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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默眼角弯弯笑得很欣然,他抱紧了那个压在身上人的后背:“好啊,不过这是一件很难的事哦。”
“你可得好好工作赚钱,不能再老抱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想法,要存上一大笔钱以备以后预料不到的变故,嗯,对了,再过十五年我就退休了,等那时候我肯定又老又丑说不定还会生一场大病卧床不起,那时你可不能忘记今天说的话。”
“没问题,我会天天陪你床边帮你擦身,绝不让你长痱子。”
“噗——谁说我会长痱子?我爱干净,你一天要帮我擦两次。”
“好,两次就两次,啧,你要求三次都没问题,上午下午晚上请任意使唤我。”
“三次……你想把我搓掉一层皮麽?再说,如果你整天都陪在床边那什么时候才去工作?啊啊,我知道你了,又想翘班是吧……听着以后不准乱请假。”
“是是是,遵命。真受不了你,难得你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还想再多听一会儿呢。竟然在这种时候提工作的事,唉,”柳锦在徐白默前额印了一个吻,“你说的我保证全做到,这下满意了不?”
“满意了,”徐白默眯眼享受着柳锦的抚弄,眼里溢出的幸福感掩也掩不住,“我允许你养我,只说一遍听清楚了呦。”
柳锦轻笑一声,只见眼前的人忽得“扑哧”也跟着笑出声来:“感觉我像是你爹得靠你养着一般,呵,算了,柳锦,不过……”
“不过现在这种状态……还是快点结束吧,我还等着完了后再去洗个澡呢。”
徐白默双手摸上柳锦,狡黠一笑:“再这么忍下去会不会出问题呢?”
“白默你……这可是你说的……”
床铺“吱吱呀呀”响了两三声,徐白默被翻了个身正面向下,柳锦欺身上前再次进入。后背式的姿势对双方来说都较为省力,因而柳锦加快速度不再顾虑其他,他一手捏着徐白默的部位替他套 弄,一手扳过他的脸:“……怎样……呼……满意,不满意?”
“……”
“快说!”柳锦恶意地往内一顶,徐白默身子又是向上一缩。
“……啊……”
“……这次,这次放过你……下次,呼……我要听,听你叫全场……等等,我要看着你的脸出来。”
徐白默扭过头同柳锦激烈地接吻,两人都仿佛忘记了周边任何事物,只晓得不断地纠缠与缠绵,最后在柳锦一个深深的埋入后,徐白默也在人手中软了下来。
“下次我不想带套,我想在你里面出来。”柳锦从徐白默背上退了下来,替他摘下了同自己一般沉甸甸满是体 液的安全套扔在垃圾桶里。
累极了的徐白默连翻身都嫌麻烦,脸埋在枕头中闷声哼了一记。
“嗯……一起去洗澡吧?”
柳锦张开双臂笑着将徐白默从床上抱起:“从现在开始,我养你。”
第三十七章
昨晚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勾着徐白默从浴室出来的柳锦没了兴致继续整理剩下的行李,向来喜欢把房间打扫得整整洁洁的徐白默纵然有些看不惯这番凌乱场面,却也实在是没精力再去搅和这事,他吩咐几句得了柳锦的保证就定下心去睡觉了。
柳锦伸脚踢了踢行李箱想着明天还得再接再厉就立马苦了脸,顺手拿起自己手机定了个闹钟。
明天轮到休假正好与徐白默排在同一天,这家可得好好布置一下,该置办的家具全得换成两人份的……明早起床后再和他说吧。
钻进被窝摸上身边的人,柳锦探头笑眯眯地在徐白默脸侧亲了亲,后者睡眼惺忪地低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正面对着柳锦,一副俨然快要完全合上眼皮去会周公的模样,接着便被年纪小上十几岁的那个毫不客气地一把拉进怀里搂着。
明天早上我可得早点起来准备早饭,哼哼,都说了以后要靠我来好好养他了,不搞定他的胃又怎么能实现这番承诺?只是我又不像白默他这么手巧,估计最多也就煮个粥……啊,他又不是女人我这么小心翼翼干嘛,想当年也就大学时干过寒冬腊月等女生寝室下送早饭的痴情事,两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吃的话,那就出门去买些油条大饼带回来将就凑合一下不就好了?
哎,搞那么麻烦干嘛……柳锦视线落在胸前那枚毛茸茸的脑袋上,想要腾出个手来又怕惊醒睡熟的男人,便半举了个手臂僵在半空中无力地挥了挥手腕。
右手大臂渐渐有些麻意浮上来,按理说应迅速活动一下以便血液流通,可貌似那人并没有如此打算,也不曾移动手臂半分,只是任由麻痹感从被枕着的部位慢慢扩散开来。
外厅夜灯的光线有几缕射了进来,照在柳锦脸上忽明忽暗,掩去了那带着些无奈的笑。
怕就怕在……现在的我会远比那时更珍惜身边的人啊。
习惯自己屋子一人睡的柳锦对徐白默家的双人床似乎不怎么适应,也不知是不是没摸准尺寸还是怎样,一晚上他都紧紧圈着人不放手,宁愿两人粘在一起伸展不开手脚,白色纯棉背心上晕出一大片汗渍来。而僵持了一整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清晨醒来时那阵强烈的肌肉酸痛感,被铃声吵醒的柳锦闭眼咕哝着探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把闹铃按掉手臂抬了抬又很快垂落到被子上。
哎呦,真酸死我了。他另一只手伸去替自己作揉捏按摩,捏着捏着,突然人就这么一下子清醒了。
人呢?他睁大眼四周看了看,身边的床单摸上去冷飕飕的早没了热气。
柳锦直起上身看手机,这不才七点还差几分钟麽,徐白默怎么就不见人影了?往屋外叫了两声也没听见应答,貌似是出门了。柳锦心念一动,忙下床套了拖鞋查看情况,却被外厅的空荡荡给微微吓了一跳。
电饭煲上绿灯正亮着,白色的热气“嘟嘟”往上升着,散发出的粥香味迫不及待地冲进柳锦鼻腔里转了个圈,引刚起床的那人肚子跟着识趣地叫唤了几声。原本散落在地上的大大小小行李没了踪影,想必是被人收拾干净融入了新家。
白默那家伙到底是几点起床的啊?柳锦扁扁嘴摆了个无奈的表情,去玄关那里查看了一番,确信那个早起替自己将整理工作都做完的人应该是出门了,看粥还煮着的样子应该不会出去太长时间,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昨晚折腾得这么厉害,今早竟然还起床起得这么早,又是理东西又是出门买菜的……白默这人就爱瞎操心,喜欢把一揽子事全包着做完,他还当我是客人麽?都说我来做早饭了,要不然昨晚说的那番豪言壮语又怎么能实现呢?
柳锦挠挠头皮大叹了口气,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锅。
鸡蛋、油瓶、盐,煎个荷包蛋差不多就只需要这些东西吧?反正家里鸡蛋储备还挺足,还是得先试验一下,总不能让忙了一早晨的徐白默食物中毒……好吧,大不了那些焦的由自己来解决掉。
从小到大,貌似是第一次给别人做早饭吧,还真别说,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一分钟安定过。
真没想到我柳锦也有成为家庭“煮”夫的一天啊,之前那些嫌我不够体贴的女孩子肯定后悔死了,抛弃像我这样又温柔又风趣的好情人人选必然是她们一生最大的失误。也幸亏我被她们甩了,才能和白默碰上继而有了那关系,啧啧,反过来我还应该谢谢她们咯!不过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平生第一顿爱意满满的早餐即将出炉了!这简直是艺术品呀,看那光泽……怎么一股焦味?
柳锦灰着脸将背面焦得如黑炭的失败之作扔进垃圾桶,又打了个蛋进去,这下不敢再胡思乱想,手背那块儿还被跳起的热油烫了个印子,终于赶在徐白默回家前将成品摆上台面,说不上怎么成功但总算能看得过去至少白的白黄的黄分得挺清楚。
貌似盐放多了些,偷偷咬了口的柳锦脸色不怎么好看,他听见门口传来了动静,忙放下筷子出去迎接回家来的徐白默。
“你已经起来了麽?我想趁早上人还不是很多先去菜场晃了一圈,哦,对了,你帮我去看看电饭煲的插头拔了没?要不一会儿太烫了没法吃。”
“早拔了,有我在家还不放心麽……对了,咳咳,那啥,白默我煎了荷包蛋。”
“荷包蛋?哦,我怕你泡饭吃不惯,所以带了些锅贴回来……怎么有股焦味?”
柳锦干笑几声说之前煎坏了一个,不过现在新煎的还不错。徐白默放下手中的袋子,瞥瞥柳锦神色便知其底深浅,他洗过手后凑到桌前看了看,但笑不语。
柳锦搓了搓手掌紧张问怎样,要不先尝尝?如果不行我再做一份。
筷子戳戳蛋白边缘那个“新月状”的齿印,徐白默好笑道哪有人给别人做菜自己先咬了一口尝味道的,说罢扯了些下来进嘴嚼,眉头揪揪又松了下来。
“有点咸……不过挺适合合着饭吃……对第一次煎荷包蛋的人来说还不错吧。”
察言观色本就是专业特长,徐白默顾虑着柳锦心情一句句话小心斟酌着字词,一边接过柳锦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接下来交给我吧。这锅贴冷了得热一下……别闹,我拿着东西呢。”
柳锦脸色由阴转晴,心情不错滑头习性又上来了,硬要徐白默用嘴喂他,被人一掌赶去卫生间说先给我去刷牙洗脸。
“一会儿你可不能耍赖说忘了约定哦!”柳锦嘴里塞着牙刷腮帮子鼓鼓得皆是白沫手扒在门边吼了一句,那头换上家居服的徐白默偏头骂了句“没正经”,一手拿着碗盛粥,唇边笑意甚浓,“怎么感觉柳锦你越来越孩子气。在去X市之前跟你不熟,只觉得你虽然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工作上的事却也勉强算得上是个靠得住的人选,总体来说和平时见着的那些年轻人没啥区别……当然比起陈医生、小黄他们,你……还是有些距离的……但这都不是大事,只要人品尚可,其余的只需要有人适度地敲打敲打就行了……我是这么想的,可哪知道真正的你远比我想象中的更……”
“啊?更什么?”
比我想象中的更爱撒娇、更爱粘人,也待我更……
我本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和你这类人产生交集的,年轻如你也不会对没任何亮点年纪又大上你一把的我有所关注,明明在兴趣、爱好、性格各方面都存在较大差异,究竟是什么……会让现在的我对柳锦你……
嗯,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很满足。
徐白默望向柳锦的眼神变得越发柔和,他只是顿了顿复低头将锅贴一个个铲到新碟子中。
“……你自己说呢?”
柳锦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奸笑数声,从后一把圈住炉灶前的人:“哇哇,白默你想始乱终弃?咱俩都有肌肤之亲了你再想一脚踹了我可不行,我跟你说,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人甩我的,你敢甩我试试?嘿嘿,你甩我也没用,我就死赖在你这儿了,甩都甩不开,赶都赶不走!”
“谁说要赶你走了?嗯……怎么一大清早就乱发情,你……”
“没事,我已经把煤气关了。”
“不是这原因,你……嗯……好痒……”
“哦——接下来的事会让你更舒服的。”
桌上那盘被咬了两口的荷包蛋早就凉透了,碟子底悠悠渗出些油来,若是忽视这而是将目光转向冉冉冒着热气的那些——两碗白粥旁各放着一副筷子,配合着桌中央的一些小菜、小食,俨然就一典型的中式早餐。纵然对倒在一旁柜台上贴得极紧的那两人视而不见,即便是不经意中传入耳边的那些情话也会使原本清淡的白粥变得甘甜入味暖人脾胃。
提起一条腿搁在自己肩头时,柳锦终于如愿以偿地听见身下人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及一声未经任何掩饰的叹息。
再也离不开你了……
“那就别离开。”柳锦如此说道并慢慢向前挺进,如同攻城掠地般不紧不慢,一脸霸气,“永远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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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最后一天工作日往往积攒了很多杂事需要做个了断,之前为了徐白默的事给自己放了两天假的周维不可避免地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没顾得上吃午饭的他一整天饥肠辘辘地硬撑着看报表,最终才赶在和费洋约见的时间之前把事全搞定了。
和费洋的这通约会是早先就定下的,这人当他的酒吧老板当得无聊了,竟也想学人家搞投资玩。前几周自己打了个电话来没找着周维,于是跟他秘书定了时间,自说自话是你们头儿从小玩到大、感情好得能穿一条开裆裤的哥们,有重要的事要找他请务必转告前来赴宴。事后两人通电话时周维嘲笑他了半天,说去你的好哥们,我怎么不知道就凭咱俩年纪差距还能穿一条开裆裤?敢情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时就知道外面蹦跶着一个系着红领巾的优秀少先队员叫周维?
“诶,你说我这不是想让你那边的秘书小姐加深印象嘛——要不然每天这么多电话打来打去的,她准早把那个姓费的无名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