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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说实话福妮发着高烧脸颊红扑扑的更好看。
他喂着喂着心里就升了邪念,本是想制止着心底冒着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药水直接嘴对嘴喂了下去。
福妮想晃头的,可是头却被他本能的控制住。唇对唇,齿对齿,舌对舌的将药汁压下去,滋味虽苦可却苦中有甜。
林秀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将药喂下去后本能的吸吮着,有些强硬,甚至有些蛮横。他喜欢这样驾驭着她的感觉,甚至另一只端着药碗的手想扔下碗更进一步的行动。
还好即使他年轻气盛仍知道对方现在烧得不轻,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头抬起又喝了一口药继续喂。
药虽苦可他喂着甘之如饴,一碗药尽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又帮福妮擦了擦,脸红心跳的摸着她的脸将人放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一边,就象刚刚的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象还有更多隐藏的力量没有使出来,憋得相当难受。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直至田氏回来竟发现这小两口儿竟全部睡着了。房间里倒暖和,不过看着灶外乱七八糟相信一定是儿子做的事儿。不过奇怪,这宝贝儿子这么多年很少做活,竟然主动烧屋子看来倒是懂事儿了。
只是看到药罐也摆在外面,这才发现原来福妮病了,怪不得儿子会这么勤快了。
她连忙换了衣服就做饭,连带着收拾了福妮这边的灶子。等她收拾好了福妮也醒过来了,她本来身体就好也不怎么生病,又吃了药发了汗好的也快。起来先擦了擦汗水,看到一边的林秀之一动也坐起来,刚想讲句谢谢,可是发现他竟然突地坐起皱了皱眉,脸呼地一红又变白,接着猛的跳下炕穿了鞋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福妮就算清醒了也没心思想别的,她拢了拢头发也下了地,出来一瞧见田氏过来叫她吃饭。可是不见了林秀之,不由想到他大概是内急吧,否则也不会逃也似的走掉了。
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林秀之确实是内急,不过却不是三急之一。他刚醒来时倒还好,可一见到福妮就想到了自
己偷了人家的香。接着又想到了既使是大白天的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竟与福妮做了些难以启齿之事,如此才感觉自己身下冰冷一片,这才吓得不敢多想就奔出了房间。
田氏这边摆上碗筷就探了探福妮的头道:“倒是不烫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福妮道:“昨晚相公流鼻血,我刚洗了头发出来找白糖,大概给冻到了。”
田氏端着碗的手就一颤,看儿子还没从茅房中出来就小声对福妮暧昧的笑着道:“娘知道你们小两口儿刚成亲,他怜着你不敢……咳……但是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弱小的,你多给他几次也省着他……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多给,给什么?
福妮觉得田氏讲的太过委婉她实在听不懂,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讲太多,便点了点头。
她们吃了一会儿,才见林秀之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坐下,拿起碗闷闷的吃着。
福妮爽直,就道:“多谢你给我请了大夫抓了药,呃……是多谢你,相公。”
林秀之脸红,也不敢看着她就道:“应该的。”
田氏心里直抽,这两位都成亲几天了怎么看着还这么生份呢?不过瞧他们的样子似乎不会吵架,那样自己便省了心。
一顿饭吃过福妮看着外面晒着两条裤子,便对着刚坐下的林秀之道:“林秀才,其实你人还不错的。我福妮这个人虽说是女子但也知道信义两字,你既然对我好呢我也会对你好的,洗裤子的活以后你不用做了,直接交给我就好了。”她这话讲的是大义凛然,可是听着的人却别有心思。
尤其那两条裤子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拿到福妮面前,更别提让她洗了。
于是,福妮看到平时淡定的林秀之突然没坐住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走过去道:“你没事吗?”
林秀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道:“没事,你病了就去休息吧。”
福妮还奇怪,平时坐常的椅子怎么就这样摔了?不过既然他没事就算了,自己也确实有点累,她收拾了一下天还没亮就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田氏将药煎好了端过来,见福妮躺着就对林秀之道:“这药还热的很,过会不热了你再喂她吧!”
林秀之一想到之前喂她的情形脸又是一红,田氏一瞧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那心思了,就小声笑道:“想归想,她现在病着你就少折腾点儿。”说完飘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林秀之。
他现在倒有心
思折腾,可是因为洞房之时一句错话如今人家似乎只将他当成兄弟,甚至姐妹!?
纠结了一会儿他叫福妮起床吃药,原想着她要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用上次的方法喂也好,可惜对方很快就起来了,彪悍的端起药碗几口喝下轻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觉得没有上次好喝呢?”
上次不就是用嘴喂的那一次吗?
林秀之吓了一跳手一滑碗落在地上,他结巴道:“你……你记得上次,上次的味道?”
福妮躺下来道:“大概是烧迷糊了,所以觉得不苦。”说着一睁眼又睡过去了。
而林秀之这心里当真是各种酸甜苦辣味道齐齐涌来,她讲不苦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她讲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松口气,可是,如果她记得不是更加好了?总之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思比那书本还难懂,不如就这样睡下好了。
睡下了又觉得滋味还是不好,福妮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体温还透过被子扑到他的脸上。本来他那只有早上才起变化的东西在莫名其妙的挺起,心脏更是被那股体温弄得跳个不停。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福妮半夜起来如厕他还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听着福妮什么也没披就要出去装不下去了,道:“你披件衣服出去吧!”
福妮答应了一声就披了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洗了手上炕。她白天加上前半夜睡的好了也不困,听到林秀之也醒了就道:“你说我租的地明年种什么呢?种麦子吧,虽说到年底能留点面吃,但是价钱不及苞米贵。”
林秀之倒是想跟她讲讲话的,于是道:“那就种苞米。”
“可是咱们家人口少,收起来慢。”尤其到时候林秀之又忙着教书去了。
林秀之忙道:“如果家里事忙,我就不照顾那些孩子了,毕竟他们只是短期来学的,不教也罢。”
福妮笑道:“好,那你那一份没白分。我和你讲……”她讲到兴奋的地方就坐了起来,披着被子摸着黑和炕一边的人讲话。也难怪她这般,以前家里没什么钱也租不了多少地,就种着原本的地过活所以她想兴奋也兴奋不到哪里去。现在手里有了钱可以租地种,这是她多年以来的梦想。
“种点大白菜其实比苞米还攒钱,不过不太省心,不过我们可以少种些,到时候自己家留些再卖点儿,如果长得好可以够一年费用了。“
林秀之也不知她怎么想的,但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兴奋便也坐起来道:“那可以试试。”
福妮道:“好,我明天就和你娘说
说。”
林秀之心里咯噔一下子,马上道:“是娘,不是你娘。”
福妮连着摆手道:“表面上我也叫娘,可实际上她还真不是我婆婆,这你也知道的。话说,林秀才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因为有了河边的事儿才被迫娶的我啊,如果是那我告诉你,其实我当时也讲过了不需要你负责任的。”
林秀之皱了皱眉道:“女子……岂是随便给人看的吗?”
福妮呸了一声,道:“你才随便给别人看呢,我是讲你本无意与我何必勉强自己?勉强得不来幸福的,象我们现在这样子岂不是很难受吗?”
“我倒没觉得……”林秀之这话讲的声音极小,福妮没听清就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秀之抽了下嘴角,生怕她看到出自己的不自在。只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让他心凉,没想到她竟真的想让自己再找个姑娘吗?
“我若有相好的姑娘,你要如何办?”明猜到答案了却还是忍不住问。
福妮拍了拍自己的胸道:“别看我是个女子但讲话向来算话的,当初讲过你或我无论谁有心上人了都可以让你将休书写给我。反正我名声也不好了,到时候我也有地有钱,不怕不能生活。”
林秀之越听越气闷,高声道:“这怎么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偷香了
多谢悠悠的一颗地雷
这是偶小冷文收到唯一的一个地雷呢
☆、宋二哥到来
第三十一章、宋二哥到来
林秀才平时讲话都温温吞吞的,何曾听他这么大声音?福妮吓得连忙挺起了腰,对着月光之下林秀之嘴的位置捂了下去,并小声道:“别嚷嚷啊,你想让你娘听到吗?”
林秀之的后背咣一声撞在了墙上,他痛得一皱眉,可是偏又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及一丝药味,这甜与苦的冲击下他稍一失神就连忙坐直,轻拉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起来。可是一急就碰错了位置,只觉得一手柔滑青丝,不由得一颗心就柔软下来。
可是对方却全不顾他心情,指着他一字一字的道:“你千万不要以为把我留下来就是对我负责任了,我要的是可以依靠的相公不是你这心里有人的小弟弟。”
小弟弟三字着实刺痛了林秀之的耳膜,他什么都能忍就这三字忍不得,不由得胀红着脸道:“那你要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是钱大壮那样的还是宋伯仁那样的?”想想他们都是长相一般但孔武有力型的,自己与他们一比是单薄了些。
福妮一怔,她自从成亲后就没想过那些了,现在被他一提醒才觉得这两个人倒是还可以的。不过,钱大壮只以为她是小福,而宋伯仁虽是认出了她但似乎也没别的意思。
既然人家没意思自己若再贴上去岂不是被小瞧了去,她不觉得摇了摇头又坐回去道:“这倒没想过,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他们能理会我才怪。再者,也得看有没有缘分。”
呃……
林秀之有种搬起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明明人家没想过自己却来提醒,那以后如果想到了,那会怎么样?
虽说福妮性格爽直,怎么瞧也不是那种红杏出墙的女子。但他们本就无夫妻之实,而她又打心里没当他是相公,若真的有这份心……
“娘子……”他吸了口气,打算改个说法,至少让她记得自己还是她的相公。
可福妮却直接回绝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林秀之又被打击到了,他这边叫个娘子怎么就成客气了呢?想着又明白了,他们平时只在外面叫娘子和相公,所以这位福妮姑娘大概养成了叫娘子便是演戏的开始?
两人演的是新婚夫妻,相处自然是以客气为主。
他抽了下嘴角,觉得再也无话可说了,咣当一声躺在炕上大被一蒙准备睡觉。
福妮以为他这是累了,于是也躺下道:“那还是睡觉吧!”她也不困,又计划了地里种些什么才慢慢的睡着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方老爹与方老太又相扶着来了,他们这次也是怒气冲冲的,不过没有骂福妮而是冲着林秀之而来的。
“林秀才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在暗里使坏,竟然写信给我儿子弄得那个女人过来作威作福。”方老爹大声道,并想抓他的领口。
福妮刚好站在林秀之的身边,她可知道这个方老爹有多不讲理。相比之下林秀之算得上与自己相处融洽,总得也是同居人不能让他吃亏。她因为练过些花架子所以对人的保护欲也强些,于是就从一边抓住了方老爹的手道:“别动手动脚的,有话讲清楚。”然后一下子将高自己的许多的林秀之挤到一边。
林秀之即感到高兴但也感觉到无奈,自己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总让她挡在前面?
而方老爹冷冷道:“这次不关你的事,躲开。”
福妮刚要讲什么可是林秀之却将她护在身后,道:“方老爹,你上次讲家中无人伺候,所以我觉得太过对不住您们才给方大哥写信,希望他能带着新婚的夫人来你们膝前尽孝。难道我好心办了坏事吗,那真是十分对不住。小生也不知方大哥新娶的娘子是何种性情,见谅见谅!”他话讲的客气,却将自己的责任全部推了出去。
而福妮也奇怪,他竟有这种心思写信给方大哥,看来是故意的?只怕原因还是怕他们再来惹事!只是她不知这林秀才其实早就料到方大哥新娶的那名女子只怕不是什么软柿子,否则也不会让他停妻再娶了自己,个中的手腕只怕也是极高的。
这一封信下去,果然招来个母夜叉。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