗?”
浅浅一听见罗叡笒的声音就慌了“不要进来,还没洗好呢。”罗叡笒转身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敲了敲门“换的衣服放门口了,洗好换上。”“哦”浅浅应了声。
等浅浅洗好的时候,就看见浴室门边上放了一件男式衬衣,知道这是罗叡笒的,擦干自己就套上了,衬衫很大,但还是只到浅浅的大腿根儿往下点,浅浅也不在意,自己的睡衣就这么长,她习惯了,挽了挽袖子,浅浅边擦着头发边走出了卧室。
暖黄色的灯光下,罗叡笒在厨房忙活着,因为是为了他的姑娘而忙活着,所以他显得认真,因着这份儿认真,他又显得分外迷人。浅浅呆呆的看着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身影,突然红了脸,只是觉得,这人真真儿的是他见过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清了清嗓子,罗叡笒抬头向发声处看去,灯光下的浅浅姑娘小脸红扑扑的,罗叡笒的衬衫有些宽,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纤细,白嫩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罗叡笒觉得嗓子眼干的慌,眼神暗了暗,盯着浅浅看了会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浅浅这丫头?不知道一瞬间这人的各种心思,只是不断地发出惊叹声“大冰山,你还会做饭啊…切得西红柿怎么这么匀称呢,黄瓜片好薄好匀啊,我好崇拜你啊,我什么都不会,我妈老说我就会吃。”
罗叡笒听浅浅这么说很是受用,自己这么些年有大半时间在野外,野外生存能力自己还是很自信的,而做饭便是其中的一大部分。当下就让浅浅乖乖出去看会儿电视,冰箱有刚买的零嘴儿,先垫吧垫吧,饭一会儿就好。
浅浅是厨艺无能啊,听话的转身就出了厨房,窝沙发上零嘴儿也不吃,眼巴巴的就等着吃饭呢。
不大会儿,罗叡笒就喊着浅浅吃饭了,浅浅进去一看,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西红柿炖牛腩,红烧排骨,清炖鲤鱼,凉拌黄瓜,蒜炒油麦菜,在灯光下红的红绿的绿,端的是好看。
罗叡笒看丫头眼冒绿光的样子,好笑的递给浅浅一碗饭,浅浅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开吃。等到一阵风卷云涌后,浅浅抚着肚子打着饱嗝说“大冰山,我爱死你了,你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
罗叡笒也不指望着丫头能收拾洗碗,吃完后看着浅浅满足的样子,柔软了眼光。吃好后,浅浅就毫无自觉的去看电视了,罗叡笒快速的收拾好,朝客厅走去。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浅浅正拿着遥控器看着一档综艺节目笑得没心没肺。压根儿没想着要回家什么的,这脱线的丫头,比她妈当年还要粗线条。
转进阳台,罗叡笒拨通了浅浅她爷家的号码,他们的谈话很久,久的浅浅都打了瞌睡才完。浅浅看罗叡笒一直在打电话,就没去打扰他,可自己都困了这人还不打完,浅浅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应该回家了。
刚跳下沙发,罗叡笒就进来了。
浅浅咋咋呼呼的边跑边喊“大冰山,快,我要回家,我妈妈该着急了。”罗叡笒拉住了浅浅跑动的小身子,沉声说“我给你们家打电话了,他们知道你今晚不回家。”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住在你家呢,我要回家。”
“你打电话问爷爷。”浅浅将信将疑的打了电话,那边她爷叮嘱她乖乖的,天太晚了,今晚就呆叡笒那,他会跟浅浅爸妈说的。
放下电话,浅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家爷爷就这么把她留在这儿过夜了。砸了砸嘴儿,浅浅堵着气说“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就跑进了卧室。罗叡笒见浅浅不再闹着回家,在客房的浴室里冲了澡就进了卧室。
第十二章
踩着无声的步伐进了卧室,浅浅意外的不在床上。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浴室,罗叡笒随手丢下擦着头发的毛巾躺到床上,关掉了卧室的大灯,留下一台床头灯,照的整个屋子幽幽暗暗的,翻了个身,罗叡笒盯着床的另一侧,慢慢伸出手,抚平了枕头上的皱折。
浅浅刚在浴室刷完牙,赌气的莫姑娘自动自发的在柜子里找到了新的牙刷,并且还一气儿拆掉了两只。收拾好自己后走出了浴室,就看见不是那么亮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呢。
咽了口唾沫,浅浅强自镇定了一下,觉得这人的眼神有点渗人。挺了挺胸,莫姑娘跑过去推着罗叡笒的胳膊“你起来,我要睡这儿,你去睡客房。”
“客房没收拾。”
滞了滞,“那就去睡沙发。”
“沙发太短了。”
浅浅咬着嘴唇看着这人高壮的身材,泄气般的扯着人家胳膊耍无赖“不管,不许你睡这儿反正。”啧啧,我们的莫姑娘吆。罗叡笒也不说话,就这么任浅浅姑娘扯着胳膊,浅浅只觉得手下的皮肤烫的的灼手,甩开这人的胳膊,赌气的踩着罗叡笒的肚子翻到了床的另一侧挺尸。
罗叡笒侧了侧头,看着这样生动的丫头,半晌后,关了灯,说了句“睡吧。”
黑暗中浅浅等了半天见这人没下句话,“唰”的一声翻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罗叡笒,还睡得小心翼翼的,尽量想跟人家保持距离。也不想想,就她自己那小身板儿,人家真想干点啥岂是它能阻止的了得。
许是下午睡得有点多,刚刚的瞌睡劲儿一过去,浅浅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了,听见身旁人规律的呼吸声,浅浅就有点气愤,嗨,个小丫头子,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想别人好的小屁孩儿心性。
动静很大的翻过身,身边没动静。动了动腿儿,身边还是很安静。莫姑娘不淡定了,“喂,你睡着了?”没人理她。不甘心的又问了声“真睡着了啊?…猪一样。”罗叡笒听见丫头的声音嫩嫩的,在静谧中显得分外勾人。
捏了捏拳“没睡着。”浅浅原本想睡了,这声音又惹着了她,小脚丫子一下子就踹过去了,“装睡骗人…害人家喊半天,额、你没穿衣服!!”触脚就是温热的皮肤,有抽气声传出。
闭了闭眼睛“我睡觉一向不穿衣服。”本来想到丫头今天在是想套件衣服的,可穿的时候又放下了,丫头总得习惯自己。
“你流氓,无耻、色狼、不要脸…”?边骂边还试图伸脚踹人家下去。
“这是你自找的。”本来背对着着浅浅的罗叡笒猛然翻身,将浅浅同学的双腿夹进了自己的大长腿里,人也一把捞进怀里,一手抓住还在扑腾的两只手。
“乖,睡觉吧。”周围都是炙热的气息,浅浅觉得自己被困在一方天地里,鼻端呼吸的尽是清新的沐浴露味儿,夹杂着一股子上次就闻到的独属于困着她的这个人的味道,很是好闻。莫姑娘在最初的安静后立刻红着脸挣扎开了,“放开我,我要去睡客房。”
罗叡笒本来克制着的呼吸猛然变粗了,揽着浅浅的手紧到浅浅发疼,越发挣扎的厉害了。
“疼,你放开我啊,坏蛋…”手脚并用上了还。
猛地一翻身,罗叡笒就压在浅浅身上了,不再克制自己,低头就去攫取丫头的甜美。
左右摇摆着头不依,莫姑娘还伸胳膊伸腿儿的逃离呢。罗叡笒一手捏着浅浅的下巴,一手就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了。
触手一片滑腻,浅浅爱吃,骨头又小,有些子小肉,皮肤更是水灵灵的,罗叡笒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陷进那些小嫩肉里。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浅浅嘴里的香津,吸吮,啃咬,罗叡笒就想着这么把这个害人的小东西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饿了这么多年,罗叡笒现在就是头狼,还是即将发狂的“神狼”。
浅浅早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在两人连着的嘴里偷得一点呼吸,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一点点的吻下去,浅浅罩着的衬衫早已经不见了,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罗叡笒的眼睛都是红的,尽管黑暗,但训练后的眼睛借着一点点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两点枌蕊,一头扎进去,罗叡笒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这么真是的触感。
不再犹豫,罗叡笒有些凶狠的叼上那点勾人的粉红,拿惯枪的手带着很厚的茧子,握上那团儿嫩肉,不断吮咬、抓握。
“疼…”软软的声音响起来,罗叡笒克制的发抖才放轻了力道,一路向下,吻过小肚脐,一手扯掉浅浅的小熊裤裤,浅浅有些惊怕的喊了声“罗叡笒…”。
这是两人再次见面后浅浅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罗叡笒的血液在翻腾,低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天堂。
浅浅惊呼出声,嫩腿儿急着摆脱这个男人。
罗叡笒坚定地拨开浅浅的双腿,分开花瓣儿,看见有小溪簌簌流下去,不禁勾了勾唇角,自己的娇娃娃很敏感呐。低头吮了上去。
罗叡笒年少就认定了我们的莫小姑娘,男女之事并无经验,可男人天生对这事儿有种发自本能的精通,所以一小会儿之后浅浅就在罗叡笒的口中颤抖着尖叫出来了。
听见浅浅的哭声,罗叡笒抬起了头,浅浅迷离的眸子看着自己,“罗叡笒,不要看我。好丢脸,好可怕。”
罗叡笒有些明白了,移了自己的身子俯在浅浅的耳朵旁,低低的哄说道“丫头,宝儿,乖,不丢人啊”一遍遍的,浅浅在一遍遍的哄说中停止了抽咽。
一口口的吮吸着浅浅脖根儿锁骨处嫩肉,汗水湿透了罗叡笒的身子,沾了些许给浅浅。
半晌,除了腰背处的抚弄,却无其他动作。浅浅觉得大腿上被硬棍子顶的难受,动了动身子。
“别动。”抽气加低吼声。
浅浅红着脸,当然不会去问那是什么,好歹初中生理、高中生物课都有上这些,只是觉得羞得快要死了。
“可是你好重。”委委屈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低咒了声,翻身举着浅浅躺自己身上。还是吮咬着肩膀脖子,大手一遍遍的抚着腰背,汗水一层一层的出。
浅浅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有些乏了,逐渐便有些睡意。
突然,身边的人肉软垫消失了,浅浅就感觉罗叡笒大步朝浴室走去。
“你干嘛?”迷迷糊糊的。
“乖,睡吧,一会儿就来。”
浅浅拥着被子团在里面就闭上了眼睛。
罗叡笒觉得自己都快成圣人了,可没办法,丫头太小了。低吼着释放在自己手里,有些出神的看着地上的白浊,罗叡笒苦笑了一声。收拾好后,上床,浅浅竟然还半醒着。咕哝道“干嘛啊,去这么久。”抚了抚浅浅的发丝,将人抱进怀里,哄了不大会儿就睡实了。
还是个孩子呢,罗叡笒叹了口气。
莫姑娘的假期习惯是午饭当早饭吃,昨晚又睡得晚,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模模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想到昨晚的事,莫姑娘的脸很快就烧起来了,在被窝里翻滚了半天,都不见有个人声儿。身边的压睡过的痕迹已经凉透了,浅浅莫名有些小失望。
“大冰山、、、罗叡笒、、你在吗?”无人应答,空气里的因子很安静的漂浮着,浅浅披着衬衣到客厅,还是死寂一片。
莫姑娘处在偌大的空间里有点想哭,转身进了卧室想换衣服回家。回头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有张纸条,“有急事,已回部队,早餐在饭厅,家里的钥匙记得带走。”字迹雄浑大气,收尾处带着一抹凌厉,一如这人给别人的感觉。
浅浅撇了撇嘴,心里气得要死,这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自己偏不如他的意,穿好衣服,早餐也不吃,钥匙也不拿,被窝不整理,就这么走了,这任性的娇娃娃诺。
走在路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