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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就准备了个双肩包。跟自己娘打好招呼,没想到强仁早就跟老太太吹了风,所以没有废啥周折李特准时奔了火车站上了车。从离开那个城市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回去,想想还有些小兴奋,躺在火车的卧铺上李特恍惚感觉离开的时候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儿,身边还有那个一直没挂断却没什么回音的手机。没什么睡意李特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某人短信,拉拉杂杂啰啰嗦嗦想到啥说啥。那天的李特很反常。临到快凌晨三点李特抵不住睡意昏昏沉沉地要睡,眯着眼睛按了句,
“我回来了,呵呵呵……”
然后就没了下文。
第二天早上车晚了点,将近九点才进的站。李特从车上下来虚着眼睛到处打量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明显目标。看来看去看到个红灿灿的人站着对着自己微笑,那个显眼。李特心想,嘿,聪明了,今儿穿的跟红路灯似的。第一反应几步跑了过去,飞身往那人身上跳,手一搂脖子,往上一窜,双脚夹着腰,就攀上了。强仁赶忙扔了手里的东西,拦腰抱着人唯恐一个重心不稳俩人都摔了,头脸整个被李特搂怀里,模糊不清的就听着那人念叨,“呵呵呵,我回来了,我可回来了……”
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三五不时地瞅着这俩个以高难度攀在一起的大男孩儿,强仁估摸着该让人看够了,拍了拍李特的背,“下来,下来,快点儿。”那口气,柔得像哄孩子。
李特理所当然地跟强仁回了那个他自己单独居住的屋,一晚上的车李特虽然觉得身体有着疲惫,可精神却独独的清醒,亢奋得有些不正常。强仁说你刚回来要不要先休息休息。李特说不成,我跟三儿他们联系好了,我先去看看他们。强仁说急什么,不还有俩月的时间么。李特说我人都约好了。强仁没辙了,得得,你去,给,钥匙,我给你配的。我要去趟庚子那儿。李特看着钥匙又开始嘿嘿嘿笑,伸手一搂强仁的脖子,吧唧一口,倍儿响。强仁愣了愣,嗷的一声就要扑过去,李特腿脚麻利“刺溜”开大门,跑了,边跑边笑得那个张狂。
见到自打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的哥们儿,聊着些近况,互通了下有无,胡吹扯淡一番,李特自在得每个汗毛孔都舒张着。晚上快七点被强仁一个电话召回,说是韩庚和金希澈都来给他接风,要叙旧就改日。收了电话李特赶回去,一进门见到客厅坐着的俩,看着他俩人一起对着他幽幽地那么笑,笑得李特从后背脊椎往上“噌”的发麻。李特嘴角抽抽着跟那俩招呼了下,就钻厨房里不出来了。不知道为啥,看着金酒瓶子那两口子,李特就本能的觉得不安全。金希澈带来几瓶红星二锅头,晚上饭桌上,借着接风的由子一盅盅地给李特倒,俩人对着干。李特彻底糊了脑子,人给倒他就喝,本来酒量就不咋地,再加上没休息好,很快就开始不知东西南北。喝倒后来也不管有酒没酒,是拿着酒盅就往嘴里倒。人喝麻了,举动也开始脱了形,金希澈拿着根筷子敲着盘子哼哼唧唧的唱“十八摸”,李特嘴歪眼斜手脚并用地往强仁身上爬,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小娘子,小娘子,给爷笑一个。”
强仁一开始也没阻止,头一回见着李特酒后失态也觉着新鲜,可后来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李特发了疯地把手往强仁的衣服里头伸,口里还念念叨叨,“小娘子小娘子,给爷摸一个……”看着一旁的韩庚端着酒盅喝着小酒,和着金希澈的小曲儿还打着拍子。摇了摇脑袋,一使劲儿,一胳膊夹着人就往屋里走。李特被强仁夹着手搂着强仁的腰,嘴里还不停叨咕,“娘子娘子,你腰好粗。”
十一(下)
强仁夹着李特一路往里屋带,走进去伸脚关了卧室的门,然后拖着人就往床的方向走。李特不知道今儿晚上是酒真喝多了还是借着酒撒疯,一路挥舞着手爪子,哼哼哈哈嘴里唱个不停。强仁几次口头劝告无果,一脸官司地使劲儿,把人直接甩上了床。哪知道李小疯子此刻被神灵附体,挣扎着又往起爬,边爬还边高声喧哗,
“来来,爷今儿兴致高。给你献唱首《天仙配》。”
“…………”
自我报幕完扯着个小尖嗓门儿就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唱完了还翘着小拇指地摆兰花,冲着强仁的方向就是一通飞眼儿。
隔着个门客厅传来一声叫好喝彩,“好!”噼里啪啦的还有人拍巴掌。
强仁手脚并用地把李小疯子压实了,对着卧室门的方向张嘴一句,“都给我歇了!”
安静了,安静了,多好。
被压的人一直很不老实,扭得充满艺术感左右晃动,不停歇地念叨。强仁从来没这么觉得头大过,难怪以前没见过他喝高,敢情这酒品,直接能拉疯人院去了。强仁压着李特低声地咬牙切齿,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儿啊。”
但这种威胁在李特清醒的时候攻击力基本就是零,再赶上这种非常时刻,那只能助长其嚣张气焰,其余的,没有任何作用。
李特扭曲成了男飞天,躺着就表演反弹琵琶,嘴里嚷嚷着,“你起开,你起开啊,压得我不能呼吸了都。”
强仁那个气,我操,我没堵你鼻子没捂你嘴,你怎么就不能呼吸了?敢情你拿皮肤呼吸啊?你是蛤蟆啊?!非常丰富的心里活动,可惜李小蛤蟆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继续在无谓地反抗,坚持着要唱完他那首主打《天仙配》。
这个夜晚过得挺累,窝囊且累着。强仁几欲压着人,用最有效的方式让人闭嘴,可是这,这怎么就有着趁人之危的卑鄙下流感,而且等明儿李小蛤蟆一清醒,那未来两个月的日子必定会动荡不安,于是只能作罢。
还好李特只闹腾了那么不长不短的一会儿,就躺着睡着了,强仁看着这祖宗闭着眼摆着诡异的姿势睡得呼呼香,泄愤地伸手照李特脸上掐了一把,掐一把不解恨照大腿又来一把,掐得睡梦中的李特皱眉“哼哼”了两声。在没有一发不可收拾前强仁及时地悬崖勒马,搂着人也跟着一起睡了过去,睡前还仿若背诵《金刚经》,不停催眠坚定意志,“不急不急,来日方长……”。
半夜李特是被渴醒的,梦里他单独一人在沙漠里前行,浑身包裹着厚重的衣服却怎么扒也扒不开,渴得跟狗一般伸着舌头蹒跚前行,怎么都看不到出路。脑子里不停地盘旋着,“水水水……”然后猛地眼睛一睁,人就醒了。醒了后先想了会儿,眼睛转了一圈儿,回了一下味儿,脑子才回转来,原来不是沙漠。可,还是很热,也依旧很渴。转头突然看见一张放大的的脸,吓得猛地往后一缩,这人怎么在我家?还在我床上?厄,等等,让我再看看……好,我收回前话,我错了。等李特终于想明白了才想着往起爬,轻手轻脚地拿起那人缠着自己腰的手,从那人腿下抽出自己的腿,突然觉得清爽许多。下了床回身看了床上熟睡的人一眼,抬手抓了把头发,提提裤子,轻声开门出去。
不太知道具体的时间,但估摸着是半夜,除了客厅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整个客厅都静悄悄的。懒得开灯,李特摸着黑往厨房走,强仁的这间屋子客厅和餐厅隔着个半透明的拉门,而要去厨房必须经过餐厅。李特低着头一把拉开拉门抬脚就往里迈,
“哈喽……”
“啊!!!!”
“………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一句话,很熟悉,李特定了神才看出来是金希澈。人坐在餐厅的桌子旁,手撑着桌子,没开灯,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在这干些什么。
“你,怎么还在这儿?”
“今儿我俩在这儿借宿一宿。”
“那韩庚……”
“哦,在你们隔壁屋睡觉。”
李特本想问,“那你怎么不过去睡?”可话在嘴里绕了两圈儿,想了想,还是给吞了下去。
“你跑这儿干嘛来了?”
被人一提醒,才又把李特的渴给勾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渴,拉开冰箱找到盛冰水的瓶子“鼓鼓咚咚”灌了个爽快,才觉得人又重新活了回来。喝痛快了把瓶子放了回去,一屁股坐到金希澈旁边儿的椅子上。
“……你,干嘛?”
“你干嘛我干嘛。”
“…………”
其实李特也没想好干嘛,只是单纯地不想就这么回去睡觉。正好这有个人,那就正好借个由子坐这儿了。可确实不知道到底在干嘛,金希澈没有主动开口,李特也就不吭声,就着没开灯黑乎乎的餐厅两个人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静坐,场面丝丝地诡异着。
“啊,对面儿一姑娘在脱衣服!”
“哪儿,哪儿???”
李特站起来往窗户上一凑,然后利马就后悔了。
“…………”
“…………”
“……我真该夸你单纯。”
“厄,哈,哈,过奖,过奖。”
现在突然后悔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回去睡觉,被那个牲口缠手缠脚地压也好过在这里被人涮着玩儿。
“真有脱衣裳的姑娘也该在床上,这个点儿,谁还脱给你看?”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
“我哪儿有您老了解姑娘了解得透彻。”
“…………”
“那什么,我回去睡觉,您慢慢在这儿冥想。”
讨了口头便宜,李特拔脚就开溜。还没迈出两步,就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怎么着就被人给压地上了。
…………
李特特懊恼,特心里不平衡,特纳闷。这为什么啊?为什么不管什么情况他都是被压着的那个?啊,这都为什么啊?聚焦看了看上方的人,然后一个深刻的问题接连几个更深刻的问题跳进脑海,
第一:这是什么情况?
第二:他,是否要开口求救。
第三:如果开口求救的话,他是叫左手边儿屋里的那个,还是右手边儿那个?
第四:获救后自己该如何解释。
问题太多,为了获救而引出这么多的麻烦显然不划算,所以李特还是决定自救为主。看看上方那位一直没啥过激行为,想了想,斟酌开口,
“那个,金希澈,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恩,什么话?”
“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
“…………”
“…………”
下一秒,金希澈一把放开了李特,坐地上就没命地笑。李特成功自救,可,毫无自豪感。
“哈哈哈,你太他妈逗了……”
“…………”
“好了,时候不早,我也回去睡觉了。”
“…………”
金希澈说完站起来往外走,经过李特身边儿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早点儿睡,晚安。”
剩李特一人站那,手攥着拉门把手,心里憋屈地快把手攥出水。
晚安,你们一家都晚安。
气哼哼地回了屋,躺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像烙烙饼,看着身边儿熟睡的人,看着那人耳朵上亮晶晶的耳钉。李特知道强仁那个学校管理很严,学生尤其是男生是严禁佩戴任何首饰,更不要说耳环。可自从李特下火车就清楚地看见强仁耳朵上的这个耳钉,那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想着伸手轻轻拨弄那人的耳钉,睡梦中被打搅,那人伸手胡乱拍了一下。李特觉得好玩儿,就开始再接再厉,手从耳朵进而发展到那人的眉毛,鼻子,嘴,然后指头突然就这么被叼住了……
“……大晚上的你这是干嘛?”含着指头,声音有些听不清。
李特眉毛一挑,人醒了?
“我梦游。”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梦游啊?啥时候的毛病,我咋不知道。”
舌头伸出来,轻轻逗弄着指尖,李特觉得痒痒的,往后缩,却被人一把给抓了牢。
“……你撒手。”
“我也梦游在。”
一个翻身,李特又处于了下方,脑子里想,嘿,今儿第二次了嘿。还好这次不讨厌。
该来的总是会来,孤男寡男共处一床,又已经心灵碰撞,干柴猛火就应该有事儿,这是必然规律。恩恩,想得好,李特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摆了个请君品尝,甘愿宰割的姿势。
“喂,宝贝儿,你能不能不这样?”
“恩?”李特眼睛睁开一丝缝儿,脸露疑惑。
“咱又不是玩儿强奸。”
“…………”
“放松点儿成么?”
“怎么个放松?”
强仁没有回答李特的话,伸手抬着李特的胳膊环上自己的脖子,俯下身子贴着李特的耳朵,
“……跟着哥哥就好……”
说完轻轻呵了口气,李特身子利马麻了半边儿。
很紧张,不过少了很多痛苦于是好了很多。自从和强仁的第一次以后李特去查阅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上面把做爱这回事儿总是描写得充满血色,快感并血腥起飞,然后李特仔细认真回想了一下,发现那天虽然很疼,可是并没有出血,这样,是不是不正常?于是不耻下问地去询问,却被强仁一个眼睛瞪了回来,
“出血?你真当我禽兽?!”
他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而且强仁疼李特,在这方面很少强行地要求,通常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点儿什么。慢慢的,李特才发现,对待前戏强仁总是出奇的耐心,几回都是李特快不耐烦才往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