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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苏老爷子说:“哎呀,这房子就这么两层楼,两百多平方,再怎么规划也是紧紧张张的,要想叫大家都住得舒服不容易啊,反正我老头儿一个人也住不了那么大的屋子,让给你们小两口住,我和睿睿住楼上去。”
高远说:“得了得了,你老人家的地方怎么能挪动,我的意思就是把家里规划得紧凑一些,原有的书房、还有楼下的一间游乐室就改成他和睿睿的卧室吧,另外不是还有一间空置的房间吗?改成他的书房。”
苏老爷子纳闷了,问:“儿媳妇不是和你住一块儿吗?怎么还要给他弄一间卧室出来啊?”
高远其实想得挺周到的,虽然现在亲密无间,可是,搬过来就直接住一间房的话,一来舒飞面薄不好意思,二来高远认为就算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有时候也会喜欢保有自己的空间,高远希望舒飞能在这里过得轻松惬意,没有一丝维和感。
这下子苏老爷子有事情干了,索性趁着机会将家里都重新翻修一遍,家里进人了嘛,要有新气象。
相较高远乃至他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泡在热水里一般喜气洋洋的劲儿,另一处某电脑公司的老总乃至他周围的员工,则是在冷水里泡着的寒气凛冽,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景总办公室里,总是连续不断地有被逮住错的倒霉蛋被传唤进去,然后被骂得狗血淋头出来。
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一脸愤慨地将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一副“
老子不干了”的气势。
这男人坐到电脑跟前大口喘气的功夫,一会儿,qq亮了,一群人在qq上慰问他:
“主管,景总又骂你了?”
“景总这段时间气不顺,你也别多想,咱几个谁没被骂啊?”
男人有气无力地敲了一排字,“我这不才出差回来,不了解情况吗?景总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跟疯了似地,逮着人就骂啊?”
qq上马上是一圈热心回答。
“还不是为了肖经理离开的事情?”
男人不明所以,又敲了一排字:“和肖经理又有什么牵连了?”
“矮油,主管你也太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吧?肖经理和景总是一对儿啊,你看不出来?上次带来公司的那小女孩你记得不?那是他们的孩子。听说啊,肖经理不光自己走了,连孩子都带走了。”
“就是嘛,景总以前也不见得有多好的脾气,但是,骂人的时候还是很含蓄的,算是优雅毒舌男,现在怎么直接晋身喷火狂龙了?咱们这些倒霉催的,就被他这无差别的蹂躏啊,肖经理啊,快回来吧,筒子们招架不住了……”
男人不亏是总管,就是有大局观,马上敲击出一排字来:“一个男人最心酸的事情,就是弄丢了自己的爱人。我对景总的遭遇深表同情,咱们这段时间都低调点儿,被骂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景总,心苦啊。”
众人在qq上发了一通牢骚后各自散了,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景瑞明白天可以蹂躏员工,将一腔邪火发泄出去,回到家里,空寂无人,冷锅冷灶,雪白的墙壁上反射出清冷的光,空虚难耐的情绪充斥胸口,叫他忍不住去想那个死心眼倔脾气不知好歹的家伙怎么还不回头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肿么留言越来越少了涅?
(感谢onlyyourbarbie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
☆、第76章
。
… …
景瑞明将自己摔在大床上;懊恼万分。
景瑞明当时说的叫肖帆带着女儿搬走不过是一句破釜沉舟的气话;没想到肖帆气性还那么大;第二天带着琪琪悄没声息地就搬走了。景瑞明当时想着以肖帆顾前不顾后、连自己未必周全得了的那点子能耐,又拖着个娇滴滴的琪琪,肯定挺上一两周就坚持不住了;也就狠狠心叫他们去了,心想让肖帆出去知道知道艰难苦楚也好,省得他老是那么没心没肺地,以为凡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结果还没过一周;先坚持不住的是景瑞明;肖帆一次求饶或是抱怨的电话都没打过;还次次电话都不接,就是偶尔接了,也都是琪琪跑了来哭哭啼啼地说爹地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回去啊。
景瑞明终于耐不住了,在周末的时候开车过去找他们的时候,却不巧两父女齐齐跑去肖帆的铁哥们舒飞家渡周末去了。
给肖帆打电话那家伙还是死犟死犟地不接,结果倒是舒飞接了电话,盛情邀请他过去一起玩,景瑞明当时还真想接受邀请,趁机顺着梯子往下爬,晚上就把肖帆和琪琪接回来的。可是,景瑞明转念一想,在场的不光有舒飞父子,还有那什么高远,都不是太熟的人,肖帆这时候都不肯接电话,他要是跑过去,肖帆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死样子,当着外人的面可就太跌份了。
景瑞明如此一想,就耽搁了下来,同时气恼死心眼驴脾气的肖帆,还想着再磨一磨他的性子。
正好琪琪在电话里也哭哭闹闹地吵着春节想去欧洲玩儿,景瑞明认为就琪琪那个闹腾劲儿,肖帆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谁知道肖帆就那么坚|挺啊,一个星期又四天过去了,居然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叫景瑞明无隙可寻,天天憋着一股子鬼火,在办公室里发脾气。
景总扛不住了!
景瑞明决定下班后就直奔肖帆和琪琪的住处,今儿个就算是低个声、下个气也要强行把两父女接回家。
这么一想,景瑞明反而心里一松,折腾了这么些天,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不就是给老婆赔礼道歉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是,一个电话改变了一切,最终将景瑞明的计划全盘大乱,并使之如脱肛的野马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景瑞明正琢磨着下班后去肖帆那里,怎么避重就轻地将事情说开,然后软硬兼施地将他们接回去,就在此时,手机响了。
景瑞明一看:咦,是个陌生电话。
景瑞明才接起来,就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飘出来:“三叔,快来救我,我……撞死人了!”
景瑞明吃了一惊,问:“你谁呀?”
对方说:“我是小峰啊,三叔,你快来救救我。”
景玮峰是景瑞明的二哥的独生子,因着家里有钱有势,打小就被宠坏了,经常和一些差不多出身的“衙内”们一起出去玩、给家里惹事。不过,因为景瑞明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了d市创办公司,这熊包侄儿的事情倒是麻烦不着他,只是偶尔过年回去的听听爹妈的抱怨而已。
景瑞明莫名其妙,说:“小峰啊?你怎么了?你出了事不找你爸妈和大伯大婶他们,找我干嘛?我在d市,赶也赶不过去啊。”
小峰说:“我就在d市啊,才开进来,还没进市区呢,撞死一个老头儿,三叔你不来我就麻烦大了!”
景瑞明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小峰说:“我和我哥们儿开车过来玩,本来想着找个宾馆睡一觉,明天再去找三叔你,谁知道才开进来,就遇上一老头儿横穿马路,那地儿正好路灯坏了,没看清楚,就撞上去了,老头儿不经撞,当场就死了。”
景瑞明猛地一击手边的办公桌,问:“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景瑞明一边开车赶往交警大队,一边在心里发急:这熊孩子真特么讨厌,还会挑时候来!一来就惹事,想不管都不行!偏偏是嫡嫡亲亲的侄儿,平时难得帮得上忙的,又恰逢在d市的地界上出的事,要不给处理好了,往后回家过年都不好抬头见二哥二婶的。
到了交警大队,景瑞明正好撞见那染得一头绿毛怪一般的侄儿正帮衬着旁边一个也穿着奇装异服、耳朵上还吊着一对银耳环的小年轻嚷嚷着:“哎,你们不要来劲啊!你们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真是找死!这种时候还敢说这些横话!
侄儿景玮峰注意到景瑞明过来,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笑嘻嘻地招呼着说:“三叔,我在这儿呢!”
景瑞明走到他面前,面黑得跟锅底似地,吓得小峰眼皮子直跳,抖抖索索地喊:“三叔……”
话音未落,小峰的脸上就着了一个大耳刮子,紧跟着就是一脚踹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得倒在地上嚎叫:“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景瑞明骂着:“小王八蛋会玩是吧?现在把人命都玩出来了,还要不要接着玩?”
旁边围着的有交警也有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着:“这家长的态度还是端正的,两王八羔子撞死人了还横得不行,就是招打!”
小峰被踢得嗷嗷叫,旁边那小年轻跑起来拦住景瑞明,大声吼着:“哎,你怎么打人啊?这里站这么多警察,怎么都不管管啊?”
景瑞明拨开他说:“滚!老子教训自家小辈,谁都管不着!”
小年轻就是挡着,说:“你是他叔又怎么地?就能随便打人踢人了?”
景瑞明眼睛喷火,骂道:“让不让开!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揍!管你爸爸是不是李刚!”
小年轻不吱声了。
景瑞明狠揍了一顿惹事的侄子,才把他拉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问情况。
小峰再不敢在堂叔面前弄鬼,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大概就是他和旁边这哥们,也是个**,两人忽然来了兴致,约着一起跨省开车到s省来玩儿,一路上都是两人轮换着开车,也许是开了十多个小时,疲劳驾驶的缘故,才进市区没多久,又因为出事地点的路灯坏了,那被撞死的老头儿又是违章横穿马路,就出事了。
景瑞明叼着一支烟,狠狠地盯着侄儿,问:“你有驾照?我记着你可没满十八岁。”
小峰哭丧着脸说:“就是这个无照驾驶,又撞死人了,所以,麻烦大了。”
景瑞明狠狠地说:“你还知道麻烦啊,这个案子弄得不好,可不是拘留两天就了事的,要坐牢的!”说着,又甩了他一个巴掌,起身去问交警核实这事儿去了。
交警的说法又不一样。
那边有摄像头摄下的影像和图片,显示的是在车祸前发生的三十分钟该车途经一处路口时,被路上的摄像头摄下了影像,影像上显示的是侄儿那哥们,就是先头和景瑞明对峙的小年轻开的车。
也就是说,出事前的半个小时还是小年轻开的车,怎么出事的时候就正好换成小峰开车了?还有,交警大队的人赶来测试肇事方的两人的酒精度的时候,测试结果表明,小年轻是酒精度超标的。
但是,车祸现场没有摄像头,故而没有影像资料可以确凿证明当时的驾驶员究竟是谁。而且,当时现场没有第一时间的证人,那小年轻没说话,小峰自己主动承认说是他开的车。
其实,按着交警的判断,小峰多半是为了给那小年轻顶包,因为是醉酒驾驶,又撞死了人,小年轻的罪过不小,而小峰呢,今年才十六岁,虽然是无照驾驶,罪名还是比小年轻要小得多,也许就是出于这种考虑,小峰选择了为哥儿们两肋插刀,宁可自己扛下。
景瑞明一听,这还了得,马上冲回去勒逼小峰说老实话。
小峰被景瑞明拳打脚踢,又各种威逼劝说,偏是痛哭流涕也不松口,就是咬定是他开的车。又哭着说:“三叔你别逼我了,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我就是去坐牢,也比这时候为这事翻脸,将来被他整治的好。三叔,你能帮就帮,帮不了我也不怪你,叫我指认他是不可能的。”
磨了一晚上,景瑞明没办法了,只好一边骂着不争气的侄儿一边自认晦气地给他料理此事。
交通肇事案只要出了人命就是大事,景瑞明本来就是外来户,这时候只恨自己认识的人太少,到处找人帮忙勾兑,还要去找律师、找相关的执法人员,还要领着侄儿去死者家赔礼道歉、商量赔偿金额等,争取和解方式来解决此事。
好在被撞死的老头儿自己也是违章横穿马路,而且快七十岁了,家属那边被景瑞明多方找人去说和调解,最后就双方的争执就聚焦在这赔偿金额上,家属方狮子大开口,居然要肇事方拿一百万出来私了。
这和景瑞明的二哥二婶愿意拿出的三十万距离甚远,可是他们鞭长莫及,只能靠景瑞明来处理。
于是,接肖帆父女回家的事情就这样耽搁下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景瑞明忙得简直就是四脚朝天,白天要先忙自己公司的事情,晚上就忙着他这侄儿的事情,到处托人求情,或是为了调解或是为了压家属那一方,晚上经常要请人家吃饭喝酒。现在的许多事情都是这样,不好操作的事情或者案子往往是在饭桌、麻将桌或是kv包房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的。
而就在此时,琪琪感染了水痘,估计是被睿睿传染了之后又潜伏了几天才发作的。
水痘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护理起来很麻烦,肖帆急得没办法,只好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