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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肖帆一上午都没起床,连饭都懒得吃,一个原因是因为昨晚上被折腾得狠了,后面火辣辣地疼,都不能仰卧,只能侧着睡。侧久了,想换一边,就只能像个乌龟翻身一般,先提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将半边屁股往下放,睡平了之后再提一口气,忍着“咝咝”的锐痛支起另外半边屁股,这才艰难地完成了一个翻身的动作。
还有一个原因是想起昨晚上的事,肖帆就气得咬牙,上了就上了,也就那么大回事,可是他逼着说那些羞辱的话却叫肖帆觉得不可忍。
操!还真把老纸当女人了!肖帆回思着这过去的一天,越想越觉得景瑞明态度简直是恶劣透了。
再说,肖帆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本来给舒飞介绍对象这个事,景瑞明开始也没说反对,就由着肖帆去联系了,结果去了那里他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叫他打麻将他不打,吃饭聊天的时候老是一会儿一个眼刀的,肖帆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徐敏丽那个煞笔女的是挺讨厌,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掏粪似地说,生怕人不知道她个煞笔会算计些小账似的!可是,肖帆介绍的是熊若琳啊,谁知道她会有徐这样的闺蜜啊。好吧,就算是肖帆没牵好线,可是,肖帆后来不也觉出味儿来,主动就代舒飞回绝了吗?景瑞明还这儿不对那儿不对的,又不明说,一路冷着个脸,连对琪琪都没好气。事后还来那么一出!
他就是看不起我!总是高高在上的,非要强迫我事事都要依着他的!
这一次我还就不尿他这一壶了!
一定要出去几天,叫他在家里好好地面壁,想想他的错处!
肖帆猛地一起身,牵扯到下面,痛得呲牙咧嘴地,好容易才把衣服胡乱穿戴了,便去卧室收拾衣物,才胡乱抓了几件衣服到箱子里,却听见门口“哒”地一声响。
肖帆愕然地想:是景瑞明回来了吗?先头接他的电话的时候,他还说中午不回来了的啊?
景瑞明冷着脸,一步步踏近,走到肖帆的面前,冷冷地开口:“东西收拾好了?怎么不把琪琪的一起收拾了?”
咦?怎么是这样?肖帆的瞳孔遽然紧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个家庭纠纷,就是双方都有理,双方都有错。目前看来,肖帆的错要多些,这几年,他太顺了,该要吃些教训。
不过,大家放心,一定是he,风雨过后见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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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
肖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什么意思?”
景瑞明直视着他的眼睛;唇角扬起一抹嘲讽;说:“就是你一直以来坚持的意思。琪琪是你生的;自然该是你带走。”
肖帆的声音越发暗哑:“你连琪琪都不要了?要推她出门?”
景瑞明的声音带着惆怅:“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不光是你;就是我也需要静一静。我们在一起的五年,算是我家庭生活方面的投资失败;我要好好想想,要不要这样执迷不悟。至于琪琪——孩子长到五岁,是我带得多还是你带得多?才生下来那时候;她每晚都哭,那时候我想着你才生了孩子要养身体,都是你睡大觉,我通宵开着电脑斗地主,琪琪一哭我就要抱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地哄着?还有喂奶那一套麻烦得要死,奶嘴要消毒温奶要注意火候弄得不冷不热,那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不应该是你来尽尽责任吗?不要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肖帆无话可说,赌气说:“好,我带走就我带走!”
景瑞明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忽然又顿住,说:“你准备带着琪琪去哪里住?”
肖帆说:“那你就不要关心了。”
景瑞明冷笑着说:“是去投奔舒飞那里吗?我奉劝你一句,朋友要做得长久,第一不能借钱,第二不能随便去人家家里寄居,不然,再好的朋友也玩完。再说,人家舒飞现在有人追求,你住过去算怎么回事?舒飞就算顾着朋友面子不好说你什么,高远还不嫌死你?你自己掂量掂量!”
肖帆果然就呆了呆,又赌气说:“那我带着琪琪先住宾馆,然后租房子住!”
景瑞明摇着头,说:“不知道你怎么定位我们一起的这五年的,但是,一个屋子里住着,一个锅里吃饭,偶尔还搞一搞,尽管你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不过也要算是事实婚姻了吧。现在既然你要带着琪琪走,我也不能亏待你,明天我过户两套房产到你和琪琪的名下,一人一套,不亏你们。”
肖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下子羞惭过脑,说:“我不要你的房子,我自己会……”
景瑞明摆摆手,说:“那我就都过户到琪琪的名下,算是以后给她的嫁妆吧。你也不用去租房子,琪琪从这里搬走,还要她去住那种脏得不能落脚的出租房,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这个,和你的自尊心没什么妨碍吧,算是成全琪琪了。”
肖帆最开始赌气的时候,只是想着出去住几天,等景瑞明低头认错就回来,并没有想到形势会是这样的急转直下,此时茫然地攥着拳头,不知道该如何进退。
景瑞明又看了他一眼,说:“那就这样吧,不过,两套房子,一套是全新的,没有装修过,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法住人,另外一套出租着,倒是一应俱全,且等我去和房客打个招呼叫他搬走,估计要等几天,你就暂且等几天再搬吧。”
景瑞明唇角扬起一个傲慢的笑,又轻又快地说:“你放心。你住在这里的几天,你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哼,我景瑞明还不至于那么饥渴,非要去强|暴谁。说句你也许不喜欢听的话,只要我愿意,我的床上不会缺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是非你不可。”
这边,尽管高远亲口承认了舒睿是亲儿子,苏老爷子还是催着那边检测中心的人拿到了检测结果。
果然是亲子!激动得老爷子眼里泪光闪烁,直唏嘘苏家后继有人。
连着周六周日都没见着睿睿,老爷子急得不行,五点钟是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他就说要去接睿睿,张阿姨忙说:“哎哟,老爷子,幼儿园那边有规定呢,若是父母接孩子就算了,像我们这样代替去接的,都是办了证的。您这会子去,人家幼儿园见您没证,是不会把孩子给您的。”
苏老爷子很不爽,嚷嚷着说:“嘿,我是睿睿的亲爷爷,怎么就不让我接了?”
张阿姨吃了一惊,又笑道:“老爷子您怎么又说这个?高先生是该早些结婚要孩子,看把老爷子您急得哟。”
苏老爷子说:“嘿,我说你还别不信,真的,睿睿真是我大孙子,信不信我明儿给你看他和老二的亲子鉴定书?”
张阿姨惊讶道:“真的啊?怪不得高先生对睿睿那孩子那么上心呢,原来真是亲生的啊。那舒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苏老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说漏了嘴,忙说:“哎呀,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改天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你可要保密啊,对谁都不能说。”
张阿姨笑着说:“先恭喜老爷子了。要说保密的话,只要老爷子您不要到处说漏嘴,我是一定不会给别人说的,活儿都忙不过来呢,哪有心思去八卦别人家的事情。”
苏老爷子催着张阿姨快去接睿睿,张阿姨说:“哎哟,老爷子,我现在去要早到半个多小时呢,再等等成不成?正好手上还有些活儿没做完。”
苏老爷子不肯,说:“万一幼儿园今天早放了呢,什么活儿都没有我大孙子要紧。然后,你接了睿睿过来就让他和我玩儿,你去舒家把清洁卫生给弄好了再回来。晚饭我叫小青(新请的佣人,给张阿姨打下手的)做。”
张阿姨只好答应着去了。
大约四五十分钟后,倚门而望的苏老爷子总算等到张阿姨接了睿睿回来,一见那小人儿脖子上系着红通通的围巾,小脸蛋也红扑扑的,在一片枯枝落叶的冬季景象中显得那么活泼灵动,就叫老爷子打心眼里喜爱,赶上前去,一叠声地喊着:“睿睿,睿睿!我的心肝宝贝儿!可叫爷爷等得心焦!”
苏老爷子一激动,老脸都笑开了花一样,反而显得有些怪异的狰狞,吓得睿睿一闪身,缩到张阿姨身后,探出一点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苏老爷子,不知道这怪老头儿为何今天又不对劲了。
苏老爷子跟老鹰捉小鸡一般,他赶着睿睿,睿睿就往另一头跑,一老一少围着张阿姨转圈圈,急得张阿姨又是笑又是劝,“哎,你们别围着我跑啊。老爷子,您怎么跟个孩子一般?睿睿,你停下!老爷爷年纪大了,腿脚跑不得,仔细绊倒了他,你高叔叔回来找你算账!”
睿睿只好停了下来,被苏老爷子抓住抱了起来,在小嫩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哎,我的亲亲大孙子哎,你就是调皮,和爷爷闹什么捉迷藏啊?”
睿睿的一张小脸简直皱成了一朵苦菜花,扁着嘴巴说:“老爷爷,你的胡子扎着我了!还有,可以放我下来吗?”
张阿姨又笑着解劝说:“睿睿,爷爷那是爱你呢!好了,老爷子,快放睿睿下来,他有三十多斤呢,抱久了累得您老腰疼,晚上要贴膏药。”
张阿姨走了之后,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睿睿和苏老爷子两个人。
苏老爷子简直疼孙子到心眼里去,将周末闲着没事买来的进口巧克力、糖果等零食还有变形金刚、巨型带轨道赛车之类玩具的摆了一茶几,连声哄着睿睿,就想听大孙子用嫩嫩的童声唤他一声“爷爷”。
他越是哄骗,还越是叫睿睿反感,紧抿着小嘴就是不肯,到最后居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说:“你不是我爷爷。我爷爷奶奶早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苏老爷子忙丢下手里的玩具去哄睿睿,睿睿却越哭越大声,又闹着要回他自己家里去。
苏老爷子急得一头青筋直跳,想下手去拍拍睿睿叫他不要哭了吧,小家伙红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看着着实可怜可爱,便叹气说:“睿睿,我真是你爷爷啊,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悄悄地告诉你吧,其实高叔叔就是你的另外一个爸爸。”
睿睿果然不哭了,睁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惊喜,说:“我不信!你肯定是骗我的!要是真的,那高叔叔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苏老爷子说:“唉,他是没脸说嘛,总想着要求得你舒飞爸爸的原谅才敢说出真相来。我这是悄悄地告诉你,你可别叫你舒飞爸爸知道。”
睿睿还是摇头,说:“我不信你!除非——高叔叔亲口告诉我!”
说着,睿睿就跳下沙发,往电话那头冲过去,拿起电话,想了想,便开始拨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苏老爷子急着赶过去,说:“小祖宗,你给谁打电话呢?可别去问你的舒飞爸爸。不然,你高叔叔回来要怪我。”
睿睿很老成地说:“我知道先不和爸爸说。我是在给高叔叔打电话,我要亲口问问他。”
高远正在总经理办公室和几个部门经理协商新的一年的销售目标和计划。
手机响了,高远正说得兴起,本不想接,瞄了一眼发现是家里的座机电话,还以为是老爷子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饭,便将手机调到了震动,想着一会儿再打回去。
没想到手机就一直震动个没完。
高远顿时觉得有些异常,若是老爷子打电话不会这么执著的,难道是老爷子摔着了或是出了什么事情,张阿姨什么的打电话来求援?
高远急忙说:“我有个要紧的电话,张部长暂时主持一下会议。”
高远站起身来,往落地窗那边走,说:“喂?”
电话那头却没有动静。
高远焦急地说:“谁打电话?是不是老爷子……”
电话里传来一个怯怯的、稚嫩的声音:“高叔叔?”
高远的声音立刻变得柔和了下来,说:“睿睿?是你?怎么了?”
睿睿的声音怯生生地略迟疑,却又带着一点雀跃的意味,“高叔叔,你……真的是……我的另一个爸爸吗?”
高远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睿睿的声音再次传来:“高叔叔,是不是?你是不是?”
高远的眼睛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昏黄的斜阳即将隐匿在城市的钢筋水泥的丛林之后,垂目则可以看到华灯初上的街道上满是川流不息的小车和行人,俱是行色匆匆地奔往自己的小家。
沉默只持续了几秒钟,却因为几乎要扑出心窝的难捱的等待变得漫长。
睿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坚决地说:“请你……诚实地告诉我。”
高远闭了闭眼睛,随后又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是。我、是。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肖帆怎么搞得天怒人怨滴,大家都不给我留言了嘤嘤嘤好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