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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里又正想着谁?”
想着谁?还能想着谁!
楚离轻哼了一声松开手,头靠在床柱上俯视眼皮底下的男人:“反正我本也没打算听那个王林的话,只不过,徐白默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最多做不成这笔生意,当钱抛水里罢了。”
“如果出手帮徐白默,他就会对我感激涕零,以后老老实实替我干活卖命。你是想这么劝我的吧?”楚离五指张着大打了个哈欠,“作生意对我来说本就是玩票,能不能把徐白默拉进来于我根本是件无所谓的事,所以你偷偷去向周维告密时我也没揭穿你。”
“要么你给我一个理由,或者和我定个约定。”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暗处楚离露出两个白色的牙尖,看上去心情很好,“温翎你打算何时履行我们的约定?”
“随时……”话音刚落温翎的衣领又被扯住,耳边的嗓音带着慵懒又透着一股狠劲,“那还等什么,快开车回去!想在这里做麽?我是无所谓,别人会怎样想那是别人的事,反正我也就那样了……想清楚了麽?不愿意就别把你自己给搅进来!”
僵持了一会儿,温翎出手去转车钥匙,楚离手又缩了回去,嘴唇咬了咬硬是把情绪给压下去了。
笨蛋,混蛋,死木头!
回到家后两人吃了夜宵,楚离先去洗澡,裹着浴袍出来见温翎还呆呆站着,不由得又是一肚子怒气:“该做的不都做完了麽?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自己房间去了。”
温翎从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放桌上,定睛一看原来是楚离在酒店门口塞给他的情趣道具,一应俱全。楚离心里一痛,面上却现出笑来:“怎么,刚才不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麽?就这点时间内全想通了?呵呵,可惜,可惜,我没兴趣,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那个无聊的约定就取消掉吧。”
说着,他作势要回浴室取干毛巾擦干水珠,刚背过身就被人抱住了。
头顶上呼吸声很重,楚离一动未动,甚至连话里调笑的语气都没变半分:“我头发还没擦干你身上那套西装铁定完蛋了。”
手臂往内箍得更紧了,楚离暗暗吃痛,身子扭了扭想要挣脱出来:“温翎你吃错药了麽?我都说我没兴趣了,无论你想再怎么讨好我都来不及了……”
“我没想讨好你。”
“那这是什么意思?”
一下子将楚离翻过身,对方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惊慌失措全盘被收进眼底,温翎温柔地送上自己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楚离两手绕过温翎的脖子,身体正不容忽视地颤抖着,却依旧被牢牢抓住腰际向前贴近。
“或许少爷你只是一时兴起,把它当成一个赌约来玩,撕毁与否全在于你一句话。”
嘴已游至侧颈处,细致的吻如雨丝般密集。
“可我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少爷你会对我有欲望,我当真了。”
要害被温暖的手心裹住,楚离失神地扬起头颈,甩动的长发带出冰凉的水珠,落在滚烫的皮肤上迅速蒸发殆尽。
“所以如今你再说不想玩了的话,我还是……”
在快速套 弄的刺激之下,楚离收紧手臂像是挂在了男人身上,脊背曲成了一道弓形,两边凸出的肩胛骨如蝶翼般脆弱。
“我还是……”
“啊——”白浊的液体迸发在对方的手心里,些许几滴还顺着手指缝滑下,弄湿了脚下的地毯。
臂膀托着暂时性浑身失力的楚离,另一手手指尖从中沾了些液体往人后方探去,温翎这一系列的事做得有条不紊、从容不乱,只是临近伸入一指时他倏忽停了。
脸上红晕尚未腿尽,楚离抓住温翎衣服下摆,定定瞧着他。那是种怎样的眼神呢?若是把平时的楚离比做一只收起爪子假寐着的猫,则现在的他竖起了全身的毛,像被人踩着了尾巴似的警戒着对方。
嗯,的确是警戒,以免自己先一步沦落。
楚离轻巧地从温翎怀里跳开,拿过纸巾擦净下方部位:
“好了,约定的东西就算这么结了。你也不必勉强自己了。”
温翎上前一步,楚离后退一步:“没错,我是喜欢男人,你不是也知道麽?你也知道只要我自己有意愿,让我和任何男人上床都没问题,就像阿三那样,为了谈成生意我会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他,和谁根本就无所谓。”
“所以那个约定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想和你玩玩,但是我后悔了你没听懂麽?我说我不想和你玩了,还是你不听我指示了!”
温翎伸出一手,将楚离重新搂回怀里:“对,我们不玩了,我们来认真的。”
背着手偷偷使力将房门合上,下一瞬间楚离就被抵在门板上,抬起了一条腿。
温翎摘了眼镜扔在后方的沙发上:“不想放开你,所以不去那边拿KY了,痛的话就忍忍,实在忍不住就抱紧我。”
“来认真的?”眼一眨刚才的慌乱神情早没了踪影,楚离咧开嘴角笑,双眸射出精光。
他再度勾上温翎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轻轻呼气,“我最喜欢看你认真起来的脸。”
“认真才好玩嘛……啊!”
正如温翎所说的,没用润滑剂只是用刚才泄出的□稍稍作了些处理,这般进入时的疼痛比起平时自然疼上了好几倍。再加上楚离本就不是一个会忍痛的人,刚进去了一个头时他就已经脸色发白。
察觉到楚离在自己肩头呲牙抽气,温翎抚上他后背一下一下摩挲着。
“啊……啊——”
近似于畏寒的颤栗从被接触到的地方升起,楚离的嗓音正慢慢变调,急剧的喘息声从喉咙里拼了命漏出。
无法忍耐,这种想要呐喊的狂喜。
“进……进去。”
不消他说第二遍,温翎已完全挤了进去,手指也随之滑至下腹部,不久又触碰到了因剧痛而疲软的要害部位。
被温柔地触碰,单纯的抚摸就像挂在嘴边却含不住的糖果,增加了急躁感。
“呼……不要只是摸……啊……”
这是第一次像这样把自己给完全交了出去。
相处了这么久,初次感受到他的热度,仿佛同时到达了彼此内心深处,让人不由得变得想哭,不是疼痛的缘故,只为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欲望。
总是低头跟着自己忙前忙后,偶尔能从那双眼里捉到的一丝激情,却又马上消失得毫无踪影。即使自己与别人当面调情时,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站着移开视线,事后弯下身替自己清理。
如此冷漠的他正袒露着对自己的欲望,这难道不是应该狂喜到想哭的地步麽?
是我太过懦弱了麽?
他炙热的气息拂过光裸的后背时,血管里血液沸腾了起来,单纯仅只是这样的诱惑就已经无法忍受。然后就更想紧紧抱住他不被他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啊,哈……啊!”
明明只是无聊的活塞运动,却因对象的不同而起了不同程度的兴奋,这份心情的发现让楚离苦涩不已。
是挫败感麽?源于他于我的不可抗拒力麽?
可毕竟是楚离,他很快藏起了这份复杂的感受,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单靠温翎双手的托力与门板的摩擦力支撑着全身重量。
“不够,还要更多。”嘴唇贴在温翎耳边他如此说道。
对,还要更多,激烈到让我无法再去比较得失。我知道的是,每当我夹紧双腿时他脸上就会露出一副难耐的神情;我知道的是,当我心里翻滚着难以抑制的激情时,他也同样会因欲望的无法克制而不知不觉地收紧抱我的手。
这样是不是说明我依旧能掌控着他,掌控着他的感情?
楚离这样想着单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捧住温翎的脸,探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离了些距离后一会儿又故技重施,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被撩拨得心急的温翎终于忍不住诱惑将楚离压在门板上一阵猛烈抽 插。
看吧,果然就如我所想的那样。
心理上获得了愉悦,楚离索性闭上眼,配合变得越来越激烈的律动扭动着腰部,肆无忌惮地大喊着,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
他知道这么做的话温翎会更兴奋。
同样,不能否认的是,他也会很兴奋。
而相反全程温翎都没有出声说话,只是粗粗地喘着气,但这比任何情话都能让楚离陷入更淫靡的境地。
“啊,啊……不行了……哈,啊——”
却不料自身起的战栗通过结合处一同传给了对方,温翎“嗯”了一声,表情中也带上了丝迷乱。
“让我……在,在你里面……出来?”
“你……啊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回应,被进一步拉近的身体内部里感受到一阵热流涌动,被这么一激,原本已经在爆发边缘的楚离立刻也缴械投降喷射了出来。
浊液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落下,两人都没有动,还是以刚才的姿势互相依偎着。
“温翎。”
过了一会儿,楚离开口叫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声,因为对方直接低头覆住了他的嘴。
很好,既然这样,以后‘吻我’的命令都可以省了。
楚离将脸埋在温翎胸口舒心地笑了,果然只有通过这样才能让他老老实实地坦白感情啊,之前的功夫总算没白费。
都说了,我最喜欢看你认真起来的脸。
夜里暑气褪去了些,说不上凉爽但至少不似白天那般闷热得让人心情烦躁。明天看来是个晴天。抬头往上望去尽是繁星点点,微弱的星光给这座城市带去的不仅仅是点缀,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见证人去看这片土地上的人生百态。
徐白默是这样想的,他照实跟柳锦说了自己的看法之后,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狡黠地眨眨眼说不如散步回去吧,反正时间还不是太晚,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就是让人想早点睡都不成呢。
与周维、罗惠等一干参加同学会的人告别后,徐白默走出酒店大门时一眼就瞧见柳锦正双手环胸靠在树干上想些什么,看见自己来了忙收了手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这么快就搞定了?那走吧。”
徐白默“嗯”了一声与柳锦并肩踏上了回家的路,听两旁绿荫丛里虫鸣一片,偶尔有小虫飞过耳“嗡嗡”扰人。
“明天要上班,等会儿回到家后你洗澡后就上床睡觉吧,别再熬夜打游戏了。”
原本是为了打破寂静才出声,话出口后发现无回应时更觉失落。
“浴室那个水龙头出了点问题,老是漏水,打算过两天让师傅帮忙看看。你洗完澡后得用力拧得紧些。”
“嗯……啊,我知道了。”
即使收到回应也尽是敷衍,心底升起疑惑到了临问出口时则变作了涩味。
“明天下午我要出去跑外访,你下班了就直接回去吧,别等我了。”
“嗯……嗯?你说什么?”
徐白默暗暗叹了口气,又将话重复了一遍,柳锦“哦”地点了记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接的一句让徐白默停了步子。
“正好,我明天下班也有些事,可能会晚点回来,晚饭就在外面吃了。”
徐白默眼神询问柳锦,后者则眼眸躲闪,含糊不清地说道:“就是有些事……”
有些事……是不能讲给我听的事麽?也是,即使生活在一起,即使是那……关系,双方也应有权利保护自己的隐私不让人知道。
这道理我懂,所以我没继续问下去,只是心理上觉得貌似这来得有些……太快了?
徐白默摇摇头,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和柳锦不一样,对方经验丰富,早习惯若即若离的相处方式,哪像自己傻乎乎总以为了解对方所有事才能真心对他好。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应该追问下去,徐白默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努力又找了个话题出来:“今天一晚上匆匆忙忙的没好好吃饭,你饿不饿,要不回去后烧点粥……”
一阵风后,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柳锦幽幽开口道:“白默你就不能更坦白些麽?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问我等得快憋死了。”
“你只需要说一句,‘柳锦你在想什么,我要听’,我就立马把所有事都讲给你听。”
“只要你问我就会讲,这明明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啊。”
徐白默听了这话稍稍吃了一惊,但又担心被人看见,于是赶忙从柳锦怀里逃出来:“路上还有别人,你在外面胡闹什么!”
柳锦两手一摊显得很无奈:“如果不是知道可能会有人经过,我还想吻你呢。”说罢,示好似的去抓徐白默的手,再来就是符合意料中的被无情地甩开。
柳锦挠了挠头:“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啊——被我弄巧成拙了好吧?我道歉,我不该试探你的。”
“……你自出酒店后就一直在想些什么?”
“终于问了麽?”柳锦两眼一亮,大步跨上前站在徐白默面前,“我在想今天应该算是白默你的一个重要日子吧。从今以后你终于可以把过去的事全放下,你身边有我,你不再是一个人,你可以过上一种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所以我就想,为了保证让你感到幸福我应该做些什么。太深奥的东西,比如责任什么的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