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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见他真要给孩子实话实说的架势,连忙说:“得了,得了,合适点啊。”
高远见好就收,马上说:“你爸爸不高兴我说,我就不说了。他现在是病人,咱们得照顾着些他的情绪。”
睿睿撅着嘴想了一会儿,说:“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嘛?其实我懂了,就是爸爸本来和高叔叔正好着呢,刚才那阿姨却要来和高叔叔抢爸爸,叫高叔叔心里不高兴,就好像戴了一顶难看的帽子一样,出门会被人嘲笑,是不是这样?”
呃……
高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飞速旋转着要怎么和这鬼机灵解释,睿睿却又笑着说:“我不要你们给我解释了,我问爷爷去,爷爷给我买了一本百科全书,上面啥都有,我叫爷爷讲给我听。”
高远这叫一个汗如雨下啊,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抱起睿睿,用决断的口吻说:“这个事儿你不能和爷爷说,绝对不能。不然,高叔叔的名誉就完了,连带着你爸爸的名誉也完了。”
舒飞靠着床上,一副看好戏的悠闲模样,且看高远怎么收场。
睿睿惊讶地说:“为什么?我只是问‘绿帽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会这么严重?”
高远对着睿睿扯瞎话,连哄带骗地才说动睿睿回家后不会和爷爷提及此事,最后睿睿眨巴着一对黑黑的眼珠子,“嘿嘿嘿”地笑着说:“高叔叔,这么严重的事情我都给你保守秘密了,你是不是……”
高远和舒飞同时在睿睿头顶上敲了个爆栗,说:“你这孩子!居然会勒索大人了!”
高远要牵着哭丧着脸的睿睿回家,舒飞指了指阿宁送来的橙子,说:“这个橙子睿睿带回去吃。”
睿睿摇摇头,说:“我不爱吃橙子。”
舒飞望着高远,“那你吃。”
高远冷哼着说:“我能吃得下吗?你想想我的心情。”
舒飞:“那……给老爷子吃?”
高远:“老爷子是垃圾桶吗?都不吃的就给他吃?”
舒飞一甩手,说:“那你把它扔了!”
高远却一本正经地说:“那多辜负人家专门送来的好意啊。我倒是有个主意,这病房里味道不好,本来我是想买一瓶空气清新剂的,又怕化学合成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这个橙子就正合用了,一次切开两个,放在边上不吃,两个小时后再换新的,洁净空气的效果一流,还环保,天然,乐活,你说是不是?”
舒飞瞪着他说:“你可真是个大醋缸子!”
高远笑了,说:“嘘,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小心睿睿又问你‘大醋缸子’的名词解释,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是求知欲旺盛的时候!”
高远带着睿睿走了,似乎也带走了一屋子欢声笑语,那陪护的工人蹭了进来,呆不愣瞪地盯着舒飞的输液瓶看了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高远走后,舒飞才觉出无聊来,单只手不好玩手机,看电视又怕朝着隔壁病房的病人休息,只能发呆。
发呆想什么呢?想工作吧,都不打算继续干下去了也就没啥好想的,至于高远说的那什么开广告公司的事情,他又说前期办手续的事情很繁琐,不要舒飞操心,正好他手下有个王特助,对这一块儿熟悉得不得了,到时候就叫王特助去办省事得多。
想来想去,就想到高远身上去了,这家伙各方面条件好得没得说都在其次,关键是他还和睿睿相处得特别好,看刚才他带着睿睿过来,和睿睿有说有笑的,睿睿还特别服他,他带孩子的方式不如舒飞细致,但是粗中有细,而且怎么说呢,睿睿好像和他在一起就特别地开朗和爱笑爱调皮,简直就像是天生的父子一样。
不过,他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反正请了陪护的嘛?舒飞无精打采地看着那一头乱蓬蓬头发的陪护工人正靠坐在那张皮沙发上打瞌睡,大张着的嘴里似乎还流出来什么亮晶晶的液体,便恶心得调转了目光。
今天还是三瓶水,但是因为下午就开始输,到九点钟就输完了。陪护工人叫护士过来取了枕头,问清楚没别的事情,就自己展开那个皮沙发,熟练地将他自己带来的被褥展开,准备睡觉了。
舒飞起身收拾了一下,刷了牙洗了脸,正慢吞吞地解着外套的拉链准备钻进被窝安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门传来响声,转头一看,却是高远又回来了,不禁惊喜交加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高远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不想我回来?”
舒飞撇撇嘴,说:“有什么想不想的。半夜里跑来跑去,你也不嫌累得慌。”这话说得轻描淡写,舒飞的心里却是跟喝了蜜一般,唇角早就牵了起来,露出一对好看的小梨涡。
高远也笑了,笑容洒脱而不羁,他扬了扬手里的一个旅行袋,说:“顺便回去洗了个澡,拿了点换洗衣服过来。”
高远将日工资一百二给了工人,又另外给他三十块钱的打车费,请他自己回去,第二天早上又过来,工人高高兴兴地接了钱,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
高远走到床边,故意板着脸说:“其实,我是回来找你算账的。”
一边说,一边脱衣服上床。
舒飞抿着嘴笑,说:“算账需要脱衣服吗?”
高远说:“当然,要想把账算得清楚明白,必须坦诚相见。”
舒飞笑:“胡搅蛮缠!”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昨天高远爬床的时候还怯生生地生怕舒飞不高兴,今天居然就有了熟能生巧的感觉,二话不说就将人圈到自己怀里,还不满地说:“你睡觉穿这么多干嘛?”
舒飞说:“我生病的嘛,身体虚弱,当然要多穿些,不像你身体健康火力壮。”
高远本来想调笑一句说:“火力壮不壮,等你病好了才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敢太放肆,便只是抱着舒飞“呵呵”地笑,叫他无比真切地感觉着自己胸腔的振动和有力的心跳。
舒飞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怀抱,可是,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想推却,宁可就这样沉沦下去,不管前途如何,一个人漫漫跋涉的滋味他受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敌出现,必有一炮。于是,下一章是肉渣哦,~(≧▽≦)/~啦啦啦
有童鞋问肖帆两口子什么时候上场,快了快了,至少要等主cp这里撸一发才行啊,不然断断续续地,大家看着也难受啊。
☆、第74章
。
高远抱紧了自己的幸福;在他的耳边喁喁情话:“完了;现在不跟你一起就睡不好觉了。怎么办?”
舒飞一个手肘撞过去,说:“你这大晚上地对着一个病人发情,吓得我都不敢合眼了啊。”
高远“呵呵”地笑,又对着舒飞的耳朵眼里吹热气,撒娇一般地说:“偏要吓吓你!下午来那女的真不要脸;你还对着她笑;气死我了。”
舒飞忍不住笑骂:“少来!少在那里假想些情敌出来;我和她就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她在公司的时候帮我做很多事情的,再说,人家来探病是好意,我不笑还哭啊?”
高远抱着他蹭啊蹭地;很不爽地说:“是挺简单的,男上女下。”
舒飞不高兴了,将他一推,说:“别来劲啊,没完没了还!”
高远气哼哼地说:“我要是晚回来一点,我老婆就要被那不要脸的货给玷污了!哼,她那大皮球一般的胸都快要蹭到你身上来了!”
舒飞的脸爆红,骂道:“胡说!”
高远忽然心里一动,忍不住说:“你敢说她俯身过来的时候你一点感觉没有?”
舒飞猛地一拳打在他胸口,说:“混蛋!早知道你这样气我,你不如不来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高远意识到刚才醋意大发,似乎撩过头了,看舒飞这气的,赶忙抱紧他不撒手。任他捶打自己的胸口,高远就是紧紧地揽住不放,嘴里还哄着说:“好了好了,我混蛋,我老婆是有定力的人,才不会因为她露个胸就怎么样呢。”
“滚!谁是你老婆啊?”舒飞快被他这胡搅蛮缠气死了,死劲地想从他怀里扑腾出去,力气却敌不过身高体健的高远,火热的躯体摩擦中,两人的下|体都起了反应。
高远索性将他压住,用自己勃发的下|体暧昧地去磨蹭他的,对着他的耳朵眼说着叫人脸红心跳的话:“你这是以实际行动来承认?你对她没感觉,只对我有感觉?呵呵,你、硬、了!”
舒飞的脸红得跟二度烫伤似地,忽然猛地抽出头下垫着的枕头,塞在他自己和高远的头之间,试图人为地做出一道隔离带来。
结果这样只是方便了高远,他大手一扯,就将那枕头扯了丢去另一头,然后将胳膊强势地穿到舒飞的颈脖下面,以自己的胳膊给舒飞当枕头,从而将比他矮半个头的舒飞从头到脚都箍得紧紧地,亲密无间。
舒飞就窝在他怀里,呼吸交错,身体交缠。
高远的声音变得暗哑了起来:“以后咱们要是吵架了,就像今天这样,与其奋起反击,不如勃|起反击。”
舒飞恨恨地骂:“滚,你也好意思,对着一个病人耍流氓!”
高远故作惊奇地说:“你马上就不是病人了,先头我去问过医生了,说想出院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还有,我还没开始耍流氓呢,你怎么就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反正都担了这样的名了!”
舒飞心知不妙,试图避开,却被他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下面,带着点不轻不重的力道搓揉着,嘴里的热气和轻浮的话语直扑舒飞的耳朵眼:“你那天说的话我还记着呢,来,叫我知道知道膨胀系数到底有多好。”
舒飞的血一下子全涌到了脸上,意识上想要推拒,想要远离,可是,性经验贫瘠得连手|淫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他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何况这只手温暖得似乎带有无限的魔力,何况这只手的主人亦是温柔俊朗叫人无法抗拒?
舒飞穿着的病号服宽宽大大,类似棉质睡衣,裤子是松紧带的,一点不碍事,高远的手就顺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内裤里,摸上了那已经半直立起来的玉|柱,耳边传来舒飞哭泣般的声音:“别弄……”
高远哄着他说:“傻瓜,弄出来才好睡觉,这样撅着你能睡得着吗?”说话间,高远的唇就吻上了舒飞的嘴,这一次不同于昨日温情脉脉的浅吻,火热的唇舌只是在舒飞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侵入他的口腔,在里面毫不客气地搜刮掠夺,在牙齿、口腔、舌头乃至喉咙都肆行扫荡了一番,吻得又狠又深,叫口腔乃至胸腔内的氧气似乎都被一扫而空的舒飞招架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可是那要命的地方又掌握在高远的手里,而且,随着热吻的加深越涨越大。
火热带着粗鲁的激吻渐渐平息下来,转为极尽爱抚的缠绵,两人的气息渐渐融为一体。
高远的手下的安抚却在慢慢地加重,由抚摸变成了指尖的搔刮,高远五根修长的手指在舒飞的柱体上时快时慢地游走挠动着,叫上下都被夹击的舒飞哪里招架得住,周身都被点起了爱欲的火苗,在高远技巧的掌控下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同时自觉自发地贴附到高远的身上,将小小飞往他手中递送。
高远低低地问:“我们一起好不好?”
高远那攥握掐压着小小飞的几根手指似乎带着热浪,揉搓掐弄间似乎将舒飞一下子点爆,叫他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根本没有意识去注意高远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沉沦在欲海中载沉载浮,不一会儿就射了高远满手。
高远本来是打算将两人的小兄弟贴在一起玩一把“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没想到舒飞是这样青涩而快速的反应,愕然的同时又是满心的欣喜:显然舒飞十分洁身自好,估计做手活儿的次数都很少,才会如此不经挑逗。
舒飞羞臊地翻身过去,背对着高远一动不动。
高远扯了纸巾擦干净手,不顾舒飞的抗拒从后面搂住他,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问:“舒服吗?”
舒飞的脸上热潮未褪,手肘往后一撞,简明地说:“滚!”
“抱着你一起滚好不好?”看来在老爷子教导的真经下高远的脸皮算是练出来了,舒飞越是羞恼他还越不肯撒手,“到底舒不舒服嘛?尊敬的客户,请对我的服务做评价,0分是一般满意,1分是比较满意,2分是特别满意,您不说话,系统默认为2分发送。”
舒飞气得说:“负2分!特别不满意!”
高远故作懊恼地说:“啊啊啊,我的服务那么差劲啊,那我必须改进啊。来,客户,我将一直服务到您满意为止。”
舒飞拼死护卫小小飞,不许他的咸猪手再摸上来,说:“得了得了,我很满意,很满意,行了吧?”
高远意味深长地说:“哦,原来客户很满意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