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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妮一怔,道:“你留下,留哪里?这儿是绣庄啊。”里面多是女工,所以平时也不怎么放男人进来的。象林秀之这种无害的书生与雇主的付公子是意外。
林秀之笑道:“我在书局老板家将就两宿就可以了,三天时间你应该可以绣好吧?”
福妮皱眉道:“喂,你……”看了一眼宋伯仁,就算他知道了总不好当着他的面将事情挑开来讲,所以一时间犹豫了。
宋伯仁也瞧出来了,就道:“何必去书局那边呢,我家里也有地方不如就在舍下将就一下如何,正好我与林先生有几句话要讲。”说着看了一眼福妮,并向她点了点头。
福妮明白他的意思,这男人很有担当,他是想自己将话与林秀之挑开了说。但是自己怎么办,她可没同意要嫁给宋伯仁啊?
可又一想,即使不嫁宋伯仁她与林秀才这事儿也要有个说法,总不能就这样过下去吧!
宋伯仁似乎还怕福妮惦记,就笑道:“你也不必担心,我就是与林先生讲些男人之间的话儿,女人可不能听的。林先生,不知可否赏个脸?”
林秀之只觉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同寻常,这肠子早就在肚子里打着结儿呢,听他这样讲便道:“好,那就叨扰宋捕快了。”
书生倒底是不比别人,他很规矩的和福妮告辞,并还叫了胡掌柜替她又重新装好了窗子这才从前面绕到了宋伯仁家,很郑重的与他一同进了那个院子。
而福妮站在窗下眼角直抽,她现在哪还有心思去想他们两人究竟会说什么,倒是担心起有轻度洁癖的林秀才在宋伯仁家里究竟能呆上几个时辰,一想到宋二哥的家,福妮感觉自己一个头变得两个大。
作者有话要说:福妮可不是动心,她只是动念而已
☆、男人的事儿
第三十六章、男人的事儿
男人的事儿很复杂,宋伯仁与林秀之面对面坐了半天也没讲半句话。宋伯仁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儿,偏给他支招的大嫂说走就走了。
而林秀之虽是年纪小,可这种事儿是一点就透,可以说是男人的直觉,就算以前再不清楚也知道眼前这男人对自己的娘子肯定不简单,就凭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还是宋伯仁沉不住气了,尤其是想到林秀之这般不珍惜眼前人就更是气愤了。他浓眉一拧,道:“我也不会拐弯莫角的,林先生我已经知道你与小福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你即瞧不上她何必成亲,如此便是害了她一辈子。”
林秀之没想到他会知道实情,不由一颗心瞬间冰冷了。福妮能对他讲出来那意思很明显,她对这个男人有好感,甚至想与他共度一生,所以才将那么秘密的事情讲给他听。
就算如此他也不想示弱,怒极反笑道:“宋二哥你讲的没错,当初因为两人皆不熟悉我才会讲出那种话。但毕竟成亲了许久了,两人相处也极为融洽。这之后便不需要您担心了,我会将娘子照顾得很好的。”顿了顿又道:“我知道娘子性子瞧来很冷漠,什么事儿都喜欢藏在心里,还真是让您担心了。”
宋伯仁被他这一番话弄得一字也讲不出来,半晌才道:“我是很担心她,但是我想讲的是……”
“宋二哥,我发誓以后会对娘子很好的,等她这次回去就不会再让她来做工。”他讲的很诚恳,甚至还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林秀之很清楚,就算他与福妮没真正的夫妻关系,可是确实成了亲。宋伯仁就算与福妮关系再好,也没办法将她光明正大抢走。
宋伯仁本来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再加上这林秀之讲的很是诚恳。他心里倒巴不得他对她不好,可是瞧他的样子已经后悔了,那他们以后岂不是能很幸福的生活了?
可自己请他过来不是讲这些的,他是想告诉自己对福妮有意,或是可能抢走她?
但是被他这样一讲,他连最后一点的信心也失去了。轻咳了一声道:“那今晚先休息吧。”
林秀之看了看四周抽了下嘴角,道:“请问宋二哥,我们要在哪里休息?”
宋伯仁看了看自家的炕,只有他以前用来休息的位置还没摆着东西。连忙动手收拾,林秀之也来帮忙,边收拾还边道:“娘子很爱干净的,在家里时只要我将东西乱摆她一定会啰嗦很长时间。”说完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会怪她啰嗦,甚至还有一点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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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仁尴尬的一笑,道:“是吗?”他有些自卑了,因为自己平时真的不擅长收拾这些东西。
小福上次来就帮自己收拾了,看来他讲的没错,她真的很爱干净。
两个男人躺下看起来是各自休息去了其实各有所想,宋伯仁想的是自己应不应该提起心中所想之事,他们夫妻看来并没有什么矛盾,也许过几天就会好起来。想到他们夫妻同心,不由得心中烦乱。
而林秀之想的是,这之后一定要将福妮带回家,不给她半点向自己要休书的时间。首先要将让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其次就是想办法将这个男人在她心中除去,连镇子都不让她来是最好的办法。
男人的心思福妮不懂,现在的她坐在那里认真的绣花儿,身边坐着正在看书的林秀之。
只有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坐在她的房间中,而宋伯仁却不能。他时不时的会经过窗前,敲一敲与林秀之讲几句话,可是福妮知道他在看她。
自己要如何办呢?
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心中有自己就向林秀之要休书吧!
眼见着最后一朵花儿绣完了,而她就要与林秀之回去了。正想着,只听林秀之道:“娘子你是累了吗?”
福妮道:“没人在的时候你不必叫我娘子,反正我们之间……”
林秀之将书放下,手指有些颤抖,他忙道:“我即娶了你,这辈子你就是我唯一的娘子。”
福妮反倒笑了,道:“林秀才,你现在讲这些话我可不信的,再者从那一天我就只将你当弟弟了,这休书你早晚得写的。”
林秀之暗自咬了咬牙,他现在就算再生气也喊不出来,因为当初错算的是自己。他就万没想到,自己会是动心的那一个。
到了现在,人家眼中有人了,他却不想放她离开,那能做的只是费尽心思留下她。
“这事儿也急不得,两位老人家都还不太明白。我们至少等她们按受了,再想以后的事情,免得他们受打击。”林秀之慢慢道。
“那倒也是。”福妮一怔,本以为宋伯仁昨天一定和他讲了什么,不过听他的意思两人之间并没有讲关于她的事情。
也对,他一个男人讲了这种话不就是抢别人的娘子吗?
他为人正气凛然的,这样做对于他实在有些不太可能。福妮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胆小指望别人的,凡事还得靠自己争取。虽说对于宋二哥只是做为哥哥一样的尊敬,但以后不保证会出现
另外一个男子。而林秀才也是,现在小小年纪已经很是惹人注目了,平时那些村儿里的小媳妇或是小姑娘遇到了总是远远的向她瞧,似乎要将人吞掉一样。
这边绣好了去找胡掌柜,一路上林秀之都跟着。最让人气愤的是,活明明是她做的,可是钱却直接交给了林秀之。
林秀之倒是在走出去后交给了她,但是她还是很在意道:“真是奇怪,竟然将工钱交给你了,明明不是你绣的。”
林秀之道:“这是规矩,不过大不了以后无论是我攒的钱还是你攒的钱全交给你来安排好了。”他虽然与村里儿男子没怎么讲过话,但也知道男人们一般是很不轻易交权的,生怕交的太早了会被笑妻管严。
只是林秀之却觉得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首先要想办法留下妻子才最重要,别的只能暂时放一放。
他们正准备出镇子,突然后面有人叫道:“妹子你先等一等,我还有话要和你讲。”
听着声音很熟悉转头一瞧,竟然是宋大嫂。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很高的男人,相貌与宋伯仁有些象,只是年纪看来要大一些。
他们走近后宋大嫂就拉住福妮的手,接着向林秀之一挑眉道:“这个小弟弟是哪位?”
福妮脸一红,不是她为与相公在一起害羞而是因为她讲的小弟弟三字。林秀之本来长的白净就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小些,这样与她站在一起倒是更像姐弟。
“这位是……我的相公。”她小声的道。
宋大嫂大声道:“什么?这位就是你那个同床……”
“娘子,我们约个地方再谈吧!”说着他向旁边一伸手,意思是相请。
可是宋大嫂却推开他道:“你知道些什么啊,我和妹子还有这位有话要讲,你们随我去二弟的院子吧!”说完也不理那位可能是宋大哥的男子,带着她们就去了宋伯仁的家。
因为宋伯仁不在,所以院里也没人,当然也没有上锁。
宋大嫂这才想起来介绍,道:“哦,刚刚那位是你宋大哥。”
福妮点了下头,刚刚那位现在已经走掉了,他倒是真放心这个宋大嫂。不过这个宋大嫂似乎真的不是一般女人,直接盯住了林秀之就道:“就是你吗,有这么好的娘子不要?不过你不要没关系,有人稀罕着呢!”说着拉起福妮道:“我就知道老二肯定不会讲这话事情,所以由我来说。”
林秀之自始至终也不怎么相信福妮会主动将这些话告诉宋二哥,以她那冷淡的性子就算再怎么动情也
不可能过份热情。不过宋二哥知道了,他不得不怀疑两人已经心意相通了。
但听宋大嫂的意思她也知道,那就不得不让他怀疑,其实福妮是与这位宋大嫂讲了这事儿,然后她才与宋伯仁讲的,那也就是宋伯仁与福妮之间其实没有他所想的关系那般好。
心中一喜,道:“宋大嫂说的对,福妮是个好娘子,我现在知道并已经开始后悔了。知道自己对她不好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十分郁闷,这才打扰您向您吐口水,真是对不住。”
宋大嫂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谦逊的回答,一时倒怔住了。她平时接触的文人较少,所以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只好道:“哦,倒没打扰。”她抓了抓头,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明明没有啊。
林秀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带着娘子先回去了,她也劳累了几日应该休息一下才好。”
宋大嫂看了一眼福妮,见她也是一怔一怔的,然后两个女人在对望之中一个被拉走一个则站在原地抓头。她好象明明想给自己找个弟媳,而且理由十分充分的,为何现在却连话都讲不出来?
而福妮也讲不出话来,她总觉得林秀之刚刚似乎是在套宋大嫂的话,可是他套出了什么?为何一路上他看来这般高兴,嘴角一直向上翘着。不过他的笑容虽然好看可是总让人觉得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让她从头抖到尾,只差没直接回娘家去了。
从小到大,这般害怕还是头一次,而且人家连一句特别的话都没讲,只是在温柔的笑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林秀之是那种不温不火,让别人无法对他大喊大叫的类型啊
所谓做人处事非常圆滑,很适合官场
☆、书生的情话
第三十七章、书生的情话
回到家婆婆田氏早已经做好了饭菜,见人回来就让着他们进屋道:“快洗个脸吃饭了,今儿吃闷肉,村里有人家杀喜猪,我买了几斤。福妮,累不累啊!”
福妮道:“不累。”就是一路渗得慌,不知道什么原因。
田氏看她看着儿子,再瞧儿子一脸笑容自己也抖了几抖。要知道这个儿子可说是自视甚高,平常他真的是懒得笑容满面给别人看。
可是只要笑出来……
她记得大概去年时候他这样笑过后,那欺男霸女的镇中一霸就被他的状纸直接送去断头台了。
大家讲他罪不至死,可是儿子的状纸就是让他死,所以他就死了。
她悄悄将福妮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福妮实话告诉娘,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福妮摇了摇头,这一路他们连话都没讲就更别提吵什么架了。
田氏不放心又道:“那,你是不是讲了什么得罪他的话?”
福妮也这样觉得,可是想来想去觉得每句话自己都没错,于是道:“没有啊。”
田氏自语道:“那是哪个倒霉的得罪了这个小祖宗呢?”这娃生来就是个内里黑,表面永远是个好好先生,一阴起人来还真要命。
那方家现在还鸡飞狗跳呢,她只好祈祷着自家平平安安,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福妮倒是个坦荡的人,既然猜不出的事儿也问不出来就不必去理会他。所以她也没在意,既然回来了就先平静的过段日子,宋二哥的事情也急不得,人家又没表什么态又没强硬的让林秀之写休书也就代表他只是有这个心还没有这个意。
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