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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步效远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在你那本东西上看来的……,你舒服了,现在换我了。快点。”
那本小册子上不但有图,每幅图下还有详细注解。步效远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倒是把他羞臊到了,定定地看着她,不住喘着粗气。
昌平见他还不动,有些不耐烦,眉头皱了起来:“我都让你舒服了,你就这样对我?”
步效远再也忍耐不住了。
鲁大将军、军规、他还有半夜的值守任务,都已经被丢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他也一定能让她舒服的。
三十九章
步效远猛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飞快地除去了自己身上的羁绊。
火热的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他的身体微微战栗了下,双膝分跪在她身边两侧,双手撑着上半身,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公主,仿佛林子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灯光虽然昏暗,但她两颊泛起的桃晕还是清晰可辨。她正紧紧咬着唇,胸脯微微起伏,显得有些紧张,但一双眼却直直地盯着趴在她身前的步效远,毫不退让。
步效远在她这样的目光之下,微微犹豫了下,只是很快,身体里的血液就不可遏止地奔流了起来,猛烈地冲刷着他的头脑,让他眼睛都开始微微泛红。
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要直冲而入,但是不行,现在更重要的是要让她得到快活。
她是这个帝国的公主,女皇的掌上明珠,这一辈子在她面前,他或许都只能屈膝仰望。但是现在在她的床榻之上,他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要抹去她关于前两次的不太成功的经历的记忆,他更要向她证明,他就是她的男人!
但是……该从哪一步开始?万一要是做不好,没让她得到快活,她往后会不会更瞧不起自己?
步效远的脑海里飞快地翻过了看过的一页页的画面,有些发怔了,一滴汗慢慢地沿着他的额角滴落了下来。
昌平晚间在步效远的帐子里收回了自己的小肚兜,顺便又拿了那本小册。回了帐中屏退了侍女,自己一个人就着灯火就翻看了起来。
她还是少女之时,虽也曾偷偷看过一本画册,只那本却是侍女被她命着,这才无奈偷偷夹进来的,哪里有胆子带那种下猛料的。虽也带了些意思,足以叫个不经人事的少女看得耳热心跳,却是半遮半掩。如今这本东西却完全不同,是军中男人手中得来的,哪里会有什么顾忌,不但活色生香,每页还带了详尽注解,看得昌平是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连气都透不出来了。想起数月之前被他半强迫似地在那马场草料堆里一幕,脸就热得像着了火,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身体里更是暖洋洋地像浸泡在了热水之中一般,竟然起了恨不得他快些过来的念头。左等右等好容易等到了他,听他一开口就说要走,心里自然不乐意。她本来就是个想到就去做,无所顾忌的性子,否则也不会与步效远相识。看见他过来后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更是痒痒地像是有只手在挠,这才半是挑逗半是强迫地留下了他。起初见他猛地脱掉了身上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趴在自己身前,仿佛饿极了的猛兽般就要扑上来,虽然早有准备,难免还是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地抓握着身侧的褥子,屏住了呼吸地盯着他看。等见到他挺着光溜溜的身子却半天不动,面色凝重,额头又水光澹澹,突然又有些好笑起来,终于忍不住噗一下低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艳若桃李,偏偏步效远见了,就仿似原本吹得鼓胀的皮球被针刺了个洞,一下就有些蔫了。心里又是一阵羞愧,暗骂自己每次到了她面前为何就这样无用,额头的汗一下流得更多,急忙伸手抹了一下。
昌平笑得更是厉害,只是怕被外面听见,拿了个枕盖住了脸,笑得连肩膀都抖了起来。
步效远又羞又惭,急忙收了姿势,不敢看她了,匆匆爬下了床,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出去巡视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皎白如月牙的小脚已经伸到了他身前,拦住他去路,轻轻一勾,他就身不由己地又跌坐回了床前,震得床铺发出轻微的咯吱响声。
“这样就叫让我舒服了?真是没用呢……,给我转过身来!”
身后传来一声慵懒又娇柔的声音,说道最后,却是已经变成了命令的口气。他一顿,脸再次火辣辣起来,喘着粗气,慢慢地又转向了她。
她已经把刚才的枕头叠放在了身后,半卧半靠着,抬起了刚才拦住他路的那只脚,白润的脚掌举到了他的脸颊之侧,脚尖碰了下他的脸,慢慢地蹭了下来,到了他宽阔的肩膀,鼓实的胸膛,仿佛故意似地,在他两侧茱萸之上用力踩了好几下,这才继续游移了下来,慢慢踩过密草,最后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他还直直挺立着的身前,相去不过半指。
步效远盯着她圆润的那只小脚丫,已经透不出气了。他渴盼她能继续。
她微微动了□子,脚尖终于碰触到了他丝滑的顶端。仿佛故意戏弄似的,她轻轻踢了下它,看着它颤悠悠地上下抖动,然后轻声笑了起来。
这样的一幕和笑声,刺激得他再次要爆发了。他喉咙里发出了低声咆哮,正要朝她扑上去,她却突然缩回了脚,屈膝踩在了他胸膛上,将他抵住:“好玩。还要玩。你退回去。”
“璎珞……”
步效远几乎是有些痛苦地叫她。
“乖乖听话……刚才我让你来,你不来。现在我还没玩够呢……”
他在她的目光之下,终于又退了回去。
她仿佛满意了,继续刚才的举动,让它上下跳跃,然后大概觉得还不过瘾,干脆一脚踩了上去,将它踩着,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步效远震惊了,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握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扯,她惊叫一声,已经滑到了他的身下。
他不顾她的低声抗议,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她衣襟。昏暗的灯火无法掩盖她玲珑的身躯,仿佛一块上好的美玉,泛出莹莹的光。
步效远已经忘记了那本册子上到底说了什么,更忘了让她快活的一二三步骤,他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释放她带给他的那种无法遏制的极尽诱惑。
远远守在大帐外的卫兵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等再侧耳听去,耳边却又只剩下呜呜的风声。
四十章
大帐里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兰麝馨香,空气仿佛也波动了起来,带得一角的灯光微微跳了几下,将床上两个起伏的身影投射到了帐壁之上,影绰一片。
她已衣衫不整,肚兜被扯了下来,凌乱地抛在了一边,小裤也褪至脚踝,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皓白的娇躯,满目的春色,盈盈一握的浑圆柳腰和毫无遮掩的脐下风光,万种风情。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额头青筋爆起。
也许是觉得凉,也许是他这样的目光让她有些不习惯,她微微打了个寒噤,忍不住弯起了手臂和腿,想包覆住自己的身躯。
她刚动了一下,步效远以为她又改变了主意,猛地压到了她身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裸裎的肌肤骤然相触,紧贴在了一起。一阵暖意瞬间就从他火热的躯体传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这感觉叫她喜欢,但是他很沉重,压得她不自觉地轻声嗯了下。
“不要呢……”
她微微张开了嘴,在枕上摇了摇了头,他却不容她开口,厚实的舌立刻滑进了她温热馨香的口,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不停,带了让她有些心慌的力道。
这让她再次想起了前次在马场草料堆上的一幕。那时他也像此刻,一改平日在她面前的唯唯诺诺,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不容她动弹,不许她开口。
“嗯……”
他沉重而灼热的鼻息不停地洒在她脸上,熨得她脸颊也滚烫发热。她终于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顺著自己的本能感受他的激情,试探着用舌去迎合着他,缠绵不止。
“璎珞,璎珞……”
感觉到她勾缠回亲着自己,一阵欣喜从他心头油然而生,这是得到回应的幸福感。
他离开了被吻得水光艳艳的樱唇,继续亲吻她光洁的额、迷蒙的眼、俏丽的鼻、粉嫩的颊,雪白的颈,直到两团滑如凝脂、粉团嘟噜的胸。
两年多,将近三年的时间,和她不过两次亲密。第一次是懵懵懂懂的一双男女,跌撞到了最后,第二次是大军出征在即的仓促而就,她的身体对他而言仍是充满了神秘的妙境,他心跳如雷,早已忘了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的秘要。现在他只是在凭着自己的本能,本能地想要用自己的唇舌去取悦她美好如玉的身体,期盼她也能为自己而迷醉,就像他被她深深迷醉了的那样。
“嗯……,好怪啊……,我有点热呢,涨得难受,你帮帮我,快点……”
昌平轻声呻吟着,有些迷茫地望着他绯红的脸,一只小手竟然试探着覆上了自己的下腹处。
步效远全身的血液都涌流到了耳际,压得他耳鼓轰轰作响。
她说她难受,要我帮她……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已经俯身跪到了她的肚脐之下,喘息着,用他粗糙厚实的舌轻轻舔舐了下她的花瓣。
清爽的身子,清爽的味道。她真的是个清纯又妖媚的可人,属于他的女人。
“啊……”
昌平身子微微一颤,低声惊叫了起来。
他竟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真的太羞人了!
她想后退,想用力收紧自己的腿,但他却拂开了她的腿,用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后退。
他还在继续。
她想大声命令他停止,立刻停止这样羞人的侵犯。但是被他温柔亲吻过的那里却是一阵阵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酥麻之感,她又有些不舍,终于她用手压住了自己的眼,再也不敢去看了。她已经感觉到了,那个羞人的地方已经汪泽一片,甚至湿了她身下的锦褥。
步效远终于抬起了头,看见她捂住脸的无助模样,和平日判若两人。她并没说什么,但是她的身子在微微颤动,她的美好境地已经水润汪汪。
一种成就感忽然充塞在了他的胸臆之间,丝毫不逊于他之前纵马冲在战场最前方时的那种豪气干云。
感觉到他忽然停了下来,她从自己的指缝间偷偷看了出去,耳边忽然听见一声仿佛带了不满的极其娇媚的呻吟之声,愣了下,这才惊觉竟然是自己发出的。
步效远亢奋得无复以加了,他低低吼了一声,再次将她重重压在了身下,几乎没什么费力,“啵”一声,低微如小石入水般的声响中,他已经地攻占了她的深处。
大帐里热情似火,年轻的驸马伏在他的公主身上,在奋力搏动。她娇嫩的身体柔滑得不可思议,与他是那样的契合。听到她娇啼了数声,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等她挣脱了出来,她仰着脸,柔滑的舌舔弄着他的脸颊、下巴和脖颈……双臂紧紧环抱着他汗湿的后背。
“嗯……,快点,我要……”
她的脸色潮红,原本明亮的双眸现在一片迷蒙,在他身下不停扭动着如柳枝般的纤腰。
步效远咬紧了牙,抵住被层层叠加的激烈快感的反复冲刷,用力地驰骋着身下的她。
“阿步……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呢……”
双手再次捂住自己的眼,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得神情恍惚的昌平檀口微张,“喜欢”这个词,灵咒般地不断从她的小嘴中轻声溢出。
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听到她说喜欢自己。
他们在做男女间的最糜丽的情事,但她的表白却是这样的纯真。
真的无比消魂。
第四次听到她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他终于绷断了,像绷紧到了极限的琴弦那样骤然绷断,将他的生命精华奉献给了她,他的公主。
“啊……好烫……,好喜欢……”
昌平感觉到了他的激流冲击着自己时的急促和滚烫,身体突然颤栗了起来,一阵仿佛攀上了某个顶峰的酥麻快感将她推上了云端,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力抓住他宽实的后背,唯恐一个松手,就会跌入让她目眩神迷的深海之中。
高峰刚刚过去,他俯伏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息着,强健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地一下下击打着他的胸膛。他全身已经汗津津的,她也是,紧紧贴在一起,稍微一动,仿佛就能听到肌肤相离时发出的不舍之声。
他舍不得离开她,又怕这样会压到她,刚想撑起上身,她竟然还紧紧抱着他不放。突然,他感觉到了她用力桎梏着他的酥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