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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喘息,啜泣似的呜咽,俊脸上想挣扎却又因为害怕伤害到器官而不敢挣扎的被迫忍耐,散发出令人心神皆醉的魅香。
即使连原本怒气滔天,誓要狠狠报复的江一天,都为眼前的俊美青年心动。
本来的计划,是拿出江家人本色,给叶广儒这个纨绔子弟来一顿彻底教训,让他这辈子不敢再偷偷勾引女人。
现在,江一天却再也无法按捺忍耐多日的热情。
他一边用手引导着导管金属头继续插入尿道,一边低下头,轻吻叶广儒美得无可挑剔的勃起阴茎。
为什么?
只要是叶广儒的一部分,总是令他无限沉迷。
他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膜拜,用双唇和舌尖,抚慰摩挲他心爱的男人的肉棒。
叶广儒喘起来。
「嗯―――呜―――唔唔……江……江一天――」
尿道内部被器具插入,阴茎却又遭遇周到的吻舐,疼痛和快感撞击出的强烈感觉,浓烈到无以复加。
腰部之下,岩浆一样灼热的流动着快感。
「感觉好棒,是不是?」
导管金属头插到了尿道内适当的位置,江一天站起来,把他扶起来,让他跪趴在诊疗床上。
「现在,轮到屁股了。」
已经消毒过了的金属探头,突破括约肌防线,擦过甬道黏膜往内深入。
想象中应该是酷刑的直肠探入,在金属探头触碰到前列腺时,却因为引起的性刺激而带来了更深的欢愉。
「嗯嗯―――」呻吟中,逸出明确的淫湿鼻音。
在插入金属探头的同时,江一天也用手指戳入夹着细导线的括约肌,在紧缩的菊形洞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媚肉。
受到多种刺激的叶广儒,体内仿佛短路的电路板一样,火花四溅。
江一天观察着他阳物上青筋的勃动频率,在他几乎兴奋到要爆炸时,咬住了他的耳垂,声音性感到极点,「现在,治疗开始。」
滴。
机器被启动了。
从肛门进入前列腺部的金属探头,和从尿道进入的导管金属头同时作用,在精囊腺记射精管口部发生磁场吸附。
带着略微辛辣的痛楚,像龙卷风洗刷过全身的敏感带,把一切都连根拔起。
「呜―――啊啊啊―――」 叶广儒猛然把头后仰到极点。
那是一种,仿佛被人在生殖器官内部狠狠操弄的感觉。
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江一天把导管金属头从尿道骤然拔出来。
「啊呜―――!」 叶广儒忍受不了这种刺激,无意识的射出了第一轮精液。
陷入晕眩的高潮快感中,叶广儒手足发软,既可爱又淫荡的模样,让江一天忍不住在他唇上狠吻一番。
意犹未尽似的,又一次把导管金属头插入阴茎顶端。
经历过刚才的射精,尿道口变得更为敏感,仅仅是插入细小的仪器,叶广儒就呻吟着再次勃起。
「这款仪器对病患的刺激其实并不大,不过,你硬的太厉害了,感觉当然会强烈一点,等震动功能打开,你会叫的更欢的。」
江一天把仪器的电频调整到最高的每分钟一千一百,再次启动仪器。
「不……不―――啊啊啊呜―――啊―――嗯唔―――嗯唔―――操……操坏了呜!啊啊啊啊!」
尿道处和插入肛门的两个金属器具,隔着薄薄的肉膜组织同时震动吸附,叶广儒尖叫着,在不到十五秒的时间内再次勃起射精。
强烈的刺激,让他在高潮后啜泣个不停。
「被治疗仪器操得很爽吧?这样不是比和女人上床有趣嘛?」
还插着金属探头的屁股,被男人用手掌狠狠打了一下。
白质的臀丘出现五道淡红的指痕,往上翘起的臀缝处,垂着细幼的连着探头的金属导管线。
这极其色情的一幕,落在任何性功能无障碍的男人眼底,都会引发野兽般的占有欲。
「如果我江一天只是免洗筷,满足不了你的话,这些仪器也应该可以暂时喂饱你淫荡的屁股吧?」拍打过可怜的屁股后,江一天一边责问,一边握住下面刚刚射精过的柔软阴茎,用力抚摸着,「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下流医师一天到底能够射几回,是什么身体本钱让你这么大胆的在我面前乱泡妹妹。」
调整仪器的电子声,让刚从高潮中找回神智的叶广儒胆战心惊,「不……不要再来了!谁乱泡妹妹了?我没……我没有!」
肛门中的探头,被人狠狠往里面推了一下。
叶广儒发出悲鸣。
「还敢说没有?是谁抱着那个姓林的不放?还说我叶广儒对天发誓,江一天不过是个用完就扔的免洗筷,我真正喜欢的是你?」江一天逐字逐句的背出当日叶广儒所说的话,回忆起那叫他咬牙切齿的一天,刚刚开始变软的心肠,蓦然重复冷硬,「原来,我在你眼里始终只是一双免洗筷。叶广儒,很好,你好大的胆子!」
「我抱她,还不是被你逼出来?」
「放屁!我什么时候逼你去抱女人?」
「你等我睡着了就不见了,把我锁起来,丢下我不关,就和……就和那个女人一样!」 叶广儒忽然激动起来。
颤抖着声音,蓦然惨烈。
江一天的心里像被巨石毫无预备地狠压了一下。
他愣住了。
弥漫着医用酒精和男性独特香混合味道的诊疗室,空气凝固般的沉默下来。
叶广儒下体不着一缕,大腿根部和床单上,减满了黏糊糊的白浊精液。
激动的大叫后,他没有再说话,在诊疗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江一天看见他一阵阵颤抖的背影,极度的心痛内疚。
「对不起……」江一天沉痛地说,「我没有想到这样。不,这都是我的错。」
他抱住叶广儒,把背对着他的英俊男人扳过来,看着他的脸,「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是说了吗?」
「你没说?」
「我说了,江一天是个用完就丢的免洗筷。」 叶广儒的眼神,倔强却惹人怜爱,像机了为了引起注意而惹事的孩子。
江一天灼灼有神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无奈地苦笑。
他抚摸叶广儒精致的脸庞,「你就只能用这种糟糕的表达方式?」
凑上去,用舌尖轻轻吻舐叶广儒叶广儒的嘴角。
温柔的,甜美的,深入的吻,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道歉。
他细心的,,竭尽所能的抚慰着温柔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丁香更是讨好的重点,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激烈吸吮,发出啪嗒啪嗒的水渍声。
叶广儒被口腔跟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身子开始扭动。
「对不起,」深吻之后,江一天又一次直视乌黑的眼眸,郑重的道歉,他低头,用指尖碰碰连出体外的导线,「疼吗?」
叶广儒给了他一个老实到极点的回答,「还好。」
「要帮你拔掉吗?」
叶广儒点点头。
江一天毫不犹豫的动手,把肛门里的金属探头和尿道中的导线金属头,小心翼翼的拔出来。
仪器被拢在一边。
「现在,」江一天又抱住了叶广儒,指头慢慢顺着他的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乌黑短发,问,「要我用纯天然的,硬度和粗度都一流的人体肉棒,好好安慰你的小屁股吗?」
他压低声音,舌头几乎舔到叶广儒的耳廊,「想不想?」
带着笑意的,磁性的男声,具有冲击性的诱惑力。
叶广儒的肌肤,迅速覆上一层满蕴期待的妖艳色泽。
他咬着下唇,内心强烈挣扎似的看着江一天。
「以后,不可以。」
「明白,陪你睡觉,绝对陪你到最后,我江一天对天发誓,今后绝对不离开睡着的叶广儒,一定让醒来的叶广儒第一眼就看见我。」
和江一天相识以来,叶广儒总算第一次吐气扬眉。
「哼,这种肉麻的誓言,本少爷就姑且听着吧,如果再犯,我就去泡十个八个妹妹。」
「你敢!」江一天翻脸如翻书,从极端温柔变成绝对凶狠,瞪起大眼,「叶广儒,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就把全医院的仪器找来,通通塞进你的淫荡屁股!让你爽到不举!」
把叶广儒掀翻过去,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找到入口,毫不留情的一挺到底。
「啊―――」 叶广儒发出痛楚却又愉悦的叫声。
双手被反绑,下身剥得光溜溜,大腿上还黏着自己被器具玩弄到射出来的精液,实在是一副丢人现眼的样子。
但即使这种姿态下,从身体到心里的快乐,却仍然无从遮掩。
闭上眼睛,感觉猛烈的力道向深处攻击贯穿,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侵犯自己的男人,随他揉搓,操弄,直到摧毁。
却,异常安心。
虽然被剥夺了反抗力,但却不怕受到伤害。
不管遇上什么,江一天,会不惜一切保护他。
体内被灼热的硬物拓展到极限,碾磨着甬道,叶广儒在沸腾叫嚣的快感中,朦朦胧胧地体会着着被人占有和珍惜的美妙,「嗯―――呜唔―――啊……啊―――好涨―――」
「以后,不许你和女人乱来,也不许和男人乱来。」
「啊呜―――呜哈,呜哈―――才……才不!我又呜嗯――嗯嗯――不是你……你的唔―――呼呜―――你的所有物……」
「嗯?还敢顶嘴?」
体内加大力度的撞击,让叶广儒发出一阵飚高的呻吟。
身体内部,完全被肠液和男人的体液浸湿了。
摩擦的时候,发出吱吱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有增无减的贯穿幅度,伴随着耳际令人醺醺然的热吻。
「叶广儒,你不是我的所有物,但你是我的病人。我江一天最重要的病人。」
「嗯呜―――你……你的病人?嗯呜―――呜唔―――你……你……」
「你什么?」
「你这个死黑帮淫医!」好不容易,能把整句话一口气说出来。
江一天动作稍滞,瞬间眼中精光闪烁,霍霍磨牙,「可恶,我今天一定操烂你的屁股!让你胆敢对专业人士不敬!」
就着连接在一起的姿势,把叶广儒猛然翻过来,面对面的疯狂侵犯。
肉棒刺入的角度和频率更激烈的变化,一定要把他榨到四肢无力,跪地求饶为止!
「啊―――嗯呜―――慢―――慢一点―――呜―――会死人的―――」
「不行,这次一定要教训到底!绝对不手软,不。绝对不肉棒软!」
「呜―――」
医院繁忙的走廊上,依旧人来人往。
没人知道,在隔音的诊疗室门内,一场香艳的专业医师对手戏,正方与未艾……
尾声
铃……
叶广儒拿起电话,「喂,叶广儒医师诊室,哪位?」
「小兔崽子,是你老子我!」听这熟悉的噪音,就知道是不甘心大儿子抛弃祖业,转而从医的江大天打来的。
「干嘛?」
「什么干嘛?你被我儿子操到失忆了?我们说好的交易呢?现在我儿子已经被你勾搭上了,你应该实践诺言,想办法让他滚出济生了吧?」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电话里的声音升高了八度,不用说,另一头的江大天已经跳起来了,扯着嗓门大骂,「你个混蛋姓叶的,讲不讲信用?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指天发誓说只要我答应帮你,你就……」
「我叶广儒指天发誓就当吃生菜,吃过就算的。当年我还指天发誓说江一天是用过就丢的免洗筷呢,现在还不是用完又丢,丢完又捡回来洗洗继续用嘛?江老伯啊,以后你熟悉熟悉我的为人,就会明白的啦。」
「熟悉个屁!你敢耍哦?老子找人阉了你!」
叶广儒打个哈欠,「阉我,我肯你儿子都不肯呢。」
「叶广儒!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等着!别以为那个不孝子护着你,就可以安枕无忧!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横扫蝴蝶十三街……」
咔。
叶广儒懒洋洋挂下电话,又伸个懒腰。
还想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电话又铃铃响起来。
叶广儒不高兴地翻个白眼,拿起电话,「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江一天?你不是去外地参加学术交流,明天才回来吗?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吧?」
「对,会议提早结束,我立刻回来了,干嘛这么慌张?你不会又给我的科室添增了几起投诉吧?」男人的声音悦耳低沉,但即使在电话里,还是透出令人不敢轻忽的震撼力。
「呃?投诉?嘿嘿,不过一桩两桩,比以前好多了,我有小心哦。」
「仪器呢?没有给弄坏几台吧?」
「嘿,不过一台两台,也没有全部弄坏啦。」
「我给你布置的,说明白了回来就要检查的医学基础课题呢?做好了没有?」
「当然有做。」
「五十题,估计就只做了一题两题,对吧?」
「你真了解我。」
江一天的磨牙声,在话筒里传来,「叶——广——儒!你给我待在办公室,不许动!敢逃我就操死你!」
「爸爸呀!」 叶广儒猛然丢下话筒,想也不想,跳起来就往外狂奔。
废话,现在不逃,等江一天过来逮他的时候才真的会被操死呢。
济生医院的走廊,再一次的充满朝气蓬勃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