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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啊,对了,今天的确说了好多话。
“既然你说了这些话,我就不客气了,”柳锦低头吻在怀里人头顶,温柔地念出承诺,“永远在一起吧。嗯,过一辈子吧。”
即便知道有很多人在围观,徐白默也明白有些话必须也应该在这种关键时刻说出来,如果不能做到在人群中大声地说出来,那至少得选个安静的地方让惟一的那个人听清楚。
把人带去几条马路外,空无一人的小胡同里石板路上溅起一颗颗楼上空调滴下来的水珠,迸裂声“啪啪啪啪”异常清脆入耳。
“柳锦,我也喜欢你。”徐白默抬起脸轻轻地说道,然后得到了一个热烈的吻作为回应。
算了,不管了,偶尔也让我学学人家小年轻浪漫一下吧。徐白默先是这么想着,再来就什么都不去想了,也没空去胡思乱想了。
所谓幸福,并不是全都要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地哭喊我爱你,就如电视剧上拍的。像这样牵手并排走在下班回家的人行道上,对视一笑的他们已得到了最高的幸福。
第二十八章(H)
一辈子在一起的构想听上去总觉得是太过缥缈的事,不怎么有实际感。几日后两人坐电视前看电影,片中男主角对女主角说会保护她一辈子,柳锦突然间萌发诸多感慨,扭头对正起身去准备水果的徐白默如此说道。
倒不是对那人的感情还有什么迟疑,只是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难保日后还会碰上什么事。柳锦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决定先把眼前的日子好好抓紧起来,再考虑之后一辈子的事才是正确的做法。
徐白默听了这话,点头应了:“也是,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话是这么说的,柳锦还是得每晚一个人回家去裹冷被窝睡觉。
“这个月的房租你不是已经交掉了麽,那就呆满日子再搬过来吧。提前告诉房东让她也好早些准备,在你搬走后能让新房客立马住进去,不至于让屋子空缺时间过长,平添了许多损失。”
“你都为别人考虑了这么多,怎么不为我想想啊。”潜台词就是我想尽早搬进来啊,我恨不得今晚就搬进来啊,你怎么就不理解我这种急切心态呢!
“如果你早有了独立房子,那就没这事了。”
“……嘁,算你存钱买好房了,我不那啥刚工作没几年嘛。”
徐白默从厨房端着盘子出来,在剥成一瓣一瓣的橙子上插了两根牙签:“你前面小声说什么?”
柳锦拿了瓣塞进嘴里嚼:“我说我担心回去一个人会因太想你而睡不着觉。”
“你是没断奶的孩子麽?”
这下柳锦再也接不上话,他又吃了几瓣拉人一同坐下继续看片子。
“要我说,如果白默你能更……”
“什么?”
“唉,没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好吧,总要一步一步来,比如都明明两人好上都快满一星期了,那个洁癖的家伙还是对亲密举动时不时表示抱歉不能接受。
小摸小捏都已经没问题,接吻也OK,虽然有时仍会吻着吻着就跑开对着水池作预备动作,大体来说频率还是挺低的。但若是最关键的那步一直不能进行……难道我也要学你在办公室一边意 淫一边自己解决麽?那和大学寝室里那些没谈恋爱的饥渴男生有什么区别?
柳锦死活不认理,尝试了一次又一次,结果无一例外地呈现出如下情形:
水池边,柳锦轻轻拍着徐白默的背,外带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
哦,忘说了,某人连对方衣服层面下的乾坤都还没瞧见就被突来的意外给打断了,难怪会心情不爽。
我就偏偏不信邪,这次一定要做到底。
瞅准片子里男女主角气氛正好,贼心不死的柳锦环抱住身边的人,轻琢那白皙修长的脖子,继而触着了两片湿热的嘴唇并撬开伸了舌头进去。亲着亲着两只手就不安分起来,徐白默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景象被柳锦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想不管怎么说你对我也有感觉的。于是他便越发大胆起来,伸进内衣的手刚碰到变烫的肌肤就感觉怀里人微微一震。
“好滑。”
男人嘛,往往在这种时刻会露出某些本性来。
柳锦猥琐地摸来摸去,“嘿嘿”笑个不停:“你保养得真不错,又白又嫩,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已经四十岁的男人嘛……要不要来摸摸大爷我的?”
“……明明比我小还自称大爷什么的,啊!”
把玩的手指离了突起又覆上绕了个圈,柳锦的笑声越发不堪入耳:“我就喜欢在做这事时自称大爷怎么啦?有意见?”
徐白默没说话,柳锦又凑上去吻:“好啦好啦,我开玩笑嘛。那么我解裤子啦?”
难道我还说你别解,你住手,再学人小姑娘羞涩假装矜持一下?徐白默鼻子哼了一声,腰眼处被情人不满地狠狠捏了一把。
柳锦将两人都脱得差不多了,再把人搂去床上抱着。
事先开启的音响里流淌着轻缓的音乐,两人交换一个吻,许久没有了动作,任由那旖旎暧昧的氛围随空气四处扩散开。
柳锦从上方俯视着徐白默,从额头一路看下去,最后又重回脸部,与徐白默没移开过视线撞个正着。
怎么办,我现在对面前这个比我大上十几岁的男人充满了欲望,难道真变成同性恋了……变成同性恋了又怎样?反正这人是我的,我是他的。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嗯。”
原本只是开玩笑地问,谁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你怎么这么老实现在?”
“我一向实话实说。”
“那你以前怎么没夸过我帅?”
“你没问过我。”
柳锦一时气结没缓过神,徐白默又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
“喏,你之前应该只和女的做过,应该不晓得男男怎么做吧?”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你教我?让本大爷来教教你还差不多!”吼完这句柳锦猛地想起质问徐白默一个盘旋在心底很久的重要问题,“对了,你……你跟那啥周维那个过几次?”
“记不得了,一般一周两次吧。”
徐白默皱着眉认真地回答,没瞧见柳锦一张脸难看得厉害。“你总是在下面?”
“嗯,他喜欢在上面所以我就让他了。”
“那如果我让你在上面怎样?你来不来?”说着柳锦从徐白默身上撤下,学着也平躺下。
什么他喜欢在上面所以你就让他上你啊?男人谁会天生就喜欢躺在人下面被人上啊!鬼都知道肯定不好受!
徐白默支起身瞧他:“柳锦你第一次的话更容易受伤,如果那个……裂了的话会流血很痛,而且说不定还要去医院吊线,到时候就麻烦了。你真要试试在下面的感觉?还是你其实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柳锦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看透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心疼……再说我是自愿让你上的,总不能让毫无经验的你尝试那种疼痛吧,就像我不可能让从头到尾都是直的阿维被男人上一样。
“都说你担心过头了!”柳锦一个猛虎扑身又把徐白默压倒在床铺上,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徐白默你存心的是不是?你在怀疑本大爷的丰富实战经验麽?即使没有亲身跟男人做过,怎么做……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徐白默脸陷入蓬松的枕头,闭上眼一副请君自便、任君宰割的模样,看着柳锦欲火丛烧,从脖子那里开始一点一点吻下来,手也东摸西摸,最后停在小腹下方那块地方一圈一圈地抚着。
“咳咳,原来你的那个也不小。”柳锦比了比自己的,不甘心地说出了事实,“不过还是我的比较精神。”
徐白默只是睁眼瞥了说话人一眼,可能是等久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有些湿润:“去第二层抽屉里拿KY。”
KY?啊,对了,听说男人和男人做的话通常润滑剂是必备的。貌似上次有谁跟自己讲过这事,嗯?为什么会有人跟自己讲这事?难道那人是个gay?应该不会吧,记得咱俩还一起躲寝室看小电影来着,他还一个劲地夸日本女优怎么豪放怎么热情来着。
待柳锦回过神来,徐白默已自己取了东西回来交到他手上:“接下去涂哪里总是知道的吧?”
涂哪里……是那里吧?男人也只有那里能插入了吧?柳锦决心不露出一丝懵懂的表情,被徐白默再次嘲笑,他往手上倒了液体试探性地往后面摸去,“涂了然后呢?”
“……你都还没伸进去……”
“伸进去?哦,我当然知道,你等等。”什么?原来不是只在入口涂抹开来了就可以了麽?柳锦立马伸入一指,只觉内部干涩高温,他瞧徐白默又闭上了眼以为被自己弄得很有感觉,便一次次将手指插入把KY涂了又涂。
“柳锦……”
听见头上有人在叫自己,柳锦忙兴冲冲抬头看,徐白默不知何时已经双手后撑上半身微微离了床铺:“柳锦我……”
“怎么了?被我摆弄得很舒服吧?”
柳锦还在得意,徐白默却突然一把推开他,一手捂着嘴跌跌撞撞下了床往门外冲去。
“喂!怎么了?”柳锦追出门,正见徐白默进了卫生间对着水池狂吐,赤身的白色躯体明明看上去很可口实则被贴上了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标志。柳锦靠着门框等徐白默平息呼吸,一脸苦恼地发牢骚:“白默,你为什么对我还是不能习惯?你和那啥周维做时就不会这样吧?”
徐白默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干呕,看上去可怜巴巴没了长者的气势。柳锦叹气帮他倒了杯凉水来,徐白默接过漱口,良久终于恢复了常态。
“柳锦,对不起,刚才一下子就犯恶心了,实在压不下去……”
“唉,我还能说什么,”柳锦替他翻抽屉拿了贴身干净衣物来,“身上那东西黏答答挺难受的吧?你慢慢洗澡,要不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你手上那些要洗洗麽?”徐白默一脸歉意,见两人坦诚相对又不好意思起来,背过身去拧水龙头,光滑的背脊紧致的腰身,再加上热气环绕蒸出些许汗珠,此等景象若是还没有反应那只能是性冷感者了。
柳锦咽了口口水,心想都是你那怪毛病破坏了刚才那气氛,现在再要继续那是万万不能了。他用凉水洗了手又往脸上扑了扑,稍稍定了神,浴缸那块儿隔着帘子印出个黑影,晃着晃着害柳锦那心神又跟着一同恍惚,便只能再次扑了些冷水不敢往那处瞧上半分,赶紧出了浴室关上门。
“白默我回去咯!”
回床边捡了衣服穿上,柳锦一脸失意地垂着个脑袋离了徐白默的家,临走还拐了那瓶KY预备回家查查资料学习一下,以免下次再因无知而无措。
……下次啊,得找个方法尽快让人克服这问题是不?要不然我的性福生活谁来保障啊。这可是目前最让人头痛的头等紧急大事啊!
我可不想老是用手……要用也要用他的手,好吧,还是先学习……啊啊,烦!实在不行索性来个‘洪水’疗法,一次性解决掉算了。
所谓满灌疗法,又称“洪水“疗法,是一种建立在经典及操作性条件反射原理的基础上,通过实验的方式,对患者的行为方面进行改造与干预,从而得到改善效果的一种行为治疗方法。
柳锦更偏爱唤其“洪水“疗法,顾名思义这是一种较为强势的治疗方式,俗称“下猛药”。
“白默,我们来做吧!不想做也得做!”
“白默我帮你把盆拿来放床下了,你吐完我们继续!”
“什么,你想吐?不准吐,即使吐了我也要继续做下去,直到你不吐为止!”
使患者长时间暴露在害怕的刺激下且不允许逃避,直到恐惧反应减轻、消失为止,这是满灌疗法的中心思想,柳锦转换了一下则变成“不管徐白默这家伙洁癖是否发作,都要强硬做完全套,反复刺激其呕吐的欲望说不定这毛病就治好了”一类的治疗目标。
他出于职业道德跟患者这么说了,结果被一脚踢下床。
“柳锦!你怎么不把这份心思用在工作上!”徐白默吼完这句,顾不上后面的说教就一头扎进卫生间去寻他的水池密友了。
柳锦身上衣服还没脱,人直愣愣望着那方向发呆。
看来这方法不怎么适用,若是强迫过头害徐白默受了伤,那什么治疗都别提了他自己会先抽上两个大耳刮子心疼一番,之后再任徐白默随便抽几下……他不抽那就没法子了,我都心甘情愿被人抽了还能做啥?总不能让我抓着他的手硬要他抽我吧?
柳锦这样想着也算吸取了些教训。
那么来总结一下,‘洪水’疗法……失败。
其实不单柳锦在这事上急,徐白默也蛮顾虑这事。不管怎么说,两男人下班了后杵一起回家、吃饭,有时柳锦连洗澡都在徐白默这儿解决了,都是不怎么在性事上扭捏的人再加上心意相通,总会有情不自禁想要互相慰藉的时候。
想之前他和周维两人,一周见面两三次,哪次不是最后话说着说着就滚床上去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