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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的报道分析得条条是道,说这是因为他和于清若的婚事导致了贺宁企业的发难而使冷展宇一派有机可趁。
但更多的是围绕着他爱美人不要江山的举动来。
他和于清若的婚期在即,现在突然辞职,明显的是因为冷家以及冷氏董事会的百般反对而使得他势必得放弃一方。
冷展尘的痴情形象根深蒂固的被植在香港大众的心中,这段童话般的爱情故事一时鼓舞了早已不相信爱情的男女女。记者们都牟足了劲等着为大家报道这段盛大的婚礼。
但接下来的婚礼没有如期举行时,*哗然!
这场无果而终,不了了之的婚事使得王子和灰姑娘的爱情开始被质疑,王子和灰姑娘的结局也开始被传出不同的版本。
有人说这场婚礼不可能再有了,冷展尘势必不甘心被踢出冷氏高层,他要再回到位置上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挥刀斩情丝,大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更有可笑的报道指出,婚礼取消是因为冷展尘被踢出冷氏后名下的资产被冻结,没有财力举行这场盛大的婚礼。
反正各种各样的传言,什么样荒诞的言论都有。
为了躲开挡在面前的一排排黑色麦克风,于清若只好躲在家里拉上窗帘几天不出门也不接任何的电话,不管是安慰的还是嘲讽的。
一天于清若又去了他的书房坐在他的位置上,翻着他看了一半的书,想象着他当时会有的表情。
一叠纸从文件夹中滑落下来。于清若蹲下去捡起来。
是几间铺面和房子的地契以及合同,地点竟然是在大理的洋人街上。
签约时间也是在她刚回来的那阵子,应该是在他去云南出差那一次的事情。
于清若拿着这些合同契约,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她想起了他说要相信他,想起他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
他真的一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他甚至计划好了要带她回她的家乡。
可她却没有完全的信任他,自作聪明的算计着他,难怪他会心寒。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失望了。他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他走了,总会回来的,不管多久一定会回来。
冷展尘走后,于清若更加的深居简出,去超市买一大堆的食物,然后堆满冰箱,然后一个星期甚至两个星期的不出门。
有时她打开电脑也会看到某某报社的报道,说在哪个哪个地方记者追拍到了冷展尘和某美人深情相拥。
有时甚至还会附带上几张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照片。
虽然于清若还住在冷展尘的住所,但是婚礼取消后于清若在外人眼里俨然已是一个弃妇了。她去超市的家居照片被登出来以佐证她豪门梦破碎后是多么的憔悴和悲凉。
连林纪敏都坐不住了,焦急道:“表嫂,表哥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你怎么还不着急啊!”
这时作为局中人的于清若倒比任何一个人都淡定,吃她的饭,睡她的觉,写她的剧本。
躲在乡村别墅的冷展尘此时正站在阳台上‘凭栏远望’。
郑振枫道:“你确定她真的爱你,我看那个贺大小姐都比她有心,至少人家连私家侦探都派出去了,于清若倒好,找到我,我还没给几句重话,她 就一溜烟的走人!”
冷展尘接过郑振枫手中的酒:“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关在那个房子里几乎足不出户。”倒是有记者拍到她外出的照片,说她自从遭抛弃后以泪洗脸,面容憔悴。
冷展尘只是笑,她柔弱的时侯比谁都柔弱,同样的她坚强的时候比谁都坚强。
郑振枫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本来是过来参加你的婚礼,现在倒好,劳燕分飞!”
“怎么办,有时候我还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真打算不要她!”
“但愿我能!”
郑振枫了然一笑,手中的杯子跟他的碰一下:“不是我说,你还是早点回去,就算你已经退出冷氏,有人也不一定会放过你家里那只无辜的小白兔!”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冷展宇坐车里,周围的黑暗像最深处的海水般笼罩着他。
他甚至感觉窒息。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院子里那栋房子的光亮。
大概是刚应酬出来,在饭局上喝了点酒有点上脸,冷展宇将领带扯开又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透透气。
他以为自己该满足了,以为坐上了自己一心想坐的位置心中的那块空虚就该得到了填补,可为什么还是笑不起来,为什么还是没有所谓的快乐。
他承认自己其实一直嫉妒冷展尘。以前以为这是因为冷氏总裁的位置,所以他处心积虑的要爬上那个位置。
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胜利和喜悦。
反而觉得疲惫,愈加的空虚。
久久他才知道这一切和权势无关,他嫉妒的是,冷展尘即使离开了冷氏却似乎还拥有着一切,而自己现在看似拥有一切其实什么都没有。
可当他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的时候却更加的绝望了,因为那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那栋房子的灯光不是为他而守候的。
他在这里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等待也不可能得到她的一个微笑。
这样的绝望几乎能将他击溃,才发现自己的心底原来也有最柔软的一处。
以前不知道是因为从来没有女人让他痛过。
于清若将几盆盆栽搬到房间里较温暖的地方。总感觉这个屋子里没有一点的生命气息,大多的盆栽都已经过不了冬了,连最坚强的仙人掌都奄奄一息的,她甚至在想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
做完所有能做的事情,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他走后她将这个房子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每次让自己疲惫得倒床大睡,多希望一觉醒来他就会在自己的眼前,可是睁开眼来依然是被她清洗得干干净净却同样也冷冷清清的房间,说话仿佛都听得见自己的回声。
于清若习惯性的又到窗前拉开窗帘看院子外,等候是在冷展尘离开后她做的最多的事情。
拉开窗帘的一瞬间,于清若的呼吸都要停住了,院子的外面停着一辆车,她用力的闭眼在心里默数五秒睁开,车还在!真的还在!这不是她的幻觉,他终于回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还在生她的气吗?可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于清若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穿着毛毛拖拉开门就跑出去。
一心陷在喜悦中的她根本就没细想那是一辆陌生的车。
于清若一路狂奔出去,快到车子跟前的时候停下来深吸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坐在车上的冷展宇见到房子里飞奔而出的于清若愣了许久,在她到跟前准备敲车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推开车门下来。
于清若伸出去的手就那样的放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冻结在那儿,一会儿才僵硬的放下手。
冷展宇看着那一抹令自己深深迷恋的笑容一点点的褪去,心里一阵的钝痛。
刚才看着她从房子里出来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错觉,仿佛她那样的笑容,那样奔跑的姿势是为着他而来的。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这个城市有多少个女人愿意为他点亮那盏归家的灯,为什么要独独的期待着不可能为他而亮起来的这一盏!
于清若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冷展宇将外套拾起,并不还给她,而是和自己的外套一起搭在臂弯上。
他扯嘴一笑:“我来看看你是否如报上所说的整天以泪洗脸,憔悴不堪!”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的问自己!可下一次他还是会来,无可控制的行为,他自己也厌恶!她以为他愿意这样吗?
“我真的不明白,冷展宇,你都已经如愿以偿了,我对你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让你不能放我一马。”
他伸出手去想去触摸她的脸,于清若警惕的往后退一步。
他作一个摊手的动作:“何必说得这么严重!只不过来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我都替你们着急。”
“不用你费心了,你还是花心思把你总裁的位置坐结实点吧。”
“怎么,这么关心我!”
于清若无可忍受的看他一眼,从他的臂弯上扯过自己的外套披上:“我求你了冷展宇,你走人吧!要是太闲的话就去找你的那些莺莺燕燕!”
她转身就往房子里走,不想再理会身后的人。
冷展宇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
于清若愤怒的挣扎:“你干什么你!”
他欺近她:“你真觉得冷展尘还会要你,据我所知他还不知道你结婚的事,要是他知道你迄今仍是有有夫之妇,你说他会怎么想你!”
于清若直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眼前这个人就像噩梦一样总是这样纠缠着她不放总是在她想要安生的时候伸出腿来绊她一跤,不为别的,揭别人的伤疤就是他变态的嗜好。
于清若道:“冷展宇你可以更卑鄙无耻一点!”
他不可思议的笑:“我哪一点卑鄙,哪一点无耻了,嗯?”
他甚至伸手指绕着垂在她耳边的几缕发丝,酒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要不然你再求求我,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许安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让那些知道你结婚的人守口如瓶,怎么样,求我,嗯?”
他简直就是把她当耗子玩在手心里,她的不好过似乎能增加他的乐趣,她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于清若重重的推开他:“滚!”
她推出去的力道一点也不弱,没防备的他踉跄了两步,收敛了笑容但也没发怒,道:“于清若,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求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我说让你欠我,现在是你该还的时候了!”
“你要我还什么?”
“明晚九点我还在那个公寓等你,准时点!”
他开车门准备走了。
于清若叫道:“为什么要明天,现在就讲!”
他已经坐进车里面了,摇下车窗:“记住九点,不要迟到,我生气的时候是很不好说话的。”
冷展宇的车子开走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子拍完最后一张照片,收了机器也开走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于清若一直纠结在去与不去之间。
其实她比谁都不想激怒冷展宇,无奈他总是逼着她反抗!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总是处在劣势的地位。
最后于清若还是决定走一趟,以冷展宇的性格,她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上楼的时候楼下的保全还偷偷摸摸的多看了她几眼,估计这次没举行成功的婚礼让她的知名度又上升了一大截。
从电梯里出来,冷展宇已经倚在打开的门上等着她了。
他说他要她还的东西肯定是她还得起的,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展尘都已经离开了,现阶段的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在路上的时候,她也想过,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资本不过是身体而已。一个女人能够还给一个男人的也不过是身体而已。但是他冷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千娇百媚倚在他左右,他总不至于提出这样卑劣的要求。
不管怎么样这一趟自己总是要来的。
她跟着他进门,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柔黄的灯光洒满了空间,很有情调却也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于清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客厅主灯的开关,还没按下去,他就回头喝道:“不要开。”
于清若跟在他的身后等着他开口,只觉得今晚的他和往常不太一样,虽然他一直就是个乖戾难以捉摸的人,但是这样紧闭着嘴一言不发的样子还是让她觉得反常。他应该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对她冷嘲热讽,甚至嘴角都应该始终衔着一丝嘲弄。可是现在他面色沉肃,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有条不紊,让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冷展宇将她带到餐桌旁。桌子上已经布满了菜,两只水晶高脚杯已经斟上了红酒,桌上甚至还点着几支蜡烛。
于清若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深,站在离桌子几步之遥的地方不肯再挪动脚步。
冷展宇在在座位上坐下来,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于清若盯着他:“先说事情,我不是来吃饭的!”
“你今晚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话,坐下!”
他的语气威严不容反抗,于清若不甘不愿的拉开椅子坐下