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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宋哲他在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声音蒙了一层淡淡的沙哑,“你不玩我玩,你觉得我会让你逃?”
左川泽又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宋哲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向上抚摸而去,准确地到达了中心地带,并且开始轻轻的揉捏,左川泽的声音顿时蒙上了一层沙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到底睡了多久?”
宋哲抬起头看他,清冷的丹凤眼还是不含杂质,笑道,“你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为什么?”
他的手还是没有停,左川泽的欲/望彻底被他挑起来,极黑的睦子染了一层淡淡的水光,看上去越发妖冶,他直直的看着宋哲,问道,“是不是两天?”
宋哲的表情不变,不置可否,笑道,“你若是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左川泽抬脚就踹,却在半路被宋哲轻松抓住脚腕重新按了回去,下一刻他的身体也跟着重新压下来,宋哲在他的耳侧咬了一口,直到听到他又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才放开他,笑道,“你要是不想谈判也可以,我们继续。”
这还是左川泽出道以来第一次被人按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觉得你的条件太多了吗?”
“不觉得,”宋哲一边继续细细的吻他,一边伸手在床头摸到一管润滑剂,拨开盖子倒出一点挤进一根手指,慢慢开拓,这才抬头笑道,“我觉得这两个条件对你来说都很容易,比如第一个,我想要一张逢魔的金卡。”在逢魔持有金卡的客人会受到优先待遇,比如两个人是仇家,双方都找逢魔想要买杀手把对方干掉,那么持有金卡的一方的生意便会优先执行。
从来没有被异物侵略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左川泽忍不住哼了一声,忍着怒气道,“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嘛,”宋哲慢慢又加了一根手指,说道,“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体质不同到底是指什么。”
左川泽睦中的妖冶深了一层,直直的看着宋哲,一语不发。宋哲见状漂亮的丹凤眼不禁眯了眯,在左川泽的眼中这件事竟比被他按在床上吃了还厌恶?或者说他厌恶的根本就是他自己本身?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怎样秘密?
你不说也可以,我早晚要弄清楚。
“好吧,”宋哲再次加了一根手指,说道,“这件事可以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对我说,至于你的问题,你确实睡了整整两天,今天是第三天的早晨。”
左川泽妖冶的睦中顿时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这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尖锐,宋哲不禁微微一顿,左川泽却趁机挣开他的束缚,直接坐起抓住了宋哲的手腕,他抓的很用力,似乎将全身仅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宋哲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骨骼的声音,只听他一字一顿道,“狄翰现在在哪?”
宋哲看出了他的异样,慢慢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叹息一声,“这种状况你竟然问别的男人,不觉得很不妥么?”
左川泽抓着他手腕的手越发用力,再次问了一遍,“狄翰在哪?你把我从他手里抢过来后把他怎么样了?”
“我能对他做什么,”宋哲的声音渐渐从沙哑变为往日的清冷,“他现在应该还在他的房间里。”
左川泽甩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准备起身出去,宋哲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耳侧的皮肤上舔了一下,笑道,“这就走了,我怎么办?”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也预料到左川泽一定会反抗,可是他没想到这个人忽然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这个人原本就很妖孽很纤细,这样软下来是个正常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冒火。宋哲挑了一下眉,低头看他。
左川泽的呼吸变得很急促,睦子中的水汽也浓了起来,“该死的……”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竟然还带着少许气急败坏,“你他妈……给我抹的是什么东西?!”
“润滑剂啊,”宋哲笑道,伸手拿过瓶子看了看,他的动作微微一顿,再看向左川泽的时候表情甚至带了少许无辜,“嗯,这是一管加了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我才刚刚看到,真的。”
“……”左川泽咬牙切齿,“混蛋!”他立刻挣开他的怀抱直接起身进了浴室。
宋哲慢条斯理的穿上睡衣,心情甚好的打开房门对逢魔的手下道,“你们的主人醒了,去给他拿件衣服,在外面等着。”
他说完便关上房门,脱了睡衣也跟着进了浴室,左川泽此刻正站在花洒下,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冰冷的水汽一点点蔓延上来,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苍白,似乎连最后一丝血都要流尽了,而他发丝间露出的耳侧和脖子的皮肤上却无声的开着朵朵蔷薇,妖娆而艳丽。
宋哲知道那是他刚刚弄上去的吻痕,他走过去将花洒关上,笑道,“你现在就算是浇凉水也没用了,夜魅里面供应的东西可都是精品。”
左川泽闭着眼微微低着头,依然在剧烈的喘息不止,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从宋哲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侧脸精致的弧度和睫毛微微的颤抖,看上去异常脆弱,让人非常想要狠狠地蹂躏。
宋哲猛然从身后抱住他,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然后一寸寸吻了上去。
左川泽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后痒到发疯的地方突然被挤进了一根手指。
宋哲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开拓一边轻轻地问,“这里以前有人碰过吗?”
左川泽只觉得体内的邪火一阵阵向他扑来,几乎快要将他湮没了,此时只能勉强恢复点神志,瞪了他一眼,“没有人有你这个胆子!”
“原来那只不明生物不算啊,那么我可以当作你这是在夸奖我吗?”宋哲伸进第二根手指,嘴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移到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接着他抽出手指,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一直进到最深处。
左川泽喉咙里顿时溢出一声迷醉的呻吟,柔腻而诱人,他全身发软,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宋哲,因此只能被动承受一切,他觉得体内酥麻的快感几乎都要把他逼疯了。
“你可真紧啊,”宋哲紧紧扣着他的腰,凑过去亲吻他的耳垂,低笑出声,“我奉劝你最好别叫,不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弄死你,如果刚才你没有叫那一声估计也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左川泽紧紧闭着眼,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下,还没来的及说话,体内可恶的某物就狠狠撞击到了最深处,他浑身骤然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愕然而柔腻的呻吟。
宋哲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沙哑中带着浅浅笑意,“是这里?”
左川泽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因为宋哲在问完那句话后又开始肆意的大动了起来,他只能被这个男人按在怀里粗暴的对待,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一切,冲上巅峰的霎那他的脑子里少见的呈现一片空白。
宋哲在冲上巅峰前激烈的动作中转过他的头与他缠绵的接吻,然后没有任何阻隔的把自己的东西留在了他的最深处。
左川泽自始至终都被他死死勒在怀里,这时候渐渐平息了呼吸,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力量恢复了一点,便转头抬手就抽。
宋哲千钧一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笑道,“你还有力气?”
左川泽挣开他的怀抱,妖冶的睦子看了他半晌,说道,“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做,回来再找你算账,你别指望我能轻易放过你!”他说完便开始快速的清洗,然后扭头就走,直接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逢魔的人此刻就等在门外,见他们主人身上带着诸多不明痕迹浑身湿漉漉的出来,都忍不住表情一僵,急忙低头将他的衣服递了过去,那身上有吻痕也有掐痕,还带着少许淡淡的麝香,根本就不用想就能知道他们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左川泽接过衣服随意往身上一穿,头也不回地问,“狄翰呢?”
“在房间里。”
左川泽便什么也没说,大步向前走去。
宋哲此时已经穿上睡衣走了出来,站在房门看着他走远。
“大少爷,您的手……”他的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口提醒。
宋哲低头看了看,他白皙的手腕上有一个青紫的手指印,那是刚才左川泽问他那只不明生物在哪时掐出来的,这个人一向不是吃亏的主,被他强行侵犯了后第一件事还是去找那只不明生物,看起来这其中果然有问题。
宋哲眯了眯好看的丹凤眼,回房换了件衣服,慢慢跟了上去。
暴虐
狄翰在左川泽被抱走大醉了一天后第二天便没有再喝酒,他看得很开,他在想既然他已经得手过一次那么以后一定还能得手第二次,所谓来日方长,所以第二天他便独自一人去外面转了一圈,接着在夜魅玩了玩,玩到很晚,现在还在睡。
他并没有去找左川泽,一是他不想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什么痕迹,要说那个强势的男人将左川泽抱回去什么都不做打死他都不信;二是他不想在左川泽身旁看到那个讨厌的男人,在他查清楚那个叫宋哲的男人的底细之前他不会贸然行动。而他和左川泽毕竟是朋友,左川泽一定会来找他,所以他醉了一天、玩了一天,根本不知道左川泽睡了两天,现在才醒。
左川泽在手下口中得知了他的房间,直接踹门就走了进去,狄翰这时还在睡,不过军人的警觉让他在听到那一声巨响后就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警觉地看着来人,见是左川泽便放松了警惕,不过却忍不住皱了皱眉,直直的看着他的脖子和露出的一小块肩膀,那上面几乎全是吻痕,而这个人的头发和身上还**的,敞开的胸膛上还能看到流下的水珠,更别提周身散发的淡淡的麝香,这要是还猜不出来这个人刚才做了什么那他也就白混了!
“泽……”狄翰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心道最终还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事实,他同时也有些不甘,在他看来这次纯粹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叫宋哲的人!
左川泽根本不和他废话,走过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到床上,极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可是妖冶的气息却越来越浓,慢慢自他身上溢出,越来越多,有一霎那浓烈到几乎要烧了起来,看上去极其邪恶,而他俯下来时锁骨上的痕迹以及腰间的掐痕一览无余,看上去极其诱惑,这两种力量撞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层艳丽到极致的毒,让人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死亡还是心甘情愿的身陷其中。
狄翰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川泽,一时有些愣怔。
“你跟我说实话,”左川泽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那个药你是从哪得来的?”
他的手上没有用多少力气,可是狄翰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知道左川泽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暴虐。这种暴虐非常明显,让他觉得这个人下一刻也许就会控制不住而直接宰了他。
狄翰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回想了一下说道,“别人给我的啊。”
“谁?”左川泽黑到极致的睦子发着诡异的光,这个字咬得特别重,恍然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他又向下低了低身体,呼吸几乎都要喷在了他的脸上,“谁给你的?”
“一个当地的年轻医生,他说药是他自己配的,”狄翰感到有些疑惑,他在金三角收集各种麻醉剂安眠药的事基本上都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几乎隔几天就有人拿着药找上门,他并没有多注意那个人,他继续道,“然后我就拿去试验了,接着就来找你了。”
“年轻医生?”左川泽体内的暴虐又涨了一分,他要费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比如直接掐死这个人然后直接奔去金三角把那里翻一个底朝天,把那些所谓的年轻医生全抓过来严刑拷打的问一遍,问问那个人究竟在哪里。
他身上散发出的妖冶的气息中渐渐的带了一丝冰冷的杀气,狄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忍不住问道,“泽,你到底怎么了?这个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医生长什么样子?”左川泽丝毫不理会他担忧的问话,而是继续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确定是当地人?”
“是个男的,我确定是当地人,”狄翰说道,“我有士兵认识他,还找他看过病呢,泽,你到底怎么了?”
左川泽抓着他的那只手的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来,他黑色睦子里浓烈的妖冶依然没有丝毫改善,沉默了许久才慢慢放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