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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见她气得双肩颤抖只好默默的躺下。心里一边懊悔一边满足一边回味着,不一会儿功夫,下面又有了反应。
他急了,平时只一次就老实了,这回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林秀之在这边烦恼不提,单讲福妮,她确实是很气恼,不过不知为什么还稍稍有点在意的,因为刚刚林秀之亲吻她时确实觉
得心跳很厉害。可想想,初次被男人亲吻有感觉是应该的,大概只是害怕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顶着熊猫眼。而林秀之更是青肿着一边脸,可以清晰看到四只小小的手指印。
他早上就没敢出门,田氏来了叫他吃饭他只讲不饿想多看会儿书。
福妮明知原因也不帮他端饭,哼了一声就回娘家去了。林秀之在窗边看她走后心里极不踏实,想跟着自己的脸又没消肿,没办法只好洗了块热毛巾贴在脸上让它快点消,最好赶到晚上接她回来。
以前他生性傲气,只要有人对他讲一句不敬的话都觉得十分厌恶的,可是昨天晚上明明被打了还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幸福,这又是为了哪般?
林秀之突然对着书架狠狠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苦笑出来,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般儿女情长的时候。
眼角瞄了一眼窗子,一个身影晃了过去。他一怔,如果没猜错那个应该是钱大壮才是,他这大早的出去做什么?而且那个方向明明是去曲河的。
他的心又平地起了几许波澜,怎么也坐不住了。转了几圈就在衣柜中找个一顶皮帽子带上,这本是冬日时带的,这个时候还嫌早了些。
田氏看到他道:“你带个皮帽子去做什么,天气还没冷到这个程度吧?”
林秀之道:“昨晚受了点风,我用来捂着点儿。”
田氏笑道:“秀之,你如果心疼娘子想帮着她端冻饺子就早点说,快几步兴许还能赶上。”说着又喂自己的鸡去了。
林秀之随意的嗯了一声,接着快走几步奔着曲河而去。
他几乎是边走带跑的,等赶上了发现钱大壮果然与福妮走在一处。不过他是跟在福妮背后的,似乎在与她讲着什么,可是福妮却有一搭无一搭的没有改变自己的步调。
只一瞧就可以看出福妮对他没有意思,不过都讲烈女怕痴男,万一这钱大壮就瞧自己的娘子上了眼,到时候……
又多一个敌人!
林秀之快几步追上,道:“娘子你先等一下,娘让我与你一起过去。这不是钱兄弟吗,您去曲河有事儿?”
钱大壮哪是去什么曲河,他不过是看到福妮过去了想追上来问个究竟。上次回去越想越不对,这福妮与小福间肯定有亲戚关系。他倒是挺心疼小福那孩子的,瘦瘦小小的还去做苦力活儿,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左问福妮不知道,右问她不知情,这问事便成了与福妮一起走路,直走了这么远了。
》 他此时觉得不对,抓了抓头笑道:“不是的,我就是想来问林娘子打听点事儿,只要她告诉我就走了。”
林秀之也没敢太抬头,他紧走了几步追上福妮,见她脸色依然阴沉着就没敢与她讲话,道:“是吗,娘子向来实诚的,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钱大壮道:“可她就不告诉我小福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就想找他而已,也没啥别的事儿。上次和他一别都几个月了,我到曲河打听过都说没这个人。”
小福这个名字还真让林秀之感到别扭,为什么宋伯仁这样叫她而钱大壮又要找这个人呢?不过他要找的是个男子,似乎两者又没什么关系。
“娘子,你要知道就告诉他好了,如果不知道钱兄弟你这么紧跟着我的娘子就不太好了。”林秀之收了笑容,声音放低道。
福妮退离林秀之一步,她冲着钱大壮一字一字道:“你别找了,我就是小福。”她觉得烦了,林秀之这语气好象她是他什么人似的让她不快。
主要还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她的气还没消去。
钱大壮一时没听懂道:“什么?小福可是男的。”
福妮想说时也痛快,就道:“那有什么难的,我穿了我爹的衣服将头发盘了就是男子了。去镇上做工是为了凑嫁妆钱,这样你就懂了吧?”
钱大壮确实懂了,他直接怔在那里自语道:“小福就是林娘子,林娘子就是小福。小福攒钱是为了嫁妆,林娘子要嫁给林秀才,原来……原来是这样。”
福妮见他呆呆的不追问,也不多做解释就自顾自的走了。反正自己名声不好,身子又被人看了又被人给玷污了,以后真的想改嫁只怕别的男人知道了这些事也都会嫌弃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秀才好惨啊,呵呵
XX=舔弄
☆、醋迷心窍
第三十九章、醋迷心窍
林秀之随着福妮走向曲河,他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背影不由心中悲痛。想着她的一生也不算太平,相信当初是很期待两人的婚事的。故才会去攒什么嫁妆来装自己家的面子。
为此自己洞房那段话当真是伤她很深吧,一般女子只怕都受不了却只能偷偷哭泣,只有她这样要强的女子怎么会让轻易服软,故才会对自己这般充满敌意。就算平时好好相处,但心中仍是有所在意的。
越想自己越是后悔,巴不得能有办法让她原谅自己。
可是,福妮根本就不打算给他机会,再加上昨晚之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更为紧张了。
两人走到了曲河村儿,远远的就见着李氏早就等在门前了,见福妮来了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进了屋,李氏已经剁好了馅子也拌好了。因为今年只有一个人,所以并不会包太多。
现在虽然还没下雪,可是外面冷的可以将饺子冻住了。李氏将屋子烧得很热乎,道:“你们快坐一会儿,吃点饺子再开始包吧!”
福妮道:“不用了,这就包吧!”
林秀之坐在她身边,福妮就上了炕坐在里面,和他离的远远的。林秀之极为尴尬,他只能下了地拿起了苞米杆帘子,这种杆子正好可以用来摆饺子拿到外面去冻。
趁着李氏出去后林秀之将自己的帽子拿起来看看,发现脸上的伤因为用热毛巾活了血后消了不少,也没有肿涨的痛了,他将帽子拿下只要微微低头后别人就看不到脸上的巴掌印了。
福妮也注意到他的行动,心里骂着活该。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这脸上还烧得慌,只是她不知道,既然他对她没那份心为什么还……还做到那种程度?没办事那东西就流出来了对男人来讲,不是很丢脸吗?
自己也是的,非要坐在人家那处地方,笨的竟然没察觉出来。现在倒好,以后只怕不会那么容易相处了。
他们才摆好坐好,就听着外面有人笑,接着小栓娘竟然走了进来。看到福妮就笑道:“回来的还真早呢,我是来帮忙的,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
福妮道:“那请坐。”这人就算再讨厌但人家好心来帮忙自己总不好赶人家走。
小栓娘笑着坐下,看了一眼林秀之便一叹。光看这妇到夫随的就知道人家感情有多好了。
她从小看福妮长大的,知道她虽然性子冷些但是知疼知热对人也极好。只是人霸道了些,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当初只是想让她
收敛下性子没想到她竟直接同意退婚。
现在倒好,嫁了这林秀才之后两人好成一个人儿似的。倒是儿子与菊花那一对简直就是冤家,一天到晚不停的打。肚子都大了,可是从早吵到晚,真是家门不幸啊!
今早还因此将饭桌都掀了,弄得谁都没吃好。她本来可以不用过来的,不过一来看下福妮二来躲一躲那对冤家。
“林先生做这些活不惯吧,不如将小栓叫来,他手粗脚大的可以做这引动粗活。”这次小栓娘倒是好心,可是一边的林秀之却不乐意了,道:“不用您担心,这点活我可以做得好。”
福妮也不希望那个小栓来,就算是林秀之对她做了很过份的事情但相比之下还是更讨厌小栓。
四个人三个包一个在地上等着冻饺子,不一会儿端出一些做的倒还不错。而李氏与小栓娘则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倒还是相处融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突然的,一个人推门进来正好遇到了林秀之。林秀之含笑道:“小栓哥你过来了,有事吗?”
马小栓一看到林秀之在心里就不痛快,勉强的哼了一声道:“我也是来帮忙的,有什么让我做的吗?”
林秀之道:“没什么活的,我一个人可以忙过来。”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与女人挤在一处包饺子吧!
可马小栓真的那样做了,他竟然去接母亲手中的面要包。
李氏连忙道:“你一个大男人做不来的,不用包了,回去陪陪菊花儿吧。”
一说菊花小栓就一脸便秘,他和菊花打完架,她太过唠叼了,只为一点小事就吵个不停。
昨晚他不过去镇上喝了些花酒根本什么也没做,可回来后被她闻到了女人的香味,就从早上吵到现在就没一时消停过。
看到福妮清清淡淡的样子他总算顺了些气儿,不时的抬头看她一眼觉得很舒服,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可是李氏不高兴了,连她都觉得林秀之那边脸色不好看。可是人家也没有什么过错,总不好赶他走吧!
而福妮压根就没抬头看他一眼,自己包自己的饺子。
林秀之正在气闷时,就听着外面又进来一人,他一瞧来人就更是皱眉了,竟然是个大着肚子的少妇。
菊花一进屋就一手扶腰一手指着马小栓道:“你跑这来献什么殷勤,他又不是你岳母。人家的姑爷还在这呢,还没死呢你抢什么先。”
林秀之一皱眉,这说的叫什么话?他死了,马小栓
就可以来献殷勤了吗?
而小栓娘皱眉道:“菊花你在胡说什么呢?小栓是来帮忙的。”
菊花哪里肯信,她直接撒开了泼,道:“什么我胡说,他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女人的香味。”说着使劲瞪了福妮一眼,然后转向林秀之向他挑了挑眉。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的女人在昨晚在没在家,偷没偷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林秀之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了,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量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小栓娘道:“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胡说了。”
福妮也气得自炕上站了起来,将面一摔道:“你们给我听着,昨晚我一天都在家里从没有离开过,邻居与我婆婆和相……相公都可以做证。如果你再胡说八道……”
“我将一纸状告到衙门,你们毁人声誉一定要让官衙还我娘子一个清白。”林秀之接口道。
而菊花却没想到这事儿也能闹去衙门,可她就不服气道:“龙生龙凤生凤,我就不信一个找义父的母亲能养出什么清白女儿出来。”
这话撞到了福妮的心口上,她直接下了炕连鞋子都没穿就奔了菊花而去。菊花也听说福妮能打的,一时倒怕了,连连退了几步。
李氏叫道:“快拉住她,别让她动手。”
林秀之就算再气也知道如果福妮动手打了孕妇就算再有理也完了,他抢前一步就抱住了福妮的腰,道:“娘子你冷静一下。”
福妮初时是打算揍人的,可是被他一抱反而冷静下来了,改打变了抓道:“走,既然你这样讲我们就是衙门,去找里长还对质,看到底我是不是清白的。如果我是清白的,你可要负责……”她稍停了一下,而抱着她的林秀之松了口气道:“随意诋毁她人清白与声誉,按例是要做牢了。”
要做牢的?
这次菊花怕了,她向后躲道:“我,我也没说是你啊?”
林秀之道:“你要不马上给我出去,要不向我的娘子及岳母道歉。”
菊花可怕极了做牢,只好道:“那是我说错总行了吧,你放开我。”
福妮也不好扯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太久,只好放手让她离开。而小栓却大吼道:“你这个四处惹事的女人,看我回去不揍死你。”说完他硬拉了菊花就走,而小栓娘抖了抖手道:“这对冤家啊!”
而福妮则甩开了林秀之,气得嘴唇直抖。而一边李氏又哭了,她今儿给女儿丢了脸,让别人
拿自己之前的事情来说三道四不由得十分羞愧,道:“饺子也包的差不多了,你们就回去吧!”
福妮也知道娘的想法,她张了张嘴没讲什么,道:“我们走吧!”即使讲也是没用的,李氏这个心结只怕一时半会儿解不开。
路上,林秀之道:“你若担心不如留下来,我……”
“不必了,免得影响您的声誉,到时候也得去做牢。”她本来不是什么阴阳怪气儿的人,不过是今天又是气闷又是无奈又是担心才会顺口讲了这句。讲过了又觉得后悔了,可她也不打算改口,干脆什么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