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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容易发炎,二个还可以会留下些痕迹,就是俗话说的‘麻子’,所以,医生建议最好有大人整夜陪护。你……怎么办?”
舒飞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今晚上会好好陪着他的。”
高远斟酌着说:“你工作那么忙,怎么受得了?要不然,我今晚上陪着你一起吧,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轮着看护睿睿。”
舒飞连忙推辞说:“那怎么好意思?已经麻烦你许多了。我会照看好睿睿的,你别担心。”
高远微微叹着气,说:“你就是这样,太客套了。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不就是应该在这种时候帮忙的吗?”
舒飞表情诚挚地说:“真的真的,高远,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不能够再麻烦你更多了。”
高远侧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熬不住的,这么长一个晚上。要是,实在坚持不了,就用土办法,把睿睿的手绑起来,叫他没法去挠。”
舒飞诺诺地答应着。
一会儿到了家,高远将内服的外用的药的用法都一一告诉了舒飞,说:“我走了。你安心照顾睿睿,就别忙着做饭什么的,孩子要紧。我叫张嫂做点东西,一会儿给你们送来。”
舒飞还要推辞,高远忍无可忍地说:“你就别再推来推去地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能接受我,我懂!不过,这一次,就让我帮个忙不行吗?我以后会注意离你远一点的。”
舒飞略吃惊地注视着高远,见他薄唇紧抿,脸色灰暗,眸光微黯,似乎是很受伤的表情,便慌忙解释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不是也感冒了吗?你自己都病着,还要为睿睿的病奔走,我怎么好意思?”
原来他还是有点关心我的!高远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说:“好了,别再推了,我是真的喜欢睿睿,也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你别想太多。我一会儿再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高远果然来了,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说:“医生说,睿睿生水痘,这段时间都要吃得很清淡才行,尽量以汤水和粥为主,炒菜要少放酱油,还有,你以前出过水痘没有?若是没出过,就要小心了,大人也有可能被传染。”
舒飞一一答应着。
高远将事情都交代好了,实在是没有再留滞舒家的藉口了,才深深地凝视了一眼舒飞,说:“我走了,有事打电话。我会一直开机。”
舒飞看着他高而挺拔的身影渐渐转过墙角,才将门关上,心里微感怅惘。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妹纸们都在问帆帆那一对啊,我知道了啦,争取下一章转过去。么么哒。
感谢书米、 装死的橙子的雷雷,好嗨皮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第64章 肖帆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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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上小学了。
这一天;景瑞明的一个哥们的父亲去世了;为了表达诚挚的悼念;景瑞明去了一省之隔的cs市,说是次日就会返回。
可是;今天琪琪有个很重要的作业:两百字作文一篇;就以家长给孩子送什么为题材来体现家庭的温暖。
琪琪用铅笔头一点一点地敲着下巴;说:“爸爸,我写你给我送什么好呢?”
肖帆说:“我送你的东西可不少;巧克力,芭比娃娃,还有公主裙……”
琪琪强调说:“要有意义的东西!能体现家庭温暖的东西!你说的那些不行啦。”
肖帆想了又想;觉得自己确实没送过女儿什么意义重大、能体现父亲深沉的爱的东西,便可怜巴巴地问:“那你有两次忘记带语文书和文具盒了;我专门开车回来给你拿了送到学校去,算不算体现家庭温暖,爸爸的关心呢?”
琪琪皱着眉毛想了想,说:“算倒是算,可是,这也体现了你对我的溺爱,放任我养成丢三落四的毛病。”
肖帆忿忿地说:“那下次不给你送了。”
琪琪蹭到肖帆面前,撒娇说:“哎呀,作文里是那么写的啦,可是,我心里知道还是爸爸最好了,所以,我才只给你打电话。你看爹地那边,我说都不给他说,就知道他不会答应。”
肖帆顿时一脸血的赶脚,敢情柿子专捡软的捏呢,还以为这段时间不枉一片苦心地带琪琪,叫她跟自己亲了许多,谁知这小家伙打的这算盘呢,就琢磨着肖帆好说话,什么忘带东西,被老师批评之类的时候都叫肖帆来应付。
肖帆一赌气,不理她了,琪琪就跟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围着肖帆打转,最后一撅嘴说:“爸爸,你不教我写,我完成不了作业叫家长,就只有你去哦。”
肖帆戳着她的脑门气呼呼地说:“被叫家长活该!到时候叫你爹地去!凭什么事情都是我做的,最后错误都是我犯的!”
琪琪不住地说:“我错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点启发我啊,你自己看那钟,都八点了,爹地说了的,九点钟必须上床睡觉。”
肖帆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假如是忽然下了倾盆大雨,爸爸给你送伞来的话,算不算体现了爸爸的爱,家庭的温暖?”
琪琪眼睛一亮,说:“应该算吧。”
肖帆赶紧叮嘱她说:“不过,你要注意一点,你不能写我是开着车给你送伞的,你要写我骑着一辆自行车给你送伞,反正要写得苦逼一点,才能体现这个温暖的涵义。”
琪琪点点头,说:“好吧,而且是一辆很破很破的自行车。”
肖帆大力地表扬琪琪,说:“对,作文呢,就是编。别说你了,就是那些大作家,也都是编的,所以才有一句话,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意思就是,天下文章一大编,就看你编得像不像了。”
琪琪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去奋笔疾书,受了爸爸的点拨之后简直就是文思泉涌,居然超了字数,写了三百多字,写完了之后大呼一声“任务完成!”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琪琪兴高采烈地回家,一见到肖帆就大叫起来,说:“爸爸,爸爸!昨天你启发我写的作文得了第一名,老师还作为范文在全班念了一遍,说是感情真挚,令人感动呢。”
肖帆也很高兴和自豪,连忙说:“哎哟,我的乖女儿真能干,快拿出来给爸爸看看!”
肖帆这一看,上面牙疼,下面蛋疼。
“爸爸那瘦小的身子骑在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上,东倒西歪地骑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被风卷走。”
肖帆在心里默默吐槽,我哪里瘦小了,还被风卷走呢,人家是有四块腹肌的汉子好不好,又不是林黛玉!要不要这么逼真的苦逼啊!
再看后面的一句,简直不忍直视:爸爸脸上的皱纹又黑又深,就好像用一把刀在黧黑粗糙的大石头上刻出来的一样。
肖帆简直就出离愤怒了,说:“你爸爸我有那么老吗?还黧黑粗糙呢,明明是光滑得跟溜冰场一样!”
琪琪撅着嘴说:“你不是说可以编的吗?还叫我写得苦逼一点!”
“可是,这这这……”肖帆表示不能接受,要求琪琪改写,把他的英俊面目和名誉在一年级某班级予以恢复和澄清。
琪琪抓着肖帆的手使劲地咬着,哀求说:“不要嘛爸爸,我这作文我们语文老师都夸呢,还说要让它上下一期班级板报,改了的话没准儿就评不上了。”
肖帆说:“那我不管,你把你爸爸写成这样,还上板报呢,把你爸写得跟个做环卫工作的老大爷似地,多丢人啊!”
琪琪眼珠子一转,说:“爸爸,你不要瞧不起环卫工人老大爷,他们的工作是崇高的!”
肖帆才没被她混过去,坚持说:“我尊重环卫工人的工作,不等于我就喜欢他们那样沧桑的脸。你赶紧给我正回来,这叫一个丢人啊,都丢到小学一年级去了!”
琪琪悄悄地和肖帆咬耳朵,说:“其实我写的不是你,我写的是爹地。你别对号入座啊,你比爹爹小好几岁呢,要是环卫工人老大爷也是他不是你,只是,你千万别和他说,咱们私下知道就行了。”
肖帆一听这话,气才平了,又想着好笑。
到晚饭的时候,景瑞明回家了。
肖帆依旧不太会厨房那一套,今天还是去附近的馆子打包回来的饭食。
景瑞明回来了,一脸风尘仆仆。
肖帆一边吃饭一边打量他的脸,想着琪琪写的那两句话,什么黧黑粗糙的石头一般的脸,还有刀刻斧劈一般的又黑又深的皱纹,越想越好笑。
景瑞明见肖帆时不时地偷看他一眼,还抿着嘴笑,心想,嘿,这家伙,自从那一次的事之后,看来这夫夫关系是日日情更深,看这才回来呢,就耐不住了,不住地抛媚眼过来!还笑得那样浪里个浪!
难怪“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自古流传。
吃了饭,景瑞明便很自觉自发地去洗碗去了,好让肖帆保持最佳体力接受接下来的睡前运动。肖帆陪着女儿在沙发上看电视,又辅导了一会儿女儿的功课,便打发琪琪去睡觉去了。
肖帆靠在沙发上玩“斗地主”,还开了声音的,一个电脑合成的女声不住地发出娇滴滴的声音:“不要~~”
其实她说的是不叫牌不当地主的意思,可是,这声音反复地响起,就难免叫人联想到一些床上的风光了,尤其是对某个正在谋划此事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滴勾引啊有木有?
景瑞明悄悄开了琪琪的房门,探头往里一看,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好吧,美好的夜生活要开始了!
小样,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妖精们,乃们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嘛?
☆、第66章
舒飞打开保温桶;里面装的是一桶豌豆米和新鲜鱼肉熬煮的清粥,热腾腾地直冒热气;豌豆的清香和浓郁的粥香混在一起;直冲鼻翼,唤起人心中暖暖的感念,最上面的一个小合里装填着清爽脆嫩的麻油拌青笋丝;应该是佐粥小菜;高远想得挺周到的。
舒飞拿小碗盛了两碗,和睿睿一起吃了起来。
睿睿对着勺子里冒着白气的热粥“呼呼”地吹了两口;感觉冷了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口中;吃得很斯文。
吃完了之后,舒飞收拾了碗筷;然后用热水给睿睿洗了洗脸啊手啊小屁股啊什么的,再用炉甘石粉水给小家伙又搽了一遍患处,才打发他去睡觉。
睿睿躺在床上,听爸爸讲故事,却听得心不在焉,忽然插嘴说:“爸爸,我今天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舒飞轻轻地责怪他说:“别胡说。你要是死了,爸爸也不活了。爸爸最爱你了。”
睿睿圆睁着一对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爸爸,说:“我也最爱爸爸。可是,爸爸,如果我以后长大了,去读那种寄宿的学校去了,你会不会很孤单?”
舒飞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说:“当然会了。那时候爸爸就给你找一个新妈妈好不好?”
睿睿先是撅起嘴不回答,半天才说:“不要。不过,如果是高叔叔,就可以。”
舒飞吃了一惊,说:“你胡说什么?”
睿睿转动着一对灵巧的眼珠子,说:“高叔叔人多好啊,我喜欢他,爸爸你也喜欢他好不好?再说,他上次救了我,这一次又救了我,书上说,人要知恩图报。”
舒飞没好气地说:“那你就把你爸爸拿去报答给人家了?你这小子有没有良心?”
睿睿没词了,冲着舒飞甜甜地笑,说:“爸爸你难道不喜欢高叔叔?他多好啊,长得那么帅,对人也好。”
舒飞啼笑皆非地说:“那又怎么样?他是个男的。”
睿睿撅起嘴说:“男的就不能喜欢男的吗?那肖叔叔和景叔叔又是怎么回事?人家吵架,你还劝人家和好呢。”
舒飞气得呼噜着睿睿的头发,说:“你这个小事儿精,别人家的事情你也要管。唉,他们和爸爸的情况不一样。得了,快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
睿睿吐吐舌头,调皮地说:“遵命,长官。”就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睿睿就陷入了似睡非睡的境地,长长的睫毛落下来,在白白的小脸上落下一小圈阴影,看着叫人心疼。舒飞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儿子的小脸,给他把被子掖好。
可是,现在胡思乱想的倒是舒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睿睿的话勾起了心思,舒飞的脑海中不断地有一张微带忧伤和委屈之色的俊脸闪现。
还有他说过的那些深情款款的话。
要说舒飞没有被打动是不可能的。
舒飞强用理智在命令自己:那条路太难,走不得!我一定是昏头了,居然还想起他来了!
舒飞起身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冰凉的水抹在自己脸上,强令自己清醒:不要忘记五年前的那个混蛋和那个姓刑的禽兽,他们都是同性恋!我不要走那条路!
为了转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